《女配要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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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 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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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觉得服了解药便不会再有问题,所以当那股似有似无的香味再次入鼻时,宇文瑾全然不在意。
    直到那香味让他脑子发晕,身体燥热之时,越发的觉得眼前的人娇。艳到让他想要狠狠的压上去。
    “热…我好热……”
    无助的声音再次入耳,当那媚眼中氤氲之光泛着泪珠时,宇文瑾只觉得体内那磅礴的力量想要倾发而出,特别是她这般无助而又让人怜惜的模样,让他身子叫嚣的厉害……
    或许是那香味越加的浓,或许是她这模样太过勾人,当那火折被他的手压到地上被熄灭时,他的身子,便压了上去。
    大掌顺着那被撕。裂之处往下一用力,那衣裳便是伴着‘哗哗’的声响,被撕成了布条。
    谢雅容那双手,就似不受控制一般的缠上了宇文瑾,整个人窝在他怀中,茫然而无助的模样,让他的心痒到不能自已。
    双手在她身上游走之时,那香味便是越加的浓,宇文瑾只觉得神识都开始混乱,也不知自己是何时与她融为一体,只觉得这份结合,让他说不出的畅快……
    酣畅淋漓的一场结合,她的滋味儿,让他忍不住的想要更多。
    不是没有过女人,却从未有过这般奇妙的感觉;特别是她在情动之时的香味,让他沉沦……
    画舫之中,二人结合;宫中,周宇鹤看着深夜而来的人,目光微闪。
    “呀,你还真没睡呀,看吧,太子,我就说他是想我想的睡不着。”
    染九一脸的笑意,手里拿着一个药箱,与周宇傲说道:“我与云闲的关系可好了,既然他给了你良药,你用那药救下了五皇子,那我便做个顺水人情,给五皇子好好诊治诊治。”
    赫赫有名的染九主动前来,这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只可惜,周宇鹤不稀罕这机会!
    不管多么的不稀罕,一旁立着周宇傲,周宇鹤也只能摆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来:“夜已深,公子这么晚了还来,在下不胜感激。”
    “感激我吗?你不用感激我啊,我只是不想让你出宫去罢了。”
    扬眉一笑,染九那笑容天真到就似那洗净的碧空,可这话,却是让周宇鹤心中恨极。
    周宇傲面色不变,径直坐到位上,虽是不语,可那意思,也是明显的很了。
    夜已深,风雪渐大,不知怎的,今夜整个王宫就似笼罩在阴霾之下,一抬眼,就似看着一只手在无形的操控着这一切。
    秋怡端来姜汤,见宁夏还坐在床边缝着罗袜时,忙上前说道:“烛火再旺,终究伤眼,主子还是歇息片刻的好。”
    宁夏手里头,是一只雪白的棉袜,她手工算不上好,只能说穿得舒服就满意。
    “早便想给他做一些棉袜,这一直有事,给拖到了现在。”
    浅笑间,拿了剪子将那线头剪断,看着手里头这还算有些样子的棉袜时,宁夏不由的轻轻抚着。
    和他一起,真是有颇多的回忆,开始的试探,怀疑,到后来的两相交心,相互爱着;这一路来,相互扶持着往前走,共进退,同生死;如今便是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所想。
    一生得此完美爱人,夫复何求?
    “主子,姜汤放了一会儿,此时喝刚刚好,王爷离开前便吩咐着奴婢,若是主子要等着王爷回来才就寝,需得喝些姜汤暖身才好。”
    看着主子面上的笑容,秋怡真替主子开心;不管如今的局面如何,逍遥王对主子真心相待,不离不弃,便是最好的事儿。
    听秋怡这般说,宁夏只觉得心里头暖成一片;将那棉袜放回篮子里,端起碗,喝了一口。
    这一口喝下,却是微一裹眉:“这姜汤味道怎么怪怪的?可是加了什么东西?”
    “回主子,昊天大哥送药来时有交待,说是主子失血过多,王爷便亲自开了方子,里头加了些有助恢复的药材,至于是什么,奴婢也不太清楚。”
    方子,是王爷配的;药,是昊天亲自处理的;汤药,是秋怡亲自熬的,想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想到之前炮灰就说过,她这身子恢复起来不容易时,宁夏便没再多想;也是,她这次确实是失血过多,要不是炮灰冒着生命之险去摘了血莲回来,她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还魂了。
    一碗渗了药的姜汤喝下,微辣的口感入了胃中,便是越加的暖了身子。
    喝了姜汤,宁夏却是半分不愿闲下来;继续穿针引线,给北宫逸轩做着棉袜。
    手里头动作着,脑子里却是浮现出北宫逸轩那诱人的身形,心想着,是不是该给他做一条紧身短裤?那人鱼线再加上那腹肌,修长均匀的大长腿,配上一条紧身短裤,可不要太过勾人才好。
    单是想想那画面,宁夏就觉得这心里头痒的厉害,面上也不由的一红。
    屋子里,宁夏红着脸思绪乱飞;屋外,昊焱抖着披风上的雪花,与昊天三人说道:“我可回来了,我这命没丢在那事儿上,倒是差点被染九那混蛋给收了。”
    “几时的事?”
    昊天顺手把炉子上温着的酒递给昊焱:“染九也是今日才现身,你是几时见着他的?”
    昊天发问,方晓兄妹二人亦是转眼看向昊焱。
    烈酒微烫,这咕噜咕噜灌下两口之后,昊焱呵了口气,将那酒壶捧在手中,与三人说道:“昨日我便带着人回来了,在那城外雪山遇着了染九,那该死的雪貂见着了我,把我给追的上气不接下气;无奈之下,只能将人都散了,让他们先回来与主子复命。”
    提到染九,昊焱就是咬牙切齿,毕竟他在染九手中没少受罪。
    昊天听他这般说,‘嗯’了一声,见昊焱一副牙痒痒的模样时,拍着他的肩头与他说道:“看来他这次是没什么心思戏耍你,不然你遇着他,是不可能活着回来的。”
    这事儿,倒是说到了点子上;昊焱对此深信不疑;又是灌了一口酒,昊焱嘿了一声:“今晚这宫里头可不太平啊,有人接应,我这进来,都是费了好些力气;你们怎的不去保护主子,都来这院子里做什么?那女人不是狂的很么?还要你们来守着?”
    昊焱这话,听得三人相视一眼,方晓叹了口气,拍着昊焱的肩膀:“昊焱,别说做兄弟的没提醒你,你这话往后可莫要再说;特别是在这当头,不然主子直接将你送去给染九那雪貂做了口粮。”
    “没错!”昊天郑重的点头认同:“夫人,是主子的妻,也是我们的另一个主子,夫人安排你办事,只要不违背主子的安排,你都不要再多嘴多舌!”
    “其实在夫人跟前当差,比跟着主子更舒服,等你过来了就知道了。”方童接了这么一句,拿起另一壶酒,扬头喝了一口。
    三人轮番说话,这内容,却是让昊焱极不理解;摇了摇酒壶,听着那酒水的声音,不解的问着几人:“你们莫不是糊涂了不成?现在咱们是喊她夫人,可她终究是杀了主子母妃的仇人;最后主子能放过她?你们这一个个的都想朝这般跑,不要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昊焱这话,那三人同时抚额;方童看向昊焱的视线,那是绝对的不能理解;摇头半响,最后说道:“该说的,咱们都说了,你自已也好自为之的好;我见过蠢的,就是没见过蠢的这般透彻的!你这榆木脑袋啊……”
    三人各自叹气,不再与昊焱多说什么;昊天更是惆怅的看着雪花飘飞,无奈的叹气一声又一声。
    明明是一起办事儿的人,怎么昊焱这小子,就这么不开窍?平日里不是什么事儿都办的挺好的?怎么一到夫人这事儿上,就这么糊涂了?  。 !
    不过,仔细一想,这事儿也不怪昊焱腾不灵清;有谁会相信,主子那样心狠手辣的男人,会爱上自已的杀母仇人?明明之前就是在布置着怎么让仇人生不如死,最后却是把自个儿给搭了进去。
    这,说出去谁会信?
    三人规规矩矩的守在门口,昊焱正喝着酒暖身子,便见着雪风之中,一人飞身而来。
    见着那人,昊焱忙将酒放回炉上,几人同时行了一礼:“主子!”
    “回来了?”北宫逸轩视线扫向昊焱。
    昊焱忙答道:“是!属下刚刚才到。”
    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对话之后,北宫逸轩便不再与昊焱多言,转身对昊天说道:“今晚周宇鹤怕是被染九缠住出不了宫,也没法子让他去与谢雅容会上一面了;你随时留意着周宇鹤的情况,若是他去寻了田曼云,你仔细护她周全。”
    。。。

  ☆、0266:难得温情(3月打赏加更16)

昊天应了声是,在北宫逸轩进得屋子时,忙抬步离去。
    带着一身的寒意而来,正巧遇着秋怡端着空碗出来。
    “奴婢见过王爷。”
    秋怡忙行了一礼。
    “她还没休息?”
    怎么这会儿才喝药?这都过了三更了。
    “主子还未休息,许是在等着王爷,奴婢们劝了也不顶用。”
    秋怡这回话,让北宫逸轩那眸光一柔,吩咐着秋怡准备热水之后,便抬步进了那屋子。
    北宫逸轩在进了那卧室,见着她于烛火之下穿针引线时,那份甜蜜于心中蔓延。
    只听到脚步声,宁夏只当是秋怡去而复返,也没抬头,继续着手上的事儿。
    北宫逸轩放轻了步子过去,见她这般认真的模样时,也没出声,只是立于一旁,静静的看着。
    恬静的面容之上,透着些许苍白,那手指穿动之间,手臂微微晃动。
    如此画面,安静唯美到让他不忍打破。
    这副面容,之前是何等的令人生厌;那眸中时常展露的杀意,每每想起,便是觉得厌烦。
    可是如今,这张面容,线条柔和,目光温婉,那微微勾着的嘴角,就似在勾画着一副美好的画面,那里有她,有他,有他们的未来……
    她的温柔,给了他;她的爱,给了他;她的聪慧,独于他跟前展现;她的一切,都让人他爱之入骨。
    每当他人在背后议论她是如何的蛇蝎歹毒之时,他便会心中难平;可是过后,他又在想着,他人眼中,她是蛇蝎心肠,她歹毒无情;却也因为如此,那人些才看不到她的好。
    也因此,她的一切美好只有他能瞧着;他私心在想着,旁人如何看她,又有什么关系呢?那让人畏惧的假面,不正好让她的美好只属于他?
    心中想着,那目光便是锁着她未曾挪眼;宁夏手里头一只袜子缝好,一抬头,见到他立于眼前时,先是一愣,随即一笑:“几时来的?也不出个声儿,我还当是秋怡在瞧花样。”
    “刚来不久,见你忙着,便没打扰你。”
    说话间,自她手中拿过那袜子,看着这奇怪的东西,还是忍不住的笑出了声来:“这罗袜也是穿了二十多年了,不急在这一时换别的花样。你又何苦夜里守着做这东西?”
    “你不回来,我睡不着,反正也没事儿,就当打发时间了。”
    轻声的回着话,宁夏那心里头也是在感叹。
    心里头记挂着一个人,便是每时每刻都在担心着他会不会有危险?是否能解决手上的麻烦。
    心中有了记挂,便不如一人之时那般的洒脱;虽说是负担,却也幸福甜蜜。
    手中拿着怪异的袜子,北宫逸轩一倾身,与她唇上轻点:“辛苦蝉儿了,明日我便穿这罗袜可好?”
    “自然是好。”既然做好了,自然是给他穿的。
    说话间,秋怡与方晓提着水进来,冬沁将干净的衣裳放到一旁,轻声说道:“主子,王爷,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都出去吧。”
    北宫逸轩一挥手,几人便关了门,退出房去。
    宁夏将那床上的绣针篮子放到桌上,与他说道:“刚从外头回来,身子寒,泡个热水澡,休息的好些。”
    “嗯,蝉儿说的是。”轻声一笑,拉着她便往那浴桶而去,宁夏一眨眼,与他说道:“我已沐浴,你洗便好……”
    “我背上有伤,蝉儿不替我洗吗?”
    嗯?
    抬眼,对上他含笑的眸子,宁夏秒懂他这话里头的意思;目光一闪,想到他那勾人的身子,不由的面上一红:“时辰不早了,早些洗好,早些休息……”
    “是啊,所以蝉儿帮忙,才会更快嘛。”
    说话间,那人含笑拉着她的手放到腰间,就这般引着她解了腰带,褪了衣裳。
    宽肩窄腰一入眼,那如玉的肌肤于烛火之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直到他褪了个干净,进了那浴桶之中,宁夏这才找回了自已的声音:“你身材真好。”
    自家男人身材好,她确实是很自豪。
    只是看着他就这么立于浴桶中时,宁夏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她这赞美,他甚是欣喜,瞧着她那因羞涩而泛红的面颊之时,轻声一笑:“蝉儿说的是哪里好?”
    站到边上,拉着她的手,贴在胸口:“这里?还是这里?”
    当她的手落于那人鱼线之处时,宁夏那唇一紧:“时辰不早了,当早些休息……”
    “蝉儿在想什么?我此时不正是在沐浴么?沐浴好了,自然是要休息的,莫不是蝉儿想到别的什么了?”
    这番话出口,宁夏被他给呛的无话可回。
    瞧着他这样子,她脑子里都成浆糊了,除了某些画面,还能想什么?
    见她面色微红,目光闪烁时,北宫逸轩那笑意便是泛上一层风情;眼睛一眨,眸光一闪,继而一本正经的说道:“本是想去打探打探那周宇傲的想法,没曾想,却是被那染九先了一步;周宇鹤今晚只怕是呕死也出不得宫,估计会改变计划,提前去找那田曼云。”
    田曼云因着与周宇鹤的事,便一同进了宫,在宫中住下了,周宇鹤要找田曼云,倒是方便了许多。
    这,不正是她打的主意么。
    “这样啊。”喃喃的回了一句,宁夏拿起湿巾绕到后头,仔细避开伤口,给他清理着背上完好的肌肤。“今晚谢雅容必是要去找靖凌薇最后一博,靖凌薇那脑子是算计不过她的,必会听她计划,想着那金蝉脱壳之计。”
    “靖凌薇已成不了气候,如今要紧的,就是让北宫荣轩知道谢雅容与周宇鹤之事,那二人一交手,对我们自是有利;也要防止谢雅容与宇文瑾暗结珠胎。”
    说到这,北宫逸轩双手放到桶边,面色微显严肃:“虽说是派了人去盯着谢雅容,却也难保卓旭暗中动手脚;毕竟盯着谢雅容的,不止我的人,若是被人发现,顺藤摸瓜牵出我们的计划就麻烦了。所以他们只能远远的盯着,就怕今晚会生什么茬子。”
    “你是担心谢雅容与宇文瑾发生些什么?”
    绕到他身前,宁夏抬眼望着他:“今日谢雅容才被算计,她此时改计划做安排都来不及,哪里还有多余的时间去寻宇文瑾;再加上宇文瑾在宫中,她在宫外,便是想搭上,也没那个机会;她就是想做些什么,也只能是在后日的宴会之上才能做手脚。”
    原文里,那二人是酒后乱。性;如今能给二人同坐饮酒的机会,也就只有宫中设宴之时。
    只要后日盯紧了谢雅容,不给谢雅容机会靠近宇文瑾,便是万事大吉。
    听她这般说,北宫逸轩想了想,点头说道:“不说谢雅容了,坏心情。”
    说话间,那手便是不老实的去拉着她腰间的银丝腰带:“蝉儿这般替我擦着身子,岂不麻烦?不如脱了一并进来的好。”
    “你当我三岁孩子呢?”送他一个的白眼,宁夏那手便在他腰间不轻不重的一掐:“今儿个我这腰还酸痛着,你可别想有的没的!”
    “便是知晓蝉儿腰上不舒坦,这不,我十分真诚的主动请缨,给蝉儿揉揉,这样可好?”
    一脸的笑意,那腰带在他说话间便是落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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