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没有回家的武破天,对家中的事务不是十分清楚,而且那些保安之类的人物,他并没有时间一一细问过,所以,心里一点印象都没有。
无影神皇代为解释道:“震天掌秦清,秦副队长,这个家伙是秦副队长的侄儿,一年前死赖地求着他,老庄主是看秦副队长的面子,才肯收留的。”
“那个秦副队长为人咋样?”武破天特意地问。
“还行。我们狼群的成员都很喜欢他的,只是这个秦中杰,仗着自己叔叔的面子在庄中时常出点小岔子,被庄主警告过几次。不想,今天又出事了。”这次回答的是怒火刚消的大力瘦猴。
就在众人一边赶路,一边讨论秦中杰的时候,一个腻死人不偿命的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
“武破天,你不守信用。本姑奶奶已经转投他门了,哼,你还记得回来呀?”
随着那腻人的话音传来,四十二个狼群成员立即大皱眉头,他们都转过头来朝武破天望着,眼神里幸灾乐祸的光彩在熠熠地闪烁着。
那话音未落,一个娇小的红色幻影带着醉人的香风飘了过来,刚一近身,那娇小的赤红影子便如猴子般挂在了武破天的脖子之上。
看着这小丫头娇嗔的样儿,武破天心底里一股柔情缓缓地升了起来。他轻舒右臂,抚摸着小丫头的一头红色秀发,轻声问道:
“血雨飘飞,你怎会在这里,福伯呢?”
“哼,你个大骗子,从来说话都不算数,说好了要带我上京面圣的,你却独自跑了,让本姑奶奶郁闷了好久、好久……”
小丫头并不回答武破天的问话。反倒却白眼狂翻,满脸鄙夷地盯视着武破天,樱唇轻启中,使劲地数落着他这个不负责任的小师傅。
“还有。你刚才说什么?已经转投他门了,什么意思?”武破天满头黑线地问。
“哼,只许你说话不算数,就不准本姑奶奶改换门庭么?谁希罕当你的徒弟啊,哼哼!”
说到这里,小丫头的一双美眸轻剽了一下武破天的脸。而自己的小脸上却无来由地浮现出一片红云来。
似乎,这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情似的,或许,其中有小丫头的一番小心思掺杂其中,谁又说得准呢?
听到这里,武破天似是记起了一个多月前,临离开龙翔武院时,小丫头对自己的警告来:
“莫非这小丫头真的被那喜欢****的家伙骗去当徒弟了?哼,若此事当真,神羽飞天雷阎王,你给本君等着,看我到时候怎么整治你丫的!”
如布袋熊般挂在武破天脖子上的小丫头血雨飘飞并没有下来,就那么一直挂在他的脖子上。
而武破天也当她是空气一般,了解了基本情况之后,便和兄弟们一路谈笑,转眼间,便来到了阔别了两年多的家武家庄。
可是,当来到自己的家门前时,他却差点认不出来了,这…这…这是我的家、武家庄么?
武家庄的变化真的太大了,大得武破天做梦都没有想到,现在的武家庄,是以前的十倍大还不止,宽阔的走道,高大的院墙,富丽堂皇的门楼……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感到非常的陌生。
而且,不仅是院落变了,人也变化了很多,现在,武破天看到走在武家庄中的人,竟然一个都不认识。
他真的搞不明白,这种变化是好,还是不好呢?!
但是,不管怎么变,只要是他的家,有些东西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
比方,他的父亲武天赐,能变么?他的姐姐武秀莲,会变么?还有武家庄的老管家福伯、老管家的女儿忆莲,这些都是不会变的。
一入武家庄,小丫头血雨飘飞便非常知趣地从武破天的脖子上跳了下来,喜滋滋地跳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可是,当武破天一走进阔别已久的家门,看到管家福伯之后,兴冲冲地打了声招呼的时候,却有两个福伯在回答,他立马就头痛了、傻眼了!
他将头狠狠地一拍:“不会吧?卖糕的,当初我取名字的时候,咋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哈哈哈……
其实,仆人福伯原叫天叔,但后来武破天觉得天叔不好,又改成福伯了,现在,麻烦便出来了。
武破天有两大差劲的地方,一是取名字,二是路痴,这两个缺点,经常让他感到郁闷不已。
你瞧他给身边的人与动物取的名字。都是些什么名?一个福伯,竟然跟自己的管家取同名了,一个金色的小妖兽,直接叫它小金。两只长了灰色翅膀的白色兔子,武破天为了方便就干脆叫它流氓兔了……
嘿嘿嘿……
还有一头小老虎,不过现在都长成大老虎了,他跟人家取的什么名?小黑,就是他取的名字。翻开这一个个名字的历史,真的是令人、兽都泪流满面的差劲儿了。
还有隐伏于他左手中的地狱恶魔乌骨龙魂,他竟然戏谑地给人家取了一个超级差的名字小黑羊。
而且,他在龙翔武院读书两年多了,却一再不认识路,经常走着走着、就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这种缺点不知道是神经大条呢,还是傻得可爱?
可有的时候,他却又精得跟个猴子似的,特别是与人战斗的时候,往往在危急的关头。他都能死里逃生。
若是不精,他就是有十条命也早就死翘翘了!
丢下这些不说,武破天现在可没有头痛的时间。
因为,他的一声福伯一喊,一下子引来了一大帮武家的族人,两个福伯、以及武家庄那个福伯的女儿忆莲也脸上泛着少有的喜气,混杂在迎接的人群之中。
就连武破天的父亲武天赐,也柱着拐杖从房间中颤抖地走了出来,旁边由姐姐秀莲与姐夫长岛云飞搀扶着。
“小天,你终于回来了!”
武天赐苍老的面容带着喜色。眼里噙满了思念与喜悦交织的泪花,一声你终于回来了,道出了他思念远游在外、久未归来的儿子的心声……
“嗯,我回来了。也一定会回来的!”
听到父亲那充满思念的话语,武破天也是心头一酸,想起自己这次险死还生的情景,他心内感触格外的多……
看到老父武天赐的那付惨样,似是中气严重不足,脸泛青黑。眼窝深陷,分明是病得不轻,而且时间甚久的样子,他立即快步跑了过去,双手扶住父亲轻声问道:
“爸,你咋搞成这样儿了?”
他嘴里在发问,右手便顺势把住了老父的脉门,一双血红的眸子中陡然射出了近尺长的红光,直射入老父的全身经脉之中,仔细地探查起来。
他探查的时间并不长,约二十息左右的时间,刚一探查完毕,武破天血红的眸子中血光大放,盯视着老父问道:“说说,你体内的经脉到底是咋回事?”
“哎……这都是近二十年前的事情了,往事辛酸、不说也罢,老父惭愧啊!”
听到这里,武破天知道这其中肯定有许多不足为外人道的隐情,也许,这涉及到他们一家的绝对机密。
因此,他知趣地不再发问,而是双手突然白光大冒,眉心之中紫蓝色的魂丝猛然飘了出来,全都钻入了武天赐体内的经脉之中……
嗤嗤嗤……滋滋滋……
那白光与紫蓝色魂丝一入经脉之中,便发出了如水遇油般的滋滋、嗤嗤之声。
要说是久旱逢甘霖,那也毫不为过,可见,武天赐的体内经脉已经好久没有真气的滋润了,早已接近干涸、到了快要坏死的程度了。
现在,武破天以武君级的高深境界,对于治疗这种人为的痼疾,自然是不在话下,只有半个时辰不到,武天赐眼窝深陷,面泛青黑,体内经脉真气涸竭的样子瞬间不见了。
换之以面色红润、真元饱满、中气十足,神采奕奕的模样,只要再服几粒培元养身丹,调息静养几日,就可以完全恢复旧观了。
而且,调息静养几天之后,武破天特意留在他体内的真元,将会对他的修练产生极大的推动力,会让他的境界大幅提升。
而要做到这一切,都需要境界,没有高深的境界,根本很难达到这种效果,甚至会起到相反的作用,会毁坏武天赐的练武根基,造成不可挽回的遗憾……
看到自己的主人,前后不过一柱香的时刻,就重新造就了濒死的老父,高大的天外天仆人福伯,眼中精光大冒,似有很多话要对自己的主人说似的……
其实,福伯以武王级巅峰境界的眼光,早就发现了武天赐的痼疾乃属人为,可是他死亡了近二万年,一身境界早已跌至了谷底,要不是有武破天的精血为引,他还是躺在神魔禁地的一具尸体呢。
境界大跌的福伯只能望洋兴叹,却无力出手救治,因为,以前弄伤他的高手,也是武王级巅峰境界的高手,境界相同,自然是救治不了了。
而武破天,自己这个年轻的主人,只是在外面转了一圈回来,不到二个月的时间,竟然可以轻而易举地救治这种痼疾了,这说明什么?
仆人福伯,可是看着武破天的境界一路飙升起来的,从他遥远的记忆之中,还从来没有听到过有人的境界会狂涨得如此之快……
莫非,自己的少年主人,一个清秀得不像话的衰小子,是个近万年来少有的修练怪才?
福伯想到深处,一时间竟然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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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武家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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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治好了父亲的陈年旧伤,武破天长长地舒了口气,心中却气恨难平!
在治伤的过程之中,他深刻地认知到,这个打伤自己父亲的人,是一个境界高深、心思歹毒的家伙。
而且,与父亲似乎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原本此人应是想打破父亲的气海大穴,毁坏他的修练根基,却不知为何会中途改变了主意?
带着心中的疑窦,他望着旧伤初愈,神采奕奕的父亲,张了张嘴,很想问出自己的内心疑惑,但最终还是选择忍了下来。
武天赐看到儿子满脸的问号,怎会不明白他的心思?几十年的冤屈,总是憋在心里也不好受,想到这里,他主动拉着武破天来到自己的房间,缓缓地坐了下来。
姐姐秀莲与姐夫长岛云飞见到两父子似有什么要紧的话要说,便想离开房间,让他们纵情深谈。
可武天赐却一反常态,示意两夫妻也留下来,一起听他说出憋在心里近二十年的故事。
看着身旁望着自己的三个至亲晚辈,武天赐深长地吸了一口气,眼神悠远、神情落寞,用如昵喃般的语声,开始叙述了起来:
“二十五年前的春天,我刚满二十一岁,已经修练到了武士级的中品境界,少年得志的我,意气风发,心比天高,便起了出外游历的心思。
当我游历到一个风景秀丽的山峦前,正在感慨上苍那鬼斧神工的杰作、在此留连忘返的时候,却突然冒出了一个美丽的女子来。
她背着行囊,行色匆匆,神态疲惫。似有些惊慌失措,像是有人追杀她的样子。
年轻气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我,当然会感到十分的好奇。于是,我便悄然地跟了下去。
但我一路跟踪了近十里路程,却一点异常情况都没有发生,便失去再跟下去的兴趣,毕竟。再要跟下去,就有点行为不端的嫌疑了。
当我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前面的那女子却忽然开口了:‘一路跟踪而来好心人,不必再跟了,奴家并无大事,你若有事,就请便吧!’
听了这女子声若银铃,清音锐耳的话语,年轻的我便觉得双腮发红、心跳加速、手足无措、显得十分腼腆,有点扭捏作态了起来。
我当时结结巴巴地说道:既…既然…然…如此。小可失…失礼…礼了,请姑娘慢走,失礼之处,望谅!
本来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与一姑娘萍水相逢,并没有什么,可是,事情却并没有就此完结,而是从此生出了许多令人拍案叫绝的巧遇出来。
也是我俩有缘,在多次联手抵敌。拼死相护之中,两人渐渐产生了情愫,而那个姑娘,便是你们的娘亲。她的名字叫月月。
在产生情愫之后,我们终于回到了武家庄,在父母的促成之下,结成了连理,二年之后就有了秀莲,再过二年。又有了破天。
可就在破天七个月大的那一天,事情突起波澜,你们的母亲,月月的族人找了过来,并且要当场灭了我武家庄上千口子人,是月月拼死保护,以死相逼,我武家庄才没被他们灭杀满门的。
而我,就是在那次打斗中受的伤,打伤我的人,是一个叫月豚的家伙,听说是月月当年的未婚夫,但月月并不想嫁他,便从家族之中逃跑了出来。
而你们的娘亲月月,是一个叫拜月族的族长的三女儿,不知他们的住处在哪里,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大陆的人,你娘亲从来没有和我说起过。
这就是你们从小就没有娘亲,而我又没有续娶的真正原因。”
听了父亲的长篇叙述,武破天轻声道:
“哦,拜月族,这是一个神秘异常的上古遗族,是以月神作为崇拜偶像,无论男女都修有《月神吞天神功》,修为高深,功力古怪异常,劲气阴冷锋利……”
长岛云飞诧异地望着小舅子武破天,耳中听到他如数家珍般地说出拜月族的一切秘密,惊讶地问道:
“破天,莫非你认识拜月族的人?”
“不认识,但听说过,这个种族与天狼族或者叫狼神族的种族齐名,都是飞羽大陆的上古遗族,我不认识月神族的人,但我认识天狼族,或者叫狼神族的人。”武破天非常干脆地回答道。
“那他们很厉害吗?”
长岛云飞很自然地问了出来,而武秀莲与武天赐则如同听天书一般地望着武破天,一脸的渴求之色。
“很厉害,非常的厉害!”
武破天说到这里,稍微停顿了一下,望着三个至亲的亲人,悠悠地说道:
“据我所知,这些种族之中,最厉害的高手,都修到了武帝级或武尊级的水平,武君、武皇级的高手,更是有数位、或数十位不等。”
嘶嘶嘶……
三人听了,如蛇鸣一般,嘴中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嘶嘶之声,我的乖乖,武皇、武帝、武尊级的高手,还数位、数十位不等,那到底有多高啊?
长岛家族,最高的高手是他们的老祖宗,都修了五百年了,还没有突破武王级,才三分武王,而就这,还是在整个破天城地区,算是最高修为的老古董了。
长岛云飞算是修练天才了,都修练二十多年了,才修到武师级中品,这也算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了。
可武君、武皇、武帝、武尊级的大能,不说他没有看到过,就连听都很少听说过。
一个武王级的高手,在他们的眼中,便是高山仰止,贵不可攀的顶尖大能了,再高些的,根本连想都不敢想。
武破天可没有他们的这些意识,毕竟,他是见过大场面的人,理清了心中的思绪之后,他继续问道:
“几百年前,或者是百年前,我武氏家族高手尽数一夜失踪,直接导致了武氏家族家道中落,他们到底去了何处?家族之中可有他们的详细去处记载?”
武天赐望着年轻的武破天,看到这个儿子清秀俊逸的脸胧,平凡的神态,看不出一丝修有武功的样子,可是,他却在举手之间,就治好了自己的伤。
他在想,自己的儿子我是越来越不了解了,人家都说知子莫若父,可我武天赐为什么就一点也不了解自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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