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只徒弟来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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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只徒弟来修仙-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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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再也看不到小院子,东依才气呼呼的说道:“你看看,都是因为你,让缘婆婆误会了,她还跟我说,夫妻吵架是常有的事情,让我不要生气,原本她昨天都相信我们不是夫妻了。”
  “你本来就是我的未婚妻。”阎拓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谎言。她牵着东依手,行走在村子里。
  “我不是!”东依生气的甩着甩不掉的手。
  阎拓不然停住脚步,俊脸逼近东依,两唇相贴,却没有沾到。“你确定不是?”
  东依受到惊吓,猛然闭嘴,大气不敢出。
  “你未来注定是我妻,我不会放手。”他扬了扬两人相握的手,随后转身继续朝前走。东依跟着他的步伐,愣愣的看着两人十指相握,心中冒出一丝奇怪的感觉。因他的话而羞涩,却又甜蜜。
  不过随后她就察觉到不对,路上多处了许多女孩子,她们都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阎拓。
  两人还不知道,昨夜阎拓一曲,可谓是虏获了村中众多云英未嫁的少女。昨晚,大家都听到了箫声,当时只是被这好听的音乐给迷住,早上这个话题自然成为大家讨论的重点。
  缘婆婆家中昨日住两个人,一个白发的男子,和一个女子。据说,邻居忍不住好奇偷偷瞧了一眼,吹箫的人那名男子,而且那名男子真是很英俊潇洒……省略下众多的修饰,一个完美的男人就这样被大家塑造出来。
  这可让众多少女春心萌动。在大家口口相传之下,阎拓俨然成为最佳夫婿的代言词。所以众人都好奇他的真面目。
  阎拓并不难认,标志性的白发让他一出门就被关注,当然关注着多为女性。阎拓一出门就发现了这个状况,他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也没打算多说什么,人家只是好奇的看着你,总不能将她们都杀掉吧。
  若是只有他一个人,搞不好他老人家一个不爽还真会这么做。
  长时间的被注目,反映迟钝的东依终于察觉到了现场状况的不对。她奇怪的看着一路上的人,不懂她们怎么了。
  这时,一条手帕从旁边飘出,落在阎拓脚边。
  阎拓停下脚步,看着地上的手帕。
  “公子,能帮我捡一下么?”一名紫衣女子从‘观赏’队伍中走出,笑着说道。
  ‘美人’东依看着这个女子,脑海中做出判断。她转头,看着阎拓,等着他的行动。一般来说,男人都拒绝不了美女的要求。
  阎拓不言语,抬脚跨过手帕往前走。从头到尾,他根本连看都没看一眼那美人。东依被他拉着跟随,还回头看了看气愤跺脚的美人,不知为何,她心中忽然松了一口气。
  等等,为什么她会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这根本和她没关系啊。她恨恨的看着阎拓的侧脸,心中暗自嘀咕。“这没风度的男人,要是思涵就一定会帮美人捡起来。”
  被扰乱了心湖不可能因为她的逃避而平静,阎拓将种子埋下,而它则在东依心中生根发芽。
  阎拓实现了自己的第一个诺言,带着东依来到恒河边。靠近村子的恒河只是一条普通的河流,看不出什么名堂,倒是它的宽阔让东依大开眼界。她站在河边,根本望不到对岸。
  “这么宽,根本不能算是河了嘛,根本就是一片海了。”东依喃喃自语,总觉得它平平无奇有些失望。
  阎拓将她的表情收入眼中,笑道:“依依看的不过瘾?”
  “嗯。”东依不隐瞒,直言自己的失望。“水质不是特别的清澈,河面也不是特别壮观,除了宽一点,似乎也没什么奇特吧。”
  “这倒是。”阎拓看着此刻的恒河,承认东依的话。“不过,”他故意卖关子,引起东依的好奇。
  “不过什么?”
  “不过这里不是我想让你看的恒河。”
  “什么意思?”东依不明白阎拓话中的意思,有些焦急问道:“你别卖关子了,快点说啦。”
  
(本章完)
第118章 恒河来历
阎拓不再逗弄她,牵着她的手往上游走。
  越往上,人烟越少,巨大的轰鸣声越来越近,那是河水奔腾的声音。东依兴奋的朝着一个河口走去,高低的河床形成水流的落差,造成了一股奔腾的水势。
  东依第一次见到如此壮观的景象。溪兰村的小河平时都是溪水缓缓流淌,唯有下大暴雨的时候才会出现水流的轰鸣,但时候,左思涵都不会允许她出门。
  面对这样气势恢宏的场景,东依惊讶无比,感叹着自然的神奇。
  “准备好了么?我们要渡河了。”阎拓一手环上她的腰身,他可没忘记此行的真正目的。
  就在东依还没反映过来之时,他带着东依一步踏上睡眠。时间,空间仿佛就在这一刻静止。刚才还在奔腾的河流霎时停止流动,不,不应该说是停止,它只是放缓了自己的节奏。
  如此神奇的感觉,让东依更是诧异不已。
  阎拓停顿了一会儿,给东依时间适应,随后继续朝着河对岸走去。可是还没走几步,东依便察觉到了不对劲。低头一看,自己的鞋子已经全湿,整个脚都浸泡在水中。
  反观阎拓,鞋面从始至终都没沾上一点水迹。
  “阎拓,阎拓,你看。”东依拉住阎拓,停下脚步,有些慌张。
  而阎拓似乎早就察觉到了。“别停下。”他似乎明白这其中的缘由,语气中明显带着着急。
  东依不明所以,继续跟随。水面越来越高,已经淹没脚腕,东依觉得自己抬脚越来越吃力,这种感觉似乎是有人在托着她的脚步,不让她前行,她走的好累,可阎拓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再一次停下,东依寸步难行。阎拓见她双腿颤抖,无法抬脚,只能抱着他重新返回河岸。当两人一离开河面,河水瞬间回复奔腾。东依双腿失去知觉,阎拓面色阴沉的盯着河面。
  它,不让她过河。
  阎拓带着东依回到村中,一天的行程下来,东依到家之后倒头就睡。阎拓撑着她的身体,为她洗脚,按摩,自己的心急让她腿部肌肉拉伤严重,若是不及时舒缓,明天只怕会更加难受,至于恒河的问题,他必须另外想办法。
  东依一睡大天亮,醒来阎拓却不知所踪,只是在桌子上留下了字条,东依对此十分不爽。她昨天‘奔波’了一天,今天实在是已经走不动了。勉强撑着做到院中,她根本不想在动。
  缘婆婆看见她出门,立刻上前关心。“小依,你没事吧,你相公对我说你昨天很辛苦了,估计会睡到中午,让我给你准备了午饭,要吃点么?”
  “那就麻烦婆婆了。”
  “唉,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缘婆婆手脚利落的将粗茶淡饭端上来,为了不让东依吃冷食,她一直将饭菜焐在锅中。
  东依从昨天开始一直没有进食,问道饭菜香味顿时食欲大开,狼吞虎咽。说来也奇怪,明明是早上出的门,怎么回来的时候就将近傍晚了?她当时太过疲惫,倒是没注意这个问题。
  添了一碗饭之后,她才有点力气思考。
  “对了婆婆,阎拓呢?”
  “阎拓?”缘婆婆到现在还不知道阎拓的名字,突然听东依提气,自然有些不解,不过她很快就反映过来。“哦,你是说你家相公吧。他出门了,”
  东依对缘婆婆的固执观念已经懒得纠正了,反正相公就相公吧。倒是阎拓的行踪对她来说很重要:“出门?有说去哪里么?”
  “去哪里倒是没说,不过他谁他傍晚之前会回来,还吩咐我好好照顾你,让你下地别多走动。”
  东依没有接话,有一口没一口的扒着饭。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她的思绪早已经飞远。吞下最后一口饭,她终于吃饱了,可以开始好好唠嗑了。
  “对了婆婆,村子附近的那条河有多宽啊,好像没看到有渡船嘛。”
  缘婆婆将碗筷整理好,随后坐到东依身边。“你们昨天去那河边玩了?”
  “是啊。”东依不隐瞒。“来这里的人不都是为了这条河而来嘛?”
  “这倒是。那婆婆就跟你说说这条河。”缘婆婆摆出说故事的姿态,将乌江恒河的故事一一道出。
  乌江恒河,河如其名。据说,以前的乌江恒河是黑色,缘婆婆没见过那种颜色,在她小的时候,河水还没有现在清澈,但也达不到‘乌’这个词。
  这条河是普通的河,养活了这一代十几个村子。可它同时又是一条不普通的河。
  乌江恒河将整个地界划分为两块,看似的公平抵不过人心的贪婪,有机会,谁不想一统天下?于是围绕南北两国的战役开始。几代的战役,维持了百年,两国耗尽无数人力物力,人民疲惫不堪,死伤无数。到最后,甚至连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女都被拉上战场。
  说道这里,东依不禁想问。“维持了这么长时间,难道就没一个雄才大略的人一统?”
  “据说,有是有的,但是莫名其妙的的失踪了。”
  “领军的人物都失踪,那老百姓还打什么?”
  “呃……这个。”缘婆婆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毕竟那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她所知道的也只是老人留下的故事。
  “因为魔息泄漏,让人失去了理智,只留下嗜血的欲望。”突兀的插话,走进院子,一身狼狈的阎拓回来了。
  东依诧异的看着他,忘了说话,倒是缘婆婆反映过来。“啊呀,公子你回来了,怎么浑身都湿了,赶快进去换身衣服,要烧水洗澡么?”
  “不用。”阎拓独自往屋内走去。东依看着他的背影,忽然领悟,她立刻跟了上去。
  房门关上,隔绝了外人的目光,
  “喂阎拓,你刚才说的,啊呀!”东依只顾着关心刚才的话题,完全没想到阎拓进屋之后,已经脱掉了湿掉的衣服。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阎拓的裸体,但东依还是害羞。立刻背转他,“你,你脱衣服怎么这么快。”
  
(本章完)
第119章 阎拓的对策
对于东依的问题,阎拓没有回答,换掉身上的湿衣服,他穿着单衣坐在床沿。
  东依等了一会儿,背后似乎没有了动静,她小心翼翼转身,见阎拓愁眉苦脸坐在床榻上,似乎很疲惫。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他如此。东依收拾好湿衣服,拿出一块毛巾,沉默的擦着阎拓的长发。
  他的头冠已经摘下,白色的发丝披散,东依不得不承认,自己其实是喜欢他的头发。
  “依依,你喜欢这个村子么?”阎拓忽然开口,问了个不搭调的问题。
  东依仔细想想这两天的生活,严格说来自己并不讨厌。“还好啊,民风淳朴的村子。”
  “是么。”淡淡的低沉,屋子有陷入的沉默。
  东依小心翼翼看了看阎拓的脸色,不明白他在想什么,自己还是很在意刚才他的话。她想问,可还是知道此刻不是好时候。
  “你想问我什么?”就在她第四次偷看阎拓时,他忽然开口。东依吓了一跳,一不小心扯了他了发丝。
  “啊,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将发丝从她手中抽回,阎拓问道:“你有什么想问我的?”
  东依扭捏着,不知道该不该问,见他正在等着,她也就不隐瞒,吐出心中的好奇:“就,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个事情啊,那个是真的么?魔息是什么?”
  “魔息是魔之子诞生时吐出的第一口气息,它能影响人的心智。”阎拓先解释了一个问题。
  东依惊讶,“这么厉害?”
  阎拓点头。“魔之子一般诞生在幽冥鬼界,他的气息对幽冥鬼界来说是补品,显然当时一定出了差错,他才会在地界出声。”
  “那出了什么差错?”
  “依依。”阎拓无奈,“我不是活在那个时代,我不可能清楚整个事情。”
  “可你知道是魔息扰乱了地界的人啊,啊对了,那后来他们怎么又好了?”东依思维跳跃,一个问题还没清楚解答,另一个问题又立刻出现。
  “有人带走了魔之子,用无上神力将魔息镇压在恒河之中。”
  “难道这就是乌江恒河名字的来历?”
  阎拓点头,东依顿时了然,随后又不解。“那当时河水是黑的?现在看上去不黑啊?”
  “那是因为时间的冲刷,洗去了魔息。”
  “啊?那”
  阎拓制止东依继续发问,这样一问一答,根本无法将整件事情连贯起来。“你听,我说。”
  不等东依点头,阎拓将乌江恒河的完整来历告诉东依。
  魔之子诞生在地界,魔息让地界人类迷失。后来氤氲仙界有神人下来镇压,他带走了魔之子,用一块绮云天石镇压魔息,引无根之水冲刷天石。刚开始,魔息将河水浸染成黑,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河水的颜色变淡,证明魔息已经开始淡化,终有一天,河水清澈,魔息将消失在地界。
  “哦。”东依了然,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为什么人不能渡河?是因为那个神人?”
  东依思维敏捷,瞬间找到了事情的关键。
  “没错,神人猜测战争是引来魔之子的原因,所以特别在天石上下了秘法,天石会挑选合适的人渡河。”
  “那标准是什么啊?”说实话,东依对自己不能渡河,心中有点小小的抱怨。她又没有什么征战天下的坏年头,在此刻之前也根本不知道恒河的来历,为什么这条河不允许她渡过?
  阎拓皱眉。“我也不清楚。”
  “你,”东依本想说,你怎么会不知道,但看他拧眉沉思,看来是真不知道。“那我们不渡河了么?”
  “再说吧。”阎拓似乎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我有点累,先躺一下,晚饭就不吃了。”
  阎拓说完,径自躺下。东依有些诧异,这是他第一次不缠着她陪他,她努力说服自己,心头的一丝异样不是失落。“好,那你休息,我不吵你了。”
  房门轻轻开启,又轻轻关上。阎拓在东依离开之后睁眼看着那扇门。“民风淳朴。”他拿出锁着东依仙根的玉佩,每当他有烦心的事情时,把玩这块玉佩似乎成为了习惯。
  眸中不断情绪,最后他捏紧玉佩,看来心中已经做出了决定,他不能让自己的计划停在这里。
  月正当空,今夜不是十五,但月亮却圆的出奇,亮的特别。阎拓悄悄起身,离开床榻,来到院子中。
  “公子想去哪?”阎拓踏出房门,还没走出院子,一声问候却在院中响起。另一侧的房门打开,缘婆婆带着如同以往的慈祥笑容走出来。
  阎拓看了她一眼,脚步未停,朝着院子外走去。
  “公子不在乎我们这些凡人的生死,难道也不在乎夫人么?”
  事关东依,阎拓停下脚步,冷哼一声。“你们傷不了她。”他要出门,怎么可能让东依一个人呆在屋中,他早就在她周围布下了阵法。不管外面发生多大的事情,她绝对不会醒来,也不会受到伤害。
  缘婆婆似乎料到如此,她不再东依的话题上纠缠。“乌江恒河,流淌一亿三千万年,眼看就要完成它的使命了,公子何必在此刻为难老妇人我?”
  “我要过河!”阎拓口气强硬不带半分退让。
  “三百年!只要三百年就行了。”缘婆婆察觉到阎拓的坚决,情绪有些着急。
  阎拓显然对她的三百年没兴趣。他从新走上自己的路。
  “公子,老妇人求你,乌江恒河这一边,大小村庄总共二十四个,落户两万六千户,共计十万民众,他们会死在你的一念之下啊。”缘婆婆做着最后的努力,她跪倒在地,不断朝着阎拓磕头。
  可惜她的哭求无法已经做下决定的人。见自己无力阻止,缘婆婆痛苦呐喊。“她不会原谅你的,你会后悔的,当你知道一切,你一定会后悔的。”
  缘婆婆知道的事情显然很多,但阎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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