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剑芒的威力及其霸道,神王以下的人直接化成漫天的血雾,剩下的两位神皇和八位神王也被震飞了出去,在空中鲜血狂喷。
这时,步乘风脚尖虚点,根本就没有落地,流星一般的又冲了过去,手中的长剑化作道道的寒光,将剩下的人一一斩杀。
当然,安氏兄弟只是重伤昏迷,而且在楚岩的授意下,两家还有一位神王只是重伤,并没有死,这是楚岩故意留下的活口,打算让他回去报信。
楚岩惊呆了片刻,虽然知道步乘风的实力强悍,绝对不再林海峰之下,可是他却没想到,从动手到结束,只用了短短几吸的工夫,这不得不让人震惊。
从树林里极快的冲了出来,看着散落满地的金币和各种之前的东西,楚岩是痛心不已。
由于步乘风的手段太过霸道,除了金币以外,剩下的东西全都化作了粉末。
埋怨的看了这老头一眼,楚岩极快的将所有东西收进血莲花的空间里,最后来到那名奄奄一息的神王身前站下。
“快去看看还有没有人活着,绝对不能留下活口。”楚岩吩咐了一声,然后假模假样的看了一圈,最后停在了安氏兄弟的身前。
“呀,这不是西南分堂的安氏哥俩吗,前年我还在天城总堂和他们喝过酒,他们怎么也在?”
说着,楚岩偷偷的拿出一颗元天丹,然后一分为二,喂两人服下:“还好只是重伤晕了过去,没有生命危险,我们赶紧走吧。”
…………
两人回到西南分堂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两坛美酒打发了步乘风,楚岩急忙来到血莲花的空间里,想看看这次的收成怎么样。看着堆积如山的金币,楚岩震惊不已。
两天之后的晚上,安氏兄弟赶回了西南分堂,虽然他们服下了一颗元天丹,可是伤的实在太重,刚刚走进院子就昏死过去。
赶过来的楚岩,急忙取出两颗元天丹喂两人服下,兄弟二人的呼吸这才平稳下来,接着睁开了眼睛。
兄弟俩将事情的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而楚岩并没有说什么,因为这些事情他都知道,只是安慰两人好好养伤,然后就走了。
来到院子里,楚岩一连串的下达着命令。
命令西南分堂所有人全部出动,调查宫家和荀家商队被劫之事,同时飞鹰传书天城总堂,汇报此事。
如此一来可热闹了,整个西南地区鸡飞狗跳,人畜不安。
楚岩之所以这么大的动作,无非是想迷惑宫家和荀家,而且他已经打算好了,将这次的事情嫁祸给金堂。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两家越来越不满,最后铤而走险,和金堂决一死战。
按照楚岩的估计,相信这会儿宫是非和荀若然两位家主,已经见到了唯一的幸存者,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所以他才大张旗鼓的调查此事,打消两家对他的怀疑,毕竟西南分堂在两家的地盘里,要是他们狗急跳墙,先对西南分堂下手,楚岩可不想触这霉头。
楚岩这边忙的不亦乐乎,宫是非和荀不同也没闲着,唯一的幸存者已经回来,将楚岩当时说的话,一字不落的说了出来。
两位家主听了顿时火冒三丈,没想到金堂如此的卑鄙,可盛怒之后两人又冷静下来,想着该如何应付这件事。
事情已经很明显了,金堂的人为了获得更多的财富,暗中劫了两家的进贡东西,这样就可以从两家这里再要一批,这算盘打得可真是响啊。(未完待续。)
第五百五十三章:金堂来人
“宫家主,这件事你怎么看?”
两位家主相对而坐,荀若然看了宫是非一眼,表情凝重的说道:“很明显金堂是早有预谋,我们可不能坐以待毙啊。”
“是啊,要不是金堂来的人一时疏忽,恐怕我们还一直蒙在鼓里,以为是血竹下的手。”
顿了顿,宫是非叹了口气,无奈的笑了笑:“要是再这么下去,我们非得被金堂逼死不可,荀家主可记得十几年前的钱家。”
荀若然点点头,他当然记得。
就是因为十几年前,钱家进贡金堂的东西被劫了,林海峰要他们再凑一批,钱家被逼无奈,拒不缴纳,结果惹怒了金堂,一夜之间被夷为平地,人畜不留。
“宫家主,你说这些年来,会不会一直都是金堂在背后搞鬼,劫下我们进贡的东西,然后嫁祸给血竹。”
说着,荀若然想了一下,接着说道:“当年一战的时候你我可都在,当时血竹就一直都说金堂血口喷人,无中生有,他们根本就没有打劫过六大家族的东西,不知道宫家主可还有印象。”
几十年前,金堂带领六大家族,与血竹爆发了一次大战,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他们屡屡打劫六大家族的商队,也是那个时候,钱家被金堂消灭了。
宫是非略有所思的点点头:“虽过去了很多年,但老夫怎么可能不记得,不过荀家主此言有理,这些年我们进贡的东西,第一批都会被劫下,而第二批就会安然无事的到达天城,这的确很奇怪。”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想着在如此艰难的局面下,如何带领家族继续生存下去,要是再被金堂压榨下去,最后两家就会无力承受,成为第二个钱家。
两位家主又商议了一番,无非是楚岩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
最后两人得出结论,楚岩十有八九不知道,因为据两人所知,在西南分堂里面安氏兄弟是数一数二的顶尖高手。
而这次动手的只有两个人,严格的说只有一个人动了手,却解决了所有高手,这等实力至少也是高阶神皇的水准。
小小的西南分堂绝对没有这种实力,再加上楚岩如此大张旗鼓调查此事,也彻底的打消了两人的疑虑,认为他不知道这件事,定是天城金堂总部派来的人。
一连几天,西南分堂都忙的不可开交,派出去的人是络绎不绝,但是却一点线索也没有,而楚岩和步乘风这一老一少一直躲在后院,成天的喝着小酒,聊着天,小日子过的别说多舒坦了。
至于宫家和荀家,并没有派出太多的人调查这件事,只是象征性撑撑场面,因为在两家看来,事情已经很明显,认定就是金堂派人做的这件事。
远在天城的林海峰,接到楚岩的飞鹰传书之后,一直愁眉不展,想着到底是谁下的手。
本来他已经派了人,想在半路劫下这批东西,这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想着定然是万无一失之局,可是没成想,到嘴的鸭子竟然飞了。
林海峰急忙将聂凡和大长老叫来,将西南分堂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两个人也是一头雾水,一时间没有头绪。
“首座,这件事会不会是血竹下的手?”过了好久,大长老皱着眉头,说道:“他们最近很反常,处处针对我们金堂,会不会是他们?”
林海峰点点头,觉得大长老的话有些道理,接着又看向聂凡:“你怎么看这件事?”
只见聂凡沉思了一会儿,正了正色:“首座,我赞同大长老的看法,只是有没有可能,是宫家和荀家自己下的手,毕竟他们这些年对我们金堂怨言颇深,而且这笔贡金数目甚巨,他们这是跟我们耍心眼呢。”
林海峰又点了点头,虽然大长老的看法有一定道理,可是他却更倾向于聂凡的意见。
再加上前一段时间收到的消息,说宫家和荀家这段时间关系密切,两家的人来往频繁,这更让林海峰坚信,事情正像聂凡说的那样,宫家和荀家这是在贼喊捉贼。
“你们两人现在就起程,赶往西南分堂,彻查这件事,如果真是宫家和荀家动的手,你们不用和他们计较,直接回来就是,老夫自有办法。”
聂凡和大长老急忙起身,出去准备,而林海峰心里还在想着,有没有第三种可能,既不是宫家和荀家,也不是血竹,是其他人动的手。
聂凡和大长老来到西南分堂的地头,并没有直接去找楚岩,而是在比较热闹的地段,找了一家客栈住下,想先打听打听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而且还真就巧了,两人住的客栈正是楚岩的产业。
“天外楼。”聂凡微微抬起头,就见牌匾上铁画银钩的写着三个大字,而且两边还赋诗一首。
聂凡好像来了兴致,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然后微微的笑了笑,和大长老迈步走了进去。
店里的伙计都是特战队冒充的,见到这一老一少气度不凡,知道绝对不是一般人,一边热情的招呼着,一边通知了暮晨和刘铁锤。
这两个家伙躲在暗处只看了一眼,立马就认出了两人是谁。
无极盛会比武的时候,他们可是一直陪在楚岩的身边,岂会认不出两人,要说两人认不出他们是谁,这倒是极有可能。
别看平时暮晨大大咧咧的,但在大事面前却一点都不糊涂。
宫家和荀家的东西被劫走了,虽然楚岩没说什么,可是暮晨却知道这一定是他干的。
现在见到聂凡和大长老突然现身这里,这胖子不难想到,两人是来调查这件事的。
“密切监视两个人的一举一动。”暮晨吩咐一声,急忙利用传送阵去找楚岩。
聂凡和大长老自然不知道这些事情,此时两人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也不说话,只是听着这里的人在说些什么。
宫家和荀家发生的事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而且楚岩又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老百姓想不知道都难,不夸张的说,现在整个西南地区都在议论,到底是谁动的手。
血竹无疑是最大的热门,其实在老百姓心里他们都是英雄,而金堂才是不折不扣恶魔。
这些年金堂的所作所为,年年都在六大家族的手里压榨巨额的财富,间接的也使老百姓受到波及。
就拿一间商铺的租金来说,在这短短的几年里,竟然翻了好几番,也难怪老百姓心中不满。
暮晨刚刚出现,就被楚岩撞见,只见他两步冲了过去,因为很明显,没有特别的事情,暮晨是不会来这里找他的。
“四哥,天外楼出什么事情了?”
“不是天外楼有事情,而是金堂的聂凡和大长老来了,此时就在天外楼喝酒呢。”
暮晨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最后担忧的说道:“老七,四哥知道宫家和荀家的事就是你小子动的手,现在金堂派人来查这件事了,你可要多加小心啊。”
楚岩点点头,暮晨说的这些他倒是不担心,因为西南分堂根本就没有这等实力。
而且楚岩也已经部署好了一切,根本就没有人能怀疑到他的头上,可是真正让人惊讶的是,没想到金堂的人这么快就来了。
按照路程来看,聂凡和大长老就算不眠不休,从天城赶到西南分堂也要半个多月的时间。
可这才没几天的工夫,两人就过来了,由此只能说明一点,金堂有传送阵布置在这里。
但是楚岩就想不通了,按说传送阵应该设在西南分堂啊,可为什么却不在这里,而且聂凡和大长老来到西南分堂的地头,却没有来找他,说明金堂对他还不信任,或者说是不信任西南分堂。
见到楚岩不说话,暮晨急的团团转,以为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老七,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你倒是和胖爷我说说啊。”
“四哥不必担心,出不了什么事情。”见到暮晨着急的样子,楚岩淡淡的笑了笑:“四哥你现在就赶紧回去,监视两人的一举一动,并且在特战队里面挑选几个人,扮成老百姓的样子,在天外楼里面散布谣言,就说是宫家和荀家的人贼喊捉贼,是他们劫下了自己的东西。”
暮晨连连点头,风风火火的赶了回去,而楚岩找来了步乘风,将聂凡和大长老来到这里的事情说了出来。
“你小子是怎么知道的?”出奇,步乘风并没有在意这两个人,而是很好奇楚岩为什么这么快就收到了消息。
见此,楚岩微微一怔,显然没想到这老头会这么问。
可楚岩是谁,这点事情当然难不倒他,于是将孙家抬了出来,说是孙家人无意间看见的。
看着步乘风将信将疑的点点头,楚岩急忙岔开话题:“步老,这件事你怎么看?”
“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不可能怀疑到我们。”这老头不屑的笑了笑:“估计他们是冲着宫家和荀家来的,我们只要小心应付就是。”(未完待续。)
第五百五十四章:散布谣言
一晃又是几天过去了,聂凡和大长老天天在天外楼呆着,而特战队散布的谣言也已经流传开来,现在就连宫家和荀家都略有耳闻,这让两位家主开始坐立不安,有心现在就去灭了天外楼,可是又怕越描越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暮晨一直派人监视着聂凡和大长老的一举一动,所幸两人住的客栈也是天外楼的地方,想要监视他们也不难。
至于楚岩也没闲着,现在已经知道金堂派来了人,而且特战队散布的谣言流传的很快,如果自己再不找宫家和荀家谈谈,聂凡和大长老定会起疑。
所以这天,楚岩命人前去两大家族,请宫是非和荀若然到西南分堂一叙。
两位家主哪敢怠慢,虽然小小的西南分堂两家不放在眼里,可是背后的金堂他们谁也得罪不起,钱家就是很好的例子。
再加上现在流言四起,愈演愈烈,虽然两家已经认定,是金堂的人劫了他们的东西,可这流言蜚语还是让他们深深的顾忌,所以两人第二天就来到了西南分堂。
三人坐在大厅里,看着宫是非和荀若然,楚岩哈哈一笑:“一别数日,两位家主别来无恙啊,最近这段时间流言四起,想必两位家主也有所耳闻,本来我是不信的,可是悠悠众口,人言可畏,不知两位家主有什么解释。”
“堂主,我们冤枉啊。”荀若然首先开了口,委屈的说道:“怎么可能是我们自己动的手,这里面一定有人挑拨离间,说不定就是真正下手的人,还望堂主明鉴。”
“是啊堂主,我们两家一直忠心耿耿,对金堂言听计从,您可不能听信那些谣言啊。”一旁的宫是非连连附和。
“唉,两位家主的忠心在下岂会不知啊,只是……”
楚岩顿了顿,看了两人一眼:“只是这件事事关重大,在下不过一个小小的堂主,也帮不上什么忙啊。”
宫是非和荀若然自然心领神会,急忙拿出一个乾坤袋递了过去。
“多谢堂主体谅,还望堂主多帮着美言几句,我们两家定不会忘记堂主的大恩大德,这是一点小意思,还望堂主收下。”
“你看,这……这让在下怎么好意思。”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楚岩的手却一点都没闲着,急忙将乾坤袋收进怀里。
“也罢,这件事在下就姑且一试,成不成的就要看天意了。”
见到楚岩答应帮忙,两人都很高兴,连连道谢。
可就在这时,妙雨快步走了过来,在楚岩的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这是暮晨刚刚送来的消息,聂凡和大长老今早已经离开。
楚岩点点头,知道两人很可能已经奔西南分堂来了,所以硬是将宫是非和荀若然留下吃晚饭。
本来两人不想留下,家里面还有一大摊子事呢,可现在他们有求于楚岩,不敢在这个时候得罪他,所以只好答应。
这饭吃的那叫一个别扭,不光是宫是非和荀若然别扭,就连楚岩也觉得别扭,没办法,最后楚岩只好将安氏兄弟叫来,才总算缓解了尴尬的场面。
“堂主,聂使者和大长老来了。”这时,一名守卫快步来到楚岩身边,恭敬的深施一礼。
宫是非和荀若然的脸色不由的一变,心中暗暗叫苦,心说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楚岩急忙起身,快步走了出去,身后跟着安氏兄弟,而宫是非和荀若然也相视一眼,同样走了出去。
几个人坐在一起先是寒暄一番,说了一些不疼不痒的话,接着聂凡话锋一转,进入正题。
“两位家主,不知前不久你们的车队被劫,两位家主认为是谁下的手?”
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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