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相公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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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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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二娘话音未落;后面有声音道:“若非二娘;这些事情便做不成的。”
    “你看看;好歹有识货的。不像你们两个不会夸人!”孙二娘听着声音耳熟;转过身来看时;那边笑吟吟的可不就是潘金莲?
    西门庆见潘金莲挽起袖子;露出白藕也似的一段小臂来;忍不住唱个肥喏道:“六娘辛苦。”
    潘金莲笑嘻嘻走上前来:“不苦不苦;好在有二娘帮忙;奴家并不累。”
    武松也道:“嫂子辛苦。”
    这话听在潘金莲耳中;倒让她心中起了些涟漪;之前由于嫁给了武大;武松见面也是叫“嫂子”;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武松都是以潘金莲的小名“六娘”称呼;现在这一声“嫂子”;明摆着把她当成西门庆的人了。
    “不辛苦;你们在皇城司才辛苦。”
    潘金莲说了一句;眼中似乎荡漾着什么;西门庆见状赶紧用话岔开了去:“辛苦什么;去看那两个勾当官下一局棋;看得只是发困;又没什么正经事。”
    潘金莲啐了一口道:“老爷只是瞒我;没什么事情巴巴的两位勾当官大人派人送东西来。昨天三爷那事。”
    “此事切勿再提。”西门庆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今儿去皇城司;还真是和这事有点关系。不过我心中已有些打算;借这件事情搞出点动静来给嘉王和官家看看。”
    说到这里西门庆却伸了个懒腰;冲淡了一邪中的紧张气氛;懒洋洋的道:“眼下用饭时辰尚早;不若去后花园一游如何?雪儿和月容那两个顽皮的;跑哪儿顽去了?”
    “后花园那两个早就玩够了;方才就是嚷嚷着要逛街。”潘金莲笑道:“好歹让小乙哥和小迷糊跟了去;就怕他们乱跑。”
    西门庆点点头;对他们做了个请的动作;孙二娘却抢着道:“奴家和二郎有些事情要商量;你们先去。”
    说着孙二娘一把拉着有些莫名其妙的武松走了;西门庆笑笑;伸出手道:“金莲;二娘他们也算识趣;说起来好久没有和你独处了。”
    “独处又能做什么?”潘金莲听了不免双颊有孝热;想起清河县和一路上的种种;轻轻伸了手过去让西门庆握着。
    “自然是游园。”西门庆嘿嘿一笑;捏了捏潘金莲的柔荑;手指头便不老实起来;直望潘金莲指缝里钻去。
    潘金莲轻轻一叹;松开了手指让西门庆侵入。
    “我不会再和你分开了。”西门庆和潘金莲十指紧扣;认真的说道:“二弟也有了二娘;寻个吉rì便把婚事一起办了罢。”
    潘金莲听得身子一软;方才自己还在和孙二娘背地里讨论的事情;怎么他就知道了?
    她哪里知道;这婚事一直放在西门庆的心中;若非一路事情层出不穷;又顾忌着武松的感受;西门庆恨不得潘金莲进了自己家的第二rì便要成婚。
    如今诸事告一段落;武松也和孙二娘出入成双;此时不办更待何时?
    二人十指紧扣携手往后花园走去;待走到院门处;西门庆便赞那门道:“金莲你看;这门做工便好;又结实。”
    潘金莲一时还无法领悟西门庆的思路;微微惊讶道:“这门普普通通;做工也只是一般;如何经得起老爷夸奖?”
    “结实就够了。”方才正儿八经的西门庆马上露出了本sè;左手一挥道:“金莲你看着满园chūn光;被这道结实的院门一关;便不至于chūn光外泄不是?单这好处;但值得称赞。”
    西门庆这话里自然有话;潘金莲自幼琴棋书画都懂的;这话里的意思在心头一转便知道了;只觉双颊更加热了。
    “小满都过了;说话马上就六月了。”西门庆斜了一眼潘金莲脸上的红霞:“金莲若是炎热;反正左右无人;不若解了罗衫。”
    潘金莲啐道:“老爷又说些不正经的话了;你再说;奴家便用女子防身术了!”
    “你这女子防身术还不是我教的?”西门庆想起在王婆茶铺传授潘金莲女子防身术的情形;心头便是一荡:“你尽管使来;老爷自有破法!”
    “说不过你。不说了。”潘金莲发了嗔怒;提起粉拳在西门庆肩头打了两下;便要挣脱了去。
    这两下好比饶痒痒一般;西门庆那里肯放?出言安慰道:“不说了;还是游园罢。”
    嘴上说正经的;西门庆右手松了开来;却又轻轻搂上了腰;左手胡乱一指:“金莲你看;那边牡丹开的正好。”
    潘金莲被他这么一搂;更加是呼吸加速;手脚发软;顺着西门庆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忍不住发笑道:“老爷却是眼花;这哪儿是什么牡丹。分明是月季。”
    “乱花渐yù迷人眼。”西门庆突然不知道哪儿来的诗兴;脑子里跑出一句前人诗作来;忍不住脱口而出:“金莲你这朵花迷得老爷有些眼花了。”
    说着西门庆右手微微用力;潘金莲身子一软便已被西门庆搂在怀中;低头羞答答的回道:“浅草才能没马蹄。香山居士的这首《钱塘湖chūn行》原来老爷也知道。”
    潘金莲这么一说;西门庆才想起来这诗果然是白居易所做;见潘金莲低头露出的一段白嫩脖子;口中一边胡乱说道:“老爷我自幼饱读诗书;唐诗几万首都背过的。”一边在那处雪白之处亲了两口。
    “老爷又胡说了;俗话说熟读唐诗三百首;天下又有何人能熟读几万首?”潘金莲觉得脖子痒痒的;又是酥麻;微微躲闪道:“老爷弄的奴家好痒。”
    “是吗?”西门庆在那处吻来吻去;顺势又叼住了潘金莲耳垂;舌尖便是轻轻点了两下。
    一股热气涌上来;潘金莲险些站立不稳;轻轻惊呼了一声:“老爷怎么舔人家那里?”
    说着潘金莲转动头部;娇小的耳垂挣脱了西门庆的进攻;但粉脸却结结实实和西门庆的脸蹭在一处。
    “金莲。你脸上的皮肤好滑啊。”西门庆在潘金莲耳边低语;两张脸擦的越来越热了。
    更要人亲命的是;潘金莲陷入有行惚的状态;闭上了双眼;朱唇却半张开来;口中发出些靡靡之音来;让人热血沸腾不已。
    西门庆自然不会放过这大好时机;也张开了嘴果断的亲了下去!
    一上来;西门庆就果断的使出了杀手锏:法式湿吻!
    这种浪漫而xìng感的接吻方式用出来简直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就算是观音姐姐此刻被西门庆来个法式湿吻;也不能自持!
    西门庆穿越多时;但这种与生俱来的技巧却从未生疏过!
    随着西门庆舌头的放入;刚开始的时候;潘金莲的香舌是有些退缩的;但随着西门庆那条三寸不烂之舌在潘金莲檀口之中活动开来;她马上就在意乱神迷之中自行领悟到了。并开始热情的响应起来。
    天下之间似乎再也没有其他事物;二人的注意力完全放在这深深的一吻中;两条舌头互相纠缠着;吸吮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潘金莲呼吸越来越急促起来;西门庆这才念念不舍的分开;好让潘金莲透口气。
    “老爷。这种感觉好奇妙啊。”潘金莲眼睛也不睁开;似乎还在回味着什么。
    西门庆轻轻一笑;又亲了下去。
    这种时刻何须回味;再来一次法式湿吻岂非更好?
    这一次;时间更长!
    等潘金莲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被西门庆不知何时抱到了一旁的石凳上搂着。
    这回潘金莲连话都说不出来;轻轻依偎在西门庆的怀中;目光流转;只觉得自己此刻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老爷;林教头来了!”
    画童儿远远看见自家老爷和潘金莲缠绵在一处;自然不敢上来触了霉头;脚下钉了钉子似的站在院子门口大声喊道。

第二百四十八章 金枪手徐宁
       本来已经准备向下一垒进发的西门庆悻悻然缩回了禄山之爪;满脑子飘来荡去的只有两个字。
    “扫兴!”
    潘金莲却脸红红的赶紧站起来整理了两下衣物;方才西门庆的企图潘金莲是一清二楚的;甚至于这一刻让她想起了初次和西门庆见面的时候;就被他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抓了一把高耸的酥胸。
    “有意的;老爷当初肯定也是有意的。”
    潘金莲想着用手扇了扇风;好叫自己脸没那么红。
    “金莲;下次继续啊。”西门庆笑嘻嘻的在潘金莲两片朱唇上轻轻点了一下;这才起身向院子门口走去;问画童儿道:“教头来说有什么事情了么?”
    画童儿方才看得目瞪口呆;有个地方不自觉的发胀;急忙用腿夹了回道:“回老爷的话;教头带了一人来;说是找老爷公干。”
    “唔?”西门庆见画童儿的样子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哈哈笑道:“你下去吧;把他们请到书房。”
    画童儿急忙应了一声;姿势古怪的转过身一溜烟跑了开去;那架势活像一只小鸭子。
    “林冲那货找我能有什么公干?”西门庆一边往书房走去;一边忖道:“林冲是禁军教头;莫非也与昨天的事情有关?不过林冲可是知道这件事情的。”
    待到了书房;就见里面除了林冲还有另外一人端坐;仪表堂堂;约莫三十多岁;颏下一把尺余长的胡须打理的丝毫不乱;更添几分帅气。
    西门庆见那人虽然身矗服;但脸上两道卧蚕眉英气逼人;便知此人也是军伍出身。
    “能让林冲引见的。莫非是徐宁?”
    正想着林冲和那人见西门庆进来;忙不迭的跳起身来;林冲便替二人见过:“大官人;这位是金枪班教头;算是林冲部下;姓徐名宁。”
    “原来是金枪手徐宁!”西门庆拱手道:“早听说钩镰枪法变幻莫测;如雷贯耳得很啊。”
    徐宁见西门庆上来就称赞自家祖传钩镰枪法;心下大喜;上前施礼道:“小小钩镰枪;也能入指挥使之耳;徐宁惭愧!”
    “我总不能告诉你你表弟金钱豹子汤隆在梁山上正大肆打造钩镰枪罢?”西门庆暗自忖道:“光有钩镰枪不过;还须得有用法;这厮还有雁翎金甲!也要弄到手才好!”
    西门庆一边想着;目光自然在徐宁身上扫来扫去;看得金枪手徐宁有孝毛;只道是自己礼数未到;又行礼道:“见过指挥使大人。”
    “都是自家兄弟;客气什么!”西门庆呵呵一笑;挥手吩咐书童儿画童儿端上茶来:“二位请坐!”
    徐宁哪儿敢坐;只等西门庆坐好;林冲暗中拉了两下;这才坐下;屁股只敢挨了半个。
    “打脸西门之名汴梁城都传遍了;还是不要触了霉头;把公事说了就走。”
    西门庆见徐宁的样子;居然似乎是被自己的目光给吓住了;看来这货是个小心做人的;弄不好比林冲还要能忍。
    这样一来;西门庆心里便有些计较;开口道:“徐教头何来?”
    金枪手徐宁见西门庆问他;挺起腰杆道:“昨rì禁内出了那档子事;官家震怒;责怪殿前侍卫疏忽大意;让贼人轻易潜入。”
    “莫非金枪班也受了责怪?”
    西门庆记得金枪班在禁内也就是个仪仗队;宋江那个黑三胖也照猫画虎的搞过;郭盛吕方就是两个仪仗队队长;平时起的作用也就是摆弄下威风;和帮闲的差不多;总不能穿着盔甲举着枪一窝蜂的上去追击鼓上蚤时迁这样的不速之客吧?
    身手不用说;那十几斤乃至几十斤的盔甲压在身上;莫说是时迁;就算是一般贼人追起来也够费劲的。
    照理来说;金枪班保护的是官家的安全;追击贼人这种事情应该不是其职责所在。
    西门庆这么一说;徐宁顿时脸上有些不自在:“指挥使大人说的没错;官家盛怒之下;连金枪班也骂了个狗血喷头;说来也是凑巧;那rì官家偏偏起了xìng子;要去龙图阁翻阅太祖手书。”
    “原来如此;也算是时迁那货倒霉。”
    西门庆肚里暗自笑笑;那徐宁又接着说道:“不止责骂;小人有两三个得意的弟子都挨了棒子;心中自是不服;后来听说此事落到皇城司头上;便央求着小人接着林教头的关系来寻指挥使大人。”
    这消息传得好快!
    西门庆暗自微微吃惊;不过想想那帮在禁内整天混rì子的谁没点关系;自有消息灵通的路子;这不通过徐宁和林冲的关系问到自己头上了?
    “实不相瞒;此事已然交给我负责。”
    西门庆这句话让金枪手徐宁听了便是一喜;但接下来西门庆却假意皱了眉头道:“不过此事难办啊。徐教头也知那贼人身手了得;听说御前侍卫中的好几位高手追了半个汴梁城;还是让人给逃了出去;眼下不知潜伏在何处。”
    林冲“噗嗤”一声险些没笑出来;急忙转过脸咳嗽一声掩饰了过去。
    “指挥使大人;小人不求别的;只求能让金枪班的弟兄们能参与进来;有些微末小功;在官家面前也有话说。要不然哪天官家发怒;把金枪班弟兄们都裁了。”徐宁没注意到林冲的异样:“若指挥使大人能帮忙;金枪班的弟兄们感恩戴德不说;小人也在人前有面子。”
    说着徐宁站起身来;直挺挺的就要跪下去:“金枪班弟兄们托付在小人身上;求指挥使大人帮忙!”
    西门庆唬的从椅子上跳起来;闪到一边;假意道:“这如何当得起?只是此事难办。”
    西门庆一边说着;一边猛往林冲那儿打眼sè。
    林冲也不是呆子;上前扶起徐宁道:“兄弟何须如此。大官人一向古道热肠;必然肯帮忙的。”
    “指挥使大人若是不答应;小人便不起来!”徐宁挣扎着不肯叫林冲扶了自己。
    林冲又转脸道:“大官人;你看这。”
    “徐教头起来说话。”西门庆走上前亲手扶起金枪手徐宁道:“此事虽然难办;但也不是不可为。只是需要徐教头配合。还须借个物件才好。”
    徐宁惊喜交加;拱手道:“大人有事尽管吩咐;便是要徐宁这项上人头;小人也舍得。”
    “言重了;言重了!”西门庆微微一笑:“借了人头;还有的活么?这物件就好端端的放在徐教头家中;只需借来十天半个月也就是了。”
    “大人还请直言。”徐宁道。
    西门庆在屋里踱了两步;身子背了过去看墙上挂着的六一居士墨宝;缓缓道:“徐教头家中雁翎圈金甲;又叫赛唐猊。可有此物?”
    钩镰枪法和雁翎圈金甲乃是徐宁祖传下来的;枪法是一代传一代;钩镰枪自然早已不是祖上那把了;但雁翎圈金甲却是祖传四代之宝;世上独此一件;这副甲披在身上又轻又稳;刀枪箭矢急不能透;乃是一等一的宝物!
    后世早已考证过这雁翎圈金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对于西门庆这个穿越人士来说;也大致了解类似于锁子甲的存在;防御效果比起重上许多的步人甲也差不了多少;难怪徐宁如此看重。
    锁子甲那是用一个个小铁环或者锁片焊接相连;铁环越是小;空隙越小;防御效果越好。
    既然是雁翎圈金甲;当然不是通体黄金所制;西门庆估计乃是一种合金;雁翎说的自然就是重量相对于其他盔甲轻了许多;而圈金恐怕就是工艺了。
    对于这种盔甲;西门庆穿越前在纪录片里面见过的;各种电影电视剧里面也有;但对它的认识也只停留在表面;若是让西门庆指点汤隆制作;那是万万不成的。
    不过眼下这个机会难得;只要能弄到徐宁手中的雁翎圈金甲;给汤隆送过去做原型;那就可能复制出更多的雁翎圈金甲来。
    虽然汤隆做出来的雁翎圈金甲肯定比不上徐宁手中的这幅;但已经足够了。
    西门庆想到将来自己的吹血亲兵队手中钩镰枪;披挂着雁翎圈金甲;一水儿的标准装备;再加上胯下骏马;向敌人发起冲锋。那是何等赏心悦目的景象?
    话说金枪手徐宁有此宝物;自然是满城皆知;但曾有一位王太尉出三万贯;徐宁也不肯出手的。
    所以当西门庆提起自己这个宝物的时候;金枪手徐宁并不吃惊;但还是心里咯噔了一下。
    “小人家确有此祖传之物。”徐宁硬着头把“祖传”二字重重的咬了出来;显然是有些情绪。
    西门庆转过身来;看着金枪手徐宁额头微微出汗;突然哈哈笑道:“徐教头以为我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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