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宠妃:太子有病我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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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宠妃:太子有病我有药- 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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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满多想了想,正准备行礼,梁园已经走过来,伸手拉住她,“看着你,真好。我还以为,这……”说着,净是眼泪汪汪,快要哭出声。

    李满多一想,她进宫这么久,只怕她是第一个的熟人,心中大约觉得高兴,至于两人以前的恩怨,也就烟消云散!

    李满多拉着她的手问,“这是,几个月?”

    “四个月。”

    李满多道,“那要恭喜你。”

    她的眼神却有些暗淡,不过很快就高兴起来,“我家中一切可安好?”

    “安好。”李满多道,“因为昭仪您,家中十分高兴。”

    “那就好,我在这里也好。”

    婆子道,“小姐,天色不了……”

    “是。”李满多忙道,“对不住了,然后道,您要好好照顾自己,多吃饭,把身体养的棒棒的。”

    “嗯!”

    李满多要抽手出来,可是梁园却握的更紧,李满多虽然知道她不舍,可天底下又没有不散的宴席,再拉也不过多一点。她拍着她的手,只能说一声“珍重!”

    回家的时候,李一家人都在等,看着李满多回来都松口气。姜氏道,“怎么就,那位太子妃,怎么认识你。”

    李满多不想让他们担心,解释道,“当时她摆宴拦路了,是我帮她将路给清理出来。所以,感谢我就请我去宫里玩一下。”李满多想起梁园的事情,道,“你还在宫中碰见了个熟人呢。”

    “谁呀?”

    “梁园,以前的梁小姐,现在的是梁昭仪。”

    你十七正要撇嘴说什么,看着李满多,赶紧将讽刺的话收回去。

    姜氏道,“这可真是梁家的福分。”

    只是,大约这福分,她也不那么在意,于是道,“赶紧歇着吧。”

    李满多道,“是,都回去歇着吧,等养足了精神,我们就去个将诬告我哥的那个人给收拾收拾!”

    李满多满脸的笑意回屋去,靠着门,却觉得自己怅然若失,心口哪儿缺失一块,无法补好。今日经历的事情太多,想一想,件件皆心酸。

    不管对太子妃也好,对梁园也罢,她都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正文 第四百五十四章告状

    第四百五十四章

    告状

    这边几人一离开,皇后转身就朝太子妃宫中去。

    瞿应娴诚惶诚恐,成婚以来,这是第一次皇后第一次踏入她的寝宫。皇后平日言笑晏晏,可是一拉下脸,几乎整个皇宫的人大气都不敢出。

    太妃子跪在地上,“母后,怎么过来了?”

    皇后往一侧的椅子坐下,后宫的诸人全部退出去,她小心翼翼的问,“母后。”

    “本宫问一句,太子妃将自己当成什么?”

    “母后!”

    “这个位置是你随意的打压报复私仇的工具吗?”

    瞿应娴一听这话,冷汗直冒,“母后,臣妾不敢!母后,这件事情是……”

    “你把太子当什么?”皇后问,“竟然敢不顾自己的本分,做出这种恩将仇报的事,太子妃果然威风,可是,本宫要告诫你一句,太子除了是你的丈夫也是你太子,将来的储君,就算是不是她还有很多女人会进到这个门,所以,你若是做不到这样的心怀天下,那么告诉本宫,本宫会帮你……”

    皇后说完,起身离去。

    瞿应娴却似被人抽掉了筋骨,瘫软在地上。

    皇后出来,看着站在月影里的文旻太子,英姿挺拔,玉树临风,她走了过去,发觉他高出了许多,他低头下来正要行礼,皇后一巴掌却抽在他的脸上。

    他垂头丧气,不敢有任何怨言。

    皇后打了他,直接越过去,越走越远,走入了那灯火辉煌处。那里,是权利的最高峰,也埋着无数的枯骨,还有无数人被葬送掉的青春与自由。

    他突然有些理解李满多,为什么宁愿去出家,也不愿意来这里。寺庙能禁锢的自由无非是身体,可是这里,连灵魂也被禁锢!

    第二日一大早,李满多就抬着一箱子书本作业去告状去了,还带着李家几个仆人。

    京兆府收了她的状子,原本这种情况是要下发的,可是涉及科考,又是京畿重地,于是案子就转到了京兆府,新京兆府尹是个很收欢迎的人,大门口络绎不绝,一时间有人上门告状,兴奋异常,消息传递出去,一下子就聚集众人。

    孟语偿这样的人中龙凤,李满多觉得可能应该是满身仙气,可孟语尝相当的接地气,只是足够风流也足够端庄,坐在堂上,将惊堂木一拍,便开始了审案。

    龚夫子的脸色不太好,看起来没睡好,他是原告可是被李满多给搞了,只是此事李满多还是请他先陈述,“本届秀才李继业乃我学生,随着我学习五六年,连着三字经都写不完,如何能考取这秀才?肯定是作弊所得,为莘莘学子,十年寒窗,科举正名,请革李继业之名,如今竖子无得,请求给予重惩。”

    孟语尝问,“李继业何在?”

    李满多道,“家兄祭拜家母后,在回京的路上已失踪数日……我觉得他只怕是遭遇什么不可预料之事。”

    龚夫子道,“不过是事情败露,逃逸而已。”

    李满多道,“夫子如此一说,可有证据?!家兄作弊的证据何在?家兄的逃逸的证据何来?如果凭夫子一言,妄言揣测,就定了一个人的罪,是不是我也可以举报夫子强抢民女,作奸犯科。”

    孟语尝惊堂木一拍,“休要胡言乱语?”望着龚夫子问,“既恭夫人举报李继业作弊取得秀才功名,可有证据?”

    “他平日所为就是证据!”

    “也就是没有证据?”转头问李满多道,“你说夫子诬告,可有证据?”

    “有!”

    “是什么证据?”孟语尝问。

    “抬上来。”李满多的手一扬,两个人抬着两个箱子上来,李满多道,“大人,这是家兄发奋之后的学习进度表,另一箱子是家兄每日三更读的书,另我有家仆作证!”

    这边又有李婆子上前作证,“大人,我们家九哥自从去年家人科考之后,他就决定发奋读书,都是我给做的宵夜,明明吃得多,可是人就是不长,看的人都心疼,我们家夫人知道九哥专心读书,还特意特拨了一份例钱。”

    这边劲伯回话,“大人,我人老了,半夜睡不着,起来都会看着九哥在读书,最开始读的句子短,后来就是长句子。”

    龚夫子道,“你们这是狡辩。”

    李满多道,“大人,可否请当时为家兄作保廪生杜秀才庄秀才。”

    孟语尝算是看出来,李满多这人准备的十分充分,不用她望断,这姑娘就能将这作怪的夫子整治的体无完肤,李继业的试卷因要审查,他也翻过来看过。再翻这些稿子,循序渐进,只是有些生嫩,不过作弊的可能性不高。听着李满多道,便准许,“可!”

    杜秀才回话,“作保之前,当日也出过考题,我的是《论语泰伯》中孔子称赞尧的名段,“荡荡乎,民无能名焉;巍巍乎,其有成功也,焕乎其有文章,让其解其意,九公子解出来,并无不妥。”

    庄秀才道,“当日我出题,较简单,背诵论语尧曰篇,虽错了两处,皆不是大错。当日馆中还有另外几个同窗,另一人还让其四书五经六艺,他一一作答,并无不妥,此时在当时很多同窗所见。”

    李满多道,“那两位先生可觉得家兄是像作弊之人?”

    “胡闹,此人观其貌探其形俱是坦荡之人。”

    龚夫子道,“大人这些人都与李继业本生存有厉害关系,若是查明李继业是作弊之人,作保之人必当受牵连,他们的话不可信!”

    杜秀才道,“我等读书人,读书人的脸皮与良心俱在,不像有些人,黑心烂肺,侮辱斯文”

    龚夫子躬身行礼,“大人,不管如何,必须抓住李继业,严加拷问。”

    “大人!”李满多道,“说道厉害恩怨,有件事情小女不得不报与大人,家兄之前顽劣,夫子便有颇多怨言,后家兄努力之后也曾复学,家兄既日日苦读,曾在一次考试中取得不多的成绩,夫子却不分青红皂白,怀疑家兄作弊,家兄不堪其辱,愤而离开学堂,上山闭门读书,才有今日之成就,而夫子却怀着小人之心,不知道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的话,故步自封,一味打压,甚至如今一定要我下落不明的兄长立与公堂之上,大人,如果一个人将知识装进脑袋中走进考场取的好成绩也算作弊的话,那就请大人定家兄的作弊之罪吧。”

    此话说完,外边一片哗然。

    李满多道,“我到如今都不知道龚夫子所言作弊是如何做的,是家兄夹带小抄还是事前抄录考试试题又或者我李家直接收买了出题的考官,让考官只出家兄能做的题?考场外监考重重,搜检繁复,到底是如何让他将小抄带入考场的?若是事情抄录试题,是谁泄露的题,是什么时候泄露的题,这个人是什么时候将考题给李继业?至于收买主考官,是用什么收买的,在什么地方下的手,主考官又是如何给予他方便的话?这些话,要是龚夫子你答不出一二,那就的将诬告的帽子戴在自己头上,给我们家兄一个交代!”

    李满多朝着堂上一拜,“大人有所不知,因为此事,家中对我七房失望透顶,引以为耻,家父心中相信家兄,又恐再让父母兄弟难过,让他们受到伤害,于是自请离族,大人,龚夫子只是一言,却让我家族蒙受此等屈辱,让我家处于分崩离析的状况,夫子您的良心难道就不会痛吗?”

    龚夫子要反驳,只显得苍白无力。一来龚夫子本人无才,也没教育别的本事,其二,妒忌贤能,心胸狭隘,其三,其心不正,公然诽谤。一时间这位龚夫子是千夫所指,万人唾弃的人渣。要不是孟语尝几次维持秩序,这些人又不想在大美男面前失了风度,我觉得这些烂菜叶就该将他给淹没。

    最后李满多可没乘胜追究要追究龚夫子的罪,而是不停的替龚夫子求情,其一乃九哥的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不敢不敬佩,其二便是是科举是重事,不可不慎重,夫子有此举报之心,可敬可佩。其三,龚夫子肯定是被小人给蒙蔽了希望龚夫子下次不要再这么轻率。最后是告诫龚夫子,教养造化,德为先。

    孟语尝当场就宣判,李继业功名实至名归,龚夫人恶意诽谤,革秀才功名,如同一场闹剧一样,龚夫子偷鸡不成蚀把米。

正文 第四百五十五章李家的败落

    第四百五十五章李家的败落

    李满多没抓住龚夫子背后的人也没准备去抓,可是她也没有准备就这么放过此人,这边案子一结,刚出大堂,那边就有人拿着书信来,一边跑,一边叫,“十一小姐不好,不好了,九哥被人给绑架了,绑匪说要赎金三千两,你要不给,就直接撕票,这是九哥的东西吧……”

    李满多看着那个破破烂烂的书袋,嘶声竭力的叫了一声,“哥哥!”然后眼睛一翻,直接“晕”过去了……

    众人哗然,果然李继业不出来,是真的出事儿了,不是龚夫子说的逃跑。

    一时间李家七房成为帮个城的焦点,李满多是变卖嫁妆,筹措银两救亲哥去了。于是不久有编出段子来,奸夫子心胸狭隘意图诬陷小秀才,良小妹有勇有谋卖嫁装救亲哥。

    李继业过了几日果然回来,一听脚下就发软,原来他是被“绑架”了呀。可是他在那庄子上跟着刘氏的几个弟子学了很多,他还想闲着也是闲着,原来自己是被‘绑架’了。

    亏她妹想的出来!

    不过还好,作弊的事情解决了,这个破夫子真是咎由自取,早知道就该早点回来,找人套这个破夫子麻袋。

    李满多一句话就让他蔫了,少惹事儿。

    李继业带着李满多去看戏,言无玉正在唱《宝相公主》最后一段,伤感弥漫,整个楼层弥漫着最后的伤感,情也,如一座迷宫也,在里边中体会到的欣喜,不安,迷茫,绝望,这些人终究在这座迷宫中沉沦,宝相公主这临镜而发出的伤悲,绝望,或许便是她走出了以情而铸造的迷宫,彻底与世俗划清界限,可是却又让人分不清,最后到底是悟还是不悟,没有人看的清楚。

    依旧人山人海,看的让广宁楼的人咬牙切齿,安泰楼这第一楼的桂冠会牢牢的挂在这里,言无玉也登上了他人生的另外一个高峰。

    《美狐传》是一幕喜剧,让看的人笑了就成,而《宝相公主》是一部悲剧,里边的人呢,没一个得偿所愿,让人看见人世间的悲楚,或许,你总会在其中一个人的身上看见自己的影子,只有痛才能彻心扉,才有了刻骨铭心……

    李继业扑在桌上哭的稀里哗啦,“人生自有真情在……太悲伤了……”

    李满多,“……”二货就是二货。

    同一时间,郑王坐在最好的位置上,眼中带着几分阴霾,不知道怎么的一使劲,将手上的杯子捏了个粉碎,一时间茶水四溅。

    台上的言无玉正在接受剃度,场下一片悲伤。

    这边王府府臣靠过来,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暴起来,直接掀翻了桌。

    郑王掀翻桌的第二天,京城就直接戒严了。李满多正在想着怎么将手中的银子捅出去的时候,李家本家就出事儿了,李家大爷提溜进牢房,一大对人马将李家冲进了李家,将箱子屋子全部封存,李家诸人全部驱逐道街上,当夜下着瓢泼一样的大雨,包括老太爷在内,都成了落汤鸡。

    老太爷忙找了人打听,一打听才知道是李家大伯父竟参与了年初的科考舞弊案,倒卖考题,参与三十余名获利八千两,李家大爷的这做官的美梦还没得意多久,科场舞弊的案子就爆发,人被丢刑部,一顿鞭抽刀打,什么都招了,李家大爷除了承认获利八千两外,还承认对方说了,等着此事过了,就还他谋一个司州的官职,正六品,不过,官没弄着,等来的确实李家的家抄家……

    李满多得知情况的时候,真是有些不知怎么说,李家大老爷这真是一个了不起的耗子屎。

    一家人身份分文,开始求助。

    厉家的大门也在这个时候被敲开,别看老太爷当初赶七房出来时候毫不怜惜,将血脉亲情刨切不顾,求助上门,还一副主人样子,进门就直接吩咐李继业准备吃的住的,并让老侯爷拿钱救大伯父。

    乌泱泱的一群人,挤进来,将院子都快站满,叽叽喳喳叫的人头疼,一大群人进来,将李家的人都挤到一边。

    李继业被淹没在人群中,姜氏看着,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李满多知道李家人会找上门,可是没想到会这门早,姜氏要出去迎接,李满多却将她给按到主位上,“我们与李家已分宗!”

    “分宗!”

    李满多道,“李家拖着这么大一家子,如何安置还是个问题。”

    “那我们……”

    李满多道,“我们也只是借助厉家。”

    “可是,老太爷,这样的话,不是要流落街头,你爹知道……”

    李满多道,“我爹要是想要流落街头的,也可以的。”

    姜氏点头,“我听十一娘的。”所以,姜氏这会儿才有点暗自害怕,幸亏她当初没做决,否则只怕这会儿就流落街头。

    李满多道,“再不济,老太爷不是还有四伯父吗,他们的家的宅子可是公中出钱买的。还有八姐,她可是国公夫人,这安置一家人,应该不成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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