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末当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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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末当军阀- 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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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个个手抖得厉害,幸好明军习惯用定装火药,每门炮定量七八钱都是用油纸包包好的,毕竟明军文化素质低,训练又比较稀松。因此才用这种小聪明取巧。

这小聪明的好处是,哪怕是一个菜鸟炮手也不会装填过多的,或者过少的火药。影响威力。

看到炮手一个个开始恢复装填,杨潮这才有闲暇仔细观察一下刚才炮击的战绩。

景象虽然惨烈,但是这一次的成果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

杨潮看到,很多倒在地上的虏兵,竟然慢慢爬了起来,而且完好无损根本就没有受伤。

最后粗粗看去,直接被打死的虏兵,竟然不过只有三四十个人而已。

也就是大概前三排冲上来的才受到了致命的打击,后面的多是被前面打飞的同伴撞伤撞倒而已。

但是意外的是。虏兵好像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给打懵了,打傻了。一个个只是站起来,接着在军官的吆喝下。重新布阵,却没想着第一时间过来杀了炮手。

给了炮手充分的装填时间,等他们刚刚从被炮击状态中恢复,再次排成密集阵型后,炮手终于装填完毕,十门炮,每一门装有一百颗小子,一颗大子,总共一千零一十发炮弹,而他们前方不到十丈的距离,就是密集的虏兵步阵!

杨潮没有丝毫犹豫,甚至心中无比兴奋,大喊道:“开炮!”

一千颗铅弹,在灼热的火药爆炸中被疯狂的退出炮膛,如同死神一般冲击过去。

这一次已经有了一次准备的杨潮,可以更清楚的欣赏炮击的效果了。

十颗将近两斤的大铅弹直接就将前面数个虏兵打飞,而跟随在大铅弹后的五钱小铅弹冲了过去,距离近的直接就被这些铅弹打出了一个窟窿,什么一层甲、两层甲,统统一个对穿。

更有一些铅弹发散飞过去的小铅弹,没有打在虏兵身上,而是打在了两侧的女墙上,顿时在厚重的墙砖和石头上撞击出火花,一个转折又斜着超前飞去,最终斜着钻入一个虏兵的侧腹。

这次虏兵距离更远,给了炮弹充足的距离来释放威力,来展开攻击面,因此被轰到的虏兵更多,虽然比不上第一轮炮击时候直接第一排被打碎的那种惨状,可是被打死的更多了,足足上百人惨死在这一轮炮下,平均每人吃了十颗炮弹。

王璞跟赵康等人站在后面,列阵静观,心里只感到一阵阵的疯狂!

炮手这次不用杨潮吼他们,打完炮后,立刻就进行再一次的装填,此时炮管已经很烫了,他们用的湿布清洗过,冒起一股热气,依然很烫。

但是他们还是没有犹豫就将火药灌了进去,此时是战场,容不得他们懈怠,哪怕这样连续的炮击,对炮管是很大的损伤,同时也是非常危险的,增加了炸膛的几率。

而且就在他们即将装好的时候,虏兵这次比刚才更快的反应过来,已经排成阵势冲了过来,幸好还没有人在这慌乱中想到排成阵势密集射箭,不过在如此混乱中,又被近距离炮击了两次,这些虏兵还能组织进攻,已经证明他们是绝对的精兵了。

可是他们还是慢了一步,在炮手装填好之前,他们没有能够接近,只能又挨了一炮,好似是专门跑上来领炮弹的。

而这次炮击之后,杨潮看到了更大的结果。

三炮,三轮炮击,炮击之后,虏兵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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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剧情之后还有一个大**就会结束了,确实写的长了下,但是本人认为写的饱满,希望大家耐心看下去!!!(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四节原谅

看到疯狂的嘶喊着,胡乱砍人的有之,直接爬上城墙,大叫着一跃而下的有之,坐在地上嚎哭的有之。当然也有疯狂的冲向明军的。

杨潮知道这只虏兵已经被打败了,他们的作战意志被完全摧毁,被这种从没有见过的近距离炮击击溃了精神意志,他们已经绝望了。

此时也没有什么好指挥的了。

只有一个命令:“全军冲锋!”

总数只有四五百的虏兵,瓦全失去了阵型,并且大半失去了反抗意志发呆,只有一小部分夹杂在心理崩溃的同伴中间,还要防备同伴发疯的虏兵,根本不足以反抗排着整齐的阵型,冲锋过来的披甲精锐,一层一层的虏兵被绞杀。

不到一刻钟,就都成了一地尸体,而给杨潮造成的损失微乎其微,只伤了十来个,死了三个。

但是此时竟然还一直有不断蹬城的虏兵,显然城下根本不知道上面发生了多么可怕的事情,他们依然有条不紊的将他们的战士驱赶上城来。

这些零散上来的虏兵,只有被一个个刺杀在垛口的结局。

小规模的防御作战只维持了半个时辰不到,虏兵就彻底放弃了攻城,扔下了一地死尸撤退了。

不知不觉间,天竟然已经微微变亮。

杨潮感到脸上有一丝冰冷,竟然是一滴雨。

聚集了三天的水汽,终于在九天之上凝结成了水滴,降落到了大地。

下雨了!

蒙蒙细雨,给大地带来了一丝清凉,不过这清凉中家呆着一股血腥气。

杨潮站了起来,此时突然看到,北边那面也已经被铅弹打的凌乱的沙袋上面。突然一个甲兵爬了上来,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那边一直没有攻破木墙的宋坤选择了翻墙。

只是当他们爬上来后,一个个都惊呆了。他们看到的是一地零碎,以及手持长枪,静静站在女墙后保持防御状态的战友们。

杨潮身后,也早已经聚集了满了人,大都拥挤在城墙角落,呆呆的看着这一切。

很多人是刚才炮击的时候就已经过来了,却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其中包括郑永旺的后备队。

杨潮对郑永旺招了招手。他快速的跑了过来。

“带人收拾一下!”

杨潮指了指眼前的战场。

一地都是虏兵的尸体,虽然这是敌人,可是被虐杀成这样,杨潮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这一地零碎,不知道是打烂了多少人,血肉脑浆子和骨头渣子混杂在一起,除了屠夫估计没人会享受这种场景。

郑永旺带去清理的民壮,好多个当即就吐了起来。

城下虏兵彻底退走了,扔下了七八架梯子,一堆泥沙袋。还有独轮车等物。

突然回头看到许多男带人也走了过来。

杨潮记得命令他支援南墙的。

于是问道:“南边情况怎么样了?”

许多男道:“都退走了!”

看来虏兵是彻底放弃这次进攻了。

也是,面对这样的惨败,他们想不放弃也找不到理由。

在西墙这里。他们扔下了近千人,而南墙由于一夜持续的强攻,伤亡远远多过这个数。

但是最重要的是,他们明明已经占据了一块立足点,却没有守住,而为了占据这块立足点,他们在南墙持续的强攻吸引火力,付出的代价远超千人,甚至可能达到两三千人。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已经没有选择。除了结束这次无谓的战斗,还能怎么做?

“不要懈怠。带人收拢死尸,装殓我军阵亡将士遗体。郑永旺留守,其他人下城休息!”

杨潮接连下命令道。

说完,杨潮自己慢慢走下城楼。

从一个个战士身边走过,看到经过血战后,他们的气质都不太一样了。

从王璞身边走过的时候,看到他脸上是一种平静之色,既没有战胜的喜悦,也没有失去战友的悲痛,平静,异常的平静。

杨潮知道,这样激烈残酷的战斗,对人心理是一种深沉的洗礼,经过这一战,凡是参与的士兵,无一例外都将成为一个百战之兵,之后在遇到任何战斗,都不会再有紧张或者兴奋的情绪,只会有冷酷的厮杀,好似一台战斗的机器。

杨潮在王璞面前停了一下,注视着他平静的眼神良久。

自从王璞那次擅自出战后,杨潮一直耿耿于怀,认为他违反了军纪,想着战后一定要狠狠收拾他一下。

可是现在这种心思却淡了。

其实杨潮私下已经跟最熟悉军法的吕末谈过了,吕末只问杨潮当时有没有明确下令让王璞不得出击,杨潮说没有下达过这个明确的命令,吕末认为王璞出击应该是符合军法的。

因为当时杨潮让王璞单独指挥南边作战,王璞相当于南边的主官,主官自然是有权力认准时机,主动出击的。

如果以这个性质来看,当时王璞的突击不但不冒进,反而是抓机会抓的起到好处,是相当灵动的战场表现,值得表扬的。

但是杨潮心里却很明白,如果不是自己孤注一掷,王璞当时就被虏兵全歼了。

其实最让杨潮不满的是,自从那一次突击之后,王璞再次找回了以往那种得意之色,在军中牛皮哄哄,大有压过了李五六一头的架势,这小子完全没有弄明白他当时险些就将他的士兵置之死地。

所以要收拾王璞,杨潮还是能找到理由的,就看他想不想收拾他了,但杨潮想要收拾的王璞的原因,也仅仅是想敲打他一下,让他收敛收敛,不要做出那种陷全军于不利的冒进举动,倒不是真正的想杀了他。

现在经过一夜血战,再看到王璞平静的神情,杨潮明白,其实王璞已经变了,心理已经成熟了。

在王璞面前站了一阵,杨潮轻轻拍了拍王璞的肩膀。

点点头道:“好样的!以后做事不要那么冒失了。”

王璞敬了一个礼:“大人放心,标下心里明白。”

杨潮点点头,他果然成熟了,杨潮彻底打消了秋后算账的心思,就让那一次冒进在风中吹散吧,让他成为王璞的一个勇猛出击,阵俘虏将的荣誉,而不是耻辱,不是胡乱指挥,葬送几个兄弟的心理包袱。

杨潮转身走下城头的时候,城里的百姓们也纷纷起来,或者说大部分都是一夜未眠。

这一夜,他们在战战兢兢中熬了过来,城上的喊杀声大半个城市都听得见,而隆隆的炮声更是传遍了整座城市。

一种沉闷的气氛如同阴云一般笼罩在他们头顶,压的人喘不过起来,终于天亮了,很多人自发的来到城墙根眺望,看到一个个沉默着走下城头的士兵。

这些士兵从他们身边经过,让老百姓感觉到一阵阵森寒,一夜杀戮过后的气息压抑在士兵平静的外表下,酝酿成一种浓郁的暴虐。

看到一个个甲兵走下城墙,终于有百姓鬼使神差的迈开腿,往城墙上爬去。

一个一个的百姓被城头上的场景惊呆了,有人呕吐不已,有人失声大哭,有人又哭又笑,呕吐的人至少受不了这修罗场,失声大哭的是看到了自己的亲人战死,又哭又笑的则是看到虏兵的尸首,想到死于虏兵屠刀之下的亲人。

杨潮走下城墙的时候,发现宋濂带着几个人,静静的站在城墙下。

杨潮平静的从他身边走过,没有跟他打招呼。

结果宋濂突然朝着杨潮后背轻声说了句:“将士们的早饭做好了。”

宋濂的口气中失去了此前的那种文人的傲慢,反而是一种淡淡的感伤。

杨潮没有回头只是淡淡说道:“谢过宋大人了。”

吃过亲兵送来的热腾腾的米粥,还有几块咸鱼后,杨潮沉沉的睡去了。

杨潮梦到了尸山血海,但是在梦里他面对这一切的时候,是那么的从容,那么的平静,好似变了一个人一样。

一觉醒来后,已经到了傍晚,依然感觉到浑身乏力,昨夜披甲作战,虽然自己并没有冲杀在前,但是脑力和体力的双重消耗,还是让杨潮有些脱力了。

看了看自己的士兵,果然大部分人都还在睡觉,他们比杨潮消耗的体力更多,显然更加的疲累,杨潮没有打扰他们,而是带了两个亲兵,蹬上了城墙。

杨潮蹬城是要了解一下战况,得知虏兵一天都没有来攻打,这是杨潮早就料到的,激战了一夜,以昨天的战斗规模,恐怕虏兵几乎也是全员出动了,而且经过那样一场惨烈的失败,他们是不可能鼓起士气持续作战的。

这也是杨潮敢放心大胆让大部分士兵休息的原因。

城上的残局已经清理干净,下了一天的蒙蒙细雨,冲走了不少血腥气。

杨潮远眺了一下虏兵大营,目光回落到了护城河上,几丈宽的沙袋堤道,还是静静的阻断着护城河,杨潮知道必须要将这通道摧毁。

虽然这通道留着,虏兵未必会再一次攻城,虏兵经受不住再一次失败了,但是杨潮也经受不起再一次被偷袭了,所以无论如何这条通道都得摧毁,这样杨潮才能占据主动。(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五节定向爆破

夜晚依然黑漆漆一片,因为依然是雨天,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积攒了几天的水汽,这么短时间还没有释放光。

子夜时分,海州城东南角处,火光一闪。

接着东墙和西墙两处,同时有人影晃动,竟然有人影下到了城墙下,只是一片漆黑城墙上看下去都看不到影子,更不用说虏兵了。

南边城墙,朐阳门东边十丈,这里正对虏兵填河修建的通道,也是虏兵攻城的一个重点,城墙下有大批虏兵抛弃的盾车等物,突然十多辆被抛弃了两天的盾车吱呀呀的动了起来,直奔护城河通道而去。

推着车子的人一直沉默着,迅速、冷静而且果决,直到盾车被推到了通道中央位置,往前几丈就是河对岸,往后几丈则是另一侧。

十多辆盾车排成一排,将这道狭窄的通道阻断。

这时候终于听到有人说话:“快点,速度快点!”

说话的人仅仅贴在盾车后面,仔细的望着河对岸,随时防备着虏兵的出现,跟他在一起的,还有十多个人,仔细看的话,他们手里有点点火星一闪一闪,那是火绳,鸟铳上的火绳,这是一群鸟铳手。

在他们身后,有三十多个忙碌的身影,正拼命将通道中央的泥沙袋挖出来。

这可不是轻松的工作,经过多日虏兵踩踏,还有河水的渗透,这些泥沙袋十分紧密。

三十多个人费力的将第一个沙袋挖起来后,才显得轻松了一些,就要像墙壁上只要拆掉了一块砖就破坏了整体性,再动其他砖块就容易堵了。

很快一袋袋沙袋被起出来,对方在盾车后,将盾车支撑起来。变成一堵夹层墙。

很快四五丈宽的通道就被挖出来了十个沙袋,露出十个空洞,而且这些人并不试图将泥沙袋都挖出来。而是直接朝下挖去,将空洞往下挖深。很多沙袋被浸泡发胀,根本拉不出来,他们就用铁锹、用钎子凿,用铲子,甚至用手,将跟水混合在一起的泥沙挖出来。

空洞很快就有两尺多深了。

“快些!”

这时候带头的鸟铳兵压低声音喊道,他看到了一队黑影出现在不远处。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那队黑影竟然向他们移动。速度很快,而且伴随得得声,这是一队骑兵。

虏兵出现了。

很快就听到虏兵呼喝声,在接着就听到笃笃声,虏兵射箭了,箭只打在了盾车上。

被攻击哪有不还手的道理,经过这一阵子的较量,最不怕虏兵的就数这些鸟铳手了,因为跟虏兵弓箭手的较量中,他们总是能够占据优势。相比他们不到三十人的损伤,消灭的虏兵都超过千人了。

所以鸟铳手带头的军官暗骂了一声,发出命令。十几个鸟铳手同时突然抬头,将鸟铳架在盾车上,然后打出了一排排枪,虽然是夜里,但是虏兵是骑兵,人高马大,目标就大,一排鸟铳打过去,很快就听到几声痛呼。不知道有没有打死人,但是肯定有虏兵受伤了。

这种结果让虏兵刹那间慌乱了。竟然往后退了许多。

这给挖洞的士兵争取了时间,很快就挖到了三尺上下。然后他们终于停止了挖掘。

将旁边放着一个个大木桶形状的东西放了进去,接着拉出一根线来展开。

“好了!”

这时候挖洞的人说道。

鸟铳手此时却道:“你们先走!老子感觉那些是虏兵的巡逻队,他们肯定回去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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