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王爷太凶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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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王爷太凶残- 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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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她在一起的还有一名面具掩面的男子,一身漆黑的长袍没有半点的花纹,此时仿佛是看死人的目光落在了沐无双的头顶。
  “砰!”沐无双优美的身体被毫不客气地击飞出去,男人淡淡地收回手,仔细用手帕擦了擦,好似碰到了什么污物。
  “废物!你还有什么颜面出现在爷的面前!”萧谏煜冰冷的桃花眼一眯,透出淡淡的杀气,这个自己亲手培养出来的代理圣女对他来说不过是枚棋子罢了,既然坏了他的事,那也就没有必要留了!
  正打算赐她自尽,沐无双却心中狠狠一震,似乎是明白了他的想法,连忙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开口道:“主上,属下有办法拿回千秋宫的势力!”
  萧谏煜怀疑的眼神落在她的脸上,显然是并不相信她的话,却一时之间没有动手,叫沐无双抓准了时机,把自己的计划一股脑儿倒了出来!
  “主上,”她不怀好意的眼神落在了月重莲的身上,“主上知道么,这个人可是墨卿染最亲近的师尊……”

  ☆、第二百二十章 土匪进村

  已经整整七天,帝云鸿都坐在悬崖上没有动作。
  而悬崖下的暗夜卫队,也已经搜寻了整整七天,几乎已经把整条河都翻了个底朝天,可墨卿染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虽然他们也曾猜测墨卿染还活着,但,江下实在是危险万分,便是潜伏在水底的巨兽,也足有可能在她昏迷的时候将她一口吞下!
  帝云鸿心里明白,从理智上来分析,生还的机会,确实不大。
  余生和宫月曳轮流守着他不敢离开,生怕他一个想不开就随她去了,这样的话千秋宫和圣域才是真的群龙无首!
  更别提暗中的沐无双和萧谏煜,万一什么时候突然卷土重来呢?
  主峰的首座南风轻手里握着一张纸条犹豫地走上了紫云山后峰,见到帝云鸿依旧一动不动地坐在悬崖旁,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
  “你怎么来了,是出了什么事么?”宫月曳背靠着大树,先往帝云鸿那里看了一眼,才压低了声音招呼南风轻道,他可知道他南风轻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这会跑来这里,多半是有了什么需要帝云鸿决断的事情。
  南风轻快走了几步来到宫月曳身前,抿着唇的神色不是很好看,他伸手便把一张纸条交给了宫月曳道:“你自己看吧。”
  “这是什么?”宫月曳微微皱眉,却从善如流地接过了他手中的纸条,摊开一看。
  上面只有一排隽秀的字迹:想救墨卿染的师尊,明日亥时十里亭见。
  “这是……圣女殿下的师尊?”宫月曳眉头愈加地深,不免有些疑惑,“圣女殿下的师尊是谁?”
  南风轻抿唇道:“据调查,圣女殿下在落羽大陆上的时候曾拜一名叫月重莲的男子为师,我怀疑,是有人抓了月重莲想要威胁殿下。”
  宫月曳细细一思忖:“不对吧,不早不晚地偏偏在殿下失踪的时候来,未免太巧了一些!我看,恐怕是冲着……来的。”他说着,朝帝云鸿的方向努了努嘴,神情出现了几分担忧。
  现在少君的状态这么差,又如何能再插手这档子事?
  宫月曳越想越不对,忽而伸手拉着南风轻就掠出去一段路,确认帝云鸿听不见他们的声音了才道:“老南,这件事还是别报给少君了,不如明晚咱们去探探?若殿下的师尊真的在这个人手上,便是夺也要夺过来!”
  南风轻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点头道:“好!到时候再多叫上几个人,就是要打,也别丢人!”
  第二天晚上,换了余生去守着帝云鸿,宫月曳和南风轻还有叶霖三人悄悄地出了千秋宫,按照纸条上的地址,朝着十里亭的方向疾驰而去。
  月光如水,洒在地上,给世间万物都镀上了一层银光,静谧美好,可在那三人眼里,却是没有什么心情去欣赏那样的美景,因为距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炷香,可对方依旧没有人来。
  叶霖有些不耐烦:“是什么人,查出来了没有?字迹呢,做过比对吗?”
  南风轻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稍安勿躁,缓缓道:“对方的身份查不到,这张纸条是我截下的,字迹也明显做了掩饰,看不出来是谁写的。”
  “我说,”宫月曳插嘴道,“该不是因为我们人太多,他们不敢现身了吧?或者那个消息根本就是假的,殿下可从来没有提起过她还有一个师尊。”他在八位长老之中年纪最小,可符术却是了得,现在已经做了令岐山的长老,在他心里自然没有什么人能有本事配做圣女殿下的师尊,十八岁的神皇,又符术丹术双绝,便是称作鬼才也不为过。
  唯一可惜的是,就要打响翻身的战役时,唯有她出了意外,至今生死不明。
  南风轻是他们中最沉着的,当下便抬了抬手示意他们安静,道:“再等等,若是没人,咱们就回去。”
  叶霖瞥了他一眼,算是默认了他的办法,当下便抱着胸靠在柱子上,看着快上中天的月亮一点一点往上挪去。
  小半个时辰过去,依旧没有人来。
  “算了,回去吧。”宫月曳撇了撇嘴,空等了这么久的他有些烦躁地皱起了眉,“根本就没有人来,这不是存心耍我们的么?”
  南风轻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但还是点了点头,便是同意了宫月曳的话。
  然,就在他们要迈出十里亭的时候,谁也没有料到,似乎是暗中有什么机关被触动,整个十里亭的地面都倏然落下!
  地下的暗道猛然间爆发出一阵强烈的吸力,立于其上的三个人竟是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能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已经身在半空,正在做自由落体运动。
  一片仓皇的混乱之间,隐约听见宫月曳爆了一句粗口:“靠,阵法……”
  ……
  村里的某一处小院中,一名十来岁的孩童手里握着略略泛黄的毛巾,尚且稚嫩的脸上带着澄澈的担忧之色,扬起脸儿问旁边的中年妇人:“娘亲,姐姐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中年妇人看着床上依旧昏睡着的少女,苍白的脸庞掩饰不住五官的精致,仿佛是上帝的宠儿,一笔一划尽是完美的弧度,却被从眼角到下颌的一道伤痕破坏了美好。由于闭着眼睛,显出几分羸弱的病态,尽管是在昏睡中,远黛的眉间微微蹙起,似乎在梦里也在烦忧什么。
  十天前,家里的男人外出打猎的时候,便见到这名女子浑身湿透地趴在河边礁石之上,气息奄奄,便将她带回了家。
  回到家叫自家婆娘一看,才知道这姑娘几乎浑身是伤,大大小小皮开肉绽,被河水泡得发涨发白的皮肤里已经没有了血色,被搬动之间许是按压到了伤处,便又缓缓地渗出血来,一床干净的棉被都被染得发红。
  唤了村子里的药师前来看过,才知道她不光是外伤严重,内伤也很要命,能撑到现在还有一口气就几乎是奇迹了,要救却是没有办法。
  张大娘看着床上的少女尽失血色的脸,又是重伤又是毁容,不免怜惜心疼起来,好说歹说劝服了药师,才留下了一张药方,每日煎药给她服下,连续喂了十天,才总算有了一点起色。
  接过儿子手里的毛巾,张大娘折了几折就放在了少女的额头,这才摸了摸儿子的头,道:“真儿莫要担心,姐姐定然福大命大,会没事的。”
  话虽这般说,但她自己心里也没底,前几天开始,这姑娘就一直发烧不止,温度之高简直烫手,伤口也出现了溃烂的趋势,她不得已又请来了药师,却告知她无能为力。
  如今因为这个姑娘,药钱也出了不少,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甚至张大娘的丈夫已经隐晦的表达了“若是救不活就干脆找个地方扔了让她自生自灭别再白费力气”的意思,她知道确实是这个道理,但,看着床上姑娘瓷白的小脸,心下却怎么也狠不起来。
  孩子站在床前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复又抬头看向自己的娘亲:“娘,姐姐是被坏人害成这样的吗?”
  张大娘在心里叹了口气,道:“是啊,外面有很多坏人。”
  孩子眨了眨晶亮亮的眼,忽然握了握拳:“娘亲,真儿一定要好好学本事,将来才能去打坏人!”
  似乎是没想到孩子会说出这一番话来,张大娘微愣,随即便把孩子搂进了自己怀里,心下感慨之余,只能微微点头,从喉间吐出一个字:“好。”
  然,谁也没有想到,这般静谧的午后时光,会被门外突然响起的一阵喊声给破坏得一干二净!
  “大家快跑啊,土匪又来啦!”
  不知道是谁吼了一嗓子,便好似一道晴天霹雳,径直从头上劈下,母子俩瞬间就白了脸色!
  家里的男人不在,只剩下妇人和孩子,还有这个昏迷不醒的姑娘,怎么可能抵挡得住那些如狼似虎的土匪?
  张大娘眼中瞬间闪现了紧张和害怕,隐隐还含着一丝恨意,颤抖了两下嘴唇,才赶紧跑了出去,把院门、屋门层层地闩了起来,又不放心地搬了桌子抵在门后,才跑到了少女所在的后院,搂着孩子便进了屋,还来不及交代什么,便听见外面的路上响起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尖叫和东西翻倒的声音不绝于耳,听得真叫人心里一阵发紧!
  张大娘紧紧地搂着孩子,用动作示意他不要说话,心中正祈祷间,就听见自家的屋门传来了一声巨响,不用想也知道是土匪踹门而入了!
  怀里的孩子一抖,张大娘下意识地抱紧了他,神色慌张地听着房间外的动静,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定然是土匪在翻屋子里值钱的东西了!
  咬着下唇才强迫自己不要发出声音来,张大娘又是心疼又是着急,心里只希望他们拿了东西赶紧走,却不想,那脚步声,正是缓缓地朝后院的方向而来!
  一时间,她的呼吸几乎凝固了,只剩下一颗心脏在胸腔里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第二百二十一章 诡异苏醒

  “二哥,这边也没有人!”踹了门进去搜刮东西的小弟进屋随意地翻看了一遍,便忍不住嫌弃地皱了皱眉,抄起桌上的一支不值几个钱的簪子塞进了怀里,就转身出来向他们的头头报备着。
  “知道了。”被叫作二哥的男子睁着一双阴狠的三角眼,脸上挂着唯我独尊的傲气,一双精明的眼睛却投向了后院中唯一一间关着门的屋中。
  方才张大娘跑得急,并没有来得及把所有的门都关上。
  二哥不动声色地做了个手势,就有懂的察言观色的小弟们上前,放慢了脚步靠近,装模作样地靠在门上一听,随后忽而狞笑一声,抬腿——狠踹!
  “砰!”
  脆弱不堪的房门瞬间被整扇踹倒,横倒下来,吓得门后的张大娘一把就抱住了孩子,倒下来的房门一下子就砸在她的背上!
  “通”地一声,两人连同门板一起倒地,孩子被张大娘护在身下,她的背上还压着一大块门板。
  “二哥,这里还有个女人!”最先跨进房门的小弟一眼就看见了躺在床上的少女,立刻便欣喜地喊了一声。
  “女人?”二哥摸了摸下巴,一步跳了进来,就走到床前,阴邪的目光落在少女苍白毫无血色的脸上,顿时就失望而嫌恶地啧了一声,“不过一个毁了容的女人,真丑,真丑!你上去看看,该不会是死的吧?”
  小弟闻言,就立刻伸手在少女白皙修长的脖颈上摸了一把,笑道:“二哥,她还没死,有气呢!”
  二哥一把就把她身上盖着的被子掀开,目光顺着她玲珑的身段上下一瞟,此时的她穿着一身干净的白色中衣,大约是因为张大娘的身材比较瘦小,因此她的衣裳穿在少女身上有些紧,这一来,便将该凸该凹的地方都勾勒了出来,直看得二哥喉咙发紧,一股无名的邪火就直冲下腹,目光也越发地放肆了起来。
  “嘿嘿,既然还活着,就不妨碍兄弟们爽一爽了!”二哥粗粝的大手毫不怜惜地揉了一把她的脸颊,淫笑了几声就开始脱自己的腰带。
  小弟极有眼力见地谄媚着一张脸,挤了挤眼睛道:“那二哥就先办事,小的们去门外守着去!二哥办完事,可别忘了分兄弟们一杯羹啊!”
  二哥哈哈一笑,大力拍了拍他的肩膀,比了个大家都懂的手势:“放心放心,二哥还能亏待你们?”
  小弟们心满意足,淫邪的目光瞟了瞟床上的少女,便动手扶起了地上的门板,正要抬起来堵上门,却见到了门板底下还有两个人压着,一声虚弱的童声从已经昏迷过去的妇人身下传出:“你们……这群混蛋……”
  “哟,原来还有个妇人!”二哥解腰带的手一停,松着裤头就走到了张大娘的身前,铁臂一伸就拽住了女人的头发将她的头拉了起来,只瞟了一眼,就嫌弃地一松手,朝那几个小弟道,“这个女人就送给你们了,随便怎么玩!”
  小弟得了令,自然是欣喜无比,几个人七手八脚就把张大娘拉了起来,扛上肩头就要出去,却冷不丁被瘦小的男孩拉住了裤腿。
  “放下我娘!”张真红着一双眼睛,好似一头发狂的小牛,却因为刚才这一摔一压,身体还有些虚,站不起来,只得用手死死地拉住男人的裤腿不让他离开!
  “滚开!”那名小弟狠狠地间碍事的男孩踹开,“一个小毛孩子也敢来管爷爷的好事?再多话爷爷就弄死你!”
  小弟做了个恐吓的表情,冷哼一声扛着张大娘就要去隔壁的屋子里好好爽一爽!
  张真挨了一脚,疼得半天站不起来,眼看自己的母亲就要被人带去凌辱,颤抖着声音吼道:“你们这群坏东西,要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一个十岁的孩子,这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话语。他哆嗦着嘴唇骂不出来,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他愤怒又哀伤的情绪影响到了床上的那人,在没有人看到的角度,少女纤长如鸦羽的睫毛微微颤了颤。
  那名叫二哥的男人很满意自己的小弟都退了出去,一把拎起窝在墙角的张真,像丢垃圾一样扔了出去,拿门板嵌在原本的框里,做完这一切,就立刻搓了搓手淫笑着靠近了床上没有动静的少女。
  少女幽幽的体香似乎透过那一层薄薄的衣料传进他的鼻子里,他心满意足地深吸了一口气,正打算拱着一双臭烘烘的嘴唇去亲少女的嘴唇,还没碰到,便忽然觉得室内的温度一下子降了不少,一股冰寒刺骨的感觉从后背缓缓升起来。
  诡异的感觉,让二哥莫名有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危机感。
  他微微一愣,嘴上正凑近的动作也因为这股奇怪的感觉一顿,抬眼看去。
  少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一双漆黑入墨的眼眸仿佛是宇宙尽头的漩涡,深得看不见底,仿佛要将人的灵魂一并吞没一般,平静,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二哥被这样的眼神吓了一跳,连连后退了好几步,脚下被什么东西一绊,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短暂的间歇中,少女已经坐起了身来,一双诡异而冰寒的眼睛紧紧地盯在他的身上,随着他的动作而移动,一眨不眨,此时她正缓缓地下地,向他走去。
  二哥愣愣地看着她,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待反应过来的时候不由得三角眼一竖,一股无名的怒火从心中噌地就升了起来!
  他居然就被这样一个黄毛丫头给吓破了胆?说出去还不被人笑死!他堂堂二当家,哪里丢得起这个人!
  当下便一使劲从地上站起身来,努力把心中那股不安和诡异的感觉压下,用平常别无二致的语气冷笑道:“臭娘们,老子看上你是你的荣幸,还敢拿眼睛瞪老子?信不信老子这就把你的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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