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因为三位相公各自为政,导致了赵愭的一家独大。
想到这里,李凤梧笑着问徐眉娇,“这一年多来,恭王赵惇的日子不好过吧,话说,庆郡王在光化军整顿军备也应该完了,回到临安的日子怕也是不好过的罢。”
徐眉娇的神色有些奇怪,既有恚然又有理解的意思,道:“也不算太难过,两位皇子如今联手了。”
赵惇和赵恺联手了?
李凤梧震惊了一下。
这就是双王。
打算出王炸?
然而赵愭现在是太子啊,这个太子身份就好像是一个斗地主里的皮皮,赵愭本身就是四个二的炸弹,加上这个皮皮。
那就是四个二的重炸。
王炸也要的起啊。
不过对赵恺联手赵惇的事情,李凤梧觉得有点郁闷。
是应该和赵惇联手。
但绝对不是你这般,连徐眉娇都看得出来。
就算要和赵惇联手,那也应该低调甚至隐秘得不可为第三人知,因为赵惇很可能会在今年对赵愭下手——下死手。
你和他联手,这不就是把自己也推进了火坑么。
不用想,这个主意肯定是赵汝愚的。
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真不明白,这家伙怎么还能当上相公的。
难怪会被韩侂胄整得那么凄惨。
想到这顿时感觉万分头疼。
接下来还得想办法,让赵恺和赵惇划清界限,这不是没事找事么——得了,又得死掉一大堆脑细胞。
毕竟如今临安人尽皆知,要和赵惇划清界限,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了解了临安现状,李凤梧让李巨鹿去送徐眉娇。
自己稍微思考了一阵,也打算歇着了。
有道是小别胜新婚。
一年多不见,耶律弥勒越发熟韵,朱唤儿也越来越有女人味。
不过这两日只能耶律弥勒侍寝。
今夜抵达梧桐公社,自己就敏锐的发现,朱唤儿不沾冷水,应该是大姨妈来了,想必此刻也早早的歇下了。
但李凤梧并没有急于去找耶律弥勒。
而是来到听雪院另外一件厢房:耶律杞颜如今也住在听雪院里。
对于耶律杞颜的安排,李凤梧已有定夺。
不用改名字,但不能用耶律杞颜,而用小名耶律观音,也不用去临安府办理户籍一事,等抽个时间直接告诉官家即可,反正西辽的郡主在大宋,对于赵室而言,并不算坏事。
不过估计就要郁闷了将要和亲的皇子。
取了一个庶郡主,然而正牌郡主却嫁给了自己,怎么看这皇子的亲事都有点掉价。
李凤梧刚回临安,也不知道官家是准备让哪个皇子来和亲。
显然不可能是赵愭了。
要么是赵惇,要么是赵恺。
自己倒是让赵恺争取过,而赵惇因为李凤娘这个大宋母老虎的缘故,很可能不会也不敢去争取,所以这个郡主很可能是嫁给赵恺。
也算中人之姿,赵恺并不吃亏,好歹也是异域美女的风情。
话又说回来,自己娶了耶律杞颜,不知道赵恺今后会不会心理失衡,有机会得给他说一下。
免得成了心结。
耶律杞颜正在发呆。
看见李凤梧进屋,吓了一跳,“你想干嘛?”
李凤梧若有似无的笑了笑,“你猜?男人见女人,除了干还能干嘛?”
耶律杞颜怒道:“你敢!”
李凤梧哈哈一笑,“我怎么就不敢。”
也没有逗她,又道:“别想歪了,我现在是有些事要叮嘱你。”
耶律杞颜松了口大气。
李凤梧坐下,轻声道:“远离故土,来到大宋,姑且不论你小姑耶律普速完最后是否能搞定萧朵鲁不父子,你今后将长期生活在我的庇护下,当然,保护你也是我心甘情愿的事情,但有些是还是需要提点你一下,免得给为夫惹来麻烦。”
耶律杞颜翻了个白眼,“莫乱说,又还没成婚。”
李凤梧哈哈笑了笑,“别急,我随时都可以及冠。”
顿了下说道:“从今以后,你在人前的名字改为耶律观音,其他事情倒是不用改了,但有一点你要注意,千万别再拿郡主的架势了,要和弥勒、唤儿她们和平共处。”
这就是自己担心的问题。
毕竟这丫头的身份最高大上,就怕她仗着身份把自己的后院闹个鸡犬不宁。
耶律杞颜点点头,“小姑已给我说过。”
李凤梧愣了下,耶律普速完已经说过……这倒是极好的。
又叮嘱了些事情,看了看夜色,道:“夜了歇着吧。”
走到门口,忽然又回首道:“今夜的听雪院可能会有点喧闹,你最好趁早入睡,若是睡不着,也最好找点东西把耳朵捂住,免得会失眠一夜。”
耶律杞颜莫名其妙,“会有那么吵?那你不睡?”
李凤梧大大大笑出门。
我怎么不睡?
我现在就去睡。
我去睡大金第一美人儿去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三章久别胜新婚
窗外蛙声一片,稻花香从城外飘来,天边一轮明月,七八颗星,耀眼闪烁。
很容易让人想起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房间里烛影摇红。
床帏飘飘。
梳妆台,铜镜前。
伊人着白裙,酥|胸半露。
轻描了远山黛眉,又抿了暗红胭脂唇,再轻轻的犁梳着秀发,心情惴惴的期待着那个人儿到来。
是谁爱说怜花。
耶律弥勒请捋秀发,不着痕迹的浅浅的笑。
且记归期,且记归期。
如今官人归来,妾心也期期,红烛罗帐,共赴巫山雨。
我花开后已多年,且待官人把花摘。
心里殷切期望的耶律弥勒,满脸春色,脑海里只有自家官人那张刻薄的嘴唇和在自己身上辛苦努力的那一份男人气概。
李凤梧推门而入,看见伊人独坐,于是邪恶的笑了。
果然,有人在等待的感觉确实很爽。
而且接下来的事情更爽。
其实很多时候,不明真相的人都以为,男女巫山云雨之时,肯定会有很多的前奏,那是被岛国的爱情动作片误导了。
真正有了时间的男女,又彼此知根知底的情况下,情欲来了,哪有那么多的烦琐事?
都是褪掉衣服直接办事。
毕竟久别胜新婚,我想念你的紧,你想念我的狠。
况且大夏天的,大家穿的本来就不多。
李凤梧猴急的从后面抱住耶律弥勒,还是说了几句贴心话,旋即精虫上脑,一只手按住耶律弥勒的背,让她俯身在梳妆台上,一只手火急火燎的将耶律弥勒的襦裙撩到了臀上。
两人都喘粗气。
烛影摇红里,雪白的翘臀越发刺目。
李凤梧还是按耐住内心的骚动,抚摩了一阵,然后移到耶律弥勒的胸口。
当然,李家小官人的长衫也早就落在了地上。
轻车熟路了。
耶律弥勒也早了湿了。
李凤梧几乎不用眼睛看就能找到桃花源那隐秘的地方,况且耶律弥勒本来就是白虎一只……这便更简单轻易了。
剑入长安。
李凤梧闷哼了一声。
卧槽,一年多不见,果然是自己想念的紧啊……
耶律弥勒也闷哼一声。
仿佛被插入了一根火棍。
炽烈的很。
也爆撑的很,甚至有些疼。
接下来的画面少儿不宜。
但是……很短暂。
几乎没到三分钟,耶律弥勒甚至还没开始杀猪拆房,李凤梧就闷哼一声,攀附在耶律弥勒的背后,浑身都失去了力气。
稍事休息,收拾了一番,两人上床。
相拥片刻,李凤梧毕竟才刚二十岁的人,精力旺盛。
很快重燃。
这一次有了先前的垫底,不再急躁了。
而耶律弥勒早就被开发得熟透了,解锁的姿势不要太多,尤其是那张嘴,真是个黑洞一般,直接将李凤梧吞噬了……
许久之后,听雪院里又响起了久违的杀猪拆房声。
朱唤儿因来了姨妈,所以早早的就入睡,况且她早就习惯了耶律弥勒这天赋异禀的杀猪拆房的叫床声,倒是没什么反应。
然而听雪院新入住的耶律杞颜不知道啊。
作为一个郡主,她对这种事情本来就了解甚少,也就是跟着李凤梧去草原,在那夜,在那个蒙古包里听过一回。
所以大抵知道女人的叫声。
然而耶律弥勒的叫声却和那个蒙古女人的叫声截然不同。
一者是黄莺鸣翠柳。
而耶律弥勒却是比较酣畅淋漓的大瀑落千尺。
耶律杞颜先还有点不解。
直到听到了耶律弥勒那句“官人……不要……不要……停……啊!啊啊!啊!啊!啊!”
耶律杞颜才恍然大悟。
顿时羞了个臊。
也瞬间明白了李凤梧临走前意味深长的提醒,原来他说的喧闹是这种喧闹,自己还天真的以为会是有人说梦话什么的。
而且,耶律杞颜很快想明白是谁制造出来的。
虽然来到梧桐公社,还没见到李凤梧的其他女人,但男主角却是可以肯定的。
敢在听雪院造出这么大动静,还能无人敢说的,除了李凤梧还有谁?
耶律杞颜用枕头捂住耳朵,却发现那声音无孔不入,又加了棉被,发现也无济于事,最后干脆赌气的什么都不用了。
就这么躺在床上,听着。
该死的李凤梧,你这样对得起我姐姐嘛……
旋即猛然想到,以后自己也要和他这样啊……自己会不会也这样叫的没羞没臊啊……自己和姐姐是有些灵犀的,万一哪一天,他和姐姐这样,自己会不会也有所感觉……
耶律杞颜的心乱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想起一事,脸色顿时刷白。
听到那杀猪拆房生,似乎是很痛苦的样子。
不由得内心惊恐。
这个女人,应该和李凤梧滚了很多次的床单,尚且这样痛苦的大叫,可想而知李凤梧那家伙那地方有多么的恐怖。
自己一个处子之身,洞房花烛夜会不会直接被李凤梧这样杀了啊……
好吓人的说。
就这么胡思乱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耶律杞颜才深深的睡去。
然后又不知道过了多久。
反正天色还没亮,耶律杞颜又被这声音吵醒。
半睡半醒之间,又在天色将亮的时候,听到了听雪院里那让人恨之入骨的杀猪拆房声。
耶律杞颜怒不可遏。
还有完没完!
李凤梧你是种马么,怎的能折腾一夜!
开得再艳丽的花,也要被你这么折腾得很早就凋谢了啊!
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只是又幽幽的想到,那个女人的叫声,似乎透着一股很是愉悦的情绪,会不会很享受呢……
耶律杞颜不知道。
她只知道,现在自己对洞房花烛夜有点恐惧。
还有点羞臊的期待。
如果哪一天真到了,自己是应该放开心态,如那女人一般放纵的呻|吟,还是羞臊着内心,不发一声……耶律杞颜不知道。
只是起床后看着自己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哭笑不得。
然而起床后,看到神清气爽,一点也不像折腾了一夜的样子的李凤梧,就打不住其从一处来,怒道:“你不累啊?”
李凤梧只是邪恶的回了句,“你还不懂,其乐无穷,有一天我会让你明白的。”
不要脸。
耶律杞颜直接败走。(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四章十个脑袋也不够朕杀!
等到吃了早饭。
李凤梧把耶律弥勒、朱唤儿都叫来,又将耶律杞颜唤了来。
耶律弥勒和朱唤儿,其实都认识耶律杞颜。
毕竟长得和魏蔚一模一样。
但魏蔚现在是不可能住进梧桐公社的,思前想后,只可能是官人从西辽将那位郡主给拐卖到大宋临安来了。
李凤梧吩咐两女,带着耶律杞颜去逛街买些梳妆用品。
嗯,如今得改名耶律观音。
交代完诸事,朱唤儿喊住李凤梧,“建康屡有家信送来,问你何事回去办及冠礼?”
李凤梧想了下,“不急,等这几日忙过。”
今天还得先去垂拱殿述职。
出了梧桐公社。
找到京镗,等待朝会结束后,这才一同前往垂拱殿见驾。
至于朝会的议事,应该是决定了和亲的皇子。
不出意外,应该是赵恺。
其实赵恺一旦和西辽这个和亲郡主成亲,在外人看来,基本上也代表争储无望了……大宋不会让一个外邦的郡主成为未来官家的妃子。
垂拱殿里,赵昚心情大好。
心情好的原因,一者是李凤梧接回了和亲的郡主,还有一个原因——这货还带回了五百良马。
虽然马队不会来临安,直接着了旨意送到骑军中,但赵昚还是知晓。
这五百匹精锐战马,绝对不是用钱能衡量的巨大力量。
这昭示着只要今后大宋和西辽的盟友关系不断,或者耶律普速完一直是西辽国主,每年都会有这样五百匹精锐战马。
大宋终于可以打造一只可以抗衡金国铁浮屠的重骑军。
这个意义之巨大,非大宋君臣不能理解。
是以在垂拱殿见到李凤梧和京镗两人,赵昚竟然还起身迎接,让李凤梧和京镗受宠若惊。
赵昚回到座位,仔细打量了两人,由衷的叹道:“两位卿家辛苦了。”
出使一趟西辽,二十九岁的京镗看起来像三十五岁的人。
而二十一岁的李凤梧,看起来也像二十四五的人,皮肤苍老了许多。
只是两人如今的气质,多了一股沧桑。
着实有点添分。
尤其是李凤梧,先前的气质,本就是属于阴柔的帅气,如今多了分沧桑感,顿时帅气得不要不要的,只是那刻薄嘴唇依然没有改变。
还是那么令人讨厌。
京镗很懂事的选择了沉默,交给李凤梧。
李凤梧笑了笑,“为官家为社稷,臣等纵是奔赴十次辽国又如何!”
这当然不是真心的。
西辽那天高地远的旮旯地方,打死李凤梧都不想去第二次,就是西辽国都叶密立城,其条件连建康都比不上,更别提临安了。
赵昚哈哈大笑。
李凤梧虽然不是真心的,但他却听到了真心。
笑罢,轻声道:“两位卿家述职吧。”
京镗看了李凤梧一眼,示意你来。
李凤梧也不客气,朗声道:“臣等封官家旨意,前往辽国迎接恩和郡主,不辱使命,接回郡主之余,也彻底落实了和草原蒙古诸部的战马贸易事项,同时所带商队也满载而归,此次出使,堪称圆满。”
说着将耶律普速完亲笔御披,又有玺章的那封约纸递给赵昚。
赵昚接过去,眼眸放光,抚摩着这张贵重无比的约纸,激动得久久说不出一个字来。
其后李凤梧又细细说了一遍西辽的国势,当然,也提了不少在草原的见闻。
未了,语重深长的提了一句,“臣观蒙古诸部,纷乱不已,这对金国、西夏和辽皆是好事,然而蒙古多勇士,又有战马无数,将来一旦被一位绝对天骄收拢诸部,一统草原,势必会有一只惊诧万世的骑军南下,届时的西夏、金国和辽国都难撼其锋芒,对我大宋而言,亦不是善事,所以臣以为,若蒙古草原真有一统之趋,我大宋当作盾支,支持西夏和西辽,不让蒙古铁骑南下中原的机会。”
这是李凤梧的私心。
开始慢慢提点赵昚,想告诉他草原铁骑不仅是金国、西夏和西辽的威胁,也是大宋的威胁,从而影响赵昚,最终影响到赵室未来的天子。
赵昚点头,“朕知晓了。”
心中却暗道,李凤梧这小子在草原遇到什么了,这么害怕蒙古?
蒙古崛起,若是能牵制金国,对大宋岂非是大好事。
让大宋去支持西夏和辽,来对抗蒙古,这简直就是自己找罪受嘛……求不得蒙古一统,给金国、西夏找点事做。
大宋也能放心的北上恢复江山。
其实这也不能怪赵昚。
谁能想到百年后的蒙古不仅灭了西夏和西辽,还和大宋合作灭了金国,最后又南下灭了南宋呢。
述职结束。
赵昚轻笑道:“两位卿家想要些什么封赏?”
京镗立即行礼,“此乃为臣本分,不敢求赏。”
李凤梧也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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