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妻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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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妻人太甚- 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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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腰上疼得要命,他却依然保持着邪魅的笑意,还作出一副惬意之状,对着左芸萱抛了个媚眼,暖昧着嗓音道:“其实我更希望你的小手摸这里。”
  眼不怀好意地看向了他的腿间。
  “下流!”左芸萱瞬间收手。
  “嘶!”他暗中呲牙裂嘴,手用力的揉着自己的腰肉。
  这死丫头,真敢下黑手,疼死他了!
  “皇上,皇上……”
  只见皇后跌跌撞撞的冲到了慈宁宫,一把推开了众人,心急如焚道:“皇上,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受伤了?”
  她只听到人说皇上被人打伤了,就急冲冲地来表示忠心了。
  还未等宗御天开口,她就对侍卫怒吼道:“你们都是死人么?皇家花了这么多的钱养着你们都是做什么的?青天白日的居然就让皇上受了伤?抓到刺客没有?”
  宗御天本来想说话,见皇后这么说,于是抿着唇,冷笑地看着皇后。
  一边的侍卫为难不已,看了看皇后不敢说话。
  这时皇后怒道:“吞吞吐吐的样子做什么?还不快说?”
  那侍卫于是结巴道:“抓着了。”
  他想太子就在边上,应该算是抓着了吧。
  皇后一听勃然大怒道:“那还不把这刺客千刀万剐?去,快去,就算是把刺客五马分尸也不能解本宫心头之恨。”
  说完面对着宗御天垂泪道:“皇上,都是臣妾不好,没有陪在皇上的身边,早知道臣妾就寸步不离皇上,这样就算是有刺客,臣妾也能为皇上挡伤了。”
  宗御天漠然一笑:“你说得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皇后忙不迭的点头。
  宗御天指着跪在地上的宗政澈,漫不经心道:“就是这畜牲伤了朕,你看该怎么办吧。”
  皇后顺着宗御天的手指看过去,入眼处却是浑身是伤的宗政澈。
  她心中一疼,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哪还记得宗御天刚才的话,急道:“皇儿,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会受这么多的伤?是谁?是信竟然敢伤你至此?御医,御医,你们都是死人么?还不给太子瞧瞧伤势?”
  “嘶……”宗政澈被皇后这么一拉,浑身一阵的疼,他全身都被那群男人咬得血迹斑斑,还差点被那些男人给……虽然没有得逞,但也是生生的疼!
  他一把扶住了皇后,露出痛不欲生的模样:“母后,是儿臣,是儿臣不小心伤了父皇!”
  皇后先是一呆,随后吓得魂飞魄散,她连滚带爬地爬到了宗御天的面前,哀求道:“皇上,皇儿决不可能做这种事的,一定是有人陷害皇儿的,皇上明察啊……”
  宗政澈这时也急忙分辩道:“是啊,父皇,儿臣本来是想打司马焱煌的,没想到父皇却……”
  他正想说下去,却对上了宗御天森然的眼神,只听宗御天冷冷道:“这么说是朕活该了?是朕不知好歹送到你的掌风下的?”
  “不,不,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宗政澈吓得趴在地上,不敢说一句话。
  眼下他知道无论他说什么,都不能让愤怒的宗御天平静下来。
  可是宗御天越是这样,他就越恨司马焱煌!
  因为宗御天之所以这么对他,全是因为宗御天对司马焱煌那种几乎可以称之为人神共愤的宠幸!
  “哼!”宗御天怒哼一声,把皇后吓得头更低了。
  只听宗御天冷冷道:“皇后,你真是生了个好儿子。”
  听到话中的讥嘲,皇后更是害怕了,她偷眼看向了宗政澈,想到宗政澈浑身的吻痕,咬痕,心里咯噔一下,她战战兢兢道:“皇上,皇儿还小,一时为美色所迷,还请皇上息怒。”
  她以为是宗政澈在宫里与哪个宫女做了那种事,虽然宫女不是皇上的女人,但却全是为皇上准备的,作为太子也不是能随意享用的。
  “还小?嘿嘿!”宗御天语气不善了,冷嘲道:“小到可以在慈宁宫里胡作非为么?”
  皇后大惊失色,待余光看到屋里十几个赤裸的男尸时,吓得差点瘫倒在地。
  “不,不,皇上,这一定有人设计太子的,太子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
  “是么?那皇后倒是说说,谁敢在慈宁宫里设计太子呢?”
  皇后阴晴不定的眼光打量着在场的所有人,心思却转了起来。
  自己的儿子当然自己知道!
  别说澈儿不会这么糊涂,竟然在太后的宫里做这种事,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是澈儿会做这种事,澈儿也不可能做那个雌伏于他人身下的人!
  她阴鸷的目光扫向了在场的一干人……
  太后……
  她看到太后的眼神似乎躲闪了一下,心里有了些许的怀疑,可是想到不管怎么样太后也不可能让人在慈宁宫里做这种事,遂将疑惑放了下来。
  当她的目光对上司马焱煌时,他似笑非笑的样子让她吓得一个激灵,连忙将眼光挪开。
  她虽然恨极了司马焱煌,可是也知道现在不是跟司马焱煌对上的时候。
  于是她的目光落到了左芸萱的身上。
  对于左芸萱,她一直不喜欢,尤其是上次还设计了她!
  现在看到了左芸萱,她更是新仇加旧眼涌上了心头。
  眼含杀意的直射向了左芸萱,
  定然是这个女人搞的鬼!真是丧门星!
  哪里有她,哪里就没有好事!
  既然这样,就让她当这个替罪羊!
  皇后恶向胆边生,对着侍卫喝道:“来人,将这个设计太子的妖女拿下!”
  一群侍卫如狼似虎的拥了上来。
  左芸萱脚下一动,躲在了太后的身后,嗫嚅道:“太后,我可是听您的懿旨进宫的,就是睡了一觉,怎么皇后就要抓我了?”
  这声音不高不低,却正好让所有的人都听了个正着。
  司马焱煌的唇间勾起了妖娆的笑,这死丫头倒是个不肯吃亏的主,这一句话就挑拔了太后与皇后之间的关系,还将自己撇得一清二楚。
  太后脸色一变,本来在她宫里出了这事,她也不光彩,尤其是太子之所以受到这种伤害,她多多少少还有些干系,所以她一直不说话。
  没想到她不找事,事来找她,她就这么华丽丽地被左芸萱算计了进去。
  当下她不得不对皇后道:“皇后,萱儿确实是哀家请来的。”
  皇后眼一闪道:“太后可是一直跟左芸萱在一起呢?”
  太后脑中灵光一现,连忙道:“自然没有。”
  太后也是人精,现在这种情况,最好就是找个替罪羊,否则宗政澈还真是毁了。
  所以现在只要说宗政澈是中了他人的毒迷了神智,那么所有的罪都会转移到那个下毒之人身上!
  皇后突然一跃而起,对着左芸萱就冲上去,扬起巴掌甩向了她。
  “贱人,这一切全是因为你搞出来的!是你,是你给本宫的皇儿下了毒,是你毁了本宫的皇儿!本宫要杀了你!”
  左芸萱眼一厉,指尖微动正要反击。
  没想到皇后突然叭地一声,趴到了左芸萱的面前,一副五体投地之状。
  左芸萱余光微瞥,看到司马焱煌袖风微动。
  唇间勾起了淡淡地笑,眼看向了皇后道:“皇后这是做什么?好端端地怎么向萱儿行这么大的礼?萱儿也承受不起啊!”
  “妖女!妖女!”皇后气急败坏的爬了起来,刚想扬起手对左芸萱再扇过去,想到刚才没落着好,连忙一个转身冲向了皇上,扑通一下又跪在了皇上的脚下。
  哭求道:“皇上,您一定要为皇儿作主啊,这妖女不除不足以平民愤啊!”
  左芸萱冷冷地笑。
  这时司马焱煌轻喃道:“皇后这话倒是有些可笑了,怎么不除了左大小姐就不足以平民愤?左大小姐只不过在慈宁宫里睡了一觉,怎么就犯了杀身之祸?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还得问太后才知道,您才进门怎么就这么武断呢?”
  皇后一涩,心里恨司马焱煌恨得要死,可是却不敢稍有异动,眼下皇上明显不待见太子,要是再对她有了不好的印象,那么太子真的要与皇位无缘了。
  她只是伏在宗御天的脚下期期艾艾的哭泣,哀求道:“皇上,您一定要为太子作主啊。”
  言下之意还是盯着左芸萱不放。
  宗御天目色深深的看向了左芸萱,眸中意味不明。
  眼下要是除了左芸萱,那么左家堡的势力就能……
  他眼中陡然闪过厉色,正要开口说话时,就被司马焱煌懒懒地打断道:“皇上,依本王所见,这下毒之人另有其人。”
  宗御天心头一凛,眸光注视着司马焱煌,充满了警告,司马焱煌也当惶不让,邪肆飞扬地眸子回视着宗御天,只是眸底一片漆黑幽深,散发出让人探不到底的阴冷。
  两人就这么旁苦无人的对视着,忽略了所有的一切。
  刀光剑影中又有执拗坚持。
  终于宗御天叹了口气,眼挪移开了,扫向了皇后道:“那下毒之人确实是另有他人!”
  皇后一惊,不明所以地看着宗御天,明明宗御天也一直想除去左芸萱,今天正好是一个好机会,为什么会改变初衷了呢?
  难道真是向司马焱煌妥协了?
  想到这个结果,皇后的脸瞬间霎白了。
  司马焱煌对皇上的影响力竟然比她想象的还在厉害的多!
  此人不除必是后患!
  她低垂的眸底一片冷戾。
  半晌,她才找加了自己的声音:“臣妾冒昧,请皇上示下。”
  宗御天声音陡然阴冷道:“来人,将司马千鸾打入天牢,等候发落。”
  司马千鸾?皇后大惊失色,随着众侍卫奔向了里面的床榻时,才后知后觉,那光裸着身子与十几个男人及太子一起荒唐的竟然是司马千鸾!
  “不,不是我,不是我做的。”此时的司马千鸾已然清醒过来,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就冲向了宗御天他们。
  可是如狼似虎的侍卫怎么可能让她靠近呢,只两下就制服了她。
  “澈哥哥……”她惊慌失措,泫然欲泣地看着跪在地上一身狼狈的宗政澈,明知道他帮不到自己什么,可是她还是犹如溺水的人抓着一根救命的稻草不舍得放弃。
  宗政澈身体一震,突然对着宗御天磕了个头哀求道:“父皇,鸾妹妹是一时糊涂,请父皇饶了她吧。”
  司马千鸾一惊之下有些迷惑,这是帮她还是害她?
  如果是帮她,那太子知道不知道这话说出来就是坐实了她下毒的罪名?
  可是如果是为了害她,她却怎么也不相信她屡试不爽的办法会失效!
  她失神的看着宗政澈,突然她咬了口身边的侍卫,侍卫一时不察痛极放开了她,就着这一瞬间,她冲向了宗御天,扑通一下跪在了宗御天的面前,拼命磕头道:“皇上,不关鸾儿的事,真的不关鸾儿的事。”
  皇后气得脸色都变了,随手抓过一块布扔向了司马千鸾的身上,怒斥道:“混帐东西,还不把衣服穿好?你这样成何体统?”
  司马千鸾连忙用布将自己赤裸的身体裹好,又哀求道:“皇上,真的不关鸾儿的事啊,鸾儿也是被陷害的……”
  话还未说完,就被司马焱煌阴阳怪气地打断道:“陷害?难道你是说太后要陷害你么?”
  司马千鸾浑身一抖,只当没听到,继续道:“皇上,如果真是鸾儿下毒,鸾儿怎么可能招了这么多的男人来呢?您……”
  这时又听到司马焱煌懒洋洋地声音道:“也许司马小姐就好这一口呢?毕竟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是么?”
  司马千鸾气得手猛得抓紧身上的布帛,她猛得闭了闭眼,好不容易平静道:“皇上,您再想想,这么多的男人,鸾儿怎么可能弄到宫里来呢?……”
  司马焱煌突然大惊小怪道:“哎呀,太后,这司马小姐的意思是这男人都是您给弄进宫的?”
  太后的脸一下沉了下去。
  司马千鸾这时忍无可忍豁得站了起来,可是她却忘了,她现在穿得不是衣服,而只是一块布,而且这块布由于刚才她愤怒时的抓捏,已然松懈了下来。
  所以当她这么一站,衣帛顿时离她而去,顿时露出了她光裸的身体。
  “鸾儿!”皇后惊叫出声,美目却恶狠狠地瞪着司马千鸾。
  司马焱煌眼微闪,猛得从他的唇间吹了个口哨,讥道:“哎呀,皇上,这畜牲是哪买来的,还是个不知羞耻的畜牲?”
  宗御天也尴尬不已,瞬间将脸挪向一边,眼却警告的瞪向了司马焱煌,这司马千鸾好歹也算是他的外甥女,说司马千鸾是畜牲,他成了什么了?
  司马焱煌却不以为意,眼慢条斯理的打量着正手心脚乱穿衣服的司马千鸾,啧啧道:“这畜牲也真是,这么多的兵器不学,偏要学剑(贱)!上剑不学你学下剑(下贱);下剑招式那么多,你学醉剑(最贱);铁剑你不学,去学银(淫)剑!乖乖里个东终于还让你练成了武林绝学:醉银剑!(最淫贱!)还达到了人贱合一的程度,佩服啊,佩服,哈哈哈……”
  “皇上!”
  “司马王爷!”
  皇后与宗御天同时叫出了声,皇后是为了给司马焱煌扎针眼的,而皇上却是恼怒的,这司马焱煌也太嚣张了,这不是让他在众人面前没脸么?
  司马焱煌则依然唇间勾起了一抹妖娆的笑,笑得肆意风流。
  太后的脸微沉,不管怎么说,她的宫里藏了十几个男人总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要是惹得皇儿对她怀疑更是得不偿失了。
  当下寒声道:“皇上,这事十分明了了,太子心仪左家堡大小姐左芸萱,司马千鸾因嫉成恨,勾结外人进宫欲行刺太子与左大小姐,在侍卫的努力下,刺客全部被歼,太子身受轻伤,祸首司马千鸾被擒,还请皇上明察。”
  “太后……”司马千鸾惊叫出声,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被太后卖了。
  皇后也一惊,看向太后,眼中阴晴不定。
  太后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连忙低下了头,不管怎么说,这样也是保住了太子,这是最好的说法。
  宗御天则当机立断道:“来人,将行刺太子,左大小姐的主谋司马千鸾押往天牢候审!”
  “不!”司马千鸾发出凄厉的叫声,她不相信,不相信转眼之间就被自己最亲近的人卖了。
  平日里太后对她那张慈祥的脸,皇后那对温柔的眼睛,还有皇上温和的笑,此时都变得狰狞不已,每个人的脸都变成了一条毒蛇,吐着蛇信欲吞噬她。
  “澈哥哥……”她突然冲到了宗政澈的身边,拼命的摇着宗政澈,悲哀不已:“告诉皇上,告诉皇后,告诉太后,告诉他们,不是我下的毒,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澈哥哥……呜呜……”
  她哭得梨花带雨,可是就凭着那张毁了半边的脸,还有一身男人留下的痕迹,让在场的人看了除了恶心还是恶心,哪有什么怜香惜玉之情?
  宗政澈流露出悲伤之色,他伸出了手,欲抚上司马千鸾的身上,就在大手要碰到司马千鸾的身上时,突然缩了回来,痛苦道:“鸾妹妹,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本宫?本宫哪里对你不好了?”
  司马千鸾的眼顿时张得比铜铃还大,不敢置信地看着宗政澈,不相信这话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那澈哥哥三个字失去效应了呢?
  那不是屡试屡爽的么?
  宗政澈低下了头,仿佛不能接受司马千鸾作出这种事来般,露出痛苦不堪的神色。
  左芸萱冷冷的笑,澈哥哥……
  嘿嘿,司马千鸾真以为这三个字能让她无止尽的挥霍么?
  别说她就是一个假的,就算是真的,就现在处境,宗政澈也只会把她抛出去当替罪羊!不管皇上是真相信还是假相信,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需要一个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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