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千娇百媚(穿书)》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清穿之千娇百媚(穿书)- 第8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纹路有些粗超,一瞧就知道是出自谁人之手。
  温知许目光微沉也不知想些什么,最后哼笑了一声,随手将玉佩塞在了枕头下。
  ——
  翌日
  因太医说温知许的临产期就是这两天,康熙这几日整个人是神清气爽,得意洋洋。
  一大早的时候就去猎场亲手猎了一头鹿,一听温知许醒了,立马收了弓箭驾着马转头就往回赶。
  他跳下马,跨着大步冲进帐子:“朕给你打了一只鹿,待会午膳的时候让人给你做了吃,鹿皮给你做成靴子。”
  康熙满脸笑意,浑身上下兴致冲冲。
  正坐着用膳的温知许却眉心一皱,垂下眼睛身子侧了过去。
  康熙连忙问:“怎么了?”
  李德全刚进帐子,就听见温嫔道:“万岁爷身上味道太重,嫔妾用不下。”她将手里的碗啪的一声放下:“不吃了,撤下去。”
  棉雾听后,连忙上前准备将饭菜撤走。
  李德全生怕万岁爷发火,却见康熙及时道:“放下,让她吃。”
  “嫔妾不用——”温嫔语气淡淡的,“用不下。”
  “朕走!”康熙咬着牙,刚一脸兴匆匆的进去立马就板着脸撩起帐子出去了。
  李德全张着嘴,一脸复杂的看着温嫔,原地愣了两秒赶紧屁滚尿流的跟在万岁爷身后。
  龙帐外面,康熙板着一张铁青的脸。
  李德全战战兢兢的,就在以为万岁爷会生气的时候却见他举起胳膊闻了闻:“朕身上都是汗味?”
  “万岁爷——”
  “你过来闻闻。”康熙朝后招招手,“你闻闻,朕身上都是汗味?”
  李德全硬着头皮凑过去闻了闻,小心翼翼答道:“万岁爷雄姿英发,浑身都是男人味。”他刚一说完,万岁爷就在他头上拍了一巴掌。
  “牙尖嘴利的丫头。”康熙转头往身后的帐子看了一眼。
  “万岁爷,”李德全舔着脸道:“要不咱们回去?”
  “回去?”康熙抬脚往他身上狠狠一踹:“怎么回去?她分明都不待见朕。”康熙说完抬脚往外走,李德全急忙跟在后面:“万岁爷……万岁爷您去哪?”
  “朕去沐浴。”康熙咬牙切齿狠狠道。
  ——
  “娘娘,您何必要撵万岁爷走呢?”前来伺候温嫔的宫女小声的劝,“万岁爷现在都将娘娘捧在手心里,含在心尖儿上。”
  “旁的娘娘们都羡慕的紧呢。”
  温知许板着脸不说话,棉雾上前将伺候的宫女打发了出去。
  奉茶的宫女一脸的不高兴,这温嫔娘娘也任性了些,万岁爷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是她们这些宫女?她端起茶盏就出了帐子,却遇见迎面走来的大阿哥。
  刚来行宫的时候,大阿哥还是浑身得意,英姿飒爽,整个猎场都是他的身影,万岁爷还当众夸过他许多次。
  如今的大阿哥却神情恍惚,面容沧桑,一双眼底满是血丝。
  小宫女看上一眼之后就不敢再看,连忙跪下来行礼:“奴婢叩见大阿哥。”他低头看着面前的宫女,前一刻还是从龙帐中出来。
  冷着脸问:“皇阿玛可在里面?”
  “万岁爷不在。”宫女摇着头轻声答。
  “那里面的是何人?温嫔?”大阿哥手指着龙帐,咬着后牙槽,那个女人,害她额娘一次还不够,现在还害她第二次。
  想到额娘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还有迅速消瘦下来的身子。额娘殚心竭虑,在后宫安安稳稳那么多年,如今却被一个嫔位弄的如今这般田地。
  到最后怕是性命都不保,大阿哥捏紧拳头,手指啪啪作响:“住在里面的人,是不是温嫔?”
  宫女抖着身子不敢答,大阿哥收回手,气冲冲的就要往里闯,宫女吓一跳,急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过去拦:“大阿哥……大阿哥停步,万岁爷吩咐了,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大阿哥一股气上来,哪里肯听她的?
  居然当真冲了过去,守在龙帐门口的侍卫及忙上前挡住门口,跪下道:“大阿哥,没有万岁爷的吩咐过任何人不能进入。”
  哪知那句话正好燃到了大阿哥的炸药桶,一双眼睛瞪的老大,那模样像是要吃人:“爷今天就是要往里面闯,看皇阿玛能耐我如何。”
  大阿哥天生力气大发起疯来无人可挡,一脚将跪着的侍卫踢到一边,撩起龙帐刚要进去,身后却传来一道面无表情的声音:“你说,朕能耐你如何?”
  大阿哥转过头,就见康熙与德妃一前一后的朝他走来。
  “皇阿玛。”大阿哥咬着牙,不甘愿的跪下。
  康熙看着跪在地上的人面色铁青,气的额头青筋直冒起,跨着大步走过去,抬手就是一巴掌。
  手心刚要落下,就见龙帐后面传出了动静。
  只见温知许扶着棉雾的手,挺着肚子走了出来。
  她眯着一双带笑的眼睛往四周看了看,外面奴才跪了一地。她只扫了一眼,最后便将眼神落在了德妃身上。
  今日她不出来,明日就有传言她害的万岁爷与大阿哥父子相争。
  德妃果然是好生手段,她进不来,德妃自有法子让自己出去。
  红唇稍稍勾起:“嫔妾不过是睡了一会,就发生这么多的事。”
  “好生热闹。”


第120章 
  她眼神轻瞟,双眼之中带着笑意。
  德妃不愧是德妃,就算是面对温知许那高高挺起的大肚子也只脸上僵硬了片刻,立马就放松下来:“原是温妹妹……”
  “德妃姐姐万福。”温知许扶着棉雾的手,刚要弯下膝盖,身边的康熙就掐住她的胳膊将人带起来:“你身子重,跪什么。”
  温知许只得对德妃笑了笑:“嫔妾身子不适,还望姐姐见谅。”
  “妹妹严重了。”德妃撩下眼皮,眼神落在地上的大阿哥身上:“万岁爷,外面奴才众多还是给大阿哥留些脸面,让他起来。”
  “这个逆子。”康熙咬着牙,撩起帐子走了进去:“给朕滚进来。”
  龙帐中,康熙坐在软榻上,温知许随着他身后走进去。
  德妃与大阿哥一前一后的走进来,刚一进帐子就看见温知许坐在软榻的另外一边,与万岁爷并排而坐一左一右。
  她原本往前走的脚步停了下来,与大阿哥一起站在了龙帐中央。
  “德妃——”康熙本来心情就不顺畅,见状不耐烦的挥挥手:“坐下。”李德全瞧一眼身边的温嫔与还站着的德妃,眉心一闪低头退到了一边,倒是温知许身后的棉雾上前端了个绣墩过去放在德妃身后。
  小声道:“德妃娘娘莫怪罪,我们主子现在肚子太大坐不得绣墩,倒是坐在软榻上面舒坦一点。”
  德妃冷着一张脸,咬着牙淡淡道:“不碍事。”撩下眼皮,不甘愿的坐在了绣墩上。嘴里却适当道:“万岁爷,大阿哥也是救母心切,万岁爷可千万不要怪罪了他。”
  “皇阿玛——”大阿哥见状,低头跪下:“儿臣今日来是想求皇阿玛饶了我额娘一命。”
  “纵然额娘有千错万错,可说到底是从小跟在皇阿玛身边,恳请皇阿玛念在这个份上无论如何饶了我额娘这次。”大阿哥说完,低头在地上狠狠地磕了一声。
  康熙脸上的表情丝毫不动容,随手捞了手边的东西砸过去:“逆子,你额娘坐尽恶事如今你还敢来朕这求情?”
  陶瓷的罐子砸过去滚在大阿哥的脚边,里头的酸梅掉了一地。
  大阿哥看着地上的东西,帝王的龙帐随处可见的竟是女儿家的玩意儿。过了会他红着眼眶抬起头来:“皇阿玛单单就是为了这个温嫔,才非要将我额娘处死的是吗?”
  他伸出手,指着软榻上的温知许:“若不是她的话,额娘如何落的现如今这样的下场?”大阿哥红着眼圈儿站起来:“皇阿玛当真要为了一个女子,伤了儿子的心?”
  “朕就为了她伤了你个逆子的心那又如何?”康熙大手拍在桌面上,手指着大阿哥:“你给朕跪下。”
  大阿哥红着脸粗着脖子:“皇阿玛昏庸,儿臣宁死不跪。”
  康熙伸出去的手气的都在颤抖。
  父子两人之间剑拔弩张,气氛眼见的就要焦作起来。
  温知许坐在软榻上,高高在上的看着身下的德妃,脸上神情轻松,带着戏调。
  德妃瞧着,眼中全然都是讽刺,腹诽:“温嫔倒当真沉得住气,父子二人都要为了她反目成仇了,还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只是不知,她那是真不怕,还是假放松。
  两人之间你来我往,就在德妃要挪开眼神,就见温知许扶着扶手站了起来。
  “大阿哥此话……怕是错了。”温知许站在来,话是对万岁爷说的,眼睛却是对着德妃:“惠贵人究竟是如何对我的,大阿哥先听一听再做判断不迟。”
  “我奉万岁爷之命住在行宫,虽出了宫可好歹也是万岁爷亲封的嫔位,位份在惠贵人之上。”温知许扶着棉雾的手站起来,神情淡然不喜不怒。
  “惠贵人一罪:不经本宫允许,半夜偷上半山腰带着奴才闯入本宫的屋子。”
  “假传圣旨,说奉万岁爷之命要将本宫赐死,这是其二。”
  “命令太监,欺压本宫,控制本宫双手强行灌毒,这是罪三。”
  温知许说到这,勾起的嘴角面看着龙帐中的大阿哥:“如此一二三,件件都是杀头的大罪,大阿哥确定还要继续听下去吗?”
  大阿哥本就直爽,上阵杀敌脑子够用可说到这后宫阴私还是欠缺了不少,此时脖子涨的通红,嘴里还强硬辩解:“就算……就算如此,可皇阿玛也不能不念旧情,要了我额娘的命。”
  “旧情?”温知许听到这,眉心一扬。
  “大阿哥甚言。”清脆的嗓子比刚刚要大上不少,软糯之间甚至带上了几分强硬:“万岁爷是你皇阿玛,可也是大清的主人,若是事事都以旧情说话的话,如何当这天下的帝王。”
  “天子犯法本就与庶民同罪,虽惠贵人是你生母,可万岁爷也是阿哥的亲父。”温知许轻飘飘的眼神打在大阿哥身上:“大阿哥就算是顾念自己的亲生额娘,也不该这般的逼迫万岁爷,寒了你皇阿玛的心。”
  “我……”
  大阿哥被那一通话说的胸腔起伏,眼睛往皇阿玛看去,果真瞧见皇阿玛气的眼睛都红了,看着他的眼底带着失望,垂着的手气的都在颤抖。
  大阿哥见状,刚刚大放厥词的气势早就被没了,软绵绵的又跪了下来:“皇阿玛……儿臣……儿臣知错。”
  “可是额娘……”他跪着爬到康熙脚边,哭着求情:“可是儿臣就这么一个额娘,额娘犯了多大的错儿臣都愿担着,只求……只求皇阿玛饶了额娘一条命,哪怕是常伴青灯古佛,只让儿臣能见上一面就好。”
  “蠢货!”德妃坐在椅子上,手捧着茶盏喝了一口。
  大阿哥堂堂男儿,如今哭的如此真切,就算康熙是帝王此时也难免心生动容。抬脚轻轻一动,将脚边的大阿哥甩开:“先下去,容朕……”
  “容朕再想想——”
  大阿哥垂着脑袋,低着头出去了。
  康熙半躺在软榻上,手抚着额头。
  倒是温知许,扶着棉雾的手送德妃出去了,刚出帐子,德妃就朝身后轻声道:“时隔半年,温嫔妹妹的手段竟是越发厉害了,如今这一出之后万岁爷怕是要对你越发上心了。”
  “姐姐说笑了。”温知许低头看着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一眼。
  “万岁爷上不上心的,嫔妾倒是不知道。”她抬起头,往正侧过脸对过来的德妃笑了一眼:“倒是姐姐,这次算的上竹篮打水一场空。”
  “日后这些手段……还是省省。”
  阳光下,温嫔扶着棉雾的手,正对着她勾起嘴角笑着。半年不见,那张脸像是彻底长开了,青涩之间带着成熟女人的韵味,嘴角稍稍勾起,眉眼之间妩媚动人。
  “妹妹现在莫要着急得意。”德妃轻咬着牙齿,淡淡道:“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
  德妃咬着牙走了许久,闷在胸口的那股气才算是缓了过来。
  宫女绿屏一路上小跑着跟着主子,见主子情绪好上一点了,才敢劝:“主子,来来往往的都是奴才,还是莫要让人看出端倪才是。”
  德妃深吸一口气,直到胸口那股气顺畅下去才开口:“看来本宫是高看大阿哥了,果真如她那个额娘一般,那般的蠢笨。”
  半山腰失火,万岁爷亲自抱了温嫔下来,回来就关押了惠贵人不准任何人去看望。谁也不知道惠贵人做了何事,但德妃万万没想到她既敢假传圣旨,强行灌毒。
  “也不做的干净一点。”德妃闭上眼睛,语气带着冰冷的狠厉:“人若是在半三腰被毒死的话……也好比留到现在,养虎为患。”
  “娘娘……”绿屏张开嘴:“如今现在可怎么办?”
  “先回去。”德妃掐着手心,深深吸了一口气。
  德妃刚撩起帐子,坐在屋内的静贵人立马从椅子上站起,她看着越走越近的德妃娘娘,期待的往前挪了两步:“娘娘,如何了?”
  德妃看着她那一深一浅的脚步,忽然上前啪的一声甩在她脸上。
  那一巴掌力气不小,打的静贵人人都往后一倒,她捂着发疼的脸不可置信的问:“娘娘,这是何意?”
  “你还有脸问我?”
  德妃冷着一张脸坐在软榻上:“半山腰那场火,是你放的?”她说话间将眼神落在静贵人的脚上,意思不言而喻。
  静贵人不自然的将脚往后一缩,捂着发疼的脸却还要扯着嘴干笑:“娘娘……”
  “这场大火没要了温嫔的命,倒是即将会要了惠贵人的命。”德妃语气轻轻的,身子往前探:“你说……若是我同大阿哥说,那场火是你放了的话,你觉得大阿哥会不会抓了你去换了惠贵人一命?”
  “啪——”静贵人脚步往后退,听到最后吓得身子一软人撞到桌子上:“娘……娘娘,饶了嫔妾一命。”
  德妃垂下眼帘,不说话。
  静贵人扑过去,哀求:“若是娘娘这次饶了嫔妾一命,日后嫔妾定然以娘娘马首是瞻,娘娘的仇人,便是嫔妾的仇人。”
  德妃不说话,但她身后的绿屏却道:“若是静贵人当真为我们主子马首是瞻的话,咱们主子现在就有一件事要交给贵人去做。“
  “就是不知贵人敢不敢。”
  静贵人垂着头,内心天人交战,她如何不知德妃现在是在威胁,可把柄在她手上,她不得不从。
  点点头:“但凭……但凭娘娘吩咐。”
  帐外,陈氏带着宫女走了过来,见德妃的宫女正守在帐子外面,便道:“娘娘可在?”
  打帘的宫女福了福身,轻声道:“娘娘与静贵人在里头,说了不让人叨唠,陈贵人还是先回去。”
  听人不见,陈氏暗自松了一口气。
  立马就带着宫女转头,刚走几步又停了下来,宫女问:“主子,您这是?”陈氏不吭声,只放慢脚步走到德妃帐子的窗户边。
  这外出的大帐摆设都是一样,窗户正对着软榻。
  陈氏往下腰,“咚——”帐子内,德妃将手中的茶盏放了下来,语气已经是清淡温和:“听闻这山下有个会易容的手艺人,静贵人若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人请上来,本宫倒是能够考虑一二。”
  “易容的手艺人?”静贵人抬起头,看着德妃娘娘:“娘娘这是?”
  “太皇太后的供像被烧,万岁爷定然是要个人的性命才会歇了怒火。”德妃的语气轻轻,却让人心尖都开始跟着悬了起来:“静贵人你不想死,那么……定然是有人要死的。”
  德妃说到这,弯下腰将地上的静贵人拉了起来:“放火之人只有你两知道,你不死,那死了的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