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妾翻身宝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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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翻身宝典-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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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话惹恼了林诺雅:“老夫人,我敬重您是百里世家的当家人,老将军夫人,在京中亦是德高望重,才愿意跟您解释。
  官府判案尚且给被告辩解的机会,调查取证。您这是偏听偏信,直接给诺雅定罪画押了。
  我刚刚嫁入将军府不过两天时间而已,试问我何时做过什么不知廉耻的举动?
  我遵规守矩,不曾迈出百里府半步,又是如何通知琳琅阁的姑娘到鸿宾楼,自讨没趣?如此明摆的事情,我原本以为根本就不需要解释。”
  “跪下!”老夫人再也按压不住心里的怒火,将手里的杯盏狠劲掷到脚下,在诺雅跟前开了花,茶水四溅。
  诺雅梗了脖子,一脸倔强:“这第四个头,我记得老夫人说过,那是磕不得的。”
  她的话无异于火上浇油,令老夫人雷霆大怒:“那我就打到你服气为止!”
  不消吩咐,身边有粗壮的婆子见诺雅顶撞,早就看不顺眼,掂了院子里一根棒槌,走到她的身后,趁她不备,就是一棒槌下去。
  诺雅吃痛,原本就手脚酸软,站得吃力,如今更是支撑不住,“扑通”跪倒在地上。地上有刚刚碎裂的瓷片,立即深深地扎进诺雅的膝盖里,令她忍不住紧蹙了眉头,闷哼一声。
  “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忤逆我,跟我这样口气说话!而且我百里府清名远扬,向来受世人敬重,如今却因为你,数次颜面尽失,被人嘲讽议论,你罪不可赦。
  我看在小九求情的份上,不与你计较。可是如今你骄横刁蛮,死不悔改,我百里府容你不下。”
  诺雅心里一阵欣喜,老夫人这是要将自己赶出百里府吗?虽然名声不太好听,但是总比留在这里仰人鼻息,处处提防,受人算计的好。
  正想挣扎着站起身来,她瞬间改变了主意,乖乖地仍旧跪在那里,静候佳音。
  “早就听说新妇进门,婆婆会将她叫到跟前立规矩,揉圆了,熟透了,指东不敢往西的时候才算大功告成。原来果真如此啊。”
  院子门口猛然传来一声熟悉的调侃,就算是诺雅不抬头,也知道来的是谁。
  难道桔梗当真将这个妖孽召唤来了?诺雅暗自叫苦,这丧门神来的真不是时候,专程坏我好事!

  ☆、第二十三章 你怀孕了

  “我立的可不是什么做人儿媳的规矩,就凭她还不配!我教她的是做人的基本礼义廉耻。”
  老夫人见到自己的儿子,脸色柔和了一些,语气仍旧生硬,余怒未消。
  “老娘消消气,你看你皱纹都多长了好几条,不漂亮了。”
  百里九嬉皮笑脸地凑到跟前,伸手去抚老夫人心口:“你若是生气,打也好,骂也中,罚她跪上个十天半月,实在不行,眼不见为净,将她索性赶回一念堂。可莫动不动给自己找气生。你说你可以生龙活虎生娃娃,可就是不能生病生气。”
  百里九的胸前立即被老夫人嗔怒地捣了一拳:“我最后悔的就是怀胎十月生下你,如今天天生一肚子的气。我早就说青楼里的女人要不得,会败坏我将军府的门风,你执意妄为,如今可热闹了?”
  老夫人的怒火明显被百里九插科打诨消了不少,百里九向着老夫人跟前的婆子使了一个眼色,婆子立即会意,上前搀扶了老夫人。
  “这会儿太阳落下去,起了寒风了,赶紧让九爷回屋里暖和吧?”
  百里九缩着脖子,夸张地做出畏寒的样子:“吹了凉风,好像酒劲都涌上来了,头疼得紧。”
  老夫人就有些心疼,连声吩咐婆子赶紧备暖茶,牵起百里九的手往屋里走。
  林诺雅见希望泡汤,有些丧气,就想站起身来回一念堂。
  还未起身,老夫人就猛然回过头来,怒声呵斥:“给我老老实实地跪在院子里,哪里也不许去,什么时候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再起身说话。”
  百里九也扭过头来,冲着诺雅眨眨眼睛:“就是,罚她跪个一天一夜,长长记性,省得老是惹您老不开心。”
  跪着?还一天一夜?
  林诺雅恨不能脱下自己脚上的鞋丢到百里九那张令人厌恶的脸上。你倒是跪下来试试,看看这“膝盖跪碎瓷”的滋味好不好受?
  百里九的脸仍旧还在抽筋,对着林诺雅挤眉弄眼,满是得意。
  诺雅火冒三丈,一股无名火直冲头顶,整个脑子都在“嗡嗡”作响。
  这厮竟然这样记仇,睚眦必报。自己不过是顶了两句嘴而已,至于这样折磨自己吗?
  诺雅气得头晕,然后果真就身子一歪,向着一旁“晕”了过去。
  院子里有下人一声惊叫,刚刚踏进门槛的百里九重新被成功地吸引住了脚步。他脚下一顿,望着歪倒在地上,姿势极其不雅的林诺雅微蹙了一下眉头。
  “哼!这样会做戏,果然是狐媚子。”老夫人鄙夷地哼了一声。
  百里九却松开了搀扶老夫人的手,风风火火地跑到她跟前,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靠在臂弯里,满脸焦急。
  诺雅浑身不自在,恨不能立即弹跳起来,逃离魔爪,一本正经地告诉他百里九:“我没事,你只要放我回一念堂,睡一觉就好了。”
  她还犹豫着未做出决定的时候,百里九已经惊慌失措地大叫起来:“来人呐,赶紧传大夫,林姨娘流血了!”
  诺雅的手不禁一抽,紧闭的眼角也忍不住抽搐了两下,不过是膝盖被扎破了而已,你至于这样紧张吗?好像多宝贝我似的。
  她的脑子还没有运转过来,百里九已经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趁机捏她的脸:“诺儿,你醒醒!”
  诺雅的脸被他捏得生疼,心里恼怒,悠悠地“醒转”过来,张嘴抗议。“我”字还没有出口,她就感到颈间一麻,遭了百里九暗算。
  她陷入昏迷之前,最后听到的一句话是百里九兔死狐悲的哭嚎:“诺儿,你挺着,千万不能有事啊!”
  我里个去!他是要杀人灭口了吗?
  这是诺雅最后的意识。
  半昏迷中,她可以感觉到身边围拢了许多的人,吵吵嚷嚷得热闹。她的手始终被一双坚实有力的大手包裹着,挣脱不开。
  逐渐,她就不再反抗,感受着那双手传递过来的温暖,彻底沦陷。
  再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时候,诺雅只感到两个字:舒服。
  就好像是美美地睡了一觉,精神饱满,通体舒泰。她赖在柔软温暖的被窝里,眼睛都不想睁。
  屋子里有安神香的味道,虽然不是太浓郁,但是诺雅能够分辨得出来,那是极为昂贵的一种熏香,安神静气。
  她向着被窝里缩了缩,然后舒服地翻了一个身。
  “醒了醒了!”有人激动地叫,然后又压低了声音:“姨娘没事了。”
  诺雅脑子疾速运转,才想起昏迷以前的事情。猛然睁开眼睛,却见四五张面孔齐齐地凑近到自己跟前,桔梗,纪婆子,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夫模样的人,还有最欠揍的一张脸——百里九。
  百里九拨开围着的众人,坐到床沿,满脸急切地紧盯着诺雅:“诺儿,你没事了吧?吓死为夫了。”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诺雅有些疑惑,黄鼠狼给鸡拜年?
  “谢天谢地,你和孩子都没事,否则为夫岂不难辞其咎?”百里九捉着诺雅的手,温情脉脉。
  什么?孩子?诺雅一惊而起,什么孩子?
  诺雅还未问出口,百里九已经将她一把搂进怀里,钳制得死死的:“我就说前些时日,你身子不适,好像是害喜的症状。让你早些找大夫诊断,你还怕羞不肯。以后可不能这样讳疾忌医。”
  诺雅一头雾水,分辨不清状况,怀疑这百里九吃错了什么药,胡言乱语。偏生又被他搂得紧,话也说不出来。
  “就是,林姨娘,这怀孕可不是玩笑,今日如若不是九爷紧张你,你腹里的胎儿恐怕难保。”
  那大夫模样的人语重心长地道。
  胎儿。。。。。。林诺雅感到头顶天雷滚滚,自己什么时候有了身孕?她一时间有些蒙,痴痴傻傻地反应不过来。
  难不成自己在失忆以前,就已经跟百里九不清不楚?所以百里九在第一眼见到自己的时候,才会二话不说,跑到老鸨那里给自己赎身?并且不惜花费了一千两白花花的银子。
  极有这样的可能。
  唉,不对!林诺雅猛然想起来,自己癸水一向是正常的,压根不可能怀孕!
  林诺雅费力地挣脱开百里九,张口欲辩驳,又被他一把捂了嘴:“诺儿,你不要担心,一切都有我。”
  “狗屁!”她费劲地掰开百里九的手,从牙缝里勉强挤出两个脏字:“谁怀孕了?”
  百里九一本正经地望着她:“诺儿,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你害怕长幼有序,一旦生下的是长子,会破坏府里规矩,所以不愿意将你怀孕的事情张扬出去。
  放心,诺儿,他既然是我百里九的第一个骨肉,我百里府肯定不会薄待。你安心养胎,不要顾虑太多。”
  一旁的桔梗瞬间被百里九对自家小姐的浓情蜜意完美收买,她适时插言:“小姐,您已经有了身孕,可玩笑不得。桔梗一直就奇怪您看起来好好的,怎么会经常无缘无故地晕眩呢?”
  百里九一听,又紧张起来:“大夫,你可要给诺儿好生调理身子,千万马虎不得,人参灵芝库房里尽管拿就是。”
  那大夫立即一口应下来:“九爷放心,我十剂汤药下去,保证林姨娘生龙活虎的。”
  “十剂汤?”林诺雅忍不住惊呼出声,怪不得会有这样的乌龙,这样的庸医给自己诊断,不误诊才怪。
  那大夫闻言却是兴奋起来,激动地问:“林姨娘以前竟然听过老夫的名号?”颇有点沾沾自喜。
  “久闻大名,如雷贯耳。”林诺雅咬牙切齿地问:“你确定我是怀孕了?”
  十剂汤信誓旦旦:“姨娘您已经有了不足三个月身孕,而且气血不足,经常会导致您手脚酸软,头晕目眩,心慌气短,老夫说的可是实情?”
  症状倒是完全吻合,林诺雅不由自主地点点头,又摇摇头。
  “那就对了!”十剂汤摇头晃脑地得意道:“老夫行医几十载,不需望闻问切,单看你的脸色也能诊断个**不离十。”
  “哼,做出这样有伤风化的事情,还有脸振振有词地说什么自尊自爱!”冷不丁一声嘲讽,含着怒气。
  林诺雅抬起头来,才发现老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背光而立,看不清脸上什么表情。
  “老娘,你天天催着我成亲生儿子,如今我一举两得,终于如了你的愿,你怎么还阴阳怪气的?”
  百里九不满地道:“现在诺儿身子还不好,你就不要这样刺激她了,一会儿我自然会跟你解释。”
  老夫人余怒未消:“跟我解释?我看你怎么跟秦尚书,安侍郎交代!”
  说完愤愤地转过身,拂袖而去。
  百里九挥挥手,桔梗,纪婆子和十剂汤也识相地退了出去,桔梗走在最后,聪明地掩了屋门。

  ☆、第二十四章 九爷的女人必须值钱

  屋子里只剩下诺雅和百里九两人,孤男寡女,诺雅整个人被怒火包围着,感觉不到丝毫的暧昧。
  她紧紧地盯着面前这个被世人传扬得十分不堪的男人,他依旧“深情脉脉”地望着自己,波光潋滟的眸子里清晰倒映着她的怒颜,没有丝毫的雾气氤氲。
  他还在做戏,若不是适才被他紧勒的心口此时还有些隐隐作痛,诺雅差点都忍不住沦陷下去。
  诺雅也开始演戏,压抑怒火,粉墨完毕,向百里九绽放一个自认为最甜美勾人的笑魇。
  “九爷,我们的宝宝在踢我。”
  “噗!”百里九极不给情面地失笑了:“娘子英明神武,怀的胎儿也是天才,三个月就能伸展手脚,练太极揽月手了。”
  “他娘打个盹儿的功夫都能怀孕,他不是天才是什么?”诺雅悄悄向着床里侧挪一点,尽量远离百里九:“更何况某些人真的欠揍,宝宝都迫不及待。”
  百里九哑然失笑,得寸进尺,向着诺雅靠近一点,伸手去撩她身上的锦被。吓得她攥紧被子一角,向床里瑟缩了一下,紧张地问:“你要做什么?”
  “放心,你如今有孕正是危险期,我什么都不能做。” 百里九不怀好意地哄道。
  诺雅忍不住咬牙切齿:“百里九,我郑重告诉你,我没有怀孕!”
  百里九笑得益发邪魅:“那娘子的意思就是,我如今什么都可以做,是吗?”
  诺雅气愤地将拳头握得紧紧的,恨不能一圈揍扁了他那张如花似玉的脸:“我的意思只是说,大夫胡说八道,我压根就没有怀孕。”
  “我是孩子的爹,你有没有怀孕,我比大夫清楚。”百里九“嘿嘿”一笑,一把掀开了盖在诺雅腿上的锦被。
  诺雅正想将腿蜷缩回来,反被他一把握住脚踝钳制住。
  “别动!”他低声道,带着毋庸置疑。
  诺雅就愣了一下,见他袖口一抖,一个瓷瓶从袖子里滑落出来。
  百里九松开手,将她的裤腿小心翼翼地卷上去,诺雅的脸瞬间就红了,火烧火燎:“你要做什么?”
  “你就不能老实一会儿?”百里九不耐烦地道:“你膝盖上面的伤还没有清理好。”
  诺雅才想起自己膝盖上有伤,低头去看,就又有一些羞窘。
  她细腻若瓷的小腿上,隐约可见几条粉红色的伤疤。应该是有几年了,逐渐转为粉红色,不仔细看不太显眼,但是也算是白玉微瑕。
  诺雅不知道究竟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讲究起外表,好像很不想让百里九看到自己这些丑陋的地方,所以身子一僵,有些紧张。
  百里九却是视若无睹,全神贯注地看着她膝盖上的伤口,从一旁取干净的帕子,用热水打湿以后,仔细地清理上面残留的血渍。
  “我自己来!”诺雅伸手去夺百里九手上的帕子。
  “你就老老实实地呆着,安生养胎就是,这些事情自有为夫效劳。”百里九头也不抬。
  诺雅忍不住想要爆粗口了,忍了再忍,逐字逐句地道:“我最后再说一次,我没有怀孕!”
  “我说你怀了就是怀了。”百里九拔开手里瓶塞,将药粉均匀地抖在诺雅伤口上。
  突如其来的剧烈烧灼感使诺雅将即将出口的脏话咽了回去,忍不住痛呼出声,额头上的汗珠也滚滚而下。
  “我以为你一点也不怕疼呢。”百里九调侃:“一点也不像个女人。”
  林诺雅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在他面前示弱,腿却实在忍不住痛得蜷缩起来。
  “你确定手里拿的是创伤药,而不是辣椒粉?”
  百里九嘻嘻一笑:“货真价实,十剂汤的祖传药方。”
  “你们两人是串通好的?”林诺雅后知后觉地问。
  “串通?真难听。”他变戏法一样从袖子里掏出干净的纱布,继续给诺雅包扎。
  “狼狈为奸?一丘之貉?沆瀣一气?还是蛇鼠一窝?
  也是我笨,他十剂汤作为将军府的大夫,无论病情轻重,他都能药到病除,怎么可能是庸医,连个喜脉都把不准呢?”
  百里九笑得奸诈:“娘子果然冰雪聪明。老汤说给你开的药一会儿就送过来,你乖乖听话,保证十剂药下去,胎儿跟铁打的一样壮。”
  林诺雅一脸黑线,认命地道:“有什么阴谋诡计,起码应该让我知道吧?否则我一个不小心,滑胎了怎么办?岂不砸了十剂汤的金字招牌?”
  百里九将她的伤口包扎好,笨拙地比划半晌,才在上面系了一个丑陋的蝴蝶结:“好久不给姑娘们系腰带,竟然忘记怎样打结了。”
  诺雅撇撇嘴,不屑地“嘁”了一声,褪下裤腿,继续追问:“或者我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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