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狂女之盛世傲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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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狂女之盛世傲妃-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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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都是因为她那个老爹。
  如果不是他,娘怎么会从高高在上的玉府五小姐变作了现在不甚华美的母亲,如果不是他,叔父又怎么会从那个他的亲弟弟,苏府的二少爷,变作了现在连胡须都花白的天盛第一禅师无悲?如果不是他,她又怎么会在小小年纪时就体会到那种孤独与无助。
  苏川,你真的害了好多人。
  你就不心疼么?
  玉风清不是那个你最爱的女人么,不是你苦苦求娶的玉府五小姐么,无悲大师他不是你最好的弟弟么,我难道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么、。
  就算当年的事情是那样,你就不想过听母亲一句解释?若是你根本就不给母亲解释的机会,你从何而谈你爱那个女人,爱到连发生了那样的事后连一句辩解都厌恶到不去听?
  说到底,苏川,你爱的还是你自己。
  你不爱任何人,你不爱我,你也不爱我娘,就连你府里那些女人孩子们,我都不敢确定你是是爱他们的。
  可若说不爱,你又是表现得那么激动。若不是爱,又怎么会对这样的事情激动至此。
  好,苏川,那就算你爱了。
  算你还是爱着母亲的。
  可是,作为女儿的我想说一句,你这样的爱,确实太过沉重。沉重到,母亲和我都负担不起,就连你的弟弟,也因为你这份沉重的爱,而有了不一样的经历。
  天生第一禅师,无悲。
  呵呵,多么响亮的名号,苏川,叔父现在是天盛第一禅师你知道么,你知道他已经胡须花白了吗,那你呢,跟八年前我见你时是否差别不大呢,你那些女人们呢,是青春永驻还是已经人老珠黄了呢,你还对那些女人有情吗,那你对娘呢,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替我照顾好她呢,她有没有受委屈,有没有又因为你自己一个人是时候黯然神伤呢。
  我知道,娘一定有。
  所以啊,苏川,我说你害了我娘的一辈子。
  苏府第一夫人的名号很风光吧,天盛第一禅师的名号同样闪耀着,外人皆道风光无限,可是恐怕只有你和我才知道他们二人背后的艰辛吧。
  他们,同为你的妻,你的弟,为我的母,我的叔。你却要我从小到大,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过得如此之糟。
  我觉得不值,那你呢,你可否也有在自己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静静望着一个地方出神良久却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你可否也有为那些曾经的美好流过一滴眼泪?
  苏川,爹,你真的让我们的生活过得坎坷不平。
  我叫你爹的次数,你自己都能数得过来把?小时候,我尊你,我敬你,我做着一切一个好女儿该做的事情,却唯独不叫你爹。
  就算有,也是在你的在的时候,我会仰起脸朝着母亲问一句:“娘,爹是不是不喜欢我?”
  她对那个人的印象,就只停留在了,那个人是不是不喜欢她。

☆、苏绾 第十二节 不是追根究底才会圆满

  她对那个人的印象,就只停留在了,那个人是不是不喜欢她。
  小时候她也会想,那个看起来总是众星拱月高高在上的男子,是不是真的是那个被称之为父亲的人?若说是的话,那为什么,他跟其他的父亲,好像,总是不同的。他不给自己任何温暖与笑意,而只是连偶尔过来看一眼都是略显不耐与淡薄,就仿佛,那个人,真的是对她和母亲厌恶到了极点。
  她对父亲是有幻想的,至少在自己答应他的来北方的时候,自己还是怀抱着一份能让他开心就好的心情来到了如梦苑。八年来,她没有看到任何关于那人的信息,没有人来,也没有人知道在如梦苑打杂的小七就是名镇南方的苏家,苏家的七小姐。那些人所知道的,就只是小七是一个可怜的孩子,也许是有家人的,可是家人从来都是不管不顾的。
  自己那份对父亲的幻想,在八年的时间内被时光一丝丝磨平,到了现在,自己几乎都要忆不起,那人,究竟是什么模样了。
  以前倒不觉得如何,只以为那人也是个负心人罢了,可是听了无悲讲的话,她就越来越觉得,事情仿佛并不那么简单。那人到底是要折磨谁?她不信那人就对母亲没有一丝情意,可是,也许嫉妒太过让他狠绝,于是,便有了这一桩故事。
  说实话,如今她有些恨那个名义上称之为自己父亲的人,更多的,却是无奈。
  “小白,等过几日我就带你回我的家,那里有我的九妹,你一定会喜欢的。”苏七收起刚才那副表情,朝着小东西嫣然一笑,心情还算不错的坐在桌子旁。
  刚才自己就仅仅因为想起凝儿就想了那么多,真是太过多虑了,反正该来的总是会来的,她已经计划好了下一步路怎么走,既然如此,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她还要以最美好的姿态,去迎接那些风风雨雨。
  看着她嘴角的笑小东西眼角竟也弯了起来,似是感觉到了她身上那一股轻松的气息。只是,在看到她缠着厚厚纱布的脚时,那刚刚才微弯的眼角就又回归平静,甚至,露出一副哭丧表情来。
  苏七不满地看了看小东西一脸要死人的表情,没好气地道:“够了啊,看什么看,这点儿伤还死不了人,你这么皱着眉是要干什么,真是的。”
  小东西听后还是那一副样子,又吸了吸鼻子,看得苏七一愣一愣的,确定了自己刚才没看错之后,心里一暖,却还是面露鄙夷之色说道:“你哭什么哭啊,你到底是不是公的,怎么动不动就又哭又闹的?”
  本来还好,可是一听她这么讽刺,小东西更是委屈起来,眼泪就不要钱的往下掉。
  苏七看得呵呵地笑,道:“哟,我不说还好,一说你怎么哭得更厉害了,我说你能不能有点儿出息?”
  这小东西简直是可爱到不行,一会儿一个样子的,跟千祗翊那家伙一样,就是个活宝。
  “别哭了别哭了,你那眼泪又不是金豆子,哭了有什么用啊。快打住,等你什么时候一哭流出来的就是金豆子你再在这里哭,哭多久我都乐意。”
  这一点让苏七很不爽,这小东西全身上下哪儿都是金光闪闪的,头啊,脚啊,脖子啊,身子啊,全部都是金光闪闪的,为什么流眼泪流的不是金豆子?她有时候都在想把小东西身上的鳞片一片片拔下来然后拿去卖,估计卖出来的价钱比金子还要高。啧啧,麒麟鳞片啊,这世上有几个人见过金光闪闪的麒麟鳞片啊,她要是真拔了卖去,绝对是大赚一笔的。可是每次这个想法一被想起,她就又暗骂自己丧心病狂。大多时候这种事情她会想得很多,可是她哪里舍得做这样的事出来,于是就只是偶尔想起就立马被她从脑子里挥走。
  拔鳞片的想法太过残忍她就不去想,可是每次看到这小东西露出一副委屈表情还时不时往外挤眼泪时,她就总是暗叹,为什么不是金豆子从小东西的眼里一滴滴地流出来。每次小东西一流眼泪,水面反射着它身上的金光,就使她觉得,仿佛就是金豆子一颗一颗往地上撒,可是只要换个角度一看,那还是透明的眼泪。
  所以,只要一遇到这种情况,那种心情极度大的落差,就让她觉得,很不爽。
  小东西不再落泪,反正本来也就是挤出来故意给她看的,倒是脸上那副悲痛之色一分不少,朝着她眨了眨眼,带着询问的眼神。
  苏七只说了两个字:“烧的。”
  小东西立即面露鄙夷的看她,意在表示——我当然知道是烧的。
  苏七一乐,可是看到小东西越来越鄙视的眼神,面色一正,一本正经地道:“呃……火烧的。”
  在清楚地看到小东西眼角一抽后,苏七又在心里重复了那两个字:活宝。
  小东西干脆也不再问她,只是也有模有样地顺着椅子腿爬上了椅面,盘着腿坐在上面,一副木讷老和尚的样子。
  苏七斜着眼看小东西一副老和尚念经的姿态,面色淡淡,心中却早已偷笑出声。这么个小东西,竟也生气了。这是在跟她打冷战,前几次小东西这行为还是可以以正常思维来理解的,就算是自己在寺门处要把它递给千祗翊时也只是瞪了两只眼睛一脸不满地看着她,可是那至少还代表这小东西还有那个心思跟自己闹闹脾气,这次倒好了,喜怒不形于色,在打冷战。
  苏七佯装看不出来异样,自顾自地给自己倒茶喝。
  小东西很沉着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苏七也就不紧不慢地坐在那里喝茶,虽然这是过了一夜的茶,但是也无所谓了,反正喝不死人,能把小东西的耐心耗完才是正事。
  一杯茶尽。
  小东西开始斜着眼看她的表情,苏七就忍着笑装什么都看不到,一副慢悠悠的样子。
  于是,就这样又过了好久,小东西终于忍不住一下子跳了起来,对着她怒目而视。
  苏七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却在她的刻意抑制下转瞬消失不见,换上了一副惊讶表情,装作无辜道:“小白,你怎么了?”
  苏七心中暗叹,这小东西腿盘了那么久,换了她,早就不知道要麻成什么样子了,这小东西还这么利索地蹦起来,难不成真是人跟动物的结构不一样?
  小东西听到她的问话,撇了撇嘴,就保持那个状况不动。
  “你嘴翘这么高要给谁看?”苏七拿起桌子上摆的两本话本子,这是她让白玉羽寻来的,当初只想着解闷,没想到,现在倒成了给她当道具打掩护的东西。
  她得找点儿事情做才能反衬出自己对这小东西的不重视不是么,这样不是才能让这小东西更暴躁点儿么。
  不出她所料,一只手,哦不,一只爪子从书脊后缓缓伸出来,稍一用力,苏七本来就没用心拿稳的书就掉在了地上。
  苏七嘴角勾起一个清浅的笑来,问道:“怎么了?”
  小东西带起一副严肃样子直视她,用眼睛瞟了瞟那层厚厚的纱布。
  “哦,这个啊,我不是说了么,火烧的,就这样,没了。”苏七撇撇嘴,她就知道还是因为这个事情。
  不是她不说,只是也实在没什么好说的。她说的也不假啊,全部都是实话,三个字解释足够了,本来就是一场有人蓄意为之的火灾意外,其他的说多了也都没有意义。
  她不知道小东西想要听什么,于是便也不知道怎样去跟它说才好,她相信小东西明白她所说的一切,可是要让她说得再细些的话,就只能讲她去玉婉的屋子出来的时候因为不能好好运用功法所以被火烧了,可是这些她觉得没有必要去跟小东西讲。
  有些事,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她既不想去回忆,也不想别人去提及。
  小东西听了她的话仍旧不满地望着她,苏七一叹气,道:“你别问了好不好,我都说得够清楚了,你还想听什么?小白啊,有些事情,不是你非要追根究底才算圆满的,有时候,点到为止其实不失为一个不错的选择。”
  小东西权当没听到她讲的话,还是不满地看着她,只不过眸中本来稍带着怒意的一点明光暗了下来,苏七弯了弯眼,她就知道这小东西有分寸。
  不管怎么说,这小东西很多时候就算是任性,就算是对她有所不满,很多时候还是真正的,能理解她,能宽容她的。
  就像她跟小东西的说的,不是所有事情都非要追究到底才算圆满的,小东西顾着面子就还是不服软,可是眸中那一点亮光灭下去就代表它心里是认同自己的说法的。其实这样就够了,不必要非得去讲那么,点到为止,只有你讲给他听的那人能理解就够了。
  她想,也许小白能,还有千祗翊也能。
  但是千祗璃,他仿似很久之前是能的,可是如今,她发现,千祗璃再也不能。

☆、苏绾 第十三节 每个人都有一条该走的路

  她想,也许小白能,还有千祗翊也能。
  但是千祗璃,他仿似很久之前是能的,可是如今,她发现,千祗璃再也不能。
  千祗璃不再是自己在长落山见的那个千祗璃,千祗璃变得有哪些不同她也说不出来,反正就只是觉得,两人之间的隔阂越来越严重,那道裂纹越来越大,就是怎样也回不到从前了。
  苏七一回神,都怪这小东西,非要问个明白,害得她白白又想起千祗璃为了此事失神,想到这里又使劲瞪了小东西一眼。
  小东西自然不知是何原因,只是被她这莫名其妙的一瞪给搞得不知所以,却也只是撇了撇嘴没搭理她。
  苏七看着小东西脸上表情一番变化最终归为平静,心中暗笑,这就对了,非要问那么多干什么,懂得适可而止多好啊。
  “对了,小白,你进来的时候……确定白玉羽没有看见你?”她可是很关心这个问题啊,他们一主一宠人单势孤的,现在又是在白玉羽的地盘上,万一白玉羽看见了金麒麟生出点儿什么想法,他们可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小东西原本还因了刚才的事情跟她赌气不想搭理她,却是在看到她那严肃认真的目光时撇了撇嘴,然后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苏七眉眼弯弯,道:“我就知道不会有错的,小白,干得漂亮。”
  估计这一会儿白玉羽也该过来给她送早饭吃了,遂让小白先藏起来。
  “去去,你藏到枕头下面,他不会看见你的。”
  小东西撇撇嘴,极不情愿地跑去了床上,一个小小身子再枕头的遮掩下刚刚好,苏七满意了,只要不出特殊情况,白玉羽是不会发现这屋里还有这么个东西的。
  于是,她就正襟危坐在那里,拾起刚才被小东西打掉的话本子,津津有味地继续研读了起来,这讲述的又是一对才子佳人历经磨难最后终成眷属的故事,她看得越感无聊。
  仿佛,近些日子,她对这些东西都提不起兴趣了。以前觉得趣味横生的话本子,如今也觉得乏味空淡,不过想想也是,哪一部哪一本不都是一对才子佳人的故事,只不过情节有些不同罢了,可是即使是这样,以前自己竟也是觉得有趣的,如今却越看越乏味。
  于是干脆把话本子往桌上一扣,还是倒了那过夜的茶捧在手里细细摩挲着,忽然想起来,起床之后脸都还没洗,唉,不过也算了,自己现在是寄人篱下,哪里还有被人侍候的那等待遇,不过只是现在自己也没有办法去打水什么的。
  苏七望向屋顶,自己怎么转来转去又活回来了。
  以前在灵音寺过的就是这等日子,要是没人去给她送饭,估计她饿死都不会有人知道,还好那个时候就算是自己跟千祗璃闹矛盾,就算是千祗翊不在,就算是玉婉为了陪帝妃抽不开身,还是有无悲大师总是会想起她的。
  最起码,有了无悲大师,她也可以说是一段都没有饿着。
  无悲大师每次都是亲自去给她送饭,手里提着食盒,去的时候就站在门外敲敲门,待到她反应过来敲门者是谁时就答了一声进来吧,无悲大师那略带些皱纹的手就推开门走了进来,另一只,却是提着食盒。每次无悲大师进来的时候都是多多少少带些笑意的,她也就回无悲大师一个笑,她明白其实无悲大师怎么会像他所表现出来的那么开心,可是为了让自己也感受到他是快活的,无悲大师就一直在以行动安慰她,她也就顺和着去做,她明白的,明白不该让那些真心对自己的人感到悲伤。
  无悲大师总会尽想些不同的花样菜式来给她,却也会在她吃得不多时轻皱了眉,她只有看到无悲大师拧眉,不管是多么没胃口都会在无悲大师面前把他带来的东西全部吃完,只是因为不想让无悲大师再有一丝忧心。
  她也曾劝过无悲大师不必自己来,无悲大师总是一笑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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