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狂神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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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狂神癫- 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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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北阴首富的一半家财呢,你不要可别便宜了别人,给我歪眼宋子宏好了,我这些天来给你和你徒弟二人烧火做饭、洗衣挑水多不容易啊!”

    宇文宙元拿过歪眼宋子宏给他的榜文一看,呵呵一笑,冲那几个家将一招手,说道:“你家府门在哪里,给本公子头前带路!”

    宇文宙元这一说话,一股令人信服的威势自然而然就流露出来,那老家将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心中起不了一丝此人是坑蒙拐骗之流的想法,更不敢多问,立刻就恭敬地引着宇文宙元二人向城中陈府而去。

    几人穿过大街,不多时便来到一出宏伟庄园的门前。

    那庄园的朱漆大门紧紧关闭着,只留出旁边一个小门供人出入,显然是这庄园的主人忧心自己独女病情,无心应酬宾客,致使这宏伟门第也日渐冷落萧条下来。

    年老家将把二人引入府中会客厅中,待端上水果茶点以后便告罪一声,说是去报告主人。

    宇文宙元微微点头,示意家将进去报告就是。

    那家将于是就急冲冲走了进去。

    宇文宙元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歪眼宋子宏不管不顾,看那糕点做的细致,水果更是鲜艳,不由得食欲大开,一手抓起一个糕点,一手拿起一个苹果,张嘴“噼里啪啦”地大嚼大咬起来。

    等到会客厅外脚步声响,一个头戴员外巾的白须老者走了进来的时候,歪眼宋子宏正把一个糕点吃了一半,见有人进来,也觉得有些失礼,急忙把另外一半糕点猛地塞进嘴巴里,接着使劲向肚子里面咽去,但那糕点是干的,这歪眼宋子宏吃的急了,一下便噎在喉咙中,立刻憋得满脸通红。

    此时恰逢老者向二人施礼客套,宇文宙元站起来,向老者回礼答话,这歪眼宋子宏却是憋得满脸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不容易挨到众人再次落座以后,便急忙端起桌上的茶水,骨咚咚地灌了下去。

    此时,陈员外已经从宇文宙元的嘴里知道了歪眼宋子宏的大名,看着歪眼宋子宏的丑态,心中不由得暗想:真是好可惜这个颇有文气的名字!

    此时,宇文宙元向陈员外开口问道:“不知贵千金是如何得的这怪病,平时又都用过哪些药石呢?”

    陈员外听完长叹一声,鼻子一酸,不由得流下泪来,半晌开口说道:“不瞒各位说,小老儿五十才得一女,平时是捧在手里怕吓到,含在口里怕化了,可谓奉若掌上明珠一般,一十六年来从来没有生过什么大的疾病,我这女儿也乖巧,长大后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今年却不知道怎么了,突然间就病倒了,开始时神智还算清明,到后来精神就越来越模糊,到了三个月头上,更是昏迷在床,一病不起了,平常找了多少大夫,请了多少高人,用尽了药石,做尽了法事却仍不见效,老朽无奈,只得出榜请高人来医治小女!”

 220。 第二百一十八章 酒蛊弄人

    宇文宙元听后想了想说道:“陈员外,烦劳老员外带路让小可去看看!”

    陈员外点了点头,吩咐家将好生照顾宇文宙元,接着,便带着宇文宙元向外走。

    歪眼宋子宏也抬腿跟着要去,被宇文宙元伸手从桌子上拿了一个香蕉,不偏不倚扔在了他的脚下,这歪眼宋子宏一脚踩了上去,不由得“啊”的一声大叫,“啪”的一声摔了仰面朝天。

    “喂,宇文公子,你干嘛老跟我过不去?”歪眼宋子宏从地上爬了起来,揉着腿问宇文宙元道。

    “呵呵,不是我跟你过不去,是香蕉跟你过不去,你干什么怨我?”宇文宙元回过身对着歪眼宋子宏缓缓说道。

    “哼,就知道欺负我,不让我去就明说嘛,干嘛摔我一跤?”歪眼宋子宏也算聪明,知道了宇文宙元的本意,不由得气哼哼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抓起一个香蕉拨皮猛嚼泄愤。

    旁边的家将也忍得非常辛苦,最后实在憋不住,跑到门外哈哈大笑起来。

    “笑个屁,没有见过人摔跤啊!”歪眼宋子宏骂骂咧咧地继续嚼香蕉“泄愤”。

    宇文宙元随着陈来福穿过厅堂,走过庭院,便看见一个在绿水翠竹间矗立的精致阁楼,那阁楼朱檐飞光、碧瓦流丹,雕粱画柱之间凹显富贵之余又不失淡雅幽静之意,端的是一个好居所,这也见这陈员外对自己这独女的宠爱之盛。

    楼前站定一个丫鬟,见陈来福到来,急忙低头万福。

    陈来福来到那丫鬟面前,开口问道:“小姐还好?”

    “回老爷,还是和从前一样,昏迷不醒,不见严重,也不见好转!”那丫鬟低声说道。

    “嗯!”陈来福点了点头,回首对宇文宙元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道:“宇文公子请!”

    宇文宙元也不客气,随着陈来福“噔噔”上楼。

    打开竹帘,宇文宙元便闻到一股酒气扑面而来,宇文宙元不由得眉头一皱,开口问道:“这屋中怎么还有酒?”

    陈来福叹了一口气道:“先生你错了,这酒气是从小女身上发出来的,自从他得了这怪病以后,身上便一直有一股酒气,开始时淡不可闻,可后来是越来越重,到昏迷以后更是严重,旁人在他她身边不出半个时辰便被醉倒,醒后便都大病一场!不瞒你说,我这女儿贴身的丫头都不知道换了多少个,每个都禁不住她这酒气熏陶!”

    “原来如此!”宇文宙元听完点了点头,迈步走到那芙蓉帐前,伸手把帐子揭开了。

    一股更大的酒气从里面窜了出来,熏得旁边的陈员外也不禁倒退了好几步。

    宇文宙元微一定神,低头向帐中看去,只见帐中卧着一个女子,正做海棠春睡之状。

    鹅蛋形的脸蛋上一片酡红,虽是病态,却更显娇艳,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微微蹙起的眉头似乎在诉说着她正承受着痛苦,偶尔的轻声呻吟更让人心生怜意,再看她微微卷起的袖口,那裸露在外的皮肤也是一片酡红,而且隐隐有细密的鳞片显现出来。

    宇文宙元伸出手掌搭在那女子的额头上,触手处一片滚烫,好像是发高烧的样子,再翻开那女子眼帘,里面也是布满血丝,然后,宇文宙元再握上那女子小手,一股真气缓缓从自己掌心涌出,经由对方掌心劳宫穴、大陵穴向上,经内关、间使到达郗门,但到了曲泽穴就上不去了,仿佛有什么东西阻碍住一般。

    宇文宙元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收了自己的真气。

    陈来福见宇文宙元叹气,不由得一惊,急忙问道:“公子,是不是你也不能医治?”

    宇文宙元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意念一动,抬手在储物袋上一拍,取出一枚黑色的玉珏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上。

    那墨玉珏一出,屋子中的酒气仿佛是碰到克星一样纷纷退避,不大会儿的功夫,屋子中的酒气就散去了大半,唯有那小姐身上还不断散出酒气,所以不能根除。

    陈来福早就有些头晕眼涨、心思模糊了,此时,酒气一散,不由得精神一振,对宇文宙元立刻信服起来,眼睛中也冒出了充满希望的光芒。

    “老员外,你可得罪过什么人?”但宇文宙元却不慌继续医治,开口问了陈来福似乎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没有啊,我陈来福一生光明磊落,更兼大半生没有子祠,所以一直挤德行善、周济乡里,并没有得罪过任何人啊!”陈来福茫然地对袁震刚说道。

    “那就怪了,你既然没有得罪任何人,但为什么有人在令千金身上种下了这恶毒酒蛊呢?”宇文宙元不由得奇道。

    “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恶意陷害我女儿?”陈来福听完一下子急了,上前一把抓住了宇文宙元的手惊讶地问道。

    宇文宙元点了点头,说道:“正是,有人在令千金身上种上了酒蛊,想是引诱令千金饮酒,但我想令千金想来家教甚严,一直没有机会得到酒喝,所以这酒蛊才发作起来,致使现在昏迷不醒!”

    “对,对,先生说的对极了,小女在清醒的时候就经常管我要酒喝,但被我斥责了几次就不再提,后来她身有渐渐有了酒气,我还以为她背着我偷喝酒,狠狠地批评了她一顿,结果后来才知道是病,哎!我更没有想到她是中了别人下的酒蛊,可这是谁下的呢,我陈来福从没有得罪过人啊!”陈员外苦思不解。

    “老员外你再想想,如果这人不找出来,我就是治得令千金一次,也救不了她一世,下次别人还是会给她下蛊的!”宇文宙元真诚地对陈来福说道。

    “嗯,你让我想想,哦,我想起来了,要说得罪过什么人,还真有一个,那是一年前的事情了,当时这北阴城的城守段大人派人来给他的小儿子提亲,当时小女仅仅一十五岁,我又是只有这一个女儿,当然很是舍不得,于是婉言拒绝了段大人,当时段大人的脸色很不好看,没说什么就拂袖而去了,但我想为了这一点儿小事他不会下如此黑手吧?”陈来福思索着说道,脸上充满了疑惑。

    “人心难测,这也难说,不过要想查出来这也不难,这中酒蛊的目的就是引诱别人喝酒,越喝越多,越喝越不能自制,而我想别人在令千金身上下酒蛊,无非是要败坏令千金的名声,借机打击你,我想令千金饮酒不能自制之时,便是对方前来羞辱员外之时,我们不妨来个将计就计,引那下蛊之人出来!”宇文宙元心中早有计较,对那下蛊的邪教妖人更是憎恨,此时便给陈来福出了一个“请君入瓮”之计。

    “可是,如此一来,我家惜怡的声誉……”陈来福有些犹豫地道。

    “呵呵,不妨,你只管派人到处买酒即可,而那招医的榜文也要继续悬挂,但若有人掲榜,你却要想方设法把那人遣走,真是遣不走的,他来到府中你便来个闭门不见,我想一般的高人见此情景便会转身就走,而那些市井无赖之徒若想混吃混喝,我想陈员外也不是养不起吧!”宇文宙元说道。

    一番话说得陈来福连连点头,对宇文宙元说道:“就依先生的说法,这次一定要引那妖人出来,敢害我女儿,就算是皇帝老儿我也跟他拼了!”

    宇文宙元一笑,说道:“令媛恐怕还要真喝些酒才能把这蛊毒彻底去掉,老员外家教可要适当放松些啊!”

    陈来福一听,急忙陪笑道:“先生怎么说就怎么是,只要能治好我女儿的病,什么事情我都依你!”

    袁震刚点头,伸手把那驱毒墨玉珏放在陈来福手中,说道:“你给令媛把此玉放在她舌下,今夜不出三更,她必然苏醒,苏醒以后再叫我前来就是!”

    陈来福依言接过那墨玉珏,撬开女儿的嘴巴,把墨玉珏放在了她的舌下。

    刚刚放下,他就觉得女儿身上散发出来的酒气淡了一些,心中不由得对宇文宙元更是信了一分。

    接着,他急忙恭敬地送宇文宙元回去。

    宋子宏此时正吃着水果,陈来福回来一见,急忙吩咐管家上饭,热情款待二人。

    酒席宴上,陈来福频频向二人敬酒感谢,自从修仙以后宇文宙元早就不愿喝这凡酒,所以每次举杯都是敷衍了事。

    唯有歪眼宋子宏是来者不拒,左一杯右一杯喝欢了,陈来福再赞他几句“豪气”的话,他更找不着北了。

    见宇文宙元不怎么喝,索性就搬着椅子来到陈来福身边,搂着陈来福的肩膀大叫“陈员外够仗义,够大方”,仿佛是早和陈来福认识了几十年一样。

    可怜陈来福也是七十来岁的人了,拼酒哪里是歪眼宋子宏的对手,虽然他是喝一杯歪眼宋子宏喝三杯,但饶是如此也盯不住劲了,渐渐嘴歪眼斜、浑身颤抖起来。

    宇文宙元一见不妙,急忙伸手在自己酒杯中画了一个解酒符,趁着两人不注意,把自己的酒杯和陈来福的酒杯调换了,陈来福这才恢复了清明,渐渐把歪眼宋子宏灌倒在地。

    陈来福也觉奇怪,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枯木逢春,重现壮年风采了,他这么一想甚是高兴,于是吩咐给二人收拾上房居住,自己则跑到女儿的阁楼上,一动也不动地等着女儿醒来了。

    宇文宙元看在眼里,不由得想起了自己那还没有谋面的孩子来,眼睛不由一湿,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铲出那个下蛊的邪教妖人,替老员外扫清祸害。

 221。 第二百一十九章 还有一毒

    正想着,突然听到门外“筑筑”两声门响,宇文宙元急忙站起来走到门前,打开房门一看,只见白天见到的守在陈家小姐小楼前的丫鬟俏生生站在自己的眼前。

    “宇文公子,我家老爷请您去小姐的闺房一趟!”那丫鬟低声说道。

    宇文宙元心中一喜,看来是小姐醒了,他急忙迈步出屋,随着那丫鬟朝着后院小姐阁楼走去。

    来到阁楼之上,打开珠帘,但见小姐正躺在陈来福怀中,老员外此时是泪流满面,正絮絮叨叨地跟自己的女儿诉说着什么。

    陈家小姐脸上酡红仍是未消,眉头微皱,一排编贝细齿紧紧咬在下唇之上,显然是在极力忍受着痛苦。

    “员外,快些找人取坛烈酒来!”宇文宙元见状,知道是小姐体内的酒虫作怪,于是急忙对陈来福说道。

    “哦,好,好!”陈来福急忙停止了唠叨,放下惜怡,吩咐楼下道:“红儿,快去叫人搬烈酒来!”

    那楼下的丫鬟红儿一听,急忙撒腿如飞,不大会儿功夫就叫家将搬来了一坛烈酒。

    宇文宙元取出一个玉瓶,倒出一粒白色丹药,然后略一沉吟,便凌空画了一个厌酒符,运功逼入那丹药里面,接着,揭开那坛酒的红封,把丹药投了进去,然后,抱起那坛酒,微微晃动了几下。

    陈惜怡看见酒坛,眼睛立刻直了起来,紧紧盯着袁震刚怀中的酒,嘴角的馋涎也流了下来。

    宇文宙元把酒坛一斜,哗啦啦倒入旁边一个大碗中,端到惜怡眼前,说道:“喝了吧!”

    惜怡心中犹豫,不由得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

    陈来福叹了一口气,说道:“孩子,你喝吧,这是为了给你治病!”

    陈惜怡听完,如闻大赦,一把抢过宇文宙元手中的酒碗,仰头咕咚咚就喝了下去,吓得旁边陈来福不由得连连咋舌:这酒蛊竟然如此厉害,自己女儿没染病之前可是滴酒不沾的啊!

    那惜怡喝完这一碗,把碗递给宇文宙元,眼睛中露出乞求神色,还要再喝。

    宇文宙元微笑,又把酒坛一斜,给惜怡斟了一碗。

    惜怡再次仰头咕咚咚喝完了。

    如此三番,不大会儿的功夫,陈惜怡竟然把整整一坛酒喝了底朝天。

    此时,陈惜怡脸上更是红艳,一双眼睛也红了起来,渐渐媚眼如丝,眼光不住地在陈来福和宇文宙元身上游离。

    宇文宙元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但一时间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此时,只得静静地看着陈惜怡,看她有什么表现。

    那惜怡的眼睛越来越迷离,胸脯剧烈地上下起伏,口中渐渐发出令人神魂颠倒的呻吟,把个陈来福羞得老脸通红,急忙伸手来捂自己女儿的嘴巴。

    但那惜怡一把就把陈来福推开了,口中猛地发出一声尖叫,从床上一跃而起,张臂向着宇文宙元扑了过来。

    宇文宙元身上蓝光一现,一道有如实质的光罩向着迎面扑来的陈惜怡压去,那陈惜怡身子顿时一滞,身上压力陡增,“扑通”一声摔倒在竹塌上。

    “先生,这……”陈来福不由得惊愕不已。

    “哎,我还是低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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