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先前两次施展杀生剑法第一剑之后,加上刚才的霸雷决施展,此刻朱暇已是变得微微乏力了起来。
心中想着这些,下一刻,他嘴角自信的弯了一下,随后收回了霸雷决,同时,他也闭上了双眼。
紧接着,一团散发着紫光的光团凭空冒了出来,悬浮在他身侧,如一个紫色的精灵般上下跳动。
顿时!强大的威压将整个石室笼罩,那些属于江雕羽的灰绿色亡灵能量也在顷刻向着江雕羽手中的水晶球回归而去。此时,整个石室中都充斥着淡淡的紫色光晕,已然见不到半点亡灵能量。
睁开双眼,朱暇紫色的眼眸中闪过一抹亮丽的紫光,紧接着,他提剑走向了另一边双脚发颤的江雕羽。
此刻江雕羽如一个小孩儿见到了鬼一般,已经吓的面无人色,望着朱暇慢慢提剑向自己走来,发颤的双腿在缓缓后退。
“你…你不…不是人!不…不要过来!”瞳孔在急剧的颤抖,江雕羽此时的气势与先前那副志在必得、悠闲自在的气势判若两人。
“怎么,罗士高阶,紫级罗魂,没看到过吗?”嘴角咀着玩味笑意说了一句,在朱暇话音落下的一瞬间,杀生剑就已经刺穿了江雕羽的脖子,同时那如实质般的杀气也快速的涌进了他体内肆意的乱绞。
“嗤嗤。。。!!!”七窍射出了道道血线,下一刻,江雕羽应声倒了下去,瞪大的双眼昭示着他死不瞑目,转眼间便气息全无,随后浑身精气溢出体外被噬决吸收,变成了一具骇人的干尸。
在朱暇释放出一个紫级罗魂后,胜利就呈倾倒式的倒向朱暇,在面对紫级的罗魂,他毫无反抗的念头,光是紫级罗魂那神级的气息,就彻底的抹杀了他的斗志。
“轰!”突然!在江雕羽倒下去之后,朱暇也倒了下去,那个悬浮在他身侧的紫级罗魂也瞬间消失于无形。
倒下去的朱暇并没有昏迷,而是紧咬着牙关浑身急剧的痉挛了起来。
天魂首的眼珠乃是紫级,而紫级也就相当于是神级。如今的朱暇才战罗高阶,释放紫级罗魂出来也对他的精神是倾泻似的消耗,此刻他大脑已经刺痛恍惚了起来,仿若随时都会昏迷过去一般,同时也感到了那剧烈的痛苦。
“唉~!臭小子,虽然你得天独厚的有了一个紫级罗魂,但凭你目前的能力也是用不起啊,先前为师也说过帮你了,你既然拒绝我要自己死撑,唉~!”白笑声灵魂体突然从朱戒内冒了出来,对着朱暇叹道,随后将自己的灵魂力量释放而出,涌进了朱暇的灵海内。
在白笑生灵魂能量涌进自己大脑后,朱暇痉挛的身体也变得平静下来,随后面色苍白的咬牙撑地立起身,对着白笑生说道:“师父,你的杀生剑怎么这么坑人?还有这紫级罗魂。”朱暇说话显得艰难,但语气又显得无奈。
瞪了朱暇一眼,白笑声没好气的说道:“你以为神级的东西是那么好用的么?你那紫级罗魂虽然强大,但凭你现在的能力,最多也只能释放出来罢了,而要随心所欲的使用,还得等以后再说,而且,杀生剑中的杀气虽然你能适应,但对你灵气的消耗也不小啊,以后最好是少用。”
撇了撇嘴,朱暇也没有反驳白笑生,随即盘膝坐下,控制着那些从江雕羽那里吸收而来的精气被同化为自己的精气。
……(未完待续。)
第八十九章耿直的付苏宝
江雕羽无疑是死的憋屈至极,自己还未发挥出实力,便死于非命。不过话又说回来,朱暇这个妖孽战罗高阶就拥有了一个连神罗级强者都不能轻易拥有的紫级罗魂,也可算的上是惊世骇俗了,光是散发出的气息就让江雕羽泯灭了斗志,况且,江雕羽还不知道朱暇是战罗高阶,在他的所知中,朱暇才达到罗士高阶的级别。
眼看这地下室就要塌陷下来了,朱暇也是全然不为所急,总之他心中有一句话:老子是死不了的!
在石室中盘膝而坐差不多过了十来分钟,江雕羽浑身的精气已经转变为自己的精气了,但如今已达到战罗高阶的朱暇在吸收了江雕羽的精气后并没有多大感觉,能量大概恢复到了七七八八,要是在以前,一个罗士级的精气他也是吃不消啊。
“呼~!”一个深呼吸,朱暇手掌一拍地面立起了他那日益强壮的身躯,进而凑近了江雕羽的尸体。将他左手中指上的空间戒指拔了下来,然后将那颗有成人脑袋般大小的透明水晶球给收进了朱戒内,待做完一切后,朱暇则是向着通往地下室外面的通道口迈步而去。
……
一个亭台轩榭的豪华府邸中,这座府邸坐落于一山谷之中,山谷中潮湿的雾气弥漫,如绝世秘境。府邸其中,有着一池冒着腾腾热气的温泉,一个光着上身、面如刀削一般、浑身块状肌肉的中年男子闭眼泡在其中,此时正一脸惬意的享受着温泉带给他的舒爽。
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这府邸院子中的青石板道上响起,“盟主!盟主!不好了!”一个满脸焦急之色的黑发青年男子一步两跳的跑到了温泉水池边,人还未到,声音就已经传入了中年男子耳间。
“嗯?什么事?”中年男子懒散的睁开双眼,语气显得不耐的应了他一句。
“盟主,盛托城那边传来消息,说…说…”青年男子显得闪烁其词、支支吾吾。
“说什么?”中年男子略显不耐的声音响起。
“艳花楼那个情报组织,被灭了。”青年男子突然一咬牙说道。
“哦?”中年男子并没有想象之中的雷霆大怒,而是目绽奇光,脸带笑意的应道,此时他已经一步跨上了温泉池并披上了一件宽松的大白袍。
“盛托王国只有朱家与我杀手盟没有任何瓜葛,是朱家干的?”中年男子一针见血似的说道。
顿了顿,青年男子面色略显消极的说道:“是的,前段时间朱家还灭了杜家和斯塔莱家,现在在盛托王国也算的上是一个霸主了。”
“哼。”冷哼一声,中年男子突然不屑的说道:“小小盛托王国,何足挂齿。你就因为这点事就来打扰我?”说道最后,中年男子脸色突然变得狠戾起来。
青年男子吓的一阵哆嗦,急忙单膝跪下说道:“属下罪该万死,请盟主责罚。”
冷冷的瞟了青年男子一眼,中年男子哼声说道:“少给我来这套,狗奴才。这个东域迟早要被我星凌杀踩在脚下。”说着,星凌杀仰头望了望雾蒙蒙的天空,眼中绽出狠色,又喃道:“天景宗,呵呵,等我拿到杀王剑,就是你们的末日!我杀手盟隐忍了这么多年,是到了该出山的时候了。”
青年男子见有了拍马屁的机会,急忙恭敬说道:“属下祝盟主早日拿到杀王剑,歼灭天景宗,属下定当永久追随盟主,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呵呵,小小燕雀安知鸿鹄之志?盟主的目标可不只是灭掉天景宗那么简单喔。”突然,一道玩味的男声凭空在跪着的青年男子背后响起。
听见这个男音,青年男子急忙扭头,诚惶诚恐地道:“啊!见过斯克大人。”
年约二三十岁的斯克一身黑色武士服,齐肩长的黑发随意披散在脑后,身材高挑但又显得强壮结实,如刀削般白净的面庞没有一丝多余,鼻梁高挺,两道剑眉斜入飞鬓。一双深邃的黑眸,如鹰隼的双眼一般,寒光乍现。
见到斯克,星凌杀脸上也泛起了笑意。斯克乃杀手盟有史以来最为年轻的护盟长老,年仅二十七岁,同时也是星凌杀的得力助手。
不等星凌杀开口,斯克向跪地那名青年男子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后,接着面无表情的向星凌杀说道:“艳妈和江雕羽两人杳无音信,看来应该是死于非命了。”
蹙眉望着斯克,星凌杀刚毅的脸上泛起遗憾之色,抹了一把滴着水珠的黑发,叹道:“艳花楼在盛托城经营的生意也算的上是我们杀手盟的主要经济来源之一了,但这并不可惜,可惜的是江雕羽那个亡灵召唤师,这个世上并不少见啊。”
顿了顿,星凌杀又继续说道:“斯克,这件事就交给你办,带上两百名杀士,立刻动身去盛托城,向王柏问个清楚,问为什么他不庇护艳花楼,并且,顺手解决了朱家。我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还有一个月青年大赛就要开始了,等青年大赛结束后,我们就动身去杀王洞。”说到这,星凌杀目光炯炯的望着前方,喃道:“前一段时间,整个大陆都发生了天变,天上降下的金色雷电已经将界障的能量消弱了,这是某种征兆吗?”喃完,星凌杀又轻轻摇了摇头,眸中显出一抹沧桑。
“是。”简单有力的拱手应了一句,接着斯克便化为了一道黑影射向了天际,转眼间便消失不见。
……
此时已是傍晚,天边还残留着属于夕阳的那最后一丝余辉,将整个大地铺撒的金光蒙蒙,甚是动人。
此刻,盛托城,艳花楼。
如今的艳花楼已然成为了一堆废墟。所有人都在叹惋朱家的霸道,既然敢明目张胆的摧毁艳花楼,大开杀戒,但,他们也只是在心中说说罢了,并不敢有所表达。
而朱暇,早在之前便找到的被掩埋的地下室通道口,并且很顺利的出来了,只是嘛,有些不尽人意,他是用噬决的吞噬黑洞将碎石泥土吞噬后才得以爬出地面,所以此刻这一片废墟当中也有了一个骇人的大坑。
不过朱暇也在抱怨,虽然噬决是什么都可以吞噬,显得很是随便,但朱暇却不是一个随便的人,用朱暇的话来说,那就是:“老子堂堂天下第一杀手,既然也要憋屈的去吞噬这些垃圾,靠!”不过他也是迫不得已啊。
朱暇出来后,见到的只有两个人,那就是付苏宝和李饴。而朱战傲则是不见其影,但这并不是朱战傲不关心朱暇,而是他相信朱暇这龟孙子一定会安然无恙,要不然怎么会是他朱战傲的孙子呢?有其爷必有其孙嘛,想当年,朱战傲一个人闯荡东域的时候,九死一生的境况那也是没少遇到啊,跟阎王爷打了无数次的交道,所以说他在清理掉艳花楼的人员之后则是直接回家睡大觉去了。
见有李饴和付苏宝这两人既然还在这里呆着,并且面色黯然,朱暇心中也升起了一丝暖意。杀手,并不是无情的。
这两人在见到朱暇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后当时也可谓是大吃一惊,并且连连说这是朱暇的鬼魂,叫他不要过来。
朱暇也是费了很大的工夫才得以平稳两人的心情,进而给了李饴一串真的晶核风铃后便打发她回去了,而付苏宝则是被朱暇直接叫到一个小酒馆喝酒去了。
付苏宝这个人,虽然行为不端,好色、爱赌、脑袋有点迟钝,但不得不说,他为人处事却是很正直,以朱暇的心性,像付苏宝这种人正是他结交的对象,既然自己现在已经不是那个叱咤天下的杀手了,结交几个朋友又何妨?更何况,在这具身体原主人的记忆中,这付苏宝也是唯一一个和他同穿一条裤衩的纨绔,一天游手好闲、泡妞赌博、那可是无恶不作啊。
所谓大丈夫真男人不拘小节,付苏宝这些不端的品性对于朱暇来说却是不足道哉,况且,朱暇自己也不是一个什么好东西。
一个客人比较少、显得安静的小酒馆内,朱暇两人此时正坐在一张小木桌上,酒,是自己的酒,菜,只点了两盘牛肉,一盘土豆丝,仅此而已。
“嗝。”打了一个饱嗝,付苏宝摸了摸油腻腻的肥唇,说道:“我说朱暇啊,没想到你的命还真大啊,既然有一件防御灵器。”
“呵呵。”朱暇笑了笑,没说什么。
顿了顿,付苏宝一脸认真的对朱暇说道:“说实话,从小到大我就没有一个真心的朋友,而你朱暇却是我第一个朋友。那些表面上和我亲热的人,其实在背地里指着老子骂,哈哈,他们还以为老子…老子不知道呢,呵呵,其实他们在我眼里也算是一个屁。”付苏宝肥脸泛红,一边摇手,一边大喘粗气的说道,显然,他有了几分醉意。
“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天我们喝了这坛酒,以后就是铁哥们儿了。”说着,朱暇又举起了手中酒坛,大和而起。
“呃…呵呵,话说,朱暇你小子的酒量很大啊,既然连老子都喝不赢你,还记得小时候吧,我俩一起去偷王柏的酒喝,你丫的只喝了一口就趴下了,哈哈哈…。”回忆起儿时的事,付苏宝说着大笑了起来,惹得酒馆中其它客人一阵侧目,但见到是朱暇这个煞星后,都又缩回了目光。
“放屁呢,你***一定是喝醉了。”朱暇此刻没有半分醉意,满脸黑线的说道。
“去吧,老子可记得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叫叫叫,哦对了,叫酒后吐真言,你丫的还别不承认,老子现在就是在酒后吐真言。”付苏宝大腹便便的说道。
朱暇不语,塞了一口牛肉在嘴中,恶狠狠的大嚼起来。
正在此时,“啪啪啪啪…”王耐与王威两人拍着手,一脸笑意的从酒馆门帘后钻了出来,“呵呵,你两人既然还有如此雅兴在这里饮酒作诗啊,看来感情不浅哦。”
抬眼顾望,见来人既然是王耐和王威这两个臭名远扬的混蛋王子,付苏宝脸色一变,酒意顿时醒了三分,对着王耐和王威冷声问道:“你们干嘛?”
“呵,干嘛?你问问朱暇这个垃圾就知道了。”说着,王耐脸色转变为狠戾之色的瞪着朱暇。
付苏宝转头望向了朱暇,今天白天在艳花楼这两人被李饴踢飞的事情他也知道,此时也明白了王耐这两人所来是为何事。眼中怒光澎湃,付苏宝当即一拍桌面加重语气说道:“你们今天在艳花楼被大扫脸皮,有本事去找李饴,别当孬种找朱暇啊!这不关他的事!”说着,付苏宝拉起朱暇就往酒馆外面走。
“哼,想走?今天你也跑不掉,来人啊,把他们抓起来带走。”王耐话音落下,接着只见酒馆门外冲进了几个身穿甲胃的士兵,挡住了朱暇两人的去路。
“滚开!”一身肥肉的付苏宝还是有一把劲,一把推开了挡在身前的几名士兵后,拉起朱暇的手就跑步往外冲。
“哼,还想跑,给我追!”说着,王耐王威两人和一群士兵也跟着跑了出去。
虽然一身肥肉的付苏宝有两把劲,但毕竟胖子的体力差,跑了不大一段时间,付苏宝就跑不动了。此刻,两人已经跑进了一条被院墙堵死的漆黑巷道中。
“呼…呼…呼…”付苏宝躬身着身子一双手撑在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妈的,这两个孬种,既然将气准备向你身上发,朱暇,跑我是跑不动了,待会儿哥俩就只有拼了,反正他们也不敢把我们怎么样,最多不过是扁一顿,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老子以后要这两个混蛋加倍奉还!”付苏宝满脸怒意的说道。
朱暇一脸欣慰的笑意,正欲开口说话,突然!有着微微光芒的巷道口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进而王耐一群人便出现在了巷道口边。
“他们在那!”不知是谁吼了一句,然后王耐一群人快步冲进了巷道内将朱暇两人团团围住。
付苏宝当即挡在朱暇身前,并扭过头小声的对他说道:“朱暇,我毕竟也觉醒出来二星灵气,目前也是四星灵气的罗修者,可以挨一段时间,你找机会逃跑。”说着,付苏宝又扭过头瞪向了王耐一群人。
朱暇正欲开口,但却是又将话咽下了肚中,因为,他突然想起了一个计划。
“跑啊!怎么不跑了!?老子以为你们有多大本事呢。”王耐望着两人狂妄的笑道,进而又笑着打量起朱暇,说道:“朱暇,别以为你是朱战傲的孙子老子就怕你,今天发生的事没有任何人知道,老子先前也说过了,要把你们抓起来慢慢的虐待,嘿嘿,你就乖乖的等死吧。”说完,王耐撸起了袖子,然后和身后一群士兵慢慢的凑近了朱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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