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娇哼一声,李饴用脚后跟把朱暇的脚背用力的跺了一下,气鼓鼓的说道:“你以为本姑娘想这么兴师动众?都是父王要他们跟在我屁股后面,我也没法。”说到这李饴停了下来,继而将头凑近朱暇,盯着他团团转的打量了起来。
被李饴这么盯着打量,朱暇也觉得浑身不自在,当即恭敬说道:“呃…那个,李饴公主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在下就先走了,再见。”说完,朱暇对身旁朱大几人使了一个眼色,急忙迈步而去。
但世事总是有些事与愿违,朱暇刚踏出不到五步,反应机敏的李饴就急忙上前揪住了朱暇的耳朵,“笨蛋!本公主还没叫你走呢!你就想走?没门!”刁蛮的吐了一句,随即李饴绕到朱暇身前,在他身上捶了几下,“嗯,不错不错,一年多时间不见,你长高了,身体也变结实了。”
“呃呵呵。”朱暇讪讪笑道,极其无语,而心中却是在叹道:“姑奶奶,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的吧。”
继续打量着朱暇,李饴俏丽上满是天真无邪的笑容,刁蛮说道:“看你这么着急,怎么,去逛窑子吗?”
果然彪悍,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儿家,连这种话也说的出口。
听到这话,朱大五人以及后面一队不下百人的铁骑兵都骑在马背上在暗自耸肩,努力的不让自己笑出来,当然,这小小的变故很快就被李饴所发现了,当即娇喝道:“笑什么笑?有这么好笑吗?本公主虽然没去过窑子,但也经常听父王说起过。”
听到这,所有人都耸肩的更加厉害,但都是不敢笑出声音来,一个二个脸色憋的通红,模样就像是吃东西被噎住了一般。
“哼!本小姐决定了,今天就去窑子玩!朱暇,你带我去!”再次一把揪住朱暇的耳朵,李饴拉着他向街道的另一边走去,惹得行人们不住的耸肩。
所有人都在为朱暇暗自抹汗,“丫的,要怪就怪你命苦,惹上了这个姑奶奶,早先你直接躲起来不就行了吗,现在被缠上了,要甩掉可不简单。”
“啊~!公主,你,你,你要去逛窑子?这…这…”见李饴真的要拉朱暇去逛窑子,铁骑兵为首的一名壮汉急忙说道,但却是吐词不清。
“怎么?今天本公主就是要去!你能拿我怎么着?有本事你们都别跟来啊!”鼓着腮帮子气鼓鼓的说道,当下,李饴加快步伐。
朱暇苦不堪言,但却是有苦无法吐,谁叫自己被这个姑奶奶缠上了?
见李饴既然是真的要去,后面一百多名强悍的铁骑兵顿时软了下来,他们拿这个煞星也没有任何办法,更是被派出保护李饴的安全,不管哪也是要跟着去,当下,一百多铁骑兵整齐的调转马头,跟上了李饴。当然,朱家五个护卫也都紧跟其上。
一路上被李饴紧紧的揪住耳朵不肯放松,朱暇疼的直骂爹来又骂娘,可谓是憋屈至极。
话说,李饴真的知道这所谓的窑子是什么么?知道窑子在哪里么?
果不其然,走了不大一会儿,李饴就发现了不太对劲儿,自己根本就不知道窑子是什么?只听自己父王说窑子那是一个好地方,不去的不配当男人。当下,发觉不对劲的李饴停了下来,松开揪住朱暇耳朵的玉手,双手叉着小蛮腰,气鼓鼓的说道:“笨蛋,你带我去窑子,本公主没去过,不知道在哪。”
“啊?呃…”强作笑颜应了一句,朱暇心中恨不得立马扑上去将眼前这个刁蛮的小美人儿就地正法,当下,朱暇带着李饴一队人马朝着盛托城第一青楼艳花楼行去。
过往的行人,无一不为朱暇感到悲哀,同时也都觉得很有趣,盛托城的公主被朱暇带去逛窑子,那可是大鲜事儿啊!
一路上,李饴对朱暇问这问那,忙的朱暇不可开交、应接不暇,但凭着朱暇过人的谎话能力,每次朱暇都能忽悠而过。
……(未完待续。)
第七十六章带公主去逛窑子
这眼看就要到艳花楼了,而那跟随着李饴的一百多名铁骑兵脸上的担忧之色也就是愈加明显,堂堂盛托王国的公主,既然大张旗鼓的带着一队人马去逛窑子,这件事要是传开了,那他***,不说别的,这一百名负责保护公主安全的铁骑兵也不好过王柏那一关啊。
不过,李饴执意要来,他们能奈她所何?难道托出去?如果真是这样,那铁定是自己没事找抽。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所有那些雄赳赳的铁骑兵们心中是几欲抓狂,但又无力回天。
当然,朱暇也是憋屈至极,自己今天来艳花就是要捣乱为的就是引出自己想找的人,但却是遇见了李饴这个不小的变故。
不过朱暇也在想法让李饴离去,她打扰自己只是其一,而随时会都会被她虐才是朱暇害怕的原因,这个姑奶奶就是他的克星啊,自己堂堂天下第一杀手,既然被一个刁蛮公主在大街上揪着耳朵走,却偏偏又无可奈何。
……
艳花楼所在的那一条街道上,显然要比盛托城其它街道来的热闹,尽管烈日再强烈,也烘烤不掉嫖客们火辣的心。
艳花楼共分为四层,第一层乃是供客人们吃喝玩乐的地方。第二层,乃是华丽的包间,只有那些王公贵族才能享受的起,平民百姓大都也只是在第一楼玩玩儿而已。第三层,乃是一个巨型的赌场,这里每天鱼龙混杂,输出的钱财可以说是不计其数,艳花楼一天光是收点台费那也是一笔不下万数的钱。而第四楼则是和第二楼差不多,都是华丽的包间,但惟独不一样的就是,这里不仅仅是有钱就能来,还要看你有没有地位、势力、有没有强大的靠山,如果没有,那就请你绕道而走。
然而,还有不一样的就是,每一楼的女子姿色都不是一个层次、价钱也不是一个档次,第一楼的女子姿色只算一般,平民百姓拿出一年的生活费用就能玩上一炮,二楼的女子则是中等姿色,一般只有那些稍微有钱的生意人才会来享受,三楼则是上等的美女,只有那些生意做的大的人才有钱享受,而四楼嘛,则是一些上得了名次的上等美女,当然,物以稀为贵,上等的美女并不多见啊,要玩上一炮那就必须要花大价钱,更别谈包夜了所花的钱了。
所以说,整个盛托城除了几个大家族之外,艳花楼就是第二个生意最好的地方,每天收入不下百万,但艳花楼也可谓是丧尽天良,害得不少热血青年堕落于此、害得不少家庭妻离子散、害的不少青春美少女失去初衷,这一切都是艳花楼的功劳,拜艳花楼所赐。虽然每天客人数量也可谓是不计其数,但奇怪的是,从艳花楼开业以来,则是从未发生过一点血腥事件,哪怕是打架吵架的事儿也没有在艳花楼发生过,也因此,不少欠了债、惹了麻烦的人都是在艳花楼一待几个月不出去,为的就是确保自己的安全,这里也顺理成章的成了他们的安全场所、避风港。
自艳花楼开业以来,都有一种神秘的吸引力,有的人被吸引的仿佛是被洗了脑,哪怕是妻离子散,哪怕是偷、是抢、不吃东西,那也要在艳花楼来玩上一炮,宁愿死在艳花楼。平心而论,这类人都是堕落到了极点的人,你千辛万苦的找了钱,来艳花楼送给别人不说,而且还自己出力、拼了命的卖力干,而且爽得人又不是你,努力了半天、你只能享受了一刹那的舒爽,而收你钱的人则是不出钱又不出力,从头爽到尾,试问,这样划算吗?不过,有的嫖客也是拍着胸脯大义凛然的说道:“哥是在做慈善活动,无偿卖力和出钱,咋了?不服气?”
这类人,简直是奇葩,是典型的活雷锋,不过仔细想想也是,嫖客都是善良的,他们做的善事已然超过了那些道貌岸然的大善人,是值得尊敬的,他们做的是天大的善事,是无法诟病的善事,同时嫖客也是伟大的,牺牲小我,成全她人,但也更加体现了青楼是个好地方,人人都需要去。
一队人马风尘仆仆的刚一来到艳花楼大门前,那些负责接待的美貌女子都是怫然一惊,随即急忙使眼色叫更高级的负责人出来接待。朱暇这一行人个个在盛托城那都是大人物,这些普通的接待女子们自然是不敢接待,不是不敢,而是没资格,而且在见到李饴之后,那些接待的女子和进进出出的客人们都是膛目结舌、触目惊心,深感疑惑,但都是不敢有所靠近,快速退开、暗道不妙,谁不知道李饴是一个煞星?要是被她盯上了那可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啊,比祖坟冒白烟都还要来的猛烈。
不过,更令他们匪夷所思的是,李饴公主为啥为跑到这种地方来?来找男人吗?不过这是是男人找女人的地方啊,这都啥跟啥?颠覆了?难道改成女人找男人了?这不是艳花楼的作风啊。况且,就算李饴真的是来找男人,试问,谁敢?
但答案很快揭晓,李饴刁蛮的性子涌起管它三七二十一,也不管有没有人接待自己,当即迈出步伐踏进了艳花楼的门槛,双手叉着小蛮腰站在大门门口。这一不踏不要紧,刚一踏进,顿时,艳花楼第一层所有的客人都是为之一颤,吃东西的一半还挂在嘴边,神情呆涩一动不动,正在和女子嬉戏的客人也都不约而同的停下了动作,保持着一个高难度的动作一动不动的望着李饴,场景壮观至极。这他娘的简直是太震撼了!公主来逛窑子!
对于他们来说,这是八辈子也不能遇见一次的新鲜事!堂堂盛托城公主,既然来逛窑子!但接下来的一幕更是令众人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只见朱暇走近李饴身旁,对她说道:“李饴公主,我们到三楼去玩玩吧。”此刻整个第一层都安静的落针可闻,虽然朱暇的声音不大,但在这回音效果极强的房间中回荡开来后众人都是能清晰无比的听见。
“轰!”朱暇话音刚一落下,众人一齐倒在地上,继而又快速的爬起来,如看怪物似的眼色看着朱暇。
“丫的!朱暇!?这小子太牛了吧!?真不愧是偶像啊!既然带着那个姑奶奶来逛窑子!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众人此刻几乎都是一个想法,朱暇在他们心中的地位,那是神圣不可侵犯,连公主都敢带到这种地方来,他还有什么不敢的?
“嗯?三楼有什么好玩的?”李饴也觉得不太对劲儿,俏丽满是纳闷之色的向朱暇问道,但她并没有拒绝,当下便向着前方的阶梯方向迈步走去。
所过之处,那些客人们都是诚惶诚恐的避的老远,生怕离李饴近了被盯上,虽然李饴不认识他们,但他们却是认识李饴,李饴就是一个小魔鬼。
当然,那一队人马并没有全部跟着李饴进来,只是来了两个比较强壮的来保护李饴的安全。
朱暇一行六人加上李饴一行三人来到了第二层,而显然,第二层能看到的人并没有第一层的多。第二层乃是呈一个圆圈形,圆圈的边缘皆是大大小小装修的富丽堂皇的包间,而中间则是一片真空地带,能清晰的看到第一层中的情形。到了第二层后,李饴能随时听到某个房间内传出邪恶的声音,不禁蹙眉,暗道这艳花楼不是一个好玩的地方。
“啊…啊…好粗…你好强大,快…快点…我…我要来了。”而就在此时,朱暇几人旁边的一个房间中就传出了这个声音,听得朱大几人和李饴身后的两个壮汉铁骑兵心花怒放,身心变得火辣,而朱暇则是对这些见怪不怪,但李饴更加夸张,既然跑去敲了两下房门。
“嗯?朱暇,他们在干什么?好像有个女人被欺负了?”李饴突兀的冒出这么一句。
“哧~!”朱大几人一个踉跄摔倒在地,鼻血狂涌。
“丫的!敢情你是不是来逛窑子的?连*都不知道是什么,欺负?是啊,刚才那个叫的很凶的女人确实是被欺负了。”此时朱大几人心中就是这般想法。
朱暇也是嘴角扯的老远,一颤一颤的,如中毒了一般,脸色发黑,表情极为搞笑。
李饴也不是傻子,见朱暇几人表情各异,当即也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正,愤愤不平的说道:“人家女孩子被欺负了你们既然还在这里笑,太没良心了,不行,我要去帮她。”说着,李饴投袂而起,冲到刚才发出叫声的那个房间的门前,猛然一脚将房门踹开。
这一连贯的动作,堪称电速,朱暇几人根本就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到完全反应过来时已然发现李饴已经冲进了房间。
“啊~~!”但是稍后不久,房间内便传出高分贝的尖叫声,是属于李饴的。闻讯,那两个跟随李饴的铁骑兵急忙上前冲进房间内。
“公主殿下,您怎么了?”
“流…流氓!”李饴身心皆惧,俏丽通红、捂着双眼,急忙说了一句后便快步跑出了刚才那个房间。
此时那个房间内侧的一张大床上,一对男女光着身子,神情呆涩的保持着一个动作,如雕像般一动不动,望着房门这边。
当下,为首的铁骑兵向另外一个铁骑兵使了一个眼色,继而两人同时冲上去,将那对正在寻欢的男女从床上拽了下来。
“他***!要怪就怪你们选的地方不对,或者就怪单纯的公主殿下太善良了……”两名铁骑兵对着那一男一女又打又骂,然后将其丢出窗外。
“哗哗…!!!”
“啪啪…!!!”
艳花楼边宽阔的街道上,突然一对光着身子的男女从天而降,四仰八叉的摔在了坚硬的街道地面上,惹得行人们纷纷赶来观看。
“天啦!活春宫!大家快来看啊!”
……
艳花楼第二层,此时已经围满了人,个个镖客艺女们都从包间内跑了出来,将李饴几人所在的地方围的个水泄不通。
朱暇,一开始就是脸色发黑,处于极度郁闷加无语再加憋屈的状态,不发一言,而一旁的朱家五个护卫则是极有默契的时不时的耸两下肩。
两个铁骑兵,也是在李饴面前姑奶奶长姑奶奶短的,劝说李饴回去,不然不好向他父王交代。
这他娘的可如何是个好?李饴就算赌气的不肯回去,说要看看这艳花楼有多少坏人。
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阶梯另一边的方向传来,随后个个看戏的客人们都让出了一条道。
定睛一看,原来来的是一个年约四十的中年妇女,打扮妖艳、穿着暴露。粗粗的眉毛像两根香蕉放在上面,不过也幸好有宽大的肥额作为陪衬,不然那两根香蕉似的眉毛可以将她的头部一半给覆盖住。一双眯眯眼下则是鼻子,鼻子?没有,或许是鼻子小的已经看不见了,不过却是能见到两个黑黑圆圆的鼻孔,鼻子下面就是如两片香肠一般的嘴唇,上面涂了一层艳红色的唇彩,如刚灌好的香肠一般色泽鲜润。四肢的比例,天差地别,大腿可以和大象的腿相媲美,而手臂则是又短又粗,仿若是一边挂着一个冬瓜。但更为醒目的还是她脸上的麻子,尽管她涂了厚厚脂粉,但还是掩盖不住那些如黑色繁星般的麻子,醒目至极,乌光乍现。
虽是说人不可貌相,看一个人的美与丑不能光看外表,内在美才是真的美,但那些都是至贤之人的审美境界,而这些对于朱暇来说完全是屁话,内在美才是美吗?可…可伙计你外表长得很丑这确实是一个铁一般的事实啊,恕在下不敢恭维。不过话又说回来,她的内心就不一定是美的,或许比外表更加丑陋。
来人走到朱暇几人身边,站定,“哟~!这不是朱少爷吗?今儿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呀?真是我们艳花楼的福气呀。”来人献媚似的说道。
来人的真名无从可考,但道上的弟兄们都称她一声艳妈,乃是艳花楼的负责人,说实在点,就是艳花楼明面上的掌柜。
见周围人多,艳妈也识趣的没有大声喧哗,当即对着周围的闲杂人群挥了挥手帕,进而周围看戏的人群便带着奇怪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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