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云秀道:“你过来杀了我吧,即是你过来杀了我,我也没有办法答应你。”
红衣女子听了脸上立刻发了怒,便从身上摸出一个鸡蛋大小的小圆球来,咬着牙道:“你既然不乐意,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快纳——命——来——吧——”
说着,就将小圆球照着洪云秀的脸上狠狠的打来,洪云秀连忙立刻挥刀一挡,却就这一挡,就听那小球“嘡——啪——”的一声,被刀柄一下子挡碎了,随即,一股异样的味道随着一股烟从碎球里发出来,洪云秀只感到眼前眩晕,瞬间就象没有了知觉,身子在马上晃了两晃,随即身子就从马上落了下来,跌在地上,再一动不动了,就如死了一般。
红真道人红义道人见了大惊,要向前相救,却又身子力不从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红衣女子立刻从马上下来,立刻命令人把洪云秀捆了。
红真道人一看洪云秀落马,又见自己和师弟又不能向前相救,眼见着洪云秀瞬间被那群黑衣人捆了,便道:“看来今日我们都走不得了。”说着,便对红义道人道:“师弟,你会土遁,你赶快走吧,赶快去找师傅来救我们,就说我们落在一个很丑陋的黑衣男人和一个很美丽的红衣女子的手里,赶快让师傅想办法来救我们,否则,洪将军的性命不保。”
红义大师道:“师兄,我们一起走吧。”红真道人道:“师弟,我走得了吗?我不会土遁,你要快啊,晚了再走不成,再有谁来救洪将军啊,别误了大事啊,洪将军的性命安危,和洪家庄的安危,全在你的身上了,你要快点走啊。”红义大师见说,只好道:“师兄,那你们千万要保重,等着我和师傅回来救你们。”说着,一下子滚下马,再用了平生的力气,向土里一遁,立刻不见了踪影。
黑衣魔女见洪云秀被捆起来后,便又立刻转头对庄兵道:“现在你们的将军已经归附了我们的背离山寨了,你们即是不归服也没有用了,你们还是都跟着我们上山吧,从今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你们的将军仍然还是将军,但都要听从本帅主的指挥,我就是山寨的总帅主,你们就是我们山寨里的人马,要是那个敢不服,敢不服从,本帅主就立刻让他死。”
说着,黑衣魔女见忽然少了一个道人,见只有马,而马上的那个道人不见了,便大叫道:“那个道人呢?怎么少了一个道人?快说,那个道人那去了?”
众庄兵都不语,黑衣魔女道:“你们不说是吧?你们都不说?你们不可能都不知道。”说着,就一扬手,把手向一个庄兵一挥,随即,那个庄兵还离着她老远就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一阵难受之后,卷曲着身子死了。黑衣魔女又道:“你们还不说是吧?再不说这个人就是你们的下场,我问一句你们不说我就杀一个。”
说着,又一挥手,又要挥向另一个庄兵,红真道人道:“好了,你再不要枉杀无辜了,你就是把他们都杀了,他们也不会知道那里去了,还是我来告诉你吧,他已经早走了,你们再也抓不到他了,他会云遁,你们都看到了吗?天上的那朵云,他就遁着那朵云走了,已经走了多时了,你们即是知道他走了,再也不可能抓到他了。”
黑衣魔女见说,抬头向上看了看那朵云,便道:“没想到他还会云遁,若是土遁我定要让他跑不了。”
红真大师听了,惊出一头汗来,心道:“多亏我说他是云遁,否则真是不堪设想。”这时,就听黑衣魔女道:“今日你们都跟着我的小妹沾了光了,她看中了你们的小将军了,因此你们也都跟着你们的这位小将军沾了光了,想不到这位小将军还有这样的福分,还会被我的小妹看中了,为了不让这位小将军醒过来怪我不答应我妹妹的要求,我都破例不伤你们,快都跟着我们上山吧,从此我们就是一家人。”说着,就指挥着她的人马都围过来,把庄兵都围了起来。
六十九回:求救红义见琨仪
红真道人一见这种情景,知道再让庄兵反抗是徒劳的,便心道:“在这种情况下,只要先留着青山在,就不怕会没柴烧。”于是,便对庄兵道:“红姑娘领导起来的庄兵们,现在我们再做任何的抵抗都是枉然的,我们的洪将军还在他们的手里,为了我们的洪将军,我们就跟随着他们上山吧。”
黑衣魔女听了,自语道:“我是个女人,却都把我看成是个男人,都背地里叫我假男人,而这个洪小将军,分明是个男的,却这个道人叫他为洪姑娘,偏说成是个女的,真有趣,看来这个洪小将军就是因为长的俊长的象个美女一样的漂亮,才被他们称为洪姑娘,或者他的名字洪云秀象个女人名字,所以才都叫他洪姑娘,真有趣,确实有趣,正好与我一反一正,我是女的被人当成男的,而他是男的被人叫成女的,这太有趣了,你仔细看看,他的俊法也就象个女的那么俊,越看越俊,怪不得我的小妹一见了第一眼就看中了他呢,还甘心为他拼命,这真是可笑极致而有意思了。”于是,便自语着,见红真道人如此说,而忍不住的大声高兴道:“想不到你们的这位道人还挺识事务,还能为了你们的这个洪姑娘洪小将军着想,这就对了嘛,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吗,走,从今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了,既然是一家人,那么就都要从今以后,共同的遵照我们的山规,具体都有那些山规,等到了山上后,再和你们细说,现在,咱们都一起共同的上山去,走,马上回山寨。”
于是,红真道人便和庄兵一起跟着他们被迫上了背离山。
一路上,这三千多的庄兵,被魔道的魔兵押着向背离山上走。那黑衣魔女自然是满面春风,正是春风得意。而那红真道人,却心里七上八下。他看着这一切,越跟着向上走,心里越感到不是个滋味。走着,他心里叫苦道:“师弟,但愿你能早已回到鸣峄山,早已回去告诉师傅,让师傅早想办法,早已救出洪将军,救出这支队伍来,否则,我们怎么能对得起红姑娘呢?”
红真道人心里尽管这样的盼着,想着,可是他心里又十分担心,他担心师弟红义伤的那么重,现在离着鸣峄山那么远,不知师弟红义能不能回到鸣峄山。他心里担心,却又没有底,可是,又在心里巴望和渴求着红义能够赶快的回到鸣峄山,否则,时间长了,洪将军一旦醒过来后,发现被擒上了背离山,如果洪将军宁死不降,那时,如果再过的时间长了,他真不知道会怎么样。
如此,他心里越想越感到害怕,和担心,又担心黑衣魔女会不会见洪将军不投降再杀了洪将军呢?这一切,越向上走,他越不敢想了,他心里只在默默的祈祷和盼望,祈祷和盼望着红义能早回到鸣峄山,盼望着师傅能早来救人。
可是,红义道人伤得那么重,又能那么快的回到鸣峄山吗?此时,只好再把话题转到要回鸣峄山搬救兵救人的红义道人身上了。
且说红义道人,他一个土遁离开背离山下,尽管身上受了重伤,但他为了一心要回鸣峄山好挽救这支队伍,因此他也顾不上自己的伤疼了,他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一土遁,便直向鸣峄山奔来。
若奔了不知多长时间,终于来到鸣峄山下,而从土里出来,这时,天已经是晚上了,但因那鸣峄山,再全都是石头,再无土可遁,因此这红义道人便不得不向山上爬。
但他因为被黑衣魔女的手下黑衣猴人破了内功,已伤了元气,再加上土遁费了许多的内力,已经行走不得,而向山上爬也爬的很慢,且这上山本身又是很吃力的事,平时人在不受伤的时候,上山爬山都会感到吃力,更何况现在他已经被伤成这样,因此,他若向上爬了一个时辰,天已经渐渐进入深夜,天又黑,因爬山耗力又太大,加上天黑爬山吃力心里紧张,因此红义道人就晕了过去,等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了。于是他就再咬紧牙关,为了要救出洪将军和大师兄,和那支人马,就再继续吃力的向山上爬。
现在在他的心里,在他的脑子里,出现的只有救人,只有赶快的爬上山去,赶快的见了师傅,赶快的把情况告诉师傅,让师傅赶快去救人,救出大师兄和洪将军来,和那支军队来。如此他又咬着牙向上爬了半夜,快要到天明了,月亮已经转向了西边,他这才爬上了鸣峄山。
他来到山上庙前,山上的庙还没有开门,他就连累的和被破了内功,而身上浑身觉着软弱无力,喘气都觉着困难,因此他就躺在庙前,加之这几天忙着跟着洪云秀在阵上厮杀,就又不知不觉的睡过去了。
到天亮后,他还仍然躺在那里看上去甜睡的挺香,来开庙门的道人开了庙门后,见门外躺着一个道人,就走上去仔细一看,见是二师兄红义道人,于是便大惊,随向前把他叫醒。红义道人一被叫醒过来,一睁眼,见天已亮了,就立刻想起来身,却一下子又起不来,起了好几起都没起来就又倒在地上了,开庙门的道人法义见了,便奇怪的道:“二师兄,你这是怎么了?”红义道人道:“师弟,一言难尽,快,快扶我起来,扶我去见师傅。”
法义道人道:“二师兄,看来你伤的不轻。”说着,就上来扶起红义道人,便道:“师兄,请你当心。”说完,就扶着红义道人进了庙,来到举善堂见了师傅琨仪德功大师。琨仪德功大师一见自己的弟子红义道人被搀着扶进来,一看那样子,尽管是被搀着扶着,但看上去身子就如要倒下去倒在法义身上一样,于是,感到意外惊恐之余,待红义道人被扶进来,便立刻站了起来,仔细观看红义道人这是怎么了。
红义道人一见到师傅,便连忙对法义道人道:“师弟,快放下我。”
法义道人将红义道人放下,红义道人因站不起来,便爬着爬到师傅琨仪德功面前,双膝跪下,未说话,先落泪,而哭道:“师傅,弟子回来见你来了。”
琨仪德功见红义这个样子,便问:“徒儿,你快说,你是如何变成了这个样子的?你的师兄和师弟呢?”
红义道人一听,便放声哭起来,一时间哭的说不出话来,只跪着哭着给师傅叩头,琨仪德功道:“徒儿,你快说,他二人是不是遭遇到不测了?”
红义道人哭道:“徒儿要是不是练就了这土遁之法,也一定回不来了,请师傅赶快下山去救人吧。”
琨仪德功大师道:“到底是什怎么回事?你快对师傅从头讲。”
红义道人哭着,便把他们三人如何在洪家庄,怎样见了红秀女,又如何帮助红秀女破了柳升的妖法,红秀女又如何的对他们信任,以及洪家庄上的处境,及屡次打败官兵的情况,以及红洪家庄上红秀女和大师兄因考虑到将来会有粮草上的困难,为了能尽快的大败魔头柳升,与魔头柳升大战决以雄雌,好早以打败官兵,杀死柳升,改变官兵屠村的状况,红秀女和师兄决定排出一支人马连夜杀出洪家庄,为了扩大发展壮大力量,他们屡次与屠村的官兵交手,屡次打败官兵,人马正在发展壮大时,却突然先有一个和尚两次从他们身边的草上飞着一闪而过,接着又突然从空中飞来一个相貌奇怪的人来查看军情,他与师兄认为这是柳升排来的探子,就立刻跃上空中与此人交手,没想到只一交手,就中了此人的鞭,被此人破了功力,和大师兄双双从空中跌了下来,多亏洪云秀洪将军以身奋力相救,他这才和师兄掉下来没有被摔死。”
琨仪德功大师闻听吃惊道:“此人长的什么模样?能够同时破了我两个徒儿的功力?也必非等闲之辈。”
红义道人哭道:“师傅,此人长的象一个猴子,浑身穿着黑衣裳,说话声音尖溜溜的。”
琨仪德功大师一听大惊道:“莫非你们惹上了空中飞猿,此人又自号为飞天大圣,此人专善于空中飞行,长的象一只黑猴子,魔功也十分了得,你们怎么惹上了他了呢?”
七十回:琨仪惊说二魔女
红义道人道:“师傅,我们并没有惹他们,而是他们已经准备好了要向我们下毒手了。师傅,难道他们都是有来头的吗?”
琨仪德功大师道:“这个飞天大圣,他道是没有什么来头,凭着为师的道法,也并不惧他,可是,他的师姐黑衣魔女,这个魔女素有些来头,这个魔女乃是黑衣达尼最厉害的徒弟。”
红义道人闻听,见师傅面色沉重严肃,便有些紧张道:“师傅,黑衣达尼是谁?”
琨仪德功大师道:“黑衣达尼,就是魔道的创始人。黑衣达尼在练魔功走火入魔死后,黑衣魔女却在黑衣达尼练就的基础上练就了一套魔功。但此人却生的异常丑陋,虽然是个女的,但长的象一个丑陋的男人,因此人长得丑陋,因此未有一个男人肯娶这样一个丑女人的,因此此人便以往都恨透了天下的男人,便把魔道的师兄师弟都统一到自己的手下后,都给他的这些师兄师弟净了身,都把他们变成了太监之身,以示她对男人的愤恨,因此她的那些师兄师弟也都恨她,而都从此声音变的尖声尖气尖溜溜的象太监了,但又都因为不是她的对手而惧怕她,对她没有办法。她后来又聚拢起一伙人马来,在背离山建立起了魔道山寨,在那里继续收拢人马,准备有朝一日出来称霸武林,如果你们惹上了她的师弟空中飞猿,那可就麻烦大了,是捅了马蜂窝了,一旦黑衣魔女再插上手,那么为师也奈何不了这个丑女人了,这个丑女人对男人那可是一点情面也不讲,对她的师兄师弟都一点情面不讲,一律净身,我们这些道人在她眼里还算什么呢?那就更是可想而知了,她把人家的人马都收拢过去后,还都会把为首的人杀死,只留下了人家的人马?你们不会是连她也惹上了吧?”
红义道人一听表便紧张害怕的哭着道:“师傅,看来师兄和洪将军他们是凶多吉少没有救了。”
琨仪德功大师道:“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们连黑衣魔女也惹上了吗?你快说来我听听。”
红义道人又接着把他们为脱离险境,又赶快向东行军二十里,在一个山下遇见了黑衣魔女,和洪将军向前交战的事,及有一个红衣女子出手相救,红衣女子又把洪将军用法宝打下马来的事,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琨仪德功听到这里,忍不住再叹了一口气,道:“是不是那个红衣女子,看上去长的十分的漂亮吧?”
红义道人道:“是,是长得十分漂亮。”
琨仪德功大师道:“此女乃是黑衣魔女的同父异母的妹妹,黑衣魔女的母亲因生了黑衣魔女,那黑衣魔女看上去象个十分丑陋的男人,她的父亲项羽璟就给她取名为项丑女,后来她的父亲项羽璟见项丑女越长越丑,就一气之下,再也容忍不下去了,就把黑衣魔女的母亲和黑衣魔女休出了门,就这样,黑衣魔女在不到两岁的时候就跟着母亲被父亲赶出了门,随着母亲四处流浪以乞讨为生。”
“后来,她们在流浪乞讨中,被一个男人收留,因黑衣魔女自小长的丑陋,这个男人就十分恨她,讨厌她,所以就天天无事找事打她,因此她便自小受尽了打骂,而也因此恨透了男人,到长到十四五岁时,因她长的十分丑陋,就找不到个男人肯娶她,她的继父此时更是天天打骂她。于是,她被迫跟着她的母亲就来找她的生身父亲。”
“可是,来找到他的生身父亲之后,你猜怎么着?她的生身父亲见她长大以后更丑,就当既又把她们母女俩赶出了门,因此,在她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