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今日我要让他们统统都死在洪家庄外,让他们有来无回。”说完,便连忙调集人马,分拔明将率军从两侧向庄兵迂回包抄过来。
红秀女见官兵从两边向庄兵迂回包抄过来,知道柳升可能已经被她吸引了过来,这时,她回头再一看,见洪家庄城墙上举起火把,火把下小旗已经在摇动,红秀女一看,知道三杰可能已经脱险突围而走,于是就连忙下令,弓箭手向两边再把那二十支箭射出去,于是,那飞箭如雨一样的扑向两边的明军,顿时两边要来包抄的明军又死伤一片,庄兵有后队变前队,迅速的向洪家庄收缩,庄兵收缩的速度又很快,都令柳升想不到,柳升还认为今日红秀女倾巢而出要与他拼了呢,没想到,庄兵瞬间又撤回了洪家庄,其速度之快,都令柳升始料不及,柳升本来认为红秀女倾巢而出,那么多人,不可能那么快就撤回去的,那里想到,看起来分散着占得地方很多,让人感到很多人马,其实人很少是分散的结果,人一分散互相有很多空间,自然要收缩集中也是很快的,那里会象人多互相拥挤那么缓慢。
待柳升看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后,庄兵早就已经全部退进了洪家庄,而洪家庄外所留下来的,就只有官兵被箭射死和被杀死的尸体。柳升见了,便大怒道:“我又中了这个村妇贼女的奸计了,被她调虎离山了,本来我们主动却被她弄的丧失了主动,可恨,如此肯定让那三个反贼突围出去走了,否则,红秀女一定不会这么快的就退回洪家庄去了,那几个废物,到手的猎物又让他们给放跑了,连那么三个人都战不住。”说着,便下令收拾战场,寻找受伤的官兵,见又折了不少人马,便恶狠狠的道:“村妇,女贼,贼女,红秀女,我总有一天要擒住你,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让你明白到最后看看到底谁厉害。”说完,这才率领众将回帅帐去了。
红秀女率领庄兵撤回洪家庄后,不大一会工夫天就亮了,于是,红秀女便令昨夜出战的庄兵赶快吃饭后都去休息,又自己去把庄上的防务布置了一番,这才再回去休息。
但回来之后,红秀女忽然再怎么也睡不着觉,她的心里好象感到不安似的。这是怎么回事呢?红秀女就感到心里纳闷,心道:“我再那里没有疏忽吧?不会出什么差错吧?”于是,就不睡了,就又把庄上的所有的防务情况都想了一遍,确定再没有什么纰漏后,但还是心里不安睡不着,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的师弟洪云秀,已经在外面遭了难。
红绣女既然感到心里不安,睡不着觉,她也就干脆不睡了,在她的心里,为了摆脱心中不安的情绪,她又思想起那三杰的情况来了,那三个人到底来自那里?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么三个人来杀官兵呢?这三个人在她的脑海里都已经有很深的印象了,现在印象更深了。她从第一次看到他们想起,想着回顾着好找出她心中好要的答案,第一次,那是在她去取枪回来的早上,这三个人率领一些人追赶官兵,一直把官兵赶进了柳升的大营,虽然相离的很远,看不分明他们三个人的摸样,但三个人的个子长相特征和他们各自手里使用的武器,让她的脑子里记忆犹新。
第一次看到他们时,他们还是步行,而这次他们却都已经骑上了马,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红秀女思想着这三个人的来历,却还是百思不得其解,而得不到心中想要的答案。
想了一会,也没有想出个头绪来,却又想到了师弟洪云秀,想到了洪云秀和红真大师红义大师,他们三人自从杀出洪家庄离开洪家庄之后,到现在再什么情况也不知道,到现在也不知道他们已经怎样了?他们在外面仅带了两千人马,这么少的一点人马,他们不会遇到不测吧?他们杀出去后,到现在不知还有没有什么吃,这些人在打仗的时候并不显得多,而在吃饭的时候,特别在供给困难的时候,这些人吃饭也是不少的,他们出去之后,吃饭和住宿休息可都还是个大难题啊,到现在他们也不知在外面进行的顺不顺利,这一切的问题,都象一个一个的问号一样涌进了红秀女的心里,涌到了红秀女的脑子里,让红秀女怎么也睡不着。
却这一切,在心里又没有个答案,让她心里放不下,而又苦思而想不到个结果。如此,她在心里划会了好几种结果,想了好几种可能,但想到最后,还是一样结果也不能让她确定。
但有一样还是让她心里感到放心的,那就是她认为他们现在肯定是还活着的,肯定是还安全的,否则,如果他们一旦遭遇到不测,柳升一定就会在阵前将他们推出来,或者悬挂着他们的首级以骇庄内之人,如今这些都没有出现,这就说明最起码他们眼前还都是活着的,但他们在外面奔波的到底又怎么样了,她心里还是没有底,她的心里怎么也想不上他们现在是怎样的一种情况。
那么,率领着那两千庄兵,突围出去离开洪家的洪云秀和红真大师红义大师,如今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呢?他们现在到底又会怎么样了呢?到现在又是一种怎样的情况和局面呢?正与作者在另一本没有这部书记叙的这么全面的《红绣女侠传》中所说的一首诗写道:
少年勇将军东行,拉开武林杀与争。
腥风血雨灌胶东,混乱江湖血腥风。
之后,在《江湖侠女泪》中,再有一首八句诗来说当时少年勇将军东行,使洪家庄从此卷进江湖,和牵动江湖的诗来相赋当时的情况,这八句诗为:
血的江湖血拼杀,因为明军屠胶东。
刀光剑影刃万家,千村万户鬼血鸣。
残酷世态摧豪侠,侠女守卫洪家庄。
千丝万缕牵江湖,百般世态侠女哭。
这两首诗,就说明了当时洪家庄的形势,和与江湖上掀起来的大拼杀,与明军屠村和与洪家庄有着直接的联系的,因此作者在本书第二部血的江湖中,着重直接的要说这次江湖上的大拼杀。
如今在这里再先话归正题,先说少年勇将洪云秀,和红真大师与红义大师率领着这两千人马,是怎样卷入江湖冲突而不可自拔的,在这种情况下,洪家庄又会怎样,红秀女又会怎么办。
五十二回:英俊小将军东行
少年勇将洪云秀从洪家庄突围出来之后,与红真大师红义大师,率领着这支人马,象一支离弦的箭一样,火速向东而去。
这支有两千人的东行队伍,向东行了一夜,约谋快到了天亮,便这才寻了一个山沟去处,在山沟里隐蔽安顿下来,这才开始歇息。
将人马都安歇下来后,洪云秀和红真道人红义道人三人这才坐成块,洪云秀道:“两位大师,现在我们虽然突了出来,但是,我们现在更不能放松行动,如今看来向北向南都已经村里再没有什么百姓了,这里的百姓大多数都被官兵杀净了。”
红真道人道:“洪将军,现在我们当务之急,就是必须再继续往东行军,往东看来官兵屠村还没有屠到那里,现在官军的注意力看来有可能都被我们洪家庄红姑娘吸引过去了,故此官军向东屠村进展的还很慢,且向东还有唐赛儿的一些余部兵马,仍然在那里与官兵零星的作战,只要我们到那里去,那里虽然官兵还没有屠村屠过去,但是我们到那里后,也会发展的快一些,只是到那里还路途遥远,我们向东远行军粮食时间长了不好接济,恐难以接济下来,未等我们到了,我们身上的粮食半路上就吃尽了。”
洪云秀道:“我们在出来时,师姐给我们每人备够了五天吃的干粮,我们每个人身上的干粮只够五天吃的,恐向东去的远了,未到了我们的粮先吃完,到那时如之奈何?若再路上壮大了力量,粮食就会更不够吃的了,如此,这也的确是一个大事,的确是我们眼前不得不想的大事。”
红真道人听到洪云秀如此说,认为洪云秀说的也是,便道:“我们现在已经走了大半夜的了,现在也离着柳升有几十里了,我们现在不妨在天黑之后,去寻找一些小股明军打一仗,将他们全部消灭后,再夺取他们的粮食,这样可以充实我们自己的供给,还可以解决壮大队伍以后缺粮的困难,不知将军之意如何?”
洪云秀道:“大师说的正是,这样不但可以解决我们眼下缺粮的的燃眉之急,还可以消灭官军,为师姐减轻压力,更可以阻止官兵屠村的进程,只是现在我们初来乍到还不知道这里的情况,又不知道那里有小股官兵,更不知道这里有多少官兵的人马,如果万一遇到大队官兵,一下子被他们缠住,或者被他们围起来,那样恐怕一时难以脱身,如果我们一时脱不得身,再来更多的官兵,那便如何是好?这些我们必须要都要考虑的周密一些才是。”
红真道人道:“两军作战,少不了密探,只是眼下形势不一样,如果我们排出密探去一旦被官兵发现,现在官兵不管百姓还是我们的人,他们见了都是会当成要被他们屠杀的人同等对待,我就怕我们排出去人之后,万一被官兵抓住,轻者杀了,重者再问出我们的行踪,我们还没等到晚上行动,就会被官兵包围了,如果这样,我们反而有负于红姑娘的重托,反而会对不起红姑娘了。”
洪云秀道:“如此说来,我们还不能轻举妄动,但又不能坐以待毙,总要想一个万全之策来才好。”
红义道人道:“洪将军和师兄且莫犯难,待我前去探听消息,凭着我的独门遁身法,我想那些官兵是奈何不了我的。”
红真道人闻听瞅着师弟犹豫了一下,但又想了想,忽然猛一下子又高兴道:“若师弟能够前去打探消息,那是最好不过的了。”洪云秀见说也跟着高兴道:“原来红义大师还会如此法术,如此真是有劳红义大师了,只是行了一夜的路,还没有休息,再让大师前去劳顿,实在是让人心里难安。”
红义道人道:“洪将军,如今且莫客气,贫道的这点法术能够为洪将军解忧,已经是感到莫大的欣慰了,洪将军如何反说劳顿呢?眼下时不宜迟,贫道这就早些去了,若探听到情况后,就会立刻回来,请洪将军和师兄暂且等待,我去去就来。”说完,便道:“贫道去矣。”声毕,身遁,再不见踪影。
洪云秀见了而惊奇的对红真大师道:“红义大师这就去了?如此绝技,好不让人感到奇怪。”
红真道人道:“唉,此法用时极易,可破此法时也极易,这是一个险法,平时我们都不愿意学,此法一旦用起来,若对方知道破此法之法,那就必被破被擒而无疑,所以,此法看起来极好,其实又及险,我的这个红义师弟,他平时为人胆大,所以凡是法他就想学,就想用,完全不知道此法的危险性,我就怕他遇到了象柳升这样的军队,怕知道会破此法,恐此法会被他们破了。”
洪云秀道:“大师,难道此法果真还可破吗?”红真道人道:“世上那有不可破之法?只是这个法破起来极易,凡是知道破此法的人都可破。”洪云秀听了不由的又担心起来道:“大师,那此法如何破法?”红真道人道:“与破柳升之法术一样。”洪云秀道:“难道再用黑狗血吗?”红真道人道:“是的,只要别人知道如何破此法,用黑狗血向遁身人遁身的地方一泼,遁身用此法的人就可显形再走不得,就会被束手就擒,故此,我的师弟今日此去之后,一旦被官兵发现了他的遁身法之后,若这次不被破了,下次就再不可去了,去了若被擒住了反而会误了大事了。”
洪云秀一听更加担心紧张起来道:“大师,我不知道用此法还有如此凶险,大师,若如此说来,此法一旦被官兵破了,我这样岂不害了红义大师了吗?这样危险的事,大师如何不早告诉我呢?我还认为红义大师用此法这样极好呢,可没想到这样危险,如此如果红义大师万一有个不测,我反而就害了红义大师了,如此让我以后再于心何安?再怎么有脸回去见师姐?”
红真道人道:“洪将军不必担心,我量他第一次去,在大多数的情况下是不会有危险的,第一次就打官兵马上发现了他的法术,可待官兵再找来黑狗血泼他时,他也早就回来了,只要他回来见了我们,黑狗血再泼到他遁身的地方也就再无大碍了,请洪将军不必担心,我量我的师弟此去是不会有什么事的,请洪将军不要担心自责。”
洪云秀道:“但愿这样,但愿红义大师这次去会没有事的,可我心里还仍然不安,这样危险容易破的法术,怎么会不让人担心呢?这样带有凶险的法术,我当时还认为极好呢,这让红义大师看看,就象我不管心不担心他的生死似的,光为了眼前的事,连他的生死安危也不顾了,他要去的时候,我还那样高兴,现在想想,我真自责,没想到法术也有这样的凶险。”
红真道人道:“将军,你莫要这样想,你的心情我们都理解,我的师弟就是再不明事理也不会这样想的,也不会这样怪你的,请将军莫要见外,在现在的这种情况下,我们就是都要互相理解,共同尽心尽力渡过难关才是,凡是法术,都是有利有弊的,就拿唐赛儿来说吧,唐赛儿率领六万大军与官军作战,一直用此法从胶东打到青州,都是所到之处所向匹敌,无有不克,无有不胜,一直无人知道破她之法,于是她就由此一直而再轻信此法,一直运用此法,而在青州忽然遇到了柳升也会此法,在阵上突然让柳升给她破了此法,对她来了一个猛然大反扑,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六万大军毁于一旦,只好退守青州,再只能退守青州城了,而也再不敢运用相信她的法术了,眼看青州城即将粮尽,而被迫的突围,虽然突围成功了,可是十挺人马伤了九挺,只突出围来带着几千人马东去,从此被官兵追杀和绞杀的销声匿迹,再一蹶不振,这就是运用和一味的相信法术的教训,成也法术,败也法术,可败的却更惨,这就是柳升不轻易运用法术的原因,从这一点看,也可以说柳升比唐赛儿高了一筹,而红姑娘,她不会法术,也不运用法术,处处用智慧和柳升较量,这就是让柳升无懈可击的主要原因,凭着红姑娘的智慧,如果力量和柳升不相上下相当的话,一定会打败柳升的,所以,我们如果能把力量壮大起来,这是打败柳升的关键。”
洪云秀道:“听大师这么一说,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大师高尚的心怀,可说什么我还是觉着不放心红义大师此去,但愿红义大师这次能安全的回来,大师这次只要能安全的回来,我宁愿再不让他用法术了,也不让他去再冒风险了。”
红真道人听了,心里非常感动的道:“洪将军,贫道永远也忘不了洪将军对我们师兄弟的看重,洪将军这样年轻,能够有这样的心怀,真是难得,贫道师兄弟就是跟着洪将军这样明理心好的人即是死了,也在所不辞。”
洪云秀听到这话,心里更是担心起了红义大师此去,可是又不便再向红真大师说出自己的更不放心了。
红真大师见洪云秀,这位年轻还不到二十岁,只有十**岁年轻的小将,还是象很担心的再在那里不说话了,为了把小将军担心的心和话题引开,就只好再道:“洪将军,眼下的情况也的确不得不让人来多考虑了,就眼下的情况形势来说,还更需要我们再来继续的商议商议,再作出一个妥实的决定来才是啊。”
洪云秀见说,又忽然心情迫切的道:“大师,你说的也对啊,眼下的情况的确处处都需要我们再很好的商议商议啊,再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