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天仙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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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天仙途-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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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子云只觉得眼皮一跳,一种被窥视感觉就出现,裴子云双目一凝神,眼神里带着杀气,警觉四下看着,没有见着人影。
  “哎呀,这大哥哥好吓人。”小萝莉夏儿看着裴子云凝神看来时,对上了那双饱含杀气的眼睛,一时间吓到了,退了几步,脸上惊吓的表情,对着云娘问:“姨,这大哥哥是不是现我们了,刚才一下的眼神吓到我了呢。”
  这美妇云娘也被刚才裴子云的一下眼神所惊到了,沉思了一会:“这秀才身负武功,杀性很重,也很敏锐,居察觉到了水镜术的窥视,只是不通法术,找不到人而已。”
  “刚才我观面时,说此人面带杀气,似乎近几日杀过人,现在看来,只怕不是似乎,是确定了。”
  小萝莉听着美妇云娘这么说,眼前一亮:“那这个大哥哥,说不定将来就能以武入道,姨,你就赶紧招着他入道,我就多一个可以听我话,帮我去欺负别的师兄的师弟了。”
  云娘原本脸上还带着笑意,很满意,只是没想到小萝莉接着就说出这样话,不禁就是气乐了,在这小萝莉的鼻子上狠狠一捏,叫你调皮。
  房间内,裴子云四扫了一圈,这种窥视感依然还在,心中就是一凛,莫非是道法窥视?
  只是自己没有开得灵慧,无法确定。
  “不过,不管怎么样,离州试不过数日,此时朝廷龙气警醒,自己又有一些眷顾,谅不会有事,还是安心就读就是了。”裴子云心中这样想了想,就收敛了警惕的表情,取过一本书,朗朗读了起来。


第44章 检尸
  府城·船舵据点
  一个阴暗大堂内,一个人穿着黑衣,黑衣上纹着蛇驮着船坐在中央,几个持刀的男子在一侧,脸上带着冷意,随着这老大将这手里茶杯狠狠摔碎在地上,而盯着地上跪着的人。
  地上跪着的正是之前载着裴子云的船老大,此刻颤颤抖抖,哭着禀告:“舵爷,我真不知道为什么舵爷派来的把头,会淹死在水里,而那秀才却安然无事,我当时按着把头的计谋,做了大鱼,引着这些秀才吃着,还用了酒,这样出事就理所当然,谁也不觉奇怪。”
  “而且这裴秀才喝了酒,出去方便,把头也跟着出去,可等了一会出现坠河声音,小人还以为把头得手了,可谁知道死的是把头。”
  “这些事把头自己干,避着我,具体我真的不知啊。”
  这船老大跪在这舵爷面前,全身颤抖答着话,满是恐惧,头上冒着汗,这舵爷派来的人死在了船上,如果不来请罪,以后这卢河上可没有自己安脚之地了。
  见到这船老大这幅模样,这舵爷也没有多纠缠,对着一个黑衣人示意,这黑衣人就出这门,没多久就带着两个人抬着棺木进来。
  把头死了,就算结了案,这船老大也不敢私下掩埋,寻人买了棺木装着,又自水路,从州城回来,送到舵爷这里。
  这舵爷走上前去,亲自将棺木推开,见一具白,口唇青紫,还有浮肿的尸体就躺在棺木中。
  “撕开看!”舵爷命令着。
  就有一个神色冷酷的人上前,熟练取出一把长钳,把尸体从头到脚夹了一遍,又用了银针,在尸体上一处处下针,检查痕迹,良久抬起:“舵爷,头、胸、腹、骨胳、喉骨等都无伤,银针刺探,无中毒症候。”
  又用手往这尸体肚子上一按,就见着这尸体里就有水吐出,还混着酒气,果就是溺死的特征:“没有问题,是喝酒溺水身亡。”
  “你确定?”
  “舵爷,我们都是世代当这仵作,你应该信的过我们。”
  舵爷听了,就是大怒,恨恨的骂着:“这个混蛋,居喝多了,摔河里溺死了,还坏了大事。”
  这舵爷走了几步,似乎在思忖着事情,过了好一会,才叹了一口气说:“这秀才命硬,把头克死了,这事应多派几人,现在做差了。”
  说完就是狠狠的瞪了一眼跪着的船老大,说:“贺图,这次不关你事,你拿出五十两给把头家,自下去就是。”
  船老大一听这,忙颤颤抖抖退下了,直到出了门,这才狠狠擦了一把冷汗,逃过了一场。
  “帮主吩咐,我办事不利啊,现在必须寻个人说情。”舵爷这样想着,就吩咐的说着:“去叫道长过来。”
  很快就有着一个中年道人过来,但两个丫鬟正依偎在他的身旁嬉戏打闹,进了大厅,这道人身侧的两个丫鬟,看见一口棺材摆在那里,就惊叫了一声,吓到了。
  这中年道人搂着两个丫鬟玩弄,就大大咧咧说着:“李志,你摆一口棺材放在这大堂内是做什么。”
  这中年道人丝毫也不将这舵爷放在眼里,直呼着名字。
  这舵爷也不生气。挥手将左右都命着退下,说:“有事情要说,你将这两位丫鬟赶出去。”
  这道人抬头看了看眼前的舵爷,有疑问,说:“李志,这两个都是我的随身丫鬟,你有什么事,只管直说,不必拐弯抹角。”
  这舵爷眼神里看了看道人,眼神里有着戾气,也有些忌惮,说:“这是公子的事情。”
  这舵爷说完,这道人脸色也是一变,就将丫鬟推开了,说着:“你们都下去,在外面等我。”
  这两个丫鬟也是乖巧,听这道人的话,都下去了。
  这舵爷才说:“公子让我办的事,出了差错,派去的人淹死了,裴子云无事,还望你替我在公子面前求情,我一年内奉上十个处子给你。”
  “说情倒是小事,我是公子的师叔,虽我仅仅是内门弟子,但这点事不算什么。”这道人徘徊了一圈,说:“只是这是什么情况,居那个秀才没事,我们派出去的人死了。”
  这舵爷迟疑了一会,将船老大禀报上来的事说了一遍,这道人眯着眼看了看棺材的死人,确实是淹死,也是大骂:“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舵爷又上前,将一些银票从着袖子里递了过去,这道人见着是银票,一摸很厚实,脸上就有了笑意,装着愠怒:“不是舵爷不用心,实在是这奴才办事不利,我自如实禀报,不会让舵爷受着冤枉。”
  州城·高垂观
  虽说一带粉墙隔离,郁郁竹园清幽,可一座楼,一个少女正按弦击节而歌,唱的满院绕音。
  张玠玉听着,却问着:“道观的赐额办了下来了?”
  “公子,费了许多事,终于办下来了,敕封得不到,赐额还是办下来了。”
  大徐继前朝制度,对神灵有关的道观有严格制度,一种自是列入官方祀典,哪怕是地方祀典,一种是仅仅承认。
  “各道门都有敕封,唯我圣狱门甚是艰难,不过能在州城得一赐额,那终于合法,不能随便取缔,并且敕封的大门就打开了。”李文镜望着窗外,眼睛熠熠闪光,说:“至于说列入官方祀典,那难,太难了……”
  “这自然太远了。”张玠玉一笑:“不过有了这据点,我们在州城也可以安插人手了。”
  说着取下一个木匣,打开,里面是文件:“这是这些年渗透的几处产业,你看看吧!”
  李文镜正要说话,“梆梆”就听着敲门声。
  “公子,州府河舵有着消息传来。”开门,就有着一个黑衣大汉跟着进来,手里拿着一封信件。
  张玠玉顺手接过信件,撕开一看,看完大怒:“混蛋,这点小事都办不了,派去的人,据报告,居能自己喝多了坠河淹死。”
  说着,挥手让黑衣人退下,神色间有些阴冷和迟疑,转向李文镜问:“你确定这小贼真没有道法?我总觉事情有些蹊跷。”
  李文镜皱眉:“公子,这事我们反复查过,松云门并没有收裴子云入门,因此不可能有道法。”
  张玠玉这才收起迟疑,带着怒气:“此子运气不错,几次要害都出着差错,我这口气咽不下,听说他还有个老娘,我想在这方面下手,你看怎么样?”
  这李文镜站了起来:“公子,每村都有着土地,现在都是州试,这敏感时期,各地神灵都会有注意,且江平县是松云门的地界,卧牛村更是松云门赵宁居住了数年,说不定渊源不少。”
  “我们现在安插棋子也就罢了,这样的事,少不得就要对上龙气和松云门,得不偿失。”
  “且我已信回着山门请着师兄去查询,要是这人和赵宁没有多少关系,再向他的家人动手不迟。”
  张玠玉不由就是大怒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这口气真是难咽。”
  说着狠狠将着桌子上茶壶杯子书籍全部扫到在地,良久才平歇,眼神幽幽,说:“等着州试过去,必叫他知道什么叫雷霆之怒。”
  “对了,那个唐真,既是这样无能,等革掉功名的文书正式下达,不再受龙气所恩泽,就让他落水而死吧。”
  李文镜暗觉得可惜,这唐真其实有点文才,但是不会为了这人而顶撞气头上的张玠玉,就应着:“我这就去办!”
  傅府
  水镜之中映着书生居住的院内,几日观察,这裴子云都是非常安分,每日读书,练字,研习经意,每到准点都是出来就餐,端是规律。
  小萝莉夏儿,在一旁看着,脸上带着无聊的神色,不开心的说:“这大哥哥好武功,又有杀气,还以为会练武功,或半夜从屋顶出去行侠,没想到整天就只知道读书,练字,琢磨着书,真没意思。”
  这小萝莉才说完,美妇云娘就又狠狠在小萝莉的额上一点,说:“你这小妮子,一天到晚,那些志怪杂文看多了,就知道打打杀杀,行侠仗义。”
  接着这美妇看着镜中正在苦读的裴子云说:“此子不但敏锐,心性也非常不错,不成想这几日都能这般学文,可见有着毅力。”
  这美妇云娘见着裴子云这样却是很赞赏,说完就取出了一张手稿,放在手里。看了一会:“小夏儿,前几日,你爹爹取着题目,这裴子云做着,你爹爹也夸奖,说有了几分进士风采,真要去考,恐怕进士也是有着希望。”
  这小萝莉,一脸期盼的说:“姨,我们岂不是要现在引着这大哥哥入道,不然要是考上了进士,可就没法了。”
  这云娘轻叹了一口气说:“只怕这般良才,未必能轻易入门,而且据说师门里的宁师兄,与他还有些渊源。”
  “在宁师兄没有正式话不要前,我们似乎不宜与之争夺,免得师兄妹之间,起了缝隙。”
  “哼哼,姨,你就是考虑太多,宁师伯一系,难道比我们这系强?”
  “你啊,就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书看的太多,开口就是这胡话。”美妇云娘又狠狠在她额上一点:“以后不许你看那些书!”


第45章 入场
  秋闱渐近,下起了小雨,秋天的雨就带着一股寒意,透着心凉,在房内温习,裴子云也加了一件衣裳。
  推开窗,入目就是阁楼前台阶,几个仆役正在打扫落叶,再远些屋顶上青瓦,雨水滴落在上,汇落在了青石板地上,滴答滴答。
  住进院子里的秀才,最近都出去少了,院里每日都是读书声,特别是早晨。
  “明天就是州试了。”裴子云也在温习,读着文章,只是和上次府试不同,这次充满了信心,只是背诵着,种种经意就在胸中运转:“今日才知道胸有成竹,好整余暇,是什么真意。”
  放下了书卷,又自书架上拿起一卷地方志。
  地方志,是记载一个地区的历史,文化,名人,地理的书籍,一般都是省、郡、县当地一个时代的记载。
  前世裴子云入松云门前一心读着圣贤书,入了松云门,想复兴松云门,没有正经看过这些风土人情,手上这卷地方志,记载正是前朝州府事迹。
  翻开看了几页。
  “夫郡邑之有志也,非徒存故实昭因革,所以考得失而懋劝戒也。”
  “要其体,固贵简洁而病冗杂,然事不核则无以鉴往,辞不赡则无以俟后,必读之,使人跃然如生长其地,谙历其状,兴河山之感,抒厝注之猷,斯志之善者也”
  才想仔细看,就听着敲门,听着声音是易至全。
  书放回书架上,裴子云打开门,易至全头凌乱,手上持者一卷,眼神红红,似乎是昨晚没有睡好,烦闷积郁所致。
  进了房间,易至全就直接问起了一道题的经意。
  这些日子,和这几位秀才时常有交流,都对裴子云感情复杂,按照裴子云自己的话,就是羡慕嫉妒恨。
  嫉妒恨占上风的就是大部分人,而少数人能压制嫉妒恨来求教,这易至全年三十二了,却时常来问着经意,这态度连裴子云都不能不服。
  见易至全苦笑,说:“这道经意,昨夜苦思冥想了半宿,也想不透彻,这才前来请教。”
  裴子云接过了这书,看着上面这经意,思虑一会,就说着起来:“此句是说,娴于文学,又其天性,寥寥迄今也!”
  说着,又以白话细说,易至全听着,就豁然开解,赞着:“多谢裴兄,大恩不言谢。”
  房间内,裴子云没有关窗,正下着雨,秋风下有些冷,裴子云正煮着茶水,就一起饮茶。
  易至全明白了经意,心思就畅快了,说着:“明日就是州试,我这心里不安,不过今年幸好遇得了裴兄,解了我不少疑问,愚兄必谨记大恩。”
  易至全说道,说话时神色有点阴霾,说着说着,又有些惆怅。
  裴子云刚想说话,又听着这易至全继续:“我前两届都不如意,今年还来,是因心里的念想还在,总觉得有那么一丝希望,试一试,说不定就中了。”
  裴子云也随着叹了一口气,自己若是没有这梅花,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中这举人,原主是土著,资质还算良好,都二十一岁才中秀才,更何况是举人呢?
  可有着梅花,夺了别人的文思,这一次州试,自己胸有成竹,看着眼前黯然又包含期望的读书人,裴子云却只能默然,说不出话来。
  房间内一片寂静,又听着敲门声,裴子云开了门,原来是虞光茂等人来拜访着裴子云,刚进着门,就见到了易至全在房,手拿着书,几人一看就知道这易至全是来问着经意。
  就见这几人笑着进来说:“我就说刚才找易兄来约裴兄明日一起去排队没找见,王兄说易兄肯定在楼上问着经意,果不其然,易兄在。”
  虞光茂也说着:“明天排队,不知有什么要作?”
  “诸位,我年纪最大,虽学文不佳,可这考场经验还有些。”易至全起身一躬,说着:“明日赶考,一定要带的简洁,毯子记得多带两件,这时天寒,考棚无被子,需要小心备着。”
  “衣服也得多带几件,但是毯子和衣服都必须旧的,因检查吏会割开查看。”
  “笔墨都不必带,里面都有。”
  “备些吃食,里面肉馍大饼虽不错,可连吃着三天也受不了。”
  裴子云一听,暗里明白:“只有自己是第一场考,别人都是几场了,就算是虞光茂也是第二场了,所以是故意说给我听。”
  “这是听了我的经意,特意来报答啊。”
  裴子云心里暗暗感谢,不过前世其实自己考过一场,有着记忆,明白这州试跟府试不同,需连考着三天,官府只备大饼、清水,连续三天只吃大饼,那必是要淡出鸟来。
  想吃什么,可以自己备着,只是吃坏肚子也得自己负责。
  易至全却不知道裴子云有着经验,还在认真说着州试的忌讳和注意,有着这些准备,州试才能更稳妥。
  “这几个秀才还是相互团结!”
  一处水镜上,显出这些,云娘看着,露出笑意。
  明日就是州试,云娘查看着秀才,心里渐渐有了数,这些秀才中,裴子云文采第一,虞光茂其次,易至全再次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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