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家主多年前设立的情报站,随着家里的地位不断上升,现又成为本家子弟在长安的落脚点。”王传易介绍到。
第二天丁一和荷儿春丫冬丫在街上闲逛,由于常年不出门看着什么都稀罕,买的大都是好看好玩的,给丁一买的全是各色吃的。路过一条相对清净的街道,丁一随着一阵隐约的音乐声来到一座府第门前。丁一拾阶而上,迈进大门绕过照壁见大堂上正在焚香论琴。弹琴的是一身着紫衣的年轻女子,听琴的是一身着白底锦绣的年轻公子,陪坐的有四五个年龄相差无几的年轻公子门内外立着十几个护卫。丁一一进门,在座的都已注意,护卫已得到吩咐,未加阻拦。过来一位老者,引向坐位就坐上茶。
一曲完,听琴的公子不觉赞道:“紫仙姑娘真神技也,让人体会到一曲绕梁三日音不绝啊。”看着丁一道:“公子能随音而来,也是琴中高人,不知有何高见?”
“琴随心之意,音随情而动,姑娘曲技已达上乘,但此曲中心情未见其动,可有应付之嫌啊。”丁一随口道。
听琴公子端起茶来到丁一对面而坐,与丁一好象早已是熟人般的聊上了。
第八章影响巨大
从琴棋书画到天下奇闻,从拳脚功夫到治国理想,聊的天色偏黑,老者上前催促,听琴公子才惜惜告别道:“与君一番畅谈,收益非浅,不知何时还如今日这般一叙。公子可否告知高姓大名?大家做个朋友可好?”
“相逢便是缘,有缘何具名。今日一面之缘才相熟,他日或可有缘,到时能否成为朋友再定吧。”丁一拱手作别道。
“公子言之有理,就此别过。”拱手而去。
街道虽然清静,但仍有多人在此,两位公子的情形,仍有很多有心人看在眼里。
丁一与三位女子往居住的客栈走去,路过一个十字路口,看见路边坐着一个中年汉子,露出的脸上手上遍布伤疤,浑身透着一股凌厉的杀气。
丁一走到汉子跟前施礼道:“大叔你好,学生想请教大叔问题,不知大叔可否相教?”
中年汉子楞楞的看着丁一道:“公子让我相教,还请教呢,我可是连字都不识啊。公子一定是认错人了。”
丁一笑着道:“大叔,我是闭门读书,想请大叔给我讲讲战场之上的事。不知大叔可有家室?”
“有个与公子年龄相仿的儿子相依为命。不知公子问起何意?”大汉猜疑的说道。
“我想请大叔到在下的住所,所以问起。”
“奥,我误会公子了,我可以把小孩带着吗?”大汉有点难为情的说道。
“可以,那我们去接孩子吧。”丁一高兴的道。
一行人随着汉子转了几处小巷来到一片破棚区,在一间小矮房内堆着生活用具,显得杂乱,床上躺着一个男孩。
丁一看了看男孩道:“孩子生病了,怎么留他一个人在家。找郎中了吗?”
“哎,孩子妈死与战乱,为报仇把孩子交给他爷爷,我就上了战场。爷爷和奶奶快去世时,捎信让我回来,老人去世后,我买了房产安葬了老人,我就脱了军籍,就在这歇身。因没钱请不动郎中,心急着才在街上想办法。”汉子低着头,有点难为情的诉说着。
丁一让汉字抱上孩子,一同回到客栈。一进客栈大堂,就见王传易和一个胖乎乎的财主打扮的人正在说话。王传易见丁一进来,起身道:“公子回来了,我们都在等你。”说着向财主介绍道:“这是公子。”然后又道:“这是客栈的掌柜的,大院内称丁五,外称丁富贵,是长安一片的主管。”
“丁五见过公子。”丁富贵就要跪倒行礼。
丁一上前挡住丁富贵,道:“不要行礼了,我现在是你的客栈住客。这是我的客人,就住在后面小院吧,不知是否坏规矩?”说着拉过满脸惊异的大汉。
大汉“嗵”的朝王传易跪下道“张猛拜见先生。”
王传易看着大汉问道:“你认识我,我们在那见过?”
“小的原是秦元帅帐下的校官,曾在帐前职守时见过先生。”张猛虽然说的平常,但当时秦叔宝见了王传易直接跪倒在地,连见了皇帝都不跪的将军,怎么不让张猛吃惊。
“那都不是外人,起来吧。”王传易也不问张猛的事。
丁一向王传易道:“先生,我想向张大叔请教问题,看他带着孩子还有病,就一同带过来了,想让张大叔在这住几日。”王传易看了看丁富贵道:“就让张猛住到后院吧。”
“我马上去安排。”丁富贵会意的急忙道。
“公子以后就叫我张猛,千万再别叫大叔了。”张猛神情为难,一头汗珠的说道。
此后丁一和张猛在一起一会在地上画着,一会拿东西甚至用铜钱摆着,比画着一呆就是三天。张猛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久经战阵的军官,对战阵的布置变化以及士兵之间的配合,都有亲身的体会,说的仔细并井井有条。
此后张猛也被丁富贵留在客栈做管事,小孩经张猛同意,送回庄园与丁家子弟一起学习培养。
这日王传易说明日前去祝寿,让大家准备。
第二天,丁富贵已派人去宫里传话,众人准备停当,骑马进宫。
王传易落后丁一半个马头,两人骑马走在前面,后面菊儿和荷儿身着淡紫色长裙,显的端庄秀丽,冬夏秋冬四个丫头,今天打扮成清一色,鹅黄色短衣短裤扎着腰带,显得干净利落。六名车夫抬着三副装满贺寿礼物的担子,上扎丝绸的红花,大幅的寿字盖着隆起的抬担上,丁富贵随担而行。一行人来到紫禁城门。远见罗成银甲白袍,腰配宝剑,看着校官领着军士,把守城门,城门内外一队队整齐的军士在那巡逻。丁一一行人在门口下马,罗成见状迅速跑过来。看见王传易立在门前,吃惊万分。一是王传易的身份高的吓人,二是王传易曾传过罗成三招枪法。王传易见罗成过来,摆手示意不许多礼,罗成楞楞神,躬身问候道:“先生可好。小将非常想念先生,先生怎么今天来是给陛下贺寿的吗?”
王传一笑呵呵的道:“今天是给陛下贺寿的,不过我是管家,陪公子来的。”
罗成看向丁一,见胸前当做饰物的令牌,非常吃惊,定定神后礼貌地上前,向丁一施了一礼。言道:“罗成见过公子,公子请进。职责在身,不能离开,无法陪公子前往,请公子见谅。”
丁一也拱手施礼话别。行至第二道门,碰上秦琼和尉迟敬德,两人各拿兵器,在门前职守。两人看见,王传易朝自己走来后,显得非常吃惊,揉了揉眼睛确认没有看错,迅速上前躬身施礼道:“先生在上,因有甲胄在身,无法施礼,请先生见谅。不知今天先生到此,可有何重要事情。”王传易笑着道:“我今天是个管家,专程陪公子前来给陛下贺寿的。”说着,让开身形介绍道:“这是公子。”然后指着,秦琼和尉迟敬德到:“这是小二和小五的徒弟。”
丁一拱手施礼:“小民丁一见过两位军帅。”
秦琼和尉迟敬德,急忙让身言道:“公子千万别折煞人也。我等在普通人面前是军帅,在公子面前可不敢胡言。请公子再别惊吓我们两个。”
隋唐时期由于丁家的存在,以及丁家后面天宵门的存在,又是武功系统化的时代,形成马上马下的全套武功路数,一旦使开,攻防结合。当时就已形成师傅传徒弟,形成自成一路的局势。丁家在武功上已是当时俗世顶尖的存在,丁百川自己达到大成境界,自己的六个儿子两个女儿也达到大成,儿女门经常为家门四处奔走,每人都收过几个徒弟,这些徒弟也逐步成为当世有名的高手,经他们的再传,使得世俗人中的绿林好汉,为朝的将官,江湖高手基本都与丁家有关。加上王传易文才出众,多与计谋,也有几个传人再传,又有与丁家的关系。更是名动当世。
在秦琼和尉迟敬德的陪同下,来到大殿下。丁一见那天遇上的听琴公子站在大殿门前迎客,看见秦琼和尉迟敬德带着的丁一一行,急忙迎了过来。
“太好了,我又见到你了,真害怕再见不到你了。”边说边走上前来,犹如老朋友般的拉着丁一的手,亲切的摇晃着。
第九章自种祸根
秦琼和尉迟敬德上前介绍道:“这是秦王殿下。”
丁一拱手施礼道:“草民见过秦王殿下。”
秦王李世民笑呵呵的对丁一说道:“你我也算知音好友,何必像所有人一样那般见识。”
秦琼和尉迟敬德对秦王李世民说道:“这位是丁公子,前来为陛下祝寿。”秦琼和尉迟敬德因有王传易在旁,见王传易没有说话,也就没有给秦王李世民介绍丁一的身份。
李世民拉着丁一的手道:“走,我陪你去见陛下。”说者一边与丁一聊着天,一边向大殿走去。
在大殿门口,太子李建成站在大殿门外迎接客人,看见秦王李世民陪着丁一过来,两人又说又笑,以为丁一是秦王的朋友,此番是专为秦王而来,也再没有上前招呼。秦王李世民陪着丁一走进大殿。只见对面皇帝上朝的高台下,两边摆开一长排桌子,上面堆满了各种各样的贺礼。大殿里面摆满了桌子,桌上已经坐了将近一半的人。丁富贵上前几步,将手中礼单送到收礼官桌前,并吩咐将抬来的礼物放好。收礼官将礼单交与身傍的人员,傍边的随官随即唱着礼单。丁一基本没有在俗世中生活过,不知道礼物的价值,看着周围坐着的人们脸上显现出的惊奇目光,知道所拿出的礼物很不一般。这时从大殿里面转出一个弯腰削瘦拄着拐杖满头白发的老头。
老头走到王传易面前,拱了拱手道:“师兄你好,皇帝陛下知道你来了,特意让我前来迎接。”
王传易笑着说道:“师弟近来可好?”
来人回答道:“我是端人家的,受人家的管束,不像师兄那样,超脱与世间之外,闲云野鹤逍遥自在。”说着不停的打量着王传易以怀疑的口气说道:“师兄难道静而思动,改变主意来朝为官?”
王传易微微点点头道:“我明白了,当朝皇帝以为我前来贺寿,是想谋个一官半职,所以故意摆个架子,显显威风,嘿嘿,真是蠢的可笑。”
两人说着话,大殿里除过丁一与秦王李世民谈笑着,其他人都竖着耳朵听着两人说话。这两人可是当世顶尖人物,一个影响着世间风云,一个是皇帝身边第一人,大殿里都是当朝的文武权臣,大部分都认识两人,不认识的也都听说过。两人所说都会影响时局变化,那有不用心听的。
“师兄难道是心血来潮,没事闲游来此?”
“师弟,难道你老眼昏花了吗?我此次只是一个管家。”
“啊!”来的老头惊的一哆嗦,紧接着向周围扫了一眼,看着丁一问道:“是他?这个小孩?他是什么人物?”
王传易只是用眼神看了看丁一胸前的玉佩。
“天啊!”老头失声惊叫道:“这怎么可能。这小孩是谁?”
“是夫人身后师门老祖宗收的徒弟,由于年龄还小,在丁家由夫人抚养教导。”王传易看着自己吓掉魂的师弟,叹了口气道:“老祖宗取名丁一。”
“老祖宗取名丁一……难怪身佩玉佩。”老头喃喃道。随后向王传易央求道:“师兄,这次事情麻烦了,请师兄教我。”老头说着心里道:丁家能有今天的地位,还不是丁百川娶了个神仙老婆,又有老婆师门的支持,谁吃了天大的胆,敢惹那样的门派,真是活到头了。
王传易看着还在走神的师弟道:“世上本无祸,都是自己找。本来是夫人看小家伙太累,想着法子让小家伙出来散心的,谁知总有人自视太大,以为自己就是天之子。看在你我的情分,我劝你早做打算,再别贪图镜花般的富贵了。”说完看了看丁一和李世民,又四下里看了看大殿里的所有人,叹了口气,双收拢在胸前再不言语。
这时丁一走了过来,对王传易道:“先生咱们已把礼送到,是否可以离开了?”
王传易笑着道:“全凭公子做主。”
丁一见王传易如此说,知道自己观察和了解王传易心里不高兴,所以前来替自己的先生解围。丁一转过身,对秦王李世民拱手道:“我替师兄前来送贺礼,任务已完,就此告辞。望殿下能以天下苍生为念,勤政修德,有缘再见。”
李世民急忙拦道:“公子那能送礼不入席,我现在就去请父皇出来相见。”说着就要往大殿后面去。
王传易上前一步,挡住秦王道:“殿下别忙了,千万别忘了公子的期待。”说完也不管李世民发愣,转身对丁富贵说道:“刚才你已见公子的意思,给所有挂上号的说到,你就留下帮秦王吧。”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块金牌交给丁富贵。
老头呆呆的看着王传易,满面惆怅的说道:“金牌一出世道又得一变,师兄你是否有点轻率。”
“师弟你只知其一,他日之因已有,今日是果。你还是随我去修天命吧。”说完又向大殿扫了一眼,只见大多数官员拱手表示遵命。随后向丁一道:“公子请。”
丁一几步迈出大殿,见了秦琼和尉迟敬德,两人拱手表示遵命。丁一约了秦琼晚上见面后众人出了紫禁城跨马离去。皇帝李渊在接受众臣的祝寿时既没见自己的接待谋士,也没见王传易一行人,以为与谋士单独相谈,也没在意。这也是自己统一天下后第一次过生日祝寿,心里不但高兴还有点飘然,宴席上众文武大臣竟相向自己敬酒,各个都是严肃认真深情,显得有点怪异外到是让自己有些感动,毕竟是一起打天下的功臣。在众位的殷勤敬劝下,皇帝李渊喝的酩酊大醉。
第二天日已中午,皇帝李渊才丛宿醉中醒来,忍着欲裂的头痛,起身更衣。这时一个身边黄门太监进来给李渊送来一封自己大谋士的书信,忍着头痛看完书信,李渊犹如被雷劈一般脸色大变,呆若木鸡。急忙问太监:“太傅现在何处?”
太监言道:“昨日送走所来祝寿的几个人后,就留下书信,交代给了仆从,带了随身衣物,封了房门离去。仆从前来报信,皇上酒醉不醒,现在还在门外等候。”
“快,前面引路。”李渊说着匆忙向门外急步走去。来到外门口,只见一个十一二岁书童打扮的小孩,偎在墙角下打瞌睡。李渊来到小孩面前,太监上前喊道:“小童醒来,皇上驾到。”
小童惊慌的抬起头,满脸灰土,嘴唇干裂地跪到在地道:“拜见皇上,小民该死,没见皇上,请皇上饶命。”小童语无伦次地道。
“赶快说太傅的事,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李渊也顾不上皇上的体面,拉着小童问道:“太傅现在在那。”
“昨日先生匆忙回来,急忙留了书信,出去时自言自语好象是说皇上但愿能及时办妥,千万别误事,一切随命吧。小人怕是大事耽搁不起,昨日不到中午就来此处禀告,一直等到此时。”小童答道。
太监也道:“小的昨日下午见着小童,觉得事大,派人查看,据报太傅与秦琼先后前去同一地方,今早多数文武官员都去送昨日来贺寿的一行人,太傅随同一起离去。”
李渊听罢,长叹一声道:“时也,命也。”
第十章收徒认师
苓栖凤原本让丁一以送贺礼为名,实为游玩散心,谁知竟惹出影响后世的时局变化。皇帝李渊事后,已知前后引起的事端,虽然懊悔,但想来仍是自己家的事,也就逐渐思想明白,准备传位秦王。太子李建成心有不甘,在他人的挑动下,起兵想灭了秦王。谁知领兵的大小将官都已知道那日的事情,早就通知秦王,何况还有丁富贵在暗中主事。在玄武门两下交战,一些不知到原委的将士,一见到丁富贵手中的金牌,全都一哄而散。有王传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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