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仙(佣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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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仙(佣肖)-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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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样。

其实她能做到这般,却也是得益于那颗改变了她整个人生与生命的陨石。她被陨石砸中,身体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大变化后,不但力量、敏捷大大增强,身体反应、灵敏度、协调力也都大有增加,还有学习、理解以及记忆能力也都变得更强,她以前上学时也有跟唐诗语学过使筷子,可那时并没能掌握好。但自被陨石砸了后,再来抓筷子,思及唐诗语以前所教的要领,很快便掌握了。

古人虽曾有云“食不言”,但中国人却又很喜欢跟人在饭桌上交流,现在的谈生意、交朋友,无论谈得成谈不成,朋友又是否交得上,地点反正一般都是选在饭店、餐厅、大酒店。即便是古人,联络友谊、结交朋友,那也是先请客吃饭,一餐饭一起吃下来,感觉关系立即就近了许多。

饭桌上的交流,千百来的传下来,自然有它的道理。你别小看不信,它就是能拉近关系,稍有些社会经验的人都有切身体会。即便方慕南这等宅男,一向奉行“食不言”的人也知这句话要懂得变通,你自己家里吃尽管去食不言,但请客吃饭跟人联络友谊,吃在其次,言则在首要。

他都懂得的,唐诗语这等社交强人自是更无不懂,白羽裳这大学讲师也不是一心闷头专做学问不懂人情世故的。所以大家虽开吃了,但仍是边吃边谈。只方慕南懒得说,又觉这次的联络友谊是唐诗语、海伦娜与白羽裳这两方面的,他宴主的名头位置都让出去了,也就干脆撒手不管了,只顾埋头吃;另外小青与白羽裳的天生敌视不对路,让她不愿与白羽裳多对搭,也基本不参于这双方间的交谈,只跟旁边的乔依低声说话,另作了一个小圈子。

吃不多时,热菜未上几道,海伦娜忽然瞧着方慕南与白羽裳两人右手上同样位置的同样翡翠指环,好奇问道:“白小姐,阿南,为什么你们右手的中指上戴了两个同样的戒指,看起来很像是情侣戒指,是你们在同一个地方买来的吗,还是由谁送给谁的?”

她与方慕南早在唐诗语那天的生日宴会上,就由唐诗语介绍相识了,两边都是关系极好的好友,刚介绍后唐诗语就让海伦娜直接称方慕南为“阿南”了,是以她一直这样叫。只是她这问话一出口,不由全场静极,说话的都停住了交谈,方慕南也从一直埋头相对的饭碗中抬起头来。

其实这个问题,也是唐诗语一直想问的。方慕南与白羽裳一起到来后不久,方慕南向两边互作介绍时,她就已经注意到了两人同一只手上的同一位置戴了个相同样式的翡翠指环,连色泽与花纹都几乎一模一样,不细辨根本辨不出来,望去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对儿。

她第一次见到方慕南手上有了这枚翡翠指环时,是在方慕南去年从华山回来,她去机场接他时发现的。因为方慕南一向不喜欢戴什么饰品,所以她当时非常惊讶奇怪,记得自己还曾有怀疑这指环是女孩子送他的定情信物,他留在华山不肯跟自己一起回来,就是留下来去追求那女孩子的。

方慕南当场坚决否认,只说是华山派一个老道士送的,还有避邪的功效,但让他拖下来给她看看,他却又坚决不肯,说拖下来就不灵了。她当时便没怎么肯信,后来虽也见方慕南一直都戴着,从未有见他拖下来过,可只因她没找到什么证据证明不了自己的立场,所以时间一长也就忘在一旁了。再后来,方慕南就交了小青这女朋友,而这指环也不是小青所送,更不是他俩的定情信物。

本来这事她就要差不多忘到干净了,谁知今夜她却从方慕南的这位漂亮女网友手上见到了同样的一枚翡翠指环。忆及第一次在方慕南手上见到这枚指环时自己的猜测,她当时就不禁有满腹的疑问,可当着在场众人的面儿也不好向方慕南直问。不想她一直想问没找到机会问的,却是海伦娜也有注意到,她这人一向比较直来直去,好奇之下也不管顾什么便有些不知轻重地直截了当问了出来。好在她还知方慕南现在的女友就是在另一边坐着的小青,不然恐怕是订婚戒指的话她都问得出来。

唐诗语心里虽然也好奇得要死,满腹疑问地一直想要向方慕南问这个问题,但此时被海伦娜这样不知轻重地问了一句,她心里还是不由怨怪了句海伦娜的太过直接。然后她立即有些担心地转头去看小青的反应,但小青却并没有她想象的生气、愠怒与尴尬,反而淡淡得并不在意,好像方慕南不是她男朋友似的,也不知她是真的还是装的?

女人一向爱八卦,外国女人也一样,即便成了超女这习性也未有改变得过来。海伦娜这时也十分好奇猜测方慕南与白羽裳之间的关系,他们应该不是第一次见面的网友那么简单吧!

海伦娜与唐诗语这两个好奇者,都十分期待与等待着方慕南和白羽裳的回答,唐诗语的目光这时也早从小青的身上移转到了他们两个的身上,紧盯着他们的面部表情反应,期冀先能瞧出点什么。

汗死,今天才知全勤奖变了,没有三千、六千、九千的了,只有五千和一万的。而且尚有未完本签约上架作品的不能算全勤奖,我就是这种情况,眼下全勤奖要泡汤了,得知这消息时真是一下就感觉没了继续下去的心劲儿。今月乃至未完本前都注定没全勤了,就只更这三千字吧,昨日许诺全部灰灰,以后也不为全勤而拼了,只尽量保证不断更地完本吧!

第二十三章密谋舍利赠送指环

第二十三章密谋舍利赠指环

“杭州之有西湖。如人之有眉目。”

这是对西湖的建设、扬名有过重大突出贡献的宋代大文豪苏东坡曾说过的话,也是他亲自提笔为西湖请命,上书宋哲宗的《乞开杭州西湖状》中所言。

西湖从最初形成起,到现在为止,也就是两千多年的历史。但在这两千多年的西湖史中,有三个人不可不说。一个是白居易,一个就是苏东坡,另一个则是杨孟瑛。

白居易与苏东坡这唐宋两代的大文豪自不必多言,他们都是耳熟能详的人物,对西湖的建设、扬名以及贡献,稍微了解些西湖的人也是皆有所知。不过对于最后的杨孟瑛,大家则多少有些忽视与不够了解。但这位留下杨公堤的人物,对西湖的建设与维护也有着不可或缺的贡献,甚至比前两位大文豪都要大。

杨孟瑛是明朝人,明弘治十六年出任杭州知州。当时的西湖,因人们把元灭南宋归罪于西湖,西湖被当成了“红颜祸水”给打入冷宫。从明朝建立起,官府不但对西湖废而不治,而且任由豪门占湖为田。此风一直持续到明朝中期,到杨孟瑛出任杭州知州时,西湖已经处于泯灭的危境。十分堪忧。

杨孟瑛到任后,不顾一切,力排众议,花了整整五年的时间,才说动朝廷重治西湖。经朝廷批准后,他召集了民夫八千开始疏浚西湖。当时共用了一百五十二天,拆毁侵占西湖水面形成的田亩三千四百八十一亩。所挖的淤泥,一部分补益苏堤,将其填高了两丈,拓宽了五丈三尺,两岸遍植杨柳,让苏堤重新恢复了“六桥烟柳”的固有景色。剩余的大部分淤泥则另筑一堤,与苏堤并驾齐驱,从栖霞岭西侧起,绕丁家山直至南山的长堤。从此西湖始复唐宋之旧,而且方便了南北交通。杭州人为了纪念杨孟瑛的功绩,便称此堤为“杨公堤”。时至今日,杨公堤是与白堤、苏堤齐名并称的西湖三堤。

可以说没有杨孟瑛,西湖到今时今日恐怕就没有了,甚至明朝时就有可能被人围湖造田围到没有了。所以,这位杨孟瑛知州虽然没有他的前两位先贤白居易与苏东坡的名气大,但他对西湖的贡献与功绩却并不比这两位小,甚至犹有过这之。因为没有他,西湖到现在可能就没有了。

现在的杨公堤,全长三点四公里,北起灵隐路,南至

虎跑路。串联起曲院风荷、金沙港、杭州花圃、茅家埠、乌龟潭、浴鹄湾和花港观鱼等着名景点,堤上由北向南有环碧、流金、卧龙、隐秀、景行、浚源六座石拱,与苏堤上的六桥前后呼应,合称为西湖十二桥。

杨公堤一号,与西湖十景的花港观鱼相对,有一家花港海航度假酒店。这里邻近天台宗杭州寺庙的净慈寺,又环境清雅、风景怡人,建筑风格有江南庭院式的古朴典雅,今日抵达杭州的日本天台本宗与日莲宗所联合组成的天台佛教交流团便被安排入住在了此处。

晚饭之际,杭州市佛教协会以及各大寺院的住持、高僧等接待人员也联合设了接风宴席,为友邦的佛教同行们接风洗尘。因大家都是佛学之士,不食荤腥酒肉,这次的接风宴便在净慈寺里摆了几桌全素斋宴。虽然交流团与接待方两边都有不少世俗的陪同工作人员,但也基本跟着一起吃素。

不过日本的交流团这方面,还是有几名负责翻译、记录、为大师们出行安排处理一应俗事的随行工作人员未有出席。他们都推说是旅途劳累,要留在酒店中好好休息,晚饭也只在酒店用便是。接待方考虑周到,恐他们是不喜全素斋的宴席,也另行安排了世俗工作人员为他们在杭州知名的饭店另行设宴接风。但除了有几名却不过盛情,被半邀半架的去了,剩下的都坚持不往。

此时在花港酒店的天香苑中餐厅的一间包厢中。这几名没有赴任何一个晚宴的日本佛教交流团随行工作人员,都聚在一起一同用晚饭。他们虽然没有去参加宴会,但在这里点的菜也是十分丰富,并不比宴会差了什么。

坐在上首位的是两名中年男子,左首的男子看年纪在四十来岁,坐姿挺拔,面容冷肃,一张仿佛千年冻石雕刻而成的脸上,连脸上的几许皱纹都显得有斧凿深刻之迹,笔直硬朗,如深幽寒潭似的双眼中目光锐利,给人不怒自威之感。

?。右首位的男子则年轻一些,看去只在三十来岁,kao在椅背里的坐姿有些懒散,常挂在嘴角的浅笑也显得疏懒。他倒是生得一副好相貌,面如美玉,鼻挺口直,剑眉斜飞,气质也有些文质彬彬的儒雅,只是脸孔稍显有些长,双目也较细长,眼中的眼白也有些过多。他目光虽也似总蕴着笑意,但却一直带着思索的意味,似乎随时都在思考着什么,给人心机深沉之?

他放在桌上的双手十指交叉,手指白皙纤长,有如女子的手。手相上有言,生这种手的男子常多才多艺、机敏灵巧,且能言善道。多智谋。

除了他们两个之外,桌上还围坐着六人,五男一女,都在青壮之年,一脸的精明强干之色,那女的尤其年轻貌美,姿色傲人。但面对着上首的两人,却全都是一脸谦卑之色。桌上已经上满了一桌的菜,但两人不动筷,这六人也全都垂手而坐,不敢稍动。

花港海航度假酒店与白羽裳入住的金溪山庄一样,都在美丽的西子湖畔,并且都在杨公堤上,只是一南一北,一个隔邻花港观鱼,一个kao近曲院风荷。这两处离位于孤山上的楼外楼都并不甚远,也就花港酒店离的比较稍远一些。

天香苑的包厢中,这两名坐于上首的男子对满桌的美味佳肴都如视而不见,只是透过玻璃窗遥望着孤山上的楼外楼方向。他们的目光深遂幽远,似都能穿过其间无数遮挡视线的阻碍物与遥远的空间距离,望间那处杭州名店中发生的所有一切。

遥望了良久,那名三十来岁的双目细长男子首先收回了目光,转向旁边那四十来岁面容冷肃的同伴。用略为惋惜的语气叹道:“算了,那个外国妞的情况虽然有趣,但跟咱们的事情并无干系,还是不要多惹闲事了。这事若放在以前,我撞见了或许会把那金发小妞弄来好生探究一番,不过咱们今次的事情干系重大,在杭州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那颗舍利子,其它的事情,与我们无关的都不要多管。”

他说话的语声柔和,语气中似乎总带着些漫不经心。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明明从日本而来。是这次日本佛教交流团的随行工作人员之一,但这番话说来他用的却全部是汉语,而且说得字正腔圆,十分标准流利,毫无一丝异域口音。

他说罢顿了一下,然后环眼扫视了下桌上的下首六人,仍是用着柔和的语声说道:“我也顺便再叮嘱你们一次,在我们成功之前谁都万不可以惹出事端来,否则谁要是坏了事情,我可绝不会轻饶了他。”

他说得虽轻,语气也是淡淡的仍旧带着漫不经心,但六人面上并不敢有一丝怠慢之色,闻言都是身子一挺,向着他恭谨点头地领命道:“哈咿!”

这六个人的回答,却倒是用的日语了。

那名面容冷肃的男子这时也收回了目光,见到同伴叮嘱完了六人后目光转回向他,他只是点了下头,然后便转向餐桌,拿起筷子夹菜吃饭。

方慕南转头看了眼白羽裳,见她非但没有开口回答的意思,反是以眼神示意自己作答,不由暗叹了口气,转向海伦娜摇头答道:“我们两个的指环并不是情侣戒,也不是由谁送给谁的。不过确实是得自同一个地方,所以才会式样相同,看起来一模一样。”

不等海伦娜再问,方慕南顿了下,又接道:“我这枚指环是去年跟诗语一起到华山旅游时,得华山派的一位老道长所送的,他说上面施加了法术,有避邪的作用。”转头看了眼白羽裳,他笑道:“她的这枚指环也是,是在听我说起后,她后来也去华山旅游时,向那位老道长求来的。”

白羽裳跟着微笑点头,表示认同方慕南的说法。

小青与乔依两人,也没有揭穿方慕南的谎话。她们两个算是稍微了解些情况的知情者。下午在机场方、白二人互相注意到对方手上同样的指环时,还都是十分惊讶的样子,最后也只一起来了句“好巧”,显然在之前他们都并不知道、也从未想到过对方会有跟自己一模一样的指环。现在怎么就成了一个向另一个说的,然后另一个因此去求的?这可分明就是谎话!

“哦,是这样!”海伦娜可没想到方慕南是在编谎话骗她,点了点头,忽然转向唐诗语问道:“艾丽丝,你怎么没有?”

唐诗语道:“哦,我去年是跟阿南一起去的,但不是一起回来的。他是在我回来之后,才从那个华山派的老道长那里得来的,我也是在他回来后才见他手上戴了,问起知道。”她说罢摇摇头,又道:“不过我也不信这个,就是当初跟他一起,我也不会要。”

她对方慕南编的谎话,倒也有八、九分的相信。因为这跟方慕南当初对她所说的指环来历一样,显得前后呼应,没有什么破绽。而方慕南却也正是借此编排,真正高明的谎话就是要有真有假,只有真假结合才能显得更真实,全是假话并不能轻易骗得了人。

“哦!”海伦娜的这一声“哦”中既表示理解,又有些叹气,显得很是替唐诗语惋惜的样子。然后她又立即转过头来向方慕南问道:“这指环是不是真的可以避邪?灵不灵验?”

“嗯,我个人觉着还是比较灵验的吧,反正我戴上之后没遇到过什么邪事儿!”方慕南以一个寻常普通人的口气,用个人观点肯定着指环的功效。

说罢又转瞧向白羽裳,示意她也肯定上一下。正好海伦娜也把好奇求证的目光瞧过来,白羽裳没令方慕南失望,含笑点头道:“我觉着也挺灵的,我戴上后似乎也没遇到过什么特别糟糕倒霉的事情!”

海伦娜瞧着两人手上翡翠指环的眼睛越发亮了,显得分明对此很感兴趣的样子。

唐诗语倒是很奇怪海伦娜的反应,西方可是无神论的发源地,而且据她所了解,海伦娜以前也是位坚定的无神论者,怎么这次到中国,就变得有些神神叨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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