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飘衣甜甜一笑,应允下来。大大方方的拉着秦汉的手,从幽深寂静的小院中走出来。突然转过头,狠狠瞅着秦汉,咬牙道:“大姐的打扮,从来都是这么诱惑。告诉我,你方才有没有偷看?”
秦汉心头一虚,最好的法子,自然是不去回答。
“真好!”风飘衣喜孜孜的一笑,娇嗔道:“我刚才一直在偷偷观察你,你居然没有看一眼,真好!真好!”
她的眼里露出由衷的欢喜与骄傲,好似秦汉没有偷看大姐,是一件多么值得庆幸与祝贺的事情。秦汉一阵委屈,心忖我不仅看了,心里头不知道蹂躏了她多少遍,那种感觉现在都没消息呢,你如果想勾引我,这时候正是机会。
“回去后我要修习了,没什么事的话,最好不要打扰我了。”秦汉一本正经的道。心里想的事情,自然是不会说出口的。
“嗯!知道你是大忙人!”风飘衣点点头。
两人来到院落,秦汉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想着去修习天道一境,脑子里却是风飘影那副妖媚的样子,根本无法平息下来。便在此时,一个懒散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既然想来,怎么还不来?”
045 又干荒唐事
秦汉的心一阵剧烈的跳动,他分明从这慵懒的声音里,察觉出**裸的**与挑逗。略一思忖,咬咬牙,明知不该前去,却再也无法忍耐磅礴的**,像做贼一样站起身,见风飘衣没有注意到自己,偷偷摸摸出了院落,不疾不徐的向西苑行去。
郁郁葱葱的树木凸显一股别样的寂静,从来没有人靠近的西苑,这一刻成为秦汉心目中的天堂。
他知道,在那简陋的房子里,一只发骚的狐狸,正在等着自己去垂怜去践踏,。
想到这里,他的心头就一阵火热。明知这样不好,却也控制不住,甚至于生不出丝毫控制的心思。否则,只消进入琉璃心状态,便没有人能侵扰他平静的心。
秦汉不疾不徐的踏进房间,一眼便看见妖媚的女人,穿着几近透明的薄纱,微微噘着红唇,蓝色的眼睛里带着狂热,丝毫不压抑**裸的**。看向秦汉的目光,无比饥渴。
这样的女人,在床第之间,往往能带给男人无与伦比的欢愉和酣畅淋漓。
“奴婢影儿,见过官人。”尚未等秦汉说话,玉体横陈的风飘影微微颤动着丰满的令人震惊的酥胸,并未站起身来,意态一如既往的慵懒。她分明说着讨好与谄媚的话,眸子里却没有丝毫这样的意味,反而像一只凶猛的野兽,正自看着眼前的猎物,暗地里吞咽着唾沫,垂涎三尺。
秦汉的嘴角掠过一丝冰冷的笑。心头的火热仍在,**也仍然汹涌,神念反而开始冷静下来。
“官人是在抱怨奴婢的怠慢吗?”风飘影微微一愣,她本以为眼前俊美的男子会不顾一切的扑上来,在这张脆弱的椅子上狠狠冲击。不想,他居然呆在那里,尤其是嘴角的冷冷的笑意,令她心头微微一惧的同时,身体的某些部位,罕有的发生了变化。
风飘影微微一笑,刹那间露出令人心悸的成熟风情。这个女人的霸道之处在于,明明是极娇嫩极年轻的面容,偏偏有一股只有饱经床事,才能露出的成熟风情。少女的娇憨、少妇的美妙与熟妇的风情,在她的身上同时体现。
“官人,奴婢要你……”
风飘影冉冉站起身,轻轻走到秦汉身前,红红的厚唇在他耳边呢喃,柔软的舌头吐将出来,轻轻舔着秦汉的耳垂。她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胸口的山峰剧烈颠簸,上蹿下跳,大片大片的雪白在秦汉眼前展露,。风飘影猛的含住秦汉的耳垂,像是咬着极宝贵极好吃的美妙物事,贪婪的吸吮起来。
磅礴的**瞬间席卷秦汉全身,小腹中的热流如汹涌不息的火山喷发,登时坚硬如铁,直欲破衣而出。
风飘影的嘴里发出缠绵的呻吟,丰腴的身体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轻微的扭动,与大而圆的屁股不成比例的纤腰,像一条柔软的水蛇,上上下下的摇摆。
秦汉的呼吸渐次急促,目光渐次火热,甚至布满了血丝。
“官人,求你了,好好疼爱奴婢吧,奴婢真的受不了了……”风飘影语气颤抖,灵动无比的舌头,划过一道温热湿滑的长长线条,晶莹的唾沫在秦汉脖子上留下一条明亮的痕迹,时而是舌尖,时而是舌苔,极尽灵巧之能事,近乎疯狂的舔舐。
“嘭!”
风飘影陡然如发了疯一般,将秦汉狠狠扑到,两人重重的跌倒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她的舌头令人窒息,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恶狠狠的撕扯着秦汉的衣衫。
“嘶……”
脆弱的衣衫哪里经得起这样的风雨。秦汉的衣服被撕开,健硕的胸膛,略微泛着铜色的皮肤,在风飘影眼里不啻于琼浆玉液,仙丹仙草。她长长呼出一口浑浊的气流,长长的指尖颤抖着,摩挲在秦汉的胸口。眸子里无比火热,厚厚的红唇对准那粒小凸起,狠狠亲了上去,吸吮、舔舐然后是灵活的舌头不断的逗弄,花样百出,乐此不疲。
她嘴里的呻吟已经肆无忌惮的响起来,在西苑安静的环境下,格外清晰,也格外摄人心魄。
这是是美好的天堂,无论怎样的疯狂,都不会有旁人来打扰。
她的身体颤抖的愈发剧烈,甚至于衍化成一次次的痉挛,。满嘴的火热气流,无可阻挡的冲击在秦汉的脸上、唇上、身上。这果然是个疯狂的女人,扑倒秦汉,自己的身体在颤抖的同时,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胸口,一只手撕扯着秦汉的衣衫,旋即抓上了早已摇旗呐喊的二兄弟。
“哦……真强……”
风飘影嘴里低低的嘶吼着,厚厚的红唇近乎疯狂,却也绝不是走马观花,从秦汉的胸口一直蔓延到下方,轻轻揉捏后,厚厚的红唇贪婪的吞下去,又是一番疯狂的吸吮与舔舐。
她身上那件薄薄的白纱,已经被自己撕扯成了碎条,露出极为小巧的亵裤,一根细细的线护着关键的部位,两根细细的线绑在丰腴的大腿。这个女人果然骚到了骨子里,否则怎么会在内里,花费如此大的心思,毕竟这个世界,可没有丁字一说。取悦他人也罢,孤芳自赏也罢,终归是源自天性中的浪荡。
一直任她揉捏的秦汉,终于伸出右手,将那纤细的好似支撑不住大屁股的腰肢,狠狠搂在怀里,在丰腴的大腿上重重揉捏。风飘影厚唇登时张开,发出一股源自骨子里的酣畅呻吟。
“啪!”
秦汉毫不客气的一掌,重重拍在雪白的大屁股上,登时出现一个红红的掌印。风飘影嘴里发出低低的惨叫,一股别样的兴奋却自眼里露出,嘴里的呻吟已经变成满足的呢喃。
“官人,求你了,给奴婢吧……”
“贱人!”
强烈的**在这一刻,总算找到了一个发泄口,秦汉伸手连连拍在她的屁股上,好一阵噼里啪啦,风飘影的身子不断的扭动,一阵一阵的痉挛,嘴里哼哼叫着,无比满足。
秦汉长出一口气,站起身来。本自迷糊的风飘影爬过来,紧紧抱住他的腿,一脸贱相,连连求道:“官人,求你了,给奴婢,给奴婢……”
“滚,!”
秦汉伸手抽在她雪白的脸上,立时出现两道红印。风飘影竟好似全然不痛,反而愈加兴奋,蓝色的眼睛里露出别样的神采,像夜空中灿烂的星辰。
秦汉自然毫不客气,在她的背上、屁股上、大腿上、脸上、甚至于最脆弱的胸口,一下一下的抽过去。当然,并未使出多大的力道,只是让这贱女人有些肉疼而已。风飘影的嘴里发出满足的呻吟,身体再次颤抖个不休。
“官人,别停啊,继续……”
待到秦汉停下手,风飘影**的全身,几乎都带着分明的掌印,却还是忘乎所以的恳求。好一个贱货!秦汉眼神一冷,嘴角掠过一道残酷的笑意,森然道:“忘了告诉你,从来只有我上女人,没有女人敢来上我。你这样的贱货,碰到我手里,活该倒霉!”
“官人,那您来上奴婢吧……”风飘影颤声道。
“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别跟我说你是真的风飘影。”秦汉冷笑道:“你若不说,就休想与我做任何事情,下次再见,我必不饶你。”
一眼狂热的风飘影娇躯一颤,蓝色的眼睛渐次清醒,片刻恢复了清明,再看向秦汉的目光,便带着一股深深的厌恶。
“滚!”风飘影冷声道。
秦汉不以为杵,淡淡一笑,自西苑走出来。回到自己住的院落,想起方才这段旖旎,大感刺激的同时,心底暗叫厉害。他从未想到,一个女人竟能将勾引男人的手段,研习到这等地步。方才自己不知道有多少次,便忍不住想扑将上去,好生蹂躏这个犯贱的女人。
若非风飘影行止太过疯狂,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自己绝对会迷失心智。所幸,这样的法子虽然刺激新鲜,秦汉的心底却有些排斥。爱爱是两个人的事,更何况,被女人强暴是多么没面子的事情,。
而且,他隐约的察觉到,风飘影的身份有问题,这才出言试探。从她的反应看来,猜测的并没有错误。就算她有什么图谋,也无伤大雅,是以,秦汉才放心大胆的放过了她。
只要自己在这里,风飘影便翻不起任何风浪。
甚至于,在他的心底,仍然期待着下一次的会面,就算这个女人已经不暇,与之疯狂一番,满足身体之欲,也是无比美妙的。
秦汉承认,这个女人的诱惑,自己挡不住。
就这么思前想后,一日的光景很快便已过去。天地间渐渐失去了一切光明,又是一月之初,月黑之夜。秦汉心头一凛,上次的月黑,自己突然陷入癫狂,与风飘影行下那登事,也不知体内的一寸相思之毒,到底是什么情形。
“公子,你怎么还坐在这里,回屋吗?”便在此时,绮罗冉冉行来,微微弓下身子,柔声问道。
本自没有任何感觉的秦汉,在看见绮罗,闻到她身上味道的瞬间,陡然仿似陷入疯狂,双目血红,猛的站起身,紧紧盯着绮罗,小斑巧笑倩兮的模样与眼前的绮罗交叉在一起,片刻后,再也分不清彼此。
强烈的**再也无法抑制,秦汉如发情的公牛,一把抱起心神慌乱的绮罗,冲进房屋,狠狠撕扯她的衣衫,一番疯狂的索取,直到要进入的那一刻,近乎粗暴的举动,陡然缓慢下来。
绮罗脸色绯红,紧紧闭着眼睛,又是欢喜,又是害怕。最终紧紧搂住秦汉,对这无力粗暴的行为,以自己的行动表示默许。
秦汉仿似陡然得到了鼓励,早就被风飘影折磨到快死,此时哪里还忍得住,也不理会眼前的人是小斑还是绮罗,毅然而然的冲杀进去,遇到那层阻隔时,微微清醒,停了片刻后,开始挺进……
046 白毛夜叉
风飘衣听着隔壁激烈的声响,俏脸带着一丝深深的黯然。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安排的计策,竟在这么短的时间便发生了效果。也是到了这个时候,才深深的明白,自己的安排如此愚蠢。
那是她深深爱着的男子,正在和另一个女子,掀起一场狂风暴雨。
即便那一晚,真的很痛苦很痛苦,风飘衣仍然希望,这个人是自己,而不是别人。就算再痛,她都可以忍耐。她还不知道,除了第一次外,以后再做时,会让她飞上高高的天。
这一夜,风飘衣没有合眼。隔壁的声响闹腾了多久,她就揪心了多久。一直到天边掠过一抹亮色,令她煎熬不已的声息总算平静下来。风飘衣心里方自安稳了些,旋即娇躯一颤,心道:“上一次,也是一月之初,月黑之夜,也是在天色方亮的瞬间,秦汉哥哥停了下来。和今日没有一般无二,莫非这里面有什么隐情?”
秦汉醒来时,只觉全身疲乏,头痛如裂。颇有些迷糊的睁开眼睛,见一身碧衣的女子正拿着抹布,细细擦拭着房间每个角落,。登时响起昨夜的情景,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先是风飘衣,又是绮罗。
“莫非是一寸相思之毒的缘故,每到月黑之夜,我便丧失心智,没有自制之能,成为只想着与女子合体的**吗?”秦汉讷讷躺在床上,心头暗自思忖。和风飘衣的那个夜晚,他全然把风飘衣当成小斑,无法自制还在情理之中。而昨晚,虽然也有些模糊,时不时的混淆眼前的绮罗与神念中的小斑。然而,在行不轨之事时,他清晰的知道,那不是小斑,而是绮罗。
然而**根本无法控制。
“绮罗……”良久,秦汉才讷讷道。
“公子。”绮罗正自细细擦拭着桌子的手突然停下,好半天才低低的回答,却没有转过身子。
“对不起,我……”秦汉讷讷说着,既不知该如何解释,又不知该如何负责。
“公子,没事,我是你的奴婢,无论你想做什么,什么时候需要绮罗,都是可以的,这本就是奴婢该做的事情。”绮罗转过身子,微微一笑,眼神中带着些慌乱,但更多的是欢喜与平静。她的俏脸陡然绯红,用几乎微不可闻的语调,低低道:“公子这么做,绮罗自己也欢喜的很。”
秦汉无言,站起身来,绮罗脸儿通红,贴心的服饰他穿好衣衫。秦汉心乱如麻,像木头人一样,任绮罗摆布。很快,绮罗端上清水,为他温柔的擦着脸。
看着那张认真专注的脸,秦汉心头陡然一热,忖道:“不论是什么缘故,的确是我主动占有了人家,无论风飘衣还是绮罗,都是极好的,没必要去逃避。”
想到这里,虽然没有说出心中的想法,他看向绮罗的目光,带着一股隐约的爱怜与温柔。
打定了这样的主意,秦汉的心底倒是安宁起来,。接下来的光景,面对风飘衣的热情,也不再躲避了,偶尔还会出言挑衅上一番,令风飘衣窃喜不已,心忖果然是绮罗在中间起了作用,心底本自颇为后悔,也便渐渐释然,对待绮罗越发热情,亲如姐妹。
此刻,秦汉正端坐在院落之中,双眼微微闭起,神念一丝一丝的展开,探寻着千里之外的情景。他的神识,早就能辐射方圆千里。但若要探查到千里之外落叶之声,这等微小的动静,却远远不可能。
千里之外,是阿修罗界罕有的密林。秦汉全副心神沉浸在其中,细细探查,初时并未所得,也不气馁,将神念全身心的放松,尽量融合于天地。到了后来,那片密林在神念中渐渐清晰。
秦汉浑然忘却一切,专心体悟。时间在飞快的流逝,他只觉自己的神念,化为一道无形的空气,在四周缠绕奔腾不休。先是密林自神念中清晰,到了后来,每一株树木都无比清晰的出现在他的神念。无论高低、粗壮、主干、杂枝,尽数了然于胸。即便是树干上细微的褶皱,也清晰的浮现在眼前。
绮罗和风飘衣愣愣看着宝相庄严的男子,又是欢喜又是爱慕。十八天前,秦汉端坐在此处研习后,便再没动上一下。修为不弱的风飘衣,一眼就看出他正自参研,尤其是身上那股深邃的气息,更是令她欢喜钦佩不已。
这便是自己男人的手段!
生怕秦汉被打扰,风飘衣早就让附近百丈之内的下人,行走不准迈重步,更不准发出任何声音,一定要给秦汉一个绝佳的修习环境。
秦汉只觉神念变化而成的那团气流,比以前越发轻盈,比以前越发壮大。不知什么时候,神念好像化为一片枝叶,悄然长进树木中,与这片密林再不分彼此。
“啪!啪!啪!啪!啪……”
一阵微风吹过,树林发出窸窣声响,几片叶子渐渐落下。便是在这一刻,秦汉分明察觉,轻盈的枯叶落在地上,竟发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