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感悟本源之力而烦恼。这天道五境,却给了他一个可供参研的路线,。
千里之外落叶之声现于耳内。自己若想感悟到本源之力,第一步需要达到的,就是这个境界。到了此时,秦汉终于找到此后明确的路途,心中不由大喜。
“概而括之,刀魄是刀之生命。虽然它从不出现,却真真切切的存在于刀中。刀灵与自己高度契合,刀魄与天地契合,如此一来,便会进入刀之第三境,刀魂!”虚王孙沉声道。
“刀魂?”秦汉心头喃喃念道。
“天下百兵,每一种都有其最原始的秉性。比如剑,高高在上,无与伦比。而刀,最原始的秉性,便是骨子里和血液中,那股一往无前的气息。一刀劈出,必定建功!这种秉性,我称之为势。势是在每一刀劈出前,刀身都集结了全身最巅峰的一切力量。无论天时、地利甚至于人和,都在势的集聚中达到无与伦比的最巅峰。也就是说,这一刀劈下去,敌手非死即伤,必能重创,受到意想之效果。反之,如若不能建功,毕生再也没有打败敌手的机会。因为,在这一刻,刀灵、刀魄、刀魂三者合而为一,那便是执刀之我。刀就是我,我就是刀!”
虚王孙本自和缓的话语,说到这里,陡然激昂起来,带着一股肆无忌惮,狂放不羁的无畏气息。
“刀就是我,我就是刀,这是灰衣老僧所说的人器合一之道。一代刀神,果真名不虚传。”秦汉又是一阵心神激荡,心中连连呼道。
“这便是我于刀之道所有的总结,你可听明白了吗?”镜像里的虚王孙,目光灼灼的盯着秦汉问道。
“明白了!”秦汉沉声道。虽然明知这只是刀神留下的神念,他仍然直视着魁梧的身影回答。
“不,你并未明白。”虚王孙缓缓摇头,轻轻一叹道:“我甚至可以猜的出来,你此刻在想,如何让刀灵与自身融合,又如何让刀魄吸收纯正的气息,甚至于,该如何达到天道五境,又如何完成让刀魂之势,能在短时间内最快的集聚到巅峰,。”
秦汉微微一愣,刀神所言,的确不假。自己此时思忖的,正是这些问题,分毫不差。
“诚然,这些都是刀之道中极为重要的部分。但是有一点,你却忘了。”虚王孙如电双目射向秦汉,一字一句道:“那便是我对刀的热爱。我从心底里,对这柄刀爱惜不已。正是因为这种热爱,我甘愿花费两万年的时间,铸就王孙。正是因为热爱,我才让它不离开身前半步。正是因为热爱,我才尝试着去与它对话,去与它沟通,所以,我才能发现刀魄的存在,最后,才能悟出刀魂的道理。”
“任何一门道法,若想将之修至至境,坚韧不拔的心性固然不可或缺,对其发自心底的热爱更是弥足珍贵。琴仙爱琴,所以她以琴入道。画圣爱画,是以以画入道。剑神拳祖,毒神邪王,没有一个是对自己之道法不深深热爱。我们九人中,唯独你师傅不然。他手下血腥无数,却不喜杀戮之道。因为他广阔的心胸,深爱着天底下善良的人民,为了捍卫和保护他们,他才提起了手中的屠刀,将杀戮之道修至至境。这种行止,焉知不是另一种更高层次的热爱?是以,他的修为,也凌驾于我们八人之上。秦汉,记住,热爱你手中的刀,热爱你修习的神通,它才会产生生命,它才能发挥最大的威力。”
虚王孙缓缓说完,消失了踪迹。这颗明录珠掉落在地,已然粉碎。竟是他刻意将自己所言,只让秦汉听一遍。此后获益多寡,全在首次感悟之间。
秦汉身体剧震,刀神所言,如当头棒喝,如醍醐灌顶,登时让他明白自己于器之一道,最为欠缺之物。
正是这种热爱!
秦汉在原地呆立良久,不知什么时候才回过神来,略一思忖,拿出刀神留给自己关于刀之道的秘本。本自打算凝练了元神再修习,现在看来已然大可不必。
见到秘本内的情景,秦汉又是一愣,两本小册子上,其中一本写着五个小字:混元一气功,。
秦汉翻了几页,看着上面的心法,陡然明白过来。这混元一气功,将全身所有法力尽数汇聚成一点的神通,正是刀之道中,刀魂之势的集聚与凝结。
而另一本小册子上,总共三页,上面只有一个人,第一页做出拔刀的动作,第二页刀锋出鞘,第三页便是又将刀插进刀鞘。秦汉大惑不解,尚以为这其中有什么秘法,细细观察着上面人的动作,许久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直到后来,灵光一闪才明白过来,暗道:“和真正的刀之道比起来,一切刀法都是外物,去修习刀法而不研习刀之道,舍本逐末,舍近求远,是以刀神留给我的刀法秘籍,只有这简单的拔刀抽刀动作,提示我万万忘了对刀的热爱,即便简单的动作,也能乐此不疲的修习。”
钻进小界天,秦汉立时开始对混元一气功的修习。以他如今的修为,外加见识见闻,这混元一气功修习起来极为容易,混元一气功共分九层,短短十余日的研习,他已经达到第六层——凝气成尺。
全身法力,凝聚出来,只有一尺之微。
而到了极致之境,凝气化虚,全身法力会凝结成微不可闻的小点。以点击面,攻击之处,必受重创。想当初第一次和叶轻尘相见,他不过修习到凝气成枪之境,混元一气功的第四层,便牛叉的不得了。念及当时的情景,再一看如今的自己,秦汉未免有些唏嘘,慨叹时间过的真快,自己变得更快。
这不,女人都有好些了,所幸没搞出秦小汉来,那可真艹蛋了。当初,却是性命在旁人掌握之中,弱如蝼蚁。
从小界天出来,秦汉没有再去刀法。他知道,要真正领悟刀之道,必须生出对刀的热爱。这种情绪,暂时尚未酝酿出来,还得等些日子。不过,天道一境,却是可以自外界参研。
“秦汉哥哥,明天是大姐的生日,你陪我去好吗?”秦汉刚从仙灵虚空出来,正想修习天道一境,便被风飘衣毫不客气的骚扰。
044 要人命的大姐
看着那双充满希冀的漂亮眸子,秦汉心底一叹,拒绝之言,无论如何也不出口。轻轻点头,答应下来。
“父亲生了我们三个女儿,大姐本已许了人家,对方是与父亲私交甚密的前辈。不想就在出嫁那年,夫家被人灭了满门。这婚事也就放了下来。大姐是个死性子,不肯再嫁,这些年一直独居西苑,平素也不与我们往来,只有这生辰之际,才能去看看她。”第二日一早,风飘衣领着秦汉,边走边道。
秦汉点点头,也不答话。风飘衣见他意兴阑珊,也便乖巧的不去骚扰。城主府自然是整个朱衣城最大的所在,西苑在最西侧,两人不疾不徐走了近两刻钟。一个长满翠木的院落出现在眼前,院落很大,除了中间一个白石子铺就的小径,两边便是郁郁葱葱的树林,别有一番幽静之感。老长一段距离后,才看到几间简陋的房屋。
“大姐,我是飘衣,看你来了。”距离房屋约莫三丈时,风飘衣停下脚步道。
“回去吧。”一个慵懒的声音自房屋中传来,声音异常柔和,又似方自从午睡中醒转,语调还有些许沙哑,说出好听在哪里,单单这声音,便带着一股别样的诱惑,令人恨不得立时走进去,看看说出这话的女子,到底生着怎样的面容。
“大姐,不要这样嘛,小妹都整整一年没见你了,今天是你的生辰,我们见个面说会儿话,行吗?”给秦汉一个歉然的笑意,风飘衣带着两分撒娇两分求肯意味的道。
“好吧,你且在前室等等,我在洗澡。”慵懒的声音略一思忖,答应下来。
“大姐长我四百一十三岁,性子有些古怪,听说她以前开朗的很,方自成年时,出外游历,也不知遇到过什么事,回来后便郁郁寡欢,极少开口说话,慢慢就成了现在这样。秦汉哥哥,你别怪她。”风飘衣小声道。
屋子里布置之简陋,令人发指。秦汉看了一圈,光秃秃的墙壁没有经过任何装饰,偌大的房间出了一张躺椅,连桌椅板凳都无,空旷旷的,倒像是得道高僧清苦的日子。两人站在房内,少顷,一股别样的香味传来,一个体态曼妙的女子,冉冉从后屋走进来。看着面前两人,也不说话,径自躺在唯一的躺椅上。
“大姐……”风飘衣赶紧凑过去,拉起她的手,笑容甜甜。
看到这个女子,秦汉一阵口干舌燥,小腹中腾起一股热流,一阵剧烈心跳,连目光都变得火热起来。
这是秦汉自从来到阿修罗界,所遇的一切美女中,衣衫穿的最少,也最诱惑的女子。
那只是一条薄薄的轻纱,隐隐约约露出丰腴圆润的大腿。两腿间的三角地带,看似是好生隐藏起来的,然而随着她**轻移,那地儿便露出微微的褶皱,一闪即逝。
胸口是大片大片高耸的雪白,只怕再稍微往下拉上一点点,那两颗蓓蕾就要不安分的跳将出来。
她的身子极为丰腴,倘若放在旁的女子身上,不仅不会生出美感,反会因肥胖影响容貌,。然而她不会。丰腴的大腿,行走之间,泛起一层细微但明显的白花花的波浪。屁股很大,但偏偏腰肢很细。胸脯很大很挺,随时都要撑破薄薄的衣衫,偏偏香肩瘦削,尤其是凸显出来的肩胛骨,好似一根玉如意,晶莹剔透。
秦汉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一个女人,能将令男人血脉喷张的肉感,演绎到这等几乎达到极致的地步。
然而她的美绝不仅限于此,还有那张脸。
比寻常女子厚了许多的嘴唇,分明没有涂抹任何唇彩,却红润非常,像一颗熟透的红桃,直欲滴出水来。那张嘴不大,也绝对不小,配在这样的厚唇上,可谓多一分则太厚,少一分则太薄。如此完美,如此和谐。
然后是她的面容。那是一张异常白皙的脸,偏偏带着一股别样的堕落,好似只消勾勾手指,她边能如狼似虎的扑将上来,宽衣解带,用尽一切手段,取悦任何男子。水性杨花的极致,便是无与伦比的诱惑。
最后是她的眼睛。那双水蓝色的眸子里,忽而像冰山一般冷漠,忽而又像火焰一般滚烫,又带着一股偏执的疯狂。柔弱两分、狂热两分、傲慢两分、放浪两分。
剩下的两分里,一分是**裸毫不加以掩饰的**,最后的一分,是发自心底的厌恶。她好像厌恶一切,不论是眼前的人,还是眼前的景,抑或是不在眼前的世间万象,一切种种。
这个女人,她的美丽近乎魅惑人心的妖姬。只消看上一眼,便令人生出立时与她合体交…欢,狠狠蹂躏摆布的强烈**。更奇妙的是,当这所有的一切尽数汇聚于她的身体,本来已经无比美丽的部位,立时更加美丽。看她的脸,就想看她的滚圆的胸。看她的胸,又想看她性感的腿。看她的腿,又忍不住想刺探那神秘部位的一切。偏偏想看到更多的同时,又舍不得挪开本自看着那处美妙的目光,生怕一不留神,便再也看不到了。
这是一个将女人的诱惑发挥到极致,近乎诡异的妖孽,。
秦汉暗暗出了一口气,强自平息着震荡的心神,心头连叫厉害。他从未想到过,一个女人竟能勾人心魄到这等地步。想当初与小斑第一次相见,他也被下半身支配,然而那是因为一寸相思之毒。风飘衣这个大姐,根本不需要借助任何外物,简简单单的眼神,白白嫩嫩的身体,圆圆大大的屁股,挺挺翘翘的酥胸,便能令人忘乎所以。
“秦汉哥哥,这是我的大姐风飘影。”风飘衣转过头道。
秦汉点点头,淡淡道:“大姐。”
懒散躺在椅子上的风飘影玉体横陈,丝毫不理会此时的自己带着多么令人疯狂的诱惑,淡淡点点头,轻启朱唇,淡淡道:“我这西苑,可从来没有来过男子,连我父亲也不例外。二妹带着你前来,想必你就是她千挑万选才定下来的夫婿吧?”
看起来分明水性杨花到了极致,偏偏这话语间,带着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尤其是那不动声色的眸子,即便看向秦汉这等阿修罗界第一美男子,也带着一股深深的厌恶。
“大姐,别乱说啊,秦汉哥哥会生气的。”风飘衣娇媚的一笑,心头一片欢喜。这便是她带秦汉来此最大的目的。这个大姐她还是有些了解的,说出这样的话来,本就在预料之中。她就是要借助别人的嘴,告诉秦汉,我已经选定了你,非你不嫁,不管你同不同意,反正我同意了。
女儿家的心思,便是如此。本来聪慧的女子,面对无法割舍的感情,也会做出这等不可理喻的事来,小聪明的很,却缺乏大智慧,甚至带着些许愚昧。
至于风飘影所说的千挑万选,也是实情。二十年前,在风飘衣成年的那天,朱衣城主刻意为女儿办了个选婿大会,声势造的不小,连旁的城池中人,也来参加。奈何风飘衣眼睛出奇的毒辣,每每有妄想吃她这块天鹅肉的男子,便毫不客气的指出此人的不足,一针见血,绝不留情,。整整三日功夫下来,所有男子尽数落选,竟无一人能入她法眼者。甚至于闹出几起争斗,当然,在朱衣城主一手遮天的城池,这些人肯定没好果子吃。
秦汉笑笑,不否认也不承认。风飘衣看在眼里,美在心里,心忖秦汉哥哥果然对自己有些不同了,这要是一起,必定拂袖离去。
“你们两个坐吧。”风飘影动了动手指,两人面前便出现两把椅子。风飘衣诧异的看了秦汉一眼,笑眯眯道:“大姐今日怎么会如此客气,以前来的时候,我已经被你赶走了,更别说有坐的位置了。”
“你要是不想呆,也可以走。”风飘影淡淡道。
“怎么会呢?姐姐,这一年来,我可挂念你的紧呢。”风飘衣撒娇道。
风飘影也不理会,那双奇异的蓝色眸子,没有哪怕丝毫的波动。
两姐妹交谈起来。当然,绝大部分时候都是风飘衣在找话题。所幸这是个聪慧的女子,一张小嘴特别会说,否则也不会在和秦汉搭讪时,用七八十种不同的方法,绝不重复。风飘影仍然慵懒的躺在一旁,好似没有骨头,偶尔才会轻轻点点头,或者自红唇中说出三两个字,平淡冷漠的紧。令人怀疑这个女子心里,是不是还有感情的存在。
以秦汉如今的心性修为,在这样无聊的场合,也不会感到丝毫别扭。绝大部分时间里,都是面色平静的坐在一旁。对风飘衣做了那样的事,虽不能给她一个将来,这点小事,做起来还是轻而易举的,没有成人之美的心思,更不至于去忤逆。
唯一令他感到不安的是,自己的眼睛总是不受控制。隔三岔五,总是忍不住偷偷瞥上两眼风飘衣的身体。眼睛、脸蛋、酥胸、大腿乃至于那令人遐思的神秘地带。他不是急色之人,第一次如此无法自已心中的邪念。
那张白嫩的脸蛋,一定能捏出水来。
那圆润的大腿,手感一定好的无与伦比。
那神秘地带,必定是能令人发狂的美妙深泉。
秦汉的目光极为隐晦,风飘衣自然是看不出的。不过首当其冲的风飘影,只怕早就了然于胸。秦汉分明察觉到,每当自己的目光落在她身体某处时,她的眼睛里边会露出一丝隐约的狂热与放…浪。
姐妹俩叙着家常,约莫半个时辰后,风飘影摆摆手道:“二妹,回去吧,我乏了,我每年的生辰,也只有你能记在心里。这份心,大姐知道。回去吧。”
风飘衣甜甜一笑,应允下来。大大方方的拉着秦汉的手,从幽深寂静的小院中走出来。突然转过头,狠狠瞅着秦汉,咬牙道:“大姐的打扮,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