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了。
王华骑上自行车,有皓月从后面搂住了王华的腰,一切稳妥之后,王华骑着自行车在柏油路上向西方行去。
柏油路又宽又平,路两边距离村庄都很远,都是白雪覆盖的麦田,显得很是空旷,叫骑自行车带着皓月的王华,本就兴奋欢喜的心情更加的好了。
王华骑着自行车,行有三里多路,笑道:“老婆,你怎么会看上我这个穷小子呢?”
皓月笑道:“夫君其实想变富有,那只是一个愿望的事情,若是说以前我还和夫君有演戏的心理,现在却是付出真心的要跟着夫君了。以前我把摆脱命运的希望寄托在所生的孩子身上,现在我把改变命运的希望寄托在了夫君的身上。夫君还记得你买了一盒幸运火柴的事吗?我也是购买了一盒幸运火柴的人,我们两个人购买了两盒幸运火柴,以后,我们的命运就与以前不一样了。我的命运既然和夫君的命运重合在了一起,那就不离不弃,永不分离了。起先看到夫君,是夫君的俊美和特别的气质吸引了我,随着和夫君相处,对夫君了解的越来越多,我的心就装满了夫君,直到买了幸运火柴,我们的命运就完全的重合到了一起。”
王华笑道:“你说的是购买那个老乞丐的幸运火柴吗?你怎么能把老乞丐胡言乱语,又胡说八道的话当真呢?难道你没有发现吗?我们很像的,这应该就是人们常说的夫妻相了。你的遭遇不好,我的遭遇也不好。别人都说我不定亲,不接人,是我的眼睛长到了头上,看不起别人。可是谁又知道我的苦呢?我先前有过目不忘的天赋,后来,得了健忘性失忆的疾病之后,上学就没有了希望。我上学本就很晚,若是再没有好的成绩,将会很难看的。现在要是定亲,就要过小礼,一般的情况下,过小礼都要一万多块钱的,加上其他的费用,最少也要两万多块钱。我家中很穷,根本拿不出来。为了接人,我原来曾经考虑是不是外出打工挣钱的,只是没想到从半路上捡拾到了一个好老婆。”
皓月笑道:“夫君对我的真诚,就是给我的最好聘礼,我以后一定会跟夫君好好的生活,为夫君生下许多许多的孩子。”
王华笑道:“我们凡人计划生育现有规定,要是第一胎生男孩,就只准生一胎;第一胎生女孩,还可以再生一胎。如果可以,生两个就好了。生多了,我们可养不起。”
皓月笑道:“如果养得起,夫君会愿意多生一些孩子吗?”
王华笑道:“生多了,就会过多的占用社会资源,如果再不能很好的教育小孩子做人,那就是危害社会。如果能够生一个女儿,生一个儿子,安安稳稳地生活,岂不是很好?”
正说着话,从西方飞快地开来了一辆摩托车,摩托车发出非常响的轰鸣声,速度可达八十码以上,直向王华骑的自行车迎头开来。
王华急忙把自行车往路北边骑,以让出道路,好叫摩托车通行。
开摩托车的是一名青年男子,留着爆炸刺头,染着红头发,穿着红袄子,红色休闲裤,脚踏黑靴子;身后坐着一名同样装扮的,染着红头发的青年女子。
飞快行驶的摩托车和王华骑的自行车擦肩而过的时候,坐在摩托车上的青年女子,猛然伸手抓向了王华身后皓月肩膀上所挎的挎包,这猛然的一抓,一带,只把皓月搂着王华的手臂猛然拉开了,同时也把挎包抓离了皓月的手臂。
抢劫得手的飞车档二人组,所开摩托车的速度更是猛然飚升,快如闪电一般地继续骑行了三十丈远,摩托车的前轮子突然撞进了路中间一个巨大的凹坑中,飞速行进的摩托车猛然停止,摩托车上的一对青年男女却是直接从摩托车上飞了出去,青年男子在下面,青年女子在上面,飞有三丈多远才落到地面上,落到地面上之后,又向前滑行了两丈多远才停下来。
王华在皓月的挎包被抢的时候,就知道了,由于摩托车的速度和飞贼的速度极快,根本容不得骑在自行车上的王华做出应对。王华唯一能做出的应对就是急忙刹车,稳住自行车,不叫坐在自行车上的皓月摔下来。
王华急忙下了车,看到吃惊的皓月,以及皓月被拉得后背的手臂,担扰地道:“你的手臂怎么样?”
皓月收回了手臂,稍稍活动了一下,却并没有从自行车上下来,对着王华笑道:“还好,我没事。只是这两个飞车贼太可恶。”
王华看向两个飞车贼,只见两个贼男女一直趴在地上,女的趴在男的身上,被摔得不能动了,摩托车也熄火了,摔倒在了路中间。
王华为了拿回皓月的挎包,就推着驼载皓月的自行车往回走,笑道:“叫老婆受惊了,遇到了抢劫的,都没有能力保护你,我这做丈夫的,实在是没有用。幸好老天爷帮忙,要不然,老婆的挎包就被人抢走了。”
皓月笑道:“我变戏法的道具全在那个挎包里了,这两个可恶的飞车贼,摔死都是罪有应得,年轻力壮的,不能自食其力,竟然做起了抢劫的勾当。”
王华把自行车推到了摔倒的飞车贼身边,笑道:“老婆,你伸腿支下自行车,当心摔倒,我给你的挎包捡起来。”
皓月点了点头,伸出腿脚支起了自行车,在王华放手之后,不会叫自行车倒下。
王华走到两个趴在地上的飞车贼身边,弯腰从女贼手中扯下挎包,拍了拍灰尘,看到挎包完好无损,也不过问两个飞车贼怎么样了,转身走向自行车。
一直趴在地面上不动的女贼,在王华转身之际,一推趴在地面上的男贼后背,女贼的身体直接站了起来,对着王华的后背抬脚就踹。这一脚踹出,女贼的靴子底部瞬间弹出了一段闪光利刃。
王华猛然一个右侧身,只叫女贼踹出的一脚擦着棉袄踹过,女贼脚底的利刃划破了王华的棉袄后背。
王华右侧身的同时,右臂曲肘猛然撞向女贼的腰椎。
一肘顶实之后,下一瞬间,右手以右肘为轴心,直接往上甩砸,一拳砸在了女贼的后心,直接把女贼击飞了出去。
由于王华的右手背与女贼的后心相击,被反震回来的力道巨大,王华的右手由拳变成鹰爪,直向被击飞而起的女贼腿脚抓去,一把抓扣住了女贼的腿脚。
王华的右手扣住了女贼的腿脚之后,借着上抬掀举之力,王华以右脚为轴心,左脚叉步上前,把身体正面扭转向了女贼的方向。
王华在转身撒手之际,抬右脚,直向女贼的胸腹踹去,一脚踹在了惊骇的女贼胸腹之上,直把女贼给踹出了两丈多远,以脸抢地的方式摔在了路面上。
女贼的这一摔,直在路面上抢行将近一丈远,如果不是在落地前的一瞬间,举起双臂护住了头脸,若是真以脸面和路面磨擦,非把脸皮全磨破,完全毁容了不可。
王华豪无间隙的四连击,只叫在旁边观看,已做好了在关键时候出手搭救王华的皓月看在眼中,吃惊得瞪大了美目,更是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王华扭头看向吃惊的皓月,以为是皓月看到他被攻击吓到了,却不曾想到是他能够击败女贼,叫皓月看在眼中惊吓到了。
王华笑说道:“老婆别怕,没事的,就凭这种小贼,还耐何不了我。”
说着,走到皓月的面前,把挎包交给了皓月,伸手搂住了皓月的肩膀,在皓月的肩膀上拍了拍,算是给皓月安慰了一下,然后,王华放开了皓月,再次走向趴在地上不动的男贼和女贼。
第014章 天门盗门
王华抬右脚踢向男贼,想给男贼踢翻身体,看看男贼还有没有气了?是不是摔死了?在王华踢向男贼的时候,男贼猛然侧身,一个路地扫堂腿,就凶残地扫向王华站着的腿脚。
王华踢向男贼的右脚瞬间改踢为侧踹,用脚底踹向了男贼的小腿迎面骨,随着一声震响,王华被男贼的这一脚踢得飞了起来,直向后方飞退了将近一丈远。王华也是一百多近的人,能把一百多斤的人一脚击飞出一丈多远,还是由下往上的方式击飞的,足见这一脚的力道之距大。
王华的右脚被震得疼痛非常,那男贼也不好过,抱着扫击王华的腿在地面上疼得发抖。
王华这才看清男贼的样子,满面血污,两个手臂可能是为了护住脸面的时候,被路面磨擦得血肉模糊,看那手臂上白色的东西,应该是手臂骨被磨擦得露了出来。
王华的右脚被扫击之力击中之后,疼得直发抖,为了不示弱,在距离皓月不远的地方落地之后,就站立不动了,至少不能叫男贼看出他已经因为右脚受伤,而没有什么战力了。接下来要玩的就是心理战。
王华并起右手剑指,一指男贼和女贼,义正词严地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这两个败类,就行抢劫之事,老天爷看你们不顺眼,惩罚了你们,你们竟然不知悔过,还要对我袭击。幸好我会些武艺,要不然,就被你们给击毙了。你们要知道,杀人是要偿命的!”
女贼自己滚动身体,侧对着王华,露出了口鼻喷血,满脸血污的一张狰狞的面孔,咳出了几口血之后,痛苦地用两个露出了骨头的手臂捂着肚子,狰狞道:“该死的小子,说出你对付我们的招式,报上你的师门传承。”
王华道:“我没有什么招式,也没有师门传承,你们两个飞车贼还有师门传承?”
女贼的伤,只叫他疼痛得浑身发抖,狰狞地道:“你能够轻易的击败我们两个武生巅峰的人,你至少有武士级的修为,怎么可能会没有师门传承?你师父至少有武师级的修为,报出你的师父是谁,我们找长辈来解决我们的恩怨。”
王华道:“现在做贼的都这么有理吗?你们抢劫我们,还袭击我们,你们还理直气壮了。要不是我身上没有带电话,早打电话叫警察来抓你们了。我的武艺是我大哥教我的,我大哥的武艺是他从地摊上买书自学的,按照我大哥的说法,我只有武士级的境界,武生级的实力,却并没有你们说的什么武士级的修为。后来,我一病,所有的武艺几呼全被我忘完了,最终,只剩下了本能反应。你们要不攻击我,我是不会攻击你们的。我的本能反应是留不住手的。你们要是再出手,我如果不小心,真的杀了你们,那可怨不得我。”
男贼痛苦地狰狞道:“你没有师门,还混个屁啊?我们飞车档二人组,师门之中宗师级的武师就有二十几个,随随便便来一个,就能把你和你师父揍扁。”
王华笑道:“你们惹急了我,我可是会把你们两个揍扁。”
两个贼男女听了王华的威胁,再不敢说话了。
王华笑对皓月道:“老婆,你有没有手机?如果有,就打电话报警,叫警察给这两个贼男女抓走。”
皓月笑道:“夫君不只有武生级的实力,武士级的境界,更有武师级的风范,夫君不如成立一个宗派,先收了这两个贼男女当仆人,以后再发展壮大自己的宗派,也好过事事都要亲力亲为。”
王华笑道:“好吧,老天爷给我送来了一个老婆,老天爷又惩罚了抢劫我们的劫贼,现在我又要成立宗派,这都是天意的安排,我成立的宗派就叫天门,老婆看这个名字怎么样?”
皓月笑道:“天门?真的是好名字。我想的也是这样的,因为一切都是天意安排的,天意不可违背,否则会遭天遣。天门正合天意,叫这名字最好。也只有我夫君才可配拥有如此宗派的名字。”
王华笑对地上痛苦的两个贼男女问道:“你们两个,可愿意加入我的天门?”
男贼痛苦地狰狞道:“我们就是天门中人,为什么要加入你的天门?”
王华笑道:“我的天门和你们的天门不一样,我的天门是绝对不允许门人抢劫的。”
女贼狰狞道:“天道即是天盗,以小盗成就大盗,大盗之道乃为天道。天道即为盗,身在盗门,岂有不抢劫之理?你的宗门不抢劫,叫什么天门?我们是不会背叛我们天门的。”
皓月笑道:“你们不加入我夫君的天门,我夫君的天门还不收你们呢。就你们这种德行,根本不配加入天门。我只是想叫夫君收你们做仆人而已,你们要是愿意成为仆人,以后就为我夫君办事,如果不愿意成为我夫君的仆人,我们还不希罕你们了呢。”
王华笑道:“算了,我本来还要为生计而发愁,再要多养两个闲人,岂不是更没有办法了吗?要不是法制社会,杀了人要偿命,定然不叫这两个败类人渣留在世上。这个贼小子的迎面骨上捆有铁板,我的鞋底子都被他扫击断了,必须叫这个贼小子赔给我一双鞋子。这个贼女踹我一脚,虽然没有击实,却把我的棉袄弄破了,要叫这个贼女赔我的棉袄。”
皓月笑道:“夫君,算了,回来我给你买鞋子和棉袄好了。你若是问这对贼男女要赔偿,岂不是丢了面子?”
王华踢了踢右脚,活动了一下,忍着脚底的疼痛,走到自行车边上,推着自行车转个弯,骑上自行车,带着皓月继续往西行去。
痛苦的男贼看到王华骑着自行车带着皓月走了,哆嗦着爬起来,咒骂道:“他娘的,今天出门没有看皇历,碰到了一个扮猪吃老虎的小子,这么好的功夫,怎么会穷得只骑自行车呢?以这小子的功夫,若是在我们的天门里,绝对是走动都有轿车,前后左右都有人跟随,还要有许多人服侍的家伙。”
女贼挣扎着要站起来,却因为肚子和腰都疼得很,根本无法站起来,咒骂道:“这个该死的小子,出手比我还狠。只是那个没出手的女子应该更厉害才对,以我们抢夺挎包的速度,他应该会摔倒的,可是他好像知道我们要抢夺他的挎包一样,看他那样子,就是等着我们抢夺取他的挎包。哎哟,这个该死的小子,一肘把我的腰椎顶坏了,我起不来了。巴望,快给沙沙和球球打电话,叫他们来救我们。”
名叫巴望的男贼道:“针针,你是说那个女的一早就知道我们要抢夺他的挎包?那么漂亮,又那么柔弱的女子,他怎么可能知道我们要抢夺他的挎包?我不相信,我要能打过那个小子,一定把那个女子抢过来。”
叫做针针的女贼狰狞地恨声道:“该死!你就是一个巴望命,只能看,永远没有那个命。都这个份上了,还想美事。”
巴望从衣袋内掏出手机一看,手机摔得不能用了;一瘸一拐地走到针针身边,从针针的衣袋掏出手机一看,也摔得不能用了;最后费力地走到摩托车边上,打开摩托车的后备箱,翻找了许多的东西,也没有找到一个可用的手机。
巴望又试着发动摩托车,却是怎么也发动不了,等于说是彻底坏了。
巴望一边试着发动摩托车,一边道:“真他娘的倒霉,一个凹坑,怎么就能把我的摩托车陷进去呢?比这再大许多的坑,我也能如履平地的骑过去,真是倒霉透顶。”
摩托车发动不了,最终,巴望不得不一瘸一拐地向着数里外的105国道走去。
针针狰狞地恨声道:“你就这样把我扔在这里?”
巴望道:“我能背得了你吗?如果可以,我宁愿呆在这里,你能去找电话求助吗?等我去找电话,打给沙沙和球球来帮我们。”
针针害怕地哭泣道:“天快黑了,我怕黑。”
巴望道:“你还怕鬼呢。”
常言道,祸从口出,巴望的一句话,只听呼的一声,一阵寒风吹来,只吓得针针尖叫了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巴望再接着一瘸一拐地向着数里外的105国道走去。
王华骑着自行车,带着皓月,自从离开了两个贼男女之后,王华由于经过了打斗,精神再次亢奋,疲倦尽消,虽然这属于透支体力,至少是叫他有足够的力气把皓月带回家,而不会疲惫不堪地摔倒在路上。
皓月见识了王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