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起洪荒(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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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起洪荒(沧海)- 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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樵夫武吉听罢,大笑说道:“你这个人也想王侯做!看你那个嘴脸,不像王侯,你到像个活猴!”

子牙也笑着说道:“你看我的嘴脸不像王侯,我看你的嘴脸也不甚么好。”

武吉说道:“我的嘴脸比你好些。吾虽樵夫,真比你快活:春看桃杏,夏玩荷红,秋看黄菊,冬赏梅松。”

子牙说道:“不是这等嘴脸。我看你脸上的气色不甚么好。”

武吉问道:“你看我的气色怎的不好?”

子牙淡淡说道:“你左眼青,右眼红,今日进城打死人。”

武吉听罢,叱之道:“我和你闲谈戏语,为何毒口伤人!”

姜子牙摇摇头,就知道不会相信,等到走远,姜子牙嘴角一哂笑:“没有钓来王,倒是钓来一个侯……”

却说那樵夫武吉,砍来柴到城中卖,正巧看到文王视察领地,门中守将戒严,他将扁担放下,不想太拥挤,不小心扁担打死了人。

文王见了说道:“杀人偿命。”他没有功夫,因此画地为牢,将人圈禁,然后再行处置,那武吉被圈禁,想起家中的老母,若是自己犯了官司,无人照顾,悲从心来大声痛哭。

正巧大夫散宜生路过,问明了事情,奏请文王,文王仁慈,说道可以回家置办米粮、衣物、棺木等事务,再行问罪。

回到家中,武吉抱着母亲大哭着将自己的事情告知,并且说了当时与姜子牙的一些对话,母亲年长,知道遇到了高人,让武吉前去求那高人,指条明路。

见了姜子牙,武吉求道,姜子牙讲道:“如今你速回到家,在你床前,随你多长,挖一坑堑,深四尺。你至黄昏时候,睡在坑内;叫你母亲于你头前点一盏灯,脚头点一盏灯。或米也可,或饭也可,抓两把撒在你身上,放上些乱草。睡过一夜起来,只管去做生意,再无事了。”

武吉听了领命,文王见到武吉没有回来,就是用卦爻算算,卦象显示,那武吉已经死了,遂终结此事。

一日,文王和散大夫还有姬发一同游玩,无意来到潘溪,听到武吉骚包的唱歌,走近一看,这不是当时的那个打死人的武吉吗?左右将军大声喝问,才知道这潘溪有高人,遂前往拜访,见到姜子牙。

文王与姜子牙谈古论今,谈论社稷兴衰,君王大臣,国家纲常,姜子牙都有自己的见解,滔滔不绝,文王有听闻这姜子牙道号飞熊,遂知道这就是自己的梦中的贤臣,所以拜请姜子牙。

姜子牙不理会,继续用他那直针垂钓。

文王素来忠义,知礼仪,他礼贤下士,知道有才能的人都有自己的骄傲,文往旁边的将军看不惯姜子牙,大声喝问,姜子牙不动如钟。

文王摆摆手挡住,然后为姜子牙梳头、穿鞋、整理衣物,还有亲自抬着木筏将姜子牙带出潘溪,最终姜子牙心中感动,答应了文王的邀请——

姜子牙被文王请到西岐,拜丞相之职,散宜生拜为上大夫,那武吉拜姜尚为师,做了一方大将军,武吉杀了西岐守将,姜子牙送给西岐一个将才。

姜子牙成为丞相,兢兢业业,不过没有丝毫的功劳,在朝中站不住脚,正巧这时朝歌找了个由头想要讨伐西岐,因为苏妲己听闻西岐已经越发强盛了,自己与西岐素有仇隙,怕以后会祸及自己,崇侯虎点齐兵马前去讨伐。

姬昌不喜欢兵戈,对朝中问道谁可以前去参战,姜子牙出列自荐,姬昌也知道姜子牙的状况,不过帝王心术变数如此,他不能直接帮忙,只能慢慢平衡上大夫散宜生和姜子牙之间的实力。

果然,那姜子牙胸中有文韬武略,虽然修道不怎么样,但是治国打仗都是好手,领兵三万将崇侯虎的军队打残回国,并且将崇侯虎的首级呈上。

文王不喜杀伐,看到这些,闷闷不乐,不久后心中郁结难除,病重在床,文王病势日日沉重,有加无减,看看危笃。文武问安,非止一日。文王传旨:“宣丞相进宫。”

子牙入内殿,至龙榻前,跪而奏曰:“老臣姜尚奉旨入内殿,问候大王,贵体安否?”文王声音气力虚弱:“孤今召卿入内,并无别论。孤居西北,坐镇兑方,统二百镇诸侯元首,感蒙圣恩不浅。方今虽则乱离,况且还有君臣名分,未至乖离。孤伐侯虎,虽斩逆而归,外舒而心实怯非。乱臣贼子,虽人人可诛,今明君在上,不解天子而自行诛戮,是自专也。况孤与侯虎一般爵位,自行专擅,大罪也。自杀侯虎之后,孤每夜闻悲泣之声,合目则立于榻前。吾思不能久立于阳世矣。今日请卿入内,孤有一言,切不可负:倘吾死之后,纵君恶贯盈,切不可听诸侯之唆,以臣伐君。丞相若违背孤言,冥中不好相见。”

文王说完,泪流满面。子牙跪而启奏:“臣荷蒙恩宠,身居相位,敢不受命。若负君言,即系不忠。”君臣正论间,忽殿下姬发进宫问安。文王见姬发至,便喜不自禁:“我儿此来,正遂孤愿。”

姬发行礼毕。文王曰:“我死之后,吾兒年幼,恐妄听他人之言,肆行征伐。纵天子不德,亦不得造次妄为,以成臣弑君之名。你过来,拜子牙为亚父,早晚听训指教。今听丞相,即听孤也。可请丞相坐而拜之。”姬发请子牙转上,即拜为亚父。

子牙叩头榻前,哭泣说道:“臣受大王重恩,虽肝脑涂地,碎骨捐躯,不足以酬国恩之万一!大王切莫以臣为虑,当宜保重龙体,不日自愈矣。”

文王摇摇头对姬发说道:“商虽无道,吾乃臣子,必当恪守其职,毋得僭越,遗讥后世。睦爱弟兄,悯恤万民,吾死亦不为恨。”

然后又说道:“见善不怠,行义勿疑,去非勿处,此三者乃修身之道,治国安民之大略也。”姬发再拜受命。

文王说道:“孤蒙纣王不世不恩,臣再不能睹天颜直谏,再不能演八卦羑里化民也!”言罢遂薨,亡年九十七岁,后谥为周文王。时商纣王二十年仲冬——

再说黄飞虎,那苏妲己与费仲尤浑联合,开始算计黄飞虎,苏妲己为了报仇,费仲等人为了排除异己。

苏妲己算计,说纣王与黄飞虎乃是同门,她与黄飞虎之妻乃是闺蜜,愿将苏妲己带进宫门,纣王应允,传旨黄飞虎之妻贾氏进宫。

在那修建的摘星楼,纣王对贾氏敬酒,**迷眼,言语轻浮,极尽挑逗。

贾氏受不了,大骂道:“昏君!我丈夫与你挣江山,立奇功三十余场,不思酬功;今日信苏妲己之言,欺辱臣妻。昏君!你与妲己贱人不知死于何地!”

纣王大怒,命左右侍卫:“拿了!”

贾氏大喝道:“谁敢拿我!”

转身一步,走近栏杆前,大叫道:“黄将军!妾身与你全其名节!只可怜我三个孩兒,无人看管!”这夫人将身一跳,撞下楼台,粉骨碎身。

皇宫中有一黄妃,乃是黄飞虎的妹妹,听闻嫂子被请上了鹿台饮酒,而且失足掉入深渊,本来已经暂避苏妲己的黄妃大怒,冲上鹿台,扇了苏妲己一巴掌。

不想苏妲己有神通,轻易避开,一巴掌落在了纣王脸上,纣王大怒,将黄妃拉起来,扔下鹿台,一日间,两位亲人陨落在鹿台,黄飞虎听闻,心中死寂。

又见三子哭得酸楚。黄明一拍桌子吼道:“兄长不必踌躇。纣王失政,大变人伦。嫂嫂进宫,想必昏君看见嫂嫂姿色,君欺臣妻,此事也是有的。嫂嫂乃是女中丈夫,兄长何等豪杰,嫂嫂守贞洁,为夫名节,为子纲常,故此坠楼而死。黄娘娘见嫂嫂惨死,必定向昏君辩明。纣王溺爱偏向,把娘娘摔下楼。此事他再无他议。长兄不必迟疑。‘君不正,臣投外国。’想吾辈南征北讨,马不离鞍,东战西攻,人不脱甲,若是这等看起来,愧见天下英雄,有何颜立于人世!君既负臣,臣安能长仕其国。吾等反也!”

四人各上马,手持利刃,出门而走。飞虎见四人反了,思忖道:“难道为一妇人,竟负国恩之理。将此反声扬出,难洗清白……”黄飞虎急出府,大叫曰:“四弟速回!就反也要商议往何地方!投于何主?打点车辆,装载行囊,同出朝歌。为何四人独自前去!”

四将听罢,回马,至府下马,进了内殿。黄飞虎持剑在手,大喝曰:“黄明等!你这四贼!不思报本,反陷害我合门之祸!我家妻子死于摘星楼,与你何干!你等口称‘反’字,黄氏一门七世忠良,享国恩二百余年,难道为一女人造反。你借此乘机要反朝歌而图掳掠,你不思金带垂腰,官居神武,尽忠报国,而终成狼子野心,不绝绿林本色耳!”

四人一想也是,落座赔罪,然后与黄飞虎饮酒大笑,飞虎道:“有甚么事与你笑?我官居王位,禄极人臣,列朝班身居首领,披蟒腰玉,有何事与你笑?”

周纪说道:“兄长,你只知官居首领,显耀爵禄,身挂蟒袍。知者说仗你平生胸襟,位至尊大;不知者,只说你倚嫂嫂姿色,和悦君王,得其富贵。”周纪说完,黄飞虎大叫一声:“气杀我也!”

传家将吼道:“收拾行囊,打点反出朝歌!”

黄飞彪见兄反了,点一千名家将,将车辆四百,把细软、金银珠宝装载停当。飞虎同三子、二弟、四友,临行曰:“我们如今投那方去?”

黄明说道:“兄长岂不闻‘贤臣择主而仕’,西岐武王,三分天子,周土已得二分,共享安康之福,岂不为美。”

周纪暗思:“方才飞虎反,是我说将计反了;他若还看破,只怕不反。不若使他个绝后计,再也来不得……”周纪说道:“此往西岐,出五关,借兵来朝歌城,为嫂嫂、娘娘报仇,此还是迟着。依小弟愚见,今日就在午门会纣王一战,以见雌雄。你意下如何?”

黄飞虎心下昏乱,随口答应曰:“也是。”

黄飞虎金装盔甲,上了五色神牛。飞彪、飞豹同三侄,龙环、吴谦并家将,保车辆出西门。黄明、周纪同武成王至午门。天色已明。周纪大叫:“传与纣王,早早出来,讲个明白。如迟,杀进宫阙,悔之晚矣!”

纣王自贾氏身亡,黄妃已绝,自己悔之不及;正在龙德殿懊恼,无可对人言说。直到天明,当驾官启奏:“黄飞虎反了,现在午门请战。”

纣王大怒,借此出气,“好匹夫!焉敢如此欺侮朕躬!”传旨:“取披挂!”九吞八扎,点护驾御林军,上逍遥马,提斩将刀,出午门。怎见得:冲天盔,龙蟠凤舞;金锁甲,叩就连环。九龙袍,金光愰目;护心镜,前后牢拴。红挺带,攒成八宝;鞍鞒挂竹节钢鞭。逍遥马追风逐日,斩将刀定国安邦。只因天道该如此,至使君臣会战场——

黄飞虎虽反,今日面君,尚有愧色。周纪见飞虎愧色,在马上大呼:“纣王失政,君欺臣妻,大肆狂悖!”纵马使斧,来取纣王。纣王大怒,手中刀急架相还。黄明走马来攻。黄飞虎口里虽不言,心中大恼曰:“也不等我分清理浊,他二人便动手杀将起来!”飞虎只得催开神牛。一龙三虎杀在午门纣王与黄门三虎将大战三十回合,纣王勇猛无双,力能扛鼎,黄家三将都是战场下来的将领,一龙三虎难解难分,不过纣王毕竟只是一人,黄明趁一个空档,提枪一挑,要杀了纣王,黄飞虎大叫道:“不可!!!”

随即带领众将,出了午门,硬闯五关,到了潼关,潼关守将陈桐阻拦,黄飞虎带领家将硬闯,被陈桐施展异术打倒,昏迷不醒,千钧一发之际,清虚道德天尊门下弟子黄天化飞至,与黄飞虎相认,救了黄飞虎,手持宝剑名曰莫邪宝剑,将守将斩杀。

行至界牌关,守将乃是老将黄滚,这黄滚乃是商朝老将,而且还是黄飞虎的父亲,黄家的家主,他大喝一声,准备了三千兵甲,十辆囚车,要将他们绑回朝歌受刑。

没想到,黄飞虎兄弟假意答应,伙同黄滚的将领,将黄滚喝醉,然后私自开关,带着父亲家眷一起逃离是非之地。

黄滚酒醒,明白已经不可为,叹息一声,跟着黄飞虎反了。

那闻仲这时,秘密回城,听闻此时,提着九节鞭敲响钟鼓,进入朝堂,质问纣王。

第四卷:巫妖时代第二十七章:残阳下;墨麒麟;老太师

闻仲进城;见到鹿台高耸;巍峨壮观;心中估算如此建筑;需要几多人手才能修筑;那城外孤坟座座;纸幡飘扬;多少枯骨埋葬于此。

此时的大商行将就木;那城外遍地素白;难道就是预兆吗?

到了午门;百官相迎;闻仲下骑道:“朝中列位老人;闻仲远征;多年在外;城中景物变化良多啊。”

闻仲口气不善;带有质问;自己在外打仗;国家政事就需要你们来管理;怎么会搞到如此光景?在场的老臣可都是闻仲打仗之前嘱托良多的;如今让自己失望。

一位身着素衣的青年;义愤填膺的喝道:“太师在外;可听闻天下离乱;朝政荒芜;诸侯四叛?而且宫中妖孽横生;迷惑君王;我父亲就是惹怒了妖孽;被君王挖了心肝;至死不能瞑目。”

闻仲皱眉问道:“这是谁家的孩子?”

旁边一老臣唉声叹息道:“这是首相比干最小的儿子。”着将比干如何对付宫中妖孽;如何被害致死了一遍;着;那青年嚎啕大哭起来;比干身死;自己全家颇受连累;朝中大臣不敢接济;生活颇为清苦;平常时间不敢;今日闻仲在此;发泄了出来。

闻仲听了;也是叹了口气;事实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严重;自己出门在外;得到的些许信息;已经颇感沉重;现在看来;事情远不止于此;看来大商气运骤降;还是有原因的。

闻仲淡淡的点头道:“年年见报;月月通知;只是心悬两地;各方难以平静;托天地恩赐;大战平息;只恨不能飞临朝歌。没想到还是晚了;不想比干首相已经阴阳相隔;呜呼哀哉。”着劝慰了一番比干之子;然后进了九龙大殿。

众官跟随进了九龙殿。看到龙案上已经堆积了尘土;冷漠凄凉;大步走进;回音阵阵;遥想当年;朝中无数大臣觐见;诤谏君王。唾沫横飞;捶胸顿足;当时的自己还嫌弃他们恬噪;现在看着身后的大臣畏畏缩缩;心中也是烦躁。

忽而看见殿东的几根铜柱;指着问道:“这些大柱子;为何放在大殿之上?”

执掌大殿的官员跪地回答道:“这些大柱子;所置新刑。名曰炮烙。”

太师又问道:“何为炮烙?”

值殿官正要解释;那比干之子上前一步解释道:“太师;此刑乃铜造成的。有三层火门。凡有谏官阻事;尽忠无私;赤心为国的;言天子之过;天子不仁;正天子不义;便将此物将炭烧红;用铁索将人两手抱住铜柱;左右裹将过去;四肢烙为灰烬。殿前臭不可闻。为造此刑:忠良隐遁;贤者退位;能者去国;忠者死节。”

闻太师听得此言;心中大怒;三目交辉。只急得当中那一只神目睁开;白光现尺余远近。身旁的大臣起初听闻比干之子的话;犹自害怕;当看到闻仲这幅模样;顿时将朝中的事情了出来;让太师做主。

闻仲这才听到;大商尽然糜烂至斯;首相比干被挖心;亚相被劝退荣归;上大夫被炮烙;钦天监被斩首;还有无数的大臣都受了不白之冤;死不瞑目。

听到这些大臣的言语;闻仲的情绪已经不能自抑;突然一声大叫道:“老太师;镇国大将军黄飞虎日前已经叛出大商;出了五关;五关将领阻挡不住。”

黄飞虎?闻仲虎目一瞪;大喝一声道:“放肆;胡闹。”出了镇国大将军;黄飞虎还是闻仲的门生;他了解黄飞虎;以他看来;黄飞虎没有叛逃的理由;这一句暴喝;一是发泄、不解;二是怒其不争。

闻仲环视四周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黄飞虎乃是镇国大将军;位极人臣;一门七将为国效死;忠心可鉴;为何会叛逃?”

细细一想;若是黄飞虎的地位;想要造反;那朝歌早就被灭了;全国的军政除了闻仲可就是黄飞虎了;他没有选择造反;而是叛逃;可想而知是逼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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