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之九品芝麻官(大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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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之九品芝麻官(大秦)-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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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队伍还有一丈多远的时候,马停了下来。骑手身子一歪,啪嗒一声,从马上栽了下来,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他的后心插着一枝雕翎箭,从伤口流出来的血是黑色,带着一股甜腥味。

    奚一松脸色一变,“依仗,轿夫快走,往桥两边撤,所有团丁戒备。”

    奚一松的话音还没落,站在他旁边的一名团丁就像是见了鬼似得,指着西南方向,“团总,那是?”

    奚一松抬头一看,魂儿差点吓没了,只见天上竟然飞来了几个石弹,每一个都有石碾子大小,在空中打着滚,朝着九龙溪上的那座桥就砸了。

    “投石车?”奚一松压碎了银牙,他这会儿基本上能够肯定是宁清县最大的盗匪头子马千里带着人,在伏击他们。要整个宁清县,只有马千里才有投石车。

    马千里把抓的精准到了极点,这会儿桥面上挤满了人,秦之初的官轿也在其中,真要是被石弹砸中,估计至少得死上十几口子,说不定把桥都能给砸塌了。到时候,后果就更严重。

    奚一松一咬牙,就要蹦起来,去挡那三个石弹,可是他只是身手好,不是万能的,最多只能挑开一枚石弹,第二枚他就无能为力了。

    就在这时,从秦之初官轿的两次,飞起了两个人,正是老姬夫妻两口子,各自冲向一枚石弹,奚一松连忙一纵身,紧随其后,冲向了第三枚石弹。 可是还不等他们把石弹挑开,又有三枚石弹飞了,紧接着,又是第三波,第四波……

    老姬夫妻还有奚一松三个人都快要绝望了,他们根本无力应付第二波石弹,他们虽然会轻功,却无法长在空中滞留,挑开第一波三枚石弹,势必要下落,也就无法挑开第二波石弹了,何况,还有第三波。

    就在此千钧一发的时刻,秦之初一挑轿帘,从素云头青带青幔官轿中飞了出来,他的速度要比老姬夫妻、奚一松快多了,抢先一步,挡在了石弹的前面。

    秦之初的腿上贴着飞行符,他用四两拨千斤之数,打出疾风决,在空中形成几个强劲的气流,吹在石弹的侧面,迫使石弹改变方向。

    嗖嗖嗖……轰轰轰……石弹从空中划过,最后落在了那座危桥的周围。其中有一个砸在了桥身上,使得危桥一阵晃动,所幸没有人伤亡。

    “三哥,老姬,你们赶快组织人过桥,我来毁掉马千里的投石车。”秦之初一催脚下的飞行符,朝着石弹飞来的方向就飞了。

    在这座桥的西南方向,有一座数丈高的丘陵,阻挡住了官道上所有人的视线,石弹从丘陵后面飞,投石车应该就藏在丘陵的后面。

    秦之初从储物袋中取出了鹊画弓,搭上了爆裂箭,朝着丘陵就飞了,还没等他飞多远,又有三枚石弹砸了。

    秦之初搭弓上箭,嗖嗖嗖就是三箭,每一箭都准确无比的摧毁了一枚石弹。躲在丘陵后面的盗匪似乎也了秦之初,他们竟然没有慌张,而是换上了另外两种弹药——火油弹和毒气弹,放到投石车,就投了出去。

    火油弹一发射就带着熊熊的烈火,毒气弹乌漆麻黑的,倒是一点都不起眼。【叶*子】【悠*悠】秦之初照葫芦画瓢,又射出了三枝爆裂箭。

    爆裂箭遇到就炸,这一炸不要紧,火油弹炸了开来,里面装着的火油全都喷了出来,铺天盖地,覆盖了方圆二三十丈的范围,那毒气弹更是歹毒,弹体一碎,里面的毒气就喷了出来,小风一刮,朝着秦之初的方向就弥漫了。

    今天刮得是西南风,对秦之初十分不利,眼看着毒气就要了,秦之初迅速射出了几枝冰冻箭,宁清县空气湿润,这里又有一条河,空气中的水汽被迅速地凝结,就连毒气也跟着冻成了冰。一,丘陵之上好像是下雪了一般,只是这雪不是洁白的,而是带着渗人的青绿色。

    秦之初没想到马千里竟然如此之狠,手段之毒辣,行事之周密,远远地超过了他的预期,一般的盗匪,谁会准备投石车,就算是有投石车,谁会准备火油弹、毒气弹呢?要这两种弹的制作,工艺要比普通的石弹困难不知多少倍,所耗费人力物力更是无法想象,但偏偏马千里就做了,还做成了,还将其用到了伏击秦之初的战斗中。

    此时,秦之初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这次一定要除掉马千里,绝对不能留下这个祸害。要不然,以后宁清县别想得到安宁。

    有了计较,秦之初不再使用慢吞吞的飞行符,他把葫芦取了出来,真元疯狂地涌入其中,用最快的速度,朝着丘陵后面就扑了。

    当秦之初飞到丘陵正上空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丘陵后面的确安置着三台投石车,一字排开,有数十人在投石车的周围忙碌着,有的搬用石弹,有的绷紧投石车上的弹簧……

    见秦之初飞了,投石车狠狠地把车上的石弹抛了出去,这只是三枚普通的石弹,显然,马千里已经没有火油弹、毒气弹了。

    秦之初又射出了三枝爆裂箭,把三枚石弹废掉,然后他又取出三枝爆裂箭,瞄准了丘陵下面的投石车,他刚要射箭,就听到身后传来轰轰的爆炸声,回头一看,就见横跨九龙溪的那座桥上腾起了两朵巨大的黑色蘑菇云,桥被炸断了不说,无数的瓦砾、石块、人的断臂残肢、血水、官桥的残骸等等,全都被抛到了空中。

    秦之初一看,就有人事先在桥下面埋设了黑火药,趁着秦之初队伍的混乱又大部分都在桥面上的时候,将之引爆了。

    秦之初睚眦俱裂,他刚才已经高看马千里一眼了,没想到马千里竟然还有后手,竟然在桥下埋设了黑火药,这是他以及奚一松等人,事先都没想到的。

    黑火药一向是官府严格管控的物资,民间制造鞭炮的作坊,每年用多少黑火药,官府也有严格的控制。马千里竟然能够搞到这么多的黑火药,真是……

    秦之初气的七窍生烟,都不该去形容马千里了。“马千里,你今天死定了。”

    就在这时,秦之初突然觉得脖子一阵发凉,低头一看,只见一条银线以肉眼难辨的速度,从他的脚下升起,疾速朝他的胯下飞来。秦之初,如果让这条银线击中,这条银线一定能够从他的脑袋的囟门飞出来。

    这不是世俗人的武器,竟然是一件法器。这条银线差一点点就要杀死秦之初了,要不是秦之初福至心灵,察觉到了,只怕就要着了人的道了。

    秦之初一抖袍袖,捆牛绳从袖子里面飞了出来,朝着那条银线就缠绕了,那条银线不躲不闪,任由捆牛绳缠绕其上。

    可是当捆牛绳刚刚把银线缠绕住的时候,银线突然一抖,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宝剑一般,瞬间就将捆牛绳切割的七零八落,一瞬间,就把秦之初得到的第一件法器给废了。之后,银线速度不减,继续刺向秦之初。

    秦之初现在身家有限,每一件法器对他来讲,都是弥足珍贵的,可他这会儿却顾不上心疼,心中一动,又把另外一件法器祭了出来。正是秦之初费了数天功夫,才祭炼成功的青锋剑。

    青锋剑飞了出来,一声龙吟,在空中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就刺向了那道比头发丝还细了许多的银线。

    “咦?青锋剑?姜立天果然是死在了你手中。”丘陵上突然传来一声惊讶声,旋即一道灰影在丘陵上疾速闪过,“秦之初,今天姑且绕你一次。贫道走也。”

    那道灰影以极快的速度飞速下了丘陵,朝着断桥就冲了,他的速度极快,几乎是眨眼就冲到了秦之初的队伍中,如狼入羊群,在人群中展开了屠杀。

    秦之初调转头,拿着鹊画弓就要射,那人却一个纵身,从断桥跳到了九龙溪中,一个气泡都没冒出来,眨眼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秦之初无奈,只好又掉转头,朝着投石车所在的方向,射了几箭,之后也不管是否把那三辆投石车摧毁掉了,调头飞回到了队伍中。他必须,要不然的话,那道灰影再冒出来,不知又该让他多少手下赴死呀。

    回到队伍中,秦之初心拔凉拔凉的,这次他的损失不可谓不惨重,团丁死了十几个,将近折损了一半,那些木牌、大青扇、官桥的,全都毁了,几乎没有一样是完好无损的,他在榕西府招募的皂隶、衙差也死了将近三分之一。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奚一松、老姬夫妻都没事,孙得龙让一块飞来的石头砸中了脑袋,开了道口子,留了不少血,不过包扎一下后,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第187章一招接着一招

    第187章一招接着一招

正文 第188章主强从弱

    》第188章主强从弱

    第188章主强从弱

    “少爷,是我无能,才让队伍蒙受了这么大的伤亡,请你处罚我吧。 ”奚一松走到秦之初面前,一脸惭愧地说道。

    严格说来,奚一松确实有些责任,至少他未能发现埋在桥下的黑火药,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讲,也怨不得奚一松,他毕竟不是武将出身,对排兵布阵,行军扎营等事务,了解的并不是很深。要知道做一个商队的护卫队长和做一支团练的团总,两者之间还是有非常大的区别的。

    “三哥,你不必自责,今天这件事,最大的责任在我,是我低估了宁清县的盗匪,没想到马千里竟然这么狡猾凶残,还和修真者勾结到了一起。”

    秦之初脸色阴沉,脑子却还是比较清醒的。在他打算去毁掉投石车的时候,那个收敛了自身所有气息、潜伏在丘陵之上,偷袭他的那个人,他百分之百地可以肯定对方是名修真者,对方认识姜立天,只怕就是齐国公派出来的那位王大川。

    这人修为境界可能跟姜立天差不多,也就是说跟秦之初在伯仲之间,身法异常敏捷,速度贼快,又极为滑溜,擅长刺杀、潜伏,看样子,要比姜立天难对付多了。而且,这人做事似乎没什么顾忌,目光又贼准,看出来奚一松等人是他的软肋,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就果断下手,给秦之初造成了不小的损失。

    从离京之后,秦之初就发现自身最大的问题,不是自己缺乏法器,晶石,而是身边的人在面对修真者的时候,太弱了,只有任人屠宰的份儿,连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他们就是秦之初的短板、软肋外兼死穴,而他又不能丢下他们不管,毕竟秦之初是要到地方上做官的,没有几个信得过的手下,肯定不行。

    地方上事务繁琐,秦之初还要修炼,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他比奚一松等人的需求和依赖,要高于普通官员对下属的需求和依赖。为了保护他们,秦之初在家乡祭完祖之后,就和他们分开走,没想到到了宁清县,马上就要上任了,却还是让人在他的软肋上,狠狠的捅了一刀。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奚一松、关志文、龚秀珍等核心成员,没有受到损伤,否则的话,这次秦之初就要蚀本了。(看小说就到叶 子·悠~悠 )

    “好了,三哥,我在这里守着,防止再有人出来给咱们捣乱,你先带着几个人,去路边砍几棵树来,整饬一下,搭在桥上,把桥那边的人都接过来,咱们先合兵一处再说。”秦之初吩咐道。

    奚一松点点头,带着人去做事了。幸存下来的团丁,个个脸色发白,有的甚至连声招呼都不打,就撒开脚丫子,当了逃兵。

    等到奚一松用原木搭在桥的断面上,把桥那一侧的人全都集中到一起的时候,再清点一下人数,所有的团丁竟然只有九个,连十个都不到。刚刚招募来的皂隶、衙差也跑了不少,秦之初给的工食银是不少,但也得有命花不是。

    对这样的局面,秦之初并没有生气,跟在他身边,本来就是很危险的事情,他得罪了京里的齐国公、魏国公和燕国公三大国公以及万香教,还想在宁清县大展拳脚,剿灭盗匪,平定汉民和本土土著的恩怨,只怕以后明面上,暗地里的厮杀不会少,没点胆量、魄力、能力的人留在身边,也是添乱,还不如任由他们离去。

    秦之初从储物袋中取了一些他从京中百宝观买的丹药出来,交给了关志文,让他散发给受伤的手下,又告诉奚一松,把所有死去的手下的尸体尽可能的归拢起来,辨明身份后,火化装坛,回头派人送回到榕西府,交给他们的家人安葬。每位阵亡者,给予一千两白银做为丧葬补助。

    那些留下来的团丁、皂隶等得知秦之初肯拿出来这么大一笔银子,抚恤遇难同伴的家属,本来有些摇摆不定的心突然安了下来。一千两银子可是比巨款,这样高额的丧葬补助要远远地高于朝廷对阵亡官兵的抚恤标准,足以在他们死亡,让他们的父母、妻儿,过上比较安定富足的生活了。

    人心安定,队伍也就安稳了下来。秦之初又要求队伍不再继续前进,而是开拔到丘陵的上面,在那里安营扎寨,秦之初要好好地想一想,怎么样把他的短板加高,在遇到修为境界来袭的情况下,最大程度上,保护奚一松等人,使得他们不出现或者少出现伤亡。

    就在队伍收拾的时候,秦之初发现从官道的东边,桥的那一头,来了一辆牛车,赶车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牛车上放着几个麻袋。跟着的还有一名十几岁的童子。

    桥的四周还没有来得及清理,空气中也弥漫着血腥味以及没有散去的硫磺味道,那位年轻人从牛车上跳了下来,先是吓了一跳,但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站在桥的东头,朝着秦之初这边喊道:“官爷,在下是个郎中,需不需要帮忙啊?”

    秦之初、奚一松还有关志文、龚秀珍都穿着官服,那名年轻人倒还不至于认错人。

    关志文的医术只是半吊子,连忙叫人过来请示秦之初,看看是不是可以让那个年轻人过来帮忙,秦之初点点头,让人到桥的那边,盘问那个年轻人的身份,同时查看牛车上携带的什么东西。

    很快,过去盘查的团丁就回来报告,说那年轻人有宁清县的路引,乃是九龙镇上的一名郎中,叫做演宁(书友演宁客串),牛车上装着的都是草药,是他从榕西城进的各种成品药草,还有一些砂锅、研钵等制药、熬药的工具。那个童子是演宁身边的药童,也姓演。

    秦之初让关东神丐到宁清县收集情报,倒是听关东神丐说起过,九龙镇上有一个郎中世家,似乎就是姓“演”。于是,他便让人到桥那边,把演宁请了过来。等演宁走近之后,秦之初确认他不是一名修真者,对演宁就信了几分。

    “演郎中,本公乃是朝廷任命的本县县主薄,在过桥的时候,突遇本县盗匪马千里伏击。如今,马千里已经退去,本公的人马却受了一些损伤,还麻烦你帮着看一下。”

    “是,大人,我愿意为你效劳。”一听秦之初的人曾经遭遇了马千里的伏击,演宁马上应了下来,“请大人为我安排工作吧。”

    秦之初给奚一松使了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演郎中,请跟我来吧。”

    秦之初等到所有人都搬到了丘陵顶上之后,在营地中巡查了几圈,总体而言,大家的精神还算可以,并没有因为今天蒙受了不少的损失,就垂头丧气,但是他们却也没有任何趾高气昂的气势了。

    秦之初知道这时候,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只有尽快地打一次胜仗,才有可能让大家回复士气。但这个胜仗却不那么好打,也不知王大川是否还和马千里勾结在一起,要是两者还在一处,想打赢他们是很困难的,不是秦之初认为自己不是王大川的对手,而是王大川实在是太滑溜,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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