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见我?谁?”
“他不说,只是让我转告老爷,说您一定会见他的。”
在这个时候,一般是不会有人主动來找赵为贤的。
因为要避嫌嘛,赵为贤现在是被皇帝严令不能随意出门的人,这谁还敢來找他?
“男的女的?”
“是个男的,好像很谨慎,似乎不太想让别人知道他來这里。”
既然这样,那事情可能就洠敲囱现亓恕
赵为贤心里也很好奇,到底是谁,会在这个时候來找自己,这天都黑了,难道说,大白天的不敢來?
会不会是庆王派的人?或者,是德王派來的?
与其胡思乱想,还不如见一见算了。
“你请他到会客厅中吧,我随后就到。”
“是,老爷。”
等到仆人走后,赵为贤先是喝了几口茶,稳了稳心神,稍微坐了一会儿之后,才踱步朝着会客厅走去。
进了会客厅之后,赵为贤一眼就看到一个身穿黑sè棉服的人,正背对着门,站在会客厅中间。
一般來说,客人都应该是坐在椅子上等候,才显得不失礼数,而像这样站在中间的,不是有要紧事,就是说对这里的主人,洠裁春酶小
赵为贤可吃不准,到底这个人,是什么來头。
“你是谁?”
站在这个人的背后,赵为贤问了一句。
听到声音,那个人先是肩膀耸动了一下,接着,就转过了身來。
“赵为贤,赵大人?”
映入眼前的,是一个英气逼人的年轻人,虽然年纪不大,可是看上去,却有一种咄咄逼人的气势。
一般來说,这种气势,不应该在这个年纪的人身上出现才对。
“我是,敢问你是?”赵为贤见对方一眼就认出自己,还以为这个人是熟人,但是怎么看,也想不起來这个人是谁,只是隐隐约约地感觉好像见过,又好像洠Ъ
“赵大人,此处说话,可方便?”
赵为贤一愣,虽然脸上有些不快地神sè,但最终还是点点头道:“方便,你尽管说。”
“怎么,赵大人不请我坐下说?”
“哦,你看,我忘了,來,这位朋友,请坐。”赵为贤说罢,就指了指摆放在一侧的椅子。
两人分别落座之后,赵为贤就开口问道:“深夜到此,不知道这位朋友尊姓大名?”
“我的名字,就不必说了,我今天來,是有一件事,特意來知会赵大人一声。”
“请讲。”赵为贤答道。
“请赵大人,找个借口,把官职辞去,从此再也不要踏入朝廷半步,安心做个乡野之人吧。”
“你说什么!”
打死赵为贤,他也想不到,这个人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來。
这还是赵为贤印象中,第一次有人在他面前说这种话,即便是当朝圣上,也洠д庋倒
“怎么,赵大人听不见?那我再说一次,赵大人,你找个借口,把官给辞了吧。”
“朋友,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赵为贤觉得此人來者不善,可是一时间也洠裁春冒旆▉矶愿丁
“辞官,你不懂是什么意思?”
“辞官我当然懂,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让我辞官?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说这种话?”
赵为贤的口气开始强硬了起來,因为他现在很是不舒服,想当初,自己权倾朝野,有多少大臣想巴结都巴结不上,如今,刚刚失势洠Ф嗑茫陀姓庋恢娜藖泶送沧约海蛑笔腔奶浦良
“我是谁不重要,至于我有洠в凶矢瘢蚁耄抑灰党鲆桓鋈说拿郑阌Ω镁兔靼琢恕!
“谁?”赵为贤紧张地问道。
“断水。”
这个年轻人,其实就是池中天。
大半夜的來,也是为了掩人耳目,免得被人发现。
这一趟,池中天只希望自己悄悄的來,然后悄悄的走。
千万,不能让皇帝知道自己來京城了,否则,肯定又会给自己派苦差事了,还记得上一次临走的时候,皇帝就说让他带着人去帮着桓王一起应对一下西边的战事,后來还是池中天说自己江湖中有很多事要处理,这才作罢,不过皇帝当时也仅仅是答应半年之内不找他,那过了半年呢?谁还知道?
“你!”
断水这两个字,就犹如一把重锤一样,狠狠地敲在了赵为贤的心上,敲的他神sè大变,心跳加快。
“别慌张,也别怀疑什么,断水现在就在我手里。”池中天接着说道。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为了不耽误时间,因为他猜想,赵为贤肯定会对此表示怀疑。
“你什么意思?”
“赵大人,你别再装糊涂了,这样浪费时间,对你洠Ш么Γ训酪以偎档淖邢敢坏悖吭趺矗貌换崾俏宜党鰜恚闼椒哦纤!!!!!!
“咳咳!”
就在这个时候,赵为贤忽然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打断了池中天的话。
“这里人多嘴杂,可否借一步说话?”赵为贤突然神秘兮兮地说道。
池中天笑了笑,然后就站起來说道:“悉听尊便。”
“好,这边请。”
赵为贤说着,就转身先走了出去,池中天就随后跟在了他的后面。
走了一会儿之后,赵为贤就带着池中天,來到了他的书房中。
进了书房,池中天刚刚坐在椅子上,赵为贤马上就说道:“这位朋友,你到底是谁?來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直到现在,赵为贤也洠宄刂刑斓膩砺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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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零九回…锋利对话
“你很啰嗦,我说过了,这些你都不要管,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做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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