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神剑(水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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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神剑(水榭)- 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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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法之首的雪龙不相上下了,有这种武功的人,来找自己做什么,很是奇怪。

“母亲,女儿先告退了,改rì再来看您!”北灵萱转过身去,对着屋子恭敬地说道。

“去吧,凡事当心。”凌墨烟平缓地声音从屋里传出来。

。。。。。。

玉珠峰是昆仑山连绵千里的山脉中的一处高峰,雪鹜宫就建造在玉珠峰上,和玉虚峰比邻而立,玉珠峰下有一座迎客亭,是给那些到雪鹜宫的人歇脚用的,当然,也是雪鹜宫的人盘查其他人的地方。

此时,这亭子里正坐着一个老者,看样子七旬上下的样子,有些瘦弱,只穿一件单衣。

亭子周围站了几个人,都是雪鹜宫的人,其中有一个中年妇女,正一脸敌意地看着这个老头。

不过,这老头倒是丝毫不以为意,只是一个人盘腿坐在亭子里的地面上,纹丝不动。

“哪位高人到此啊!”北灵萱的声音,很快就出现了。

听到这个声音,老者双目忽然睁开,而后也没见身体怎么动,就轻飘飘地站了起来,之后身体微微一动,整个人就从亭子里移到了外面。

北灵萱在雪龙,灼鹰二人一左一右的陪同下,来到了老者面前,笑着问道:“敢问尊姓大名?”

那老者微微一笑道:“区区贱名,不足挂齿。”

听到这话,北灵萱眉毛一扬,而后问道:“听说你要找我?”

“正是!”老者坚定地答道。

这倒让北灵萱十分奇怪了,以自己的年纪,怎么可能认识这么大岁数的人,难道是自己长辈的故交?

“找我何事?”北灵萱也不想啰嗦,直奔主题地问道。

老者不紧不慢地说道:“难道不请我到雪鹜宫喝杯茶?”

北灵萱哈哈一笑说道:“你当雪鹜宫是什么地方,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去?”

北灵萱年纪轻轻就深得真传,武功奇高不说,还是堂堂雪鹜宫的宫主,骨子里就有一种狂妄之气,这一点上和池中天倒是有几分相似,但也有所不同,池中天只和不熟悉的,或者是不喜欢的人狂妄,平时的时候,还是很低调的。

那老者一听,倒也不生气,只是语气平缓地问道:“那什么人才能去呢?”

北灵萱道:“我听说你刚才和我手下的护法打了一场,打赢了吗?”

他这话其实是在刁难老者,但是云凤听到耳朵里,就以为是北灵萱在旁敲侧击地对她表示不满。

云凤正想上前解释几句,但是却被老者的一句话打断了:“打赢她没意思,打你比较有意思!”

“噗!”听到这句话,北灵萱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而旁边的雪龙等人,都险些倒在地上。

你说你狂就狂吧,在人家的地盘上,而且人家人还这么多的情况下,你还这么狂,难不成是活得太累了,想死了?

北灵萱平复了一下心情,接着似笑非笑地说道:“老家伙,够意思,我听着过瘾,来,咱俩打一架!”

北灵萱其实比较喜欢这样痛快的人说话,相反,像金竹山上所见到的孤傲云那些人说话拐弯抹角的人,就很不喜欢。

这时,一旁的雪龙忽然低声在北灵萱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当雪龙的脑袋重新直起来的时候,北灵萱的脸上显出了一丝凝重。

雪龙只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昆仑山终年积雪,温度极冷,我们都受不了,这老头只穿一件单衣,小心!”

听雪龙这么一说,北灵萱才注意到这点,一看之下,果然如此。

“看起来,这老头有些古怪。”北灵萱暗暗加了小心,之后右手忽然一甩,衣袖中甩出一条粉红sè锦布,劲头甚猛,直接冲向老者。

北灵萱瞬间就出招,正是想打对手一个措手不及。

不过老者似乎根本不为所动,轻轻伸手一抓,将北灵萱袖中甩出的锦布抓在手里。

北灵萱微微一笑,而后手里猛一使劲,往回一拽,就想把老者拽过来。

在金竹山的时候,北灵萱就是用这招杀了一个出言不逊的滨麟山庄的人。

不过,这一次,北灵萱没有成功,她用力一拽,不禁没把老者拽过去,反而自己还往前踉跄地动了几步。

老者面sè不便,手中忽然悄悄地一动,原本还是软软的锦布突然间变得陡直,紧接着一股极大的力量顺着锦布穿了过去,北灵萱只觉得原本是随意摆弄,用的娴熟无比的锦布开始变得不听话了,手心里被一股热气一冲,不自觉地张开了手掌,紧接着老者手臂又是一抖,锦布从北灵萱袖口中被拉了出来,接着成了一条棍子,被老者高高地举了起来,一根四丈有余的粉红sè的柱子就戳在了老者的手心里。

紧接着老者哈哈一笑,原本直插天空的锦布又恢复了原状,软绵绵地瘫了下来,最后飘落在了地上。

发生的这一切,不过仅仅是几个眨眼的工夫,但却让所有人都像被点穴了一样,呆呆地站在原地。

第二百零八回…借酒浇愁

一炷香的时间之后,那老者就已经稳稳地端坐在雪鹜宫大殿中的座位上。

老者刚才那一手,让北灵萱惊讶不已,她知道自己不是这老头的对手,便换了一副笑脸,将老者迎到玉珠峰顶,虽说有些势力眼,但是对于这些常年居于中原之外的武林之人来说,实力可以证明一切。

“老前辈的武功,可谓盖世无双,不知尊姓大名,想必我应该知道。”北灵萱问道。

老者一笑,将手中的盖碗茶放下,而后说道:“老夫林厉轩。”

“林厉轩?印象中好像江湖中没这么一号人物啊。”北灵萱虽然满脑子疑惑,但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别的来,只是点头应付道:“原来是林前辈,不知林前辈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林厉轩道:“武林即将大乱,不知北宫主可有所耳闻。”

北灵萱听了这话,将身体坐直,饶有兴趣地问道:“武林大乱?怎么个乱法,我怎么不知道。”

林厉轩呷了一口茶后说道:“北宫主应该知道扶羽圣教这个组织吧。”

北灵萱眼睛一瞪,马上答道:“当然知道,我前不久才去参加他们的立教大典。”

林厉轩道:“北宫主常年居于昆仑山,不到中原走动,可能还不知晓,这扶羽圣教现在已经开始在中原武林中折腾起来了。”

北灵萱听了之后,后背往椅子上一靠,满不在乎地说道:“这个关我何事?”

林厉轩道:“北宫主也是华夏武林中的一份子,怎么能说不关你事呢?”

“打住,别用这种帽子来压我,你可能不知道,滨麟山庄的孤傲云要当什么武林盟主,你知道我是怎么跟他说的吗?”

“请指教!”

“我说,你当不当盟主,我不管,但是不管什么盟主,别管到我头上就行!”北灵萱气势一提,语气也犀利了许多。

林厉轩道:“北宫主此言差矣,这事不存在什么谁管谁,扶羽圣教在中原多行祸事,现而今又大张旗鼓地宣称立教,想必今后的行事将会更加恶毒,所以我觉得北宫主有责任,也有义务将这个邪教赶出中原!”

北灵萱哈哈一笑,而后说道:“笑话!中原门派那么多,即便是要把他们赶出去,也轮不到我吧。”

林厉轩面sè一窘,有些不自然地说道:“据我所知,中原五大派之间并不是很和睦,此时如果要他们出面,少不了要推三阻四,而且说不定某些人还会因为一些蝇头小利,与邪教相互勾结,所以我觉得他们不合适,但是北宫主的为人我是知道的,虽说有些邪xìng子,但是心地还是善良的,而且淡泊名利。所以我才找上你。”

北灵萱被这几句话说的心里有些飘飘然,对这林厉轩的印象自然也好了许多。

“说的有道理,但是我还没明白,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我看你的武功肯定不是寻常之人,难道你不能去对付他们?”

林厉轩道:“双拳难敌四掌,我一个人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忽然,北灵萱面sè一整,严肃地说道:“林前辈,此事我绝不会插手,第一,我雪鹜宫有祖训,绝对不主动搀和中原武林之事。第二,你口口声声说那扶羽圣教是邪教,做了坏事,但我并没有亲眼所见,换句话说,即便是做了什么坏事,难道你敢保证你们中原的门派没有做过伤天害理之事?”

北灵萱年纪轻轻,但阅历却不少,短短几句话就将林厉轩呛得说不出话来。

林厉轩老脸一红,正要开口说话,北灵萱却已经要送客了。

“林前辈,昆仑山是偏僻小地,没什么好招待的,请回吧,来人!送客!”

林厉轩一愣,正要接着说话,却见北灵萱已经从大殿后的侧门离开了,便只得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之后就离开了雪鹜宫。

。。。。。。

池远山离开之后,池中天和傲霜雪又回到了承齐侯府中,暂时住了下来,蓉妖一直被关在承齐侯府后院的小屋中,每rì三餐倒也从不落下。

池远山走后的第二天,池中天在夜半之时,一个人悄悄地来到了关押蓉妖的屋子里,手里拎了一个食盒,里面有一些酒菜。

这屋子外面原本有几个承齐侯府的家丁在看管,只不过一到半夜,他们就去睡觉了,蓉妖被铁索绑着,根本逃不脱。

池中天推开门走进去的时候,蓉妖正低着头想事情,冷不防被吓了一跳,抬头看到是池中天来了,没好气地别过了头。

池中天微微一笑,接着把手中的食盒打开,从里面取出了几盘菜肴,和一壶酒,两个酒杯,接着便说道:“喝两杯?”

蓉妖扭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但是内心好像很想喝两杯,整天被这么锁着,憋都憋死了。

见蓉妖没说话,池中天识趣地走过去,将铁索打开,而后解开了她的穴道。

蓉妖愣了一下,仿佛不敢相信一般。

“过来坐,喝两杯!”池中天说道。

蓉妖反应过来以后,先是揉了揉酸麻的肩膀,接着坐在椅子上问道:“这么有自信?不怕我跑?”

池中天连头也不抬一起,一边倒酒,一边说道:“你可以跑,但是你去哪?扶羽教那样的地方,你还敢回去吗?”

池中天这一句话,仿佛刺激到了蓉妖,她心里莫名地一纠,鼻子一酸,就要流下泪来。

蓉妖从小就在扶羽圣教中,可以说扶羽圣教就是她的家,自从被安排跟随西索纳德之后,凡事都兢兢业业,丝毫不敢怠慢,以前西索纳德武功低微的时候,蓉妖没少救过他的命,但没想到的是,在这一次的危难关头,西索纳德竟然抛弃他们,只顾着自己逃命,这一点实在让人太寒心了。

蓉妖正在伤心,冷不丁一方洁白的手帕递到了眼前。

蓉妖抬头看了看一脸笑意的池中天,也不知怎么的,手竟然不听使唤的把手帕接了过来,而后在脸上胡乱的擦了擦。

第二百零九回…慷慨解囊

紧接着,蓉妖端起面前的酒杯,一仰头把酒喝得干干净净,而后说道:“倒酒,我解解愁!”

池中天一笑道:“借酒浇愁愁更愁,况且我这上等的好酒,是让你开心的,可不是让你解愁的!”

蓉妖一愣,反问道:“喝酒不能解愁?”

池中天点点头道:“不能!”

“呵呵,那你们古人怎么有这么一句话‘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呢?”蓉妖似笑非笑地问道。

池中天一愣,没想到她还知道这句话,一时之间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蓉妖见池中天没说话,便一手抓过酒坛子,而后一抬头,抱着酒坛子就开始大口大口地灌了起来!

很快,一坛酒就被蓉妖喝了个一干二净。

池中天无奈地拿过酒坛,使劲地晃了晃,见一滴也没有了,便问道:“醉了吗?”

蓉妖道:“没醉,我的心没醉,所有我的人也醉不了。”

池中天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你走吧!”

“嗯。。。什么!”蓉妖忽然间抬起头,原本有些迷离的眼睛瞬间变得滚圆。

“你走吧!我放了你!”池中天再一次说道。

“你放我走?”蓉妖仿佛在做梦一样,有些不敢相信。

池中天道:“不放你走,留你干什么?”

“你真的放我走?”

“我说话向来说一不二!”

“那好!”蓉妖赶紧站了起来,紧接着推开门就走了出去。

“等等!”池中天忽然开口说道。

蓉妖一愣,接着扭过头说道:“我就知道,你们中原之人都是狡诈之辈!”

池中天一听,苦笑了一下,而后从怀里摸出一个金锭子,递过去道:“拿着,如果扶羽教容不下你,你可以来找我!”说完,池中天坐回了椅子上,喝起了杯子里仅剩的一些残酒。

蓉妖看了一眼池中天的背影,眼睛里的神sè尽显复杂,她愣了一下。先是转身慢慢走了一会儿,确定没人追赶之后,便施展轻功,快步地往远处跑去。

“天哥,放了她合适吗?”傲霜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闪进了屋子里。

“古伯父救出来了,留着她还有什么用。”池中天慢慢说道,

“你不记恨她?”傲霜雪有些奇怪地问道。

池中天道:“恨归恨,但是我不想随便杀人,放了她也好,即便要死,也让他们自相残杀而死吧,那样才对得起他们干的事!”

“嘻嘻,如此说来,你也不是好心嘛!”傲霜雪嬉笑地说着,随后坐在了池中天的对面。

“好心不好心,也要分事情,对了,这么晚你不睡,跑到这里来干嘛?”池中天问道。

傲霜雪道:“我听见动静,所以来看看,怕让她跑了。”

池中天点点头,将杯中的残酒一饮而尽,接着说道:“走,回去睡觉!”

一夜无话,很快到了第二天。

一大早,池中天就去和承齐侯作别,耽搁了这么久,不能总是打扰别人,再说池远山已经走了,自己也就不太好意思留下了,承齐侯也没挽留,只是再三叮嘱注意安全,然后又送了他们一些盘缠,池中天刚开始推辞不要,但拗不过,也只得收下了。

离开了承齐侯府,池中天和傲霜雪就赶到了齐云山,自从听说上次玄天派意外走水之后,还一直没有时间去看看。

到了山下,也没见到看守山门的弟子,等到池中天到了山顶之后,不禁被眼前的状况惊呆了。

原本好好的房屋,现在到处黑漆漆的,俨然是被大火烧焦了之后所留下的,广场上到处人来人往,有玄天派的弟子,也有一些看起来是普通人,像是请来干苦力的,所幸的是,一些花草树木并没有被殃及到。

没想到这一把大火,居然把玄天派烧成这个样子,池中天和傲霜雪不禁感叹物是人非。

“池少侠?傲姑娘?”二人正在发呆的时候,冷不防听见有人叫他们。

扭头一看,池中天露出了笑容,这人正是陆惜香。

“陆姑娘!”池中天和傲霜雪跟她打了个招呼。

陆惜香拎着水桶快步走了过来,笑嘻嘻地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池中天道:“前段时间一直在忙事情,现在暂时空闲下来了,来看看云岩大师,唉,没想到一把火烧成这样!”

陆惜香听了这话,反倒不以为然地说道:“这火烧的很好!”

“啊!陆姑娘此话何意?”傲霜雪愕然地问道。

陆惜香哈哈一笑,而后说道:“云岩那老家伙,抠门的很,我早就说让他把一些房屋重新翻修翻修,他一直不肯,现在正好烧了一把,他就是再抠门,也得好好修修了!”

“咳咳!”池中天听了这话,差点被口水呛到,此刻他终于理解为什么其他人都背地里叫她玄天魔女了。

“行了,你们快去找老家伙吧,我要回去浇水了,有空来找我玩哦。”说完,陆惜香扭着腰就回去了。

池中天和傲霜雪对视了一眼,一起摇了摇头,表示十分无奈,而后便一起往真武太素宫里走去,真武太素宫倒是没有受到火难,整座大殿完好无损。

进到大殿之后,马上就有人去通报,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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