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卿独宠,暴君的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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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卿独宠,暴君的狠妃-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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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的意思去刺激尉迟南卿的话。

    尉迟南卿还是往前,疯狂地乱砍,此刻他的脑海被苏婥拒绝她的画面笼罩,心里只想着怎么打败沈扈,出一口恶气。

    “杀了你,你是沈扈,杀你杀”

    兴许尉迟南卿反应过来自己眼睛上的白浊在消褪,连颈部的红印也快变成一缕缕红丝时,他正想摸瞎边打沈扈,边引沈扈到前面湖泊,想看看他自己脸上的印迹有没有露馅。

    沈扈怎么会让他过去呢?他欲情故纵大喊一声:“本王在这,来啊,能不能杀了本王,就看你的本事了!”

    尉迟南卿依旧装作摸瞎,乱砍的模样,沈扈无奈追上去:“被青丸控制,眼睛不好使是吧,本王,这就来帮你!”

    说着,从地上捡起浓烟后烧断的一根长绳,咻咻两下,套住尉迟南卿,将他绑在了树上,一圈一圈地缠绕,捆得很紧,却没有打死结。

    尉迟南卿口中重复啰嗦地喊着:“杀了沈扈,杀了沈扈”

    眼神难熬地表演出那种空洞无神,僵尸的感觉,沈扈不觉心寒,连跟尉迟南卿继续玩下去的兴趣都烟消云散了。

    他捏着嗓子,一副狂纵表情,放声大笑:“本王找爱妃逍遥快活去了,尉迟南卿,你好自为之”

    走时,沈扈看见尉迟南卿的脸色突变,恢复了正常,正一边解着绳索,沈扈故此加快脚步。

    回到腾龙客栈,被苏婥扑面而来的鄙视眼神给惊到。

    屋子里没有旁人,连商乐言也不在。

    那沈焯应该在琳琅阁。

    “你输了!”沈扈还没说话,苏婥便上前打断道。

    “那你想如何?”这时,沈扈居高临下俯视苏婥的眼睛,低低地笑着。

    太阴险的笑容,苏婥往后退几步,沈扈又逼上前,将她退到**边扶栏。

    “啊”

    苏婥两手一抓空,四脚朝天摔在**上,还惊魂未定时,沈扈一只手拽住她,拉了上来,强劲的力将她死死抵在胸膛里。

    “放开!”呼吸再一次陷入窒息状态,苏婥感觉鼻子、嘴巴整个被沈扈滚烫的胸怀给包裹,连伸出头呼吸的空隙也没有。

    沈扈抵开她,盯了她几秒,箍住她的脖子笑道:“赵卿嫣,你赢了,本王带你去看赵嵩文如何?”

    这难得的一句动听的话,苏婥觉得激动之余,连呼吸都舒畅了。

    还是难以置信地拧眉问:“这么说,我今天晚上不用不用”

    苏婥支支吾吾半天不敢说出口那几个字,今晚的事,谁能料到,最好沈扈不要临时变卦。

    “当然要!”沈扈立刻打断她。

    眼色阴了一下,又很快放开手,把苏婥摁在**头。

    苏婥整个人怔住了,半天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木讷地睁着眼睛,坐在**上发呆。

    “在这儿?”苏婥定了许久,冷冷地问。

    这腾龙客栈,臭味熏天,环境恶劣,四面透风,要是被店小二或是旁的客人看见,她有几张厚面皮都不够使。

    “那你想在哪儿?”沈扈坐下来,饶有兴致打量着苏婥。

    她坐在**头僵地像根木雕,动也不动,只敢紧张地盯着地面打转。

    等她不安地吞了吞口水,咽下去,才看她抬起头,慢吞吞看向沈扈方向,轻声说道:“皇宫”

    皇宫华丽高贵典雅,这儿鸟不拉屎的地方,她一定会恼羞成怒到想杀沈扈的地步。

    “这样啊!”沈扈嘴角一勾,猛地站起,双手摁住苏婥手心,将她扑倒在**。

    苏婥惊得脸色当即刷白,不住地喘气,双手被死死抵着,连挣扎反抗的机会也没有,只能乖乖闭上眼睛。

    她将脸斜过一边,躲过沈扈沉重的胸膛,紧张地催促他:“要就快点我”

    沈扈突然就放开了她,冷峻的眼神瞟了一眼,便转身离开**。

    沈扈在铜镜上定定,看着镜中,他眉头紧拧成峰峦叠障,回头看躺在**头吓得不敢动的苏婥,他怒喝声响起,如雷贯耳:“赵卿嫣,你也不过如此!本王以为你有多洁身自好,还不是呵”

    苏婥愕住,听得真真的,他的下一句,不就是想说,她不在故作清高反抗,反而是急着想让他早点完事,沈扈想说,她在作贱自己,还是在彻头彻尾看不起她那点可怜的自尊。

    “你怎么可以这么侮辱我?”苏婥气得从**上跳起来,冲过去想给沈扈一巴掌,被沈扈拦住,死死攥着她酸溜溜的手心。

    “你刚刚说皇宫?本王倒是很有那个意思”沈扈看苏婥这么乖乖的看着他的眼睛发呆,脸色马上就变了,将她拽过跟前来,抵着她的下巴,轻声看着她的眼睛发出嗤笑。

    苏婥唯有把脸扭过一边,躲开他戏谑的目光。

    可还是没躲过,他的犀利眼神随时随地都可以杀人于无形,苏婥只好急着换个话题:“你现在就带我去见爹爹你别想糊弄我!”

    “好,本王这就带你去!”沈扈冷声,凝重地看了她一眼。

    苏婥隐隐察觉到沈扈幽若悬河的眸子里闪出的几丝沉重,他在担心什么,莫非是赵嵩文?

    苏婥赶紧问:“我爹是不是”

    她焦急去推沈扈,沈扈把她扛在了肩膀上,苏婥顿时觉得脑子里晕乎乎的,血液逆流,直冲进她的每一个脑细胞,她不停地捶打沈扈的胸膛,可沈扈应该只是觉得在挠痒痒吧。

    “我爹在哪,沈扈,你说啊,说啊”

    沈扈扛着她,扔进了一个轿子里,还没坐起来,轿子就被外面人拱了抬高,一步步往前走,害得她脑门一直撞着轿子,疼了好半天。

    这时沈扈才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从帷帘外飞身进来,动作迅速,轿子连震都没有震一下,身手果然敏捷。

    他接下来就挪到了苏婥旁边,试图是想把苏婥给抱起来。

    苏婥哪里会让他碰,宁愿瞪眼看他,躲在座位下面,都不肯靠近他一步,一根头发丝都不行。

    “赵卿嫣,本王能吃了你?躲什么”沈扈故意俯下头,看着苏婥。

    她蹲在轿子里,简直故意在给她自己找麻烦,沈扈肯定觉得她好欺负,苏婥拧眉赶紧拍拍屁股坐起来。

    强硬坚挺,霸气侧漏的脸相向,白眼看着沈扈,沈扈竟然不由自主地大笑。

第32章 假惺惺() 
轿子帷帘外,天空惨白一片,冷风微凉,一股股阴暗沉郁的气流,吹得苏婥的脸上一阵阵冰凉,稀疏的刺痛感如影随形。

    她埋头捂着脸,不让帘子外的风吹痛她脸上的伤,沈扈看在眼里,许久,才拧眉把身躯挡着帷帘上,轿子里突然没风了,苏婥好奇地抬起头。

    才发现沈扈给他挡住了风,但他的表情,恐怖地像灰狼苍鹰,笑笑地看着她,根本不怀好意,苏婥连谢谢都懒得跟沈扈说,只冷冰冰地骂道:“假惺惺的,要你装好人!”

    轿子缓缓落下,在颠簸的地方震了两下,就开始落轿了。

    沈扈定了定神,掀开帘子似乎察看着外头动静,看了两眼伸进头来,看向苏婥,说了句:“痛不痛?”

    他说完竟然从怀里掏出一块象牙色的纱巾,动作娴熟地围在苏婥脸上,绑了一个蝴蝶结,完了还仔细打量起她的脸来,苏婥懵了,沈扈竟然还关心她刚才脸上的刺痛。

    苏婥原本想开口道谢,但沈扈很快走了下去,根本没让她有开口说话的机会。

    苏婥掀开轿中肤色帷幕,缓步下去,暗处的闪过一道阴影的小路,直接指向了天牢。

    “赵卿嫣,进去吧!”沈扈喊了一句。

    他往后退几步,没先走。

    苏婥见状,心里的激动早就爆发,愤怒的冲了进去。

    守门的狱卒见沈扈发话,也没敢拦着苏婥,大眼瞪小眼,就放苏婥进去了。

    “爹”阴暗冰冷的天牢,是她心里的痛,苏婥愕然拔出剑,横冲进去。

    她一直大声喊,但还是没有看到赵嵩文的影子。

    走了信步疾声,苏婥砍掉木门,疯了一样冲进去,沈扈一直双手抱胸跟在她后面。

    苏婥才知道那些狱卒各个惧惮恐惧看向她的原因了,她扭头冷冰冰看了沈扈一眼,继续往前杀过去。

    不远处,嘈杂的打骂喊叫声传来。

    那里围了五六个狱卒,正对躺在地上的犯人拳打脚踢,场面相当激烈,左右两排的牢房里,那些起哄的犯人手舞足蹈看着热闹。

    只听到一个狱卒贱骂道:“姓赵的,落到咱兄弟手里,等着死吧,不是嘴硬吗?我看你还硬不硬!”

    说着打发旁的一个小白脸模样的人一同踹向地上的人,地上的那人被打得吐了一口血。

    苏婥吃惊地瞪大了眼睛,那人的咳嗽声,他的脸,是赵嵩文,没错,就是他!

    那些狱卒竟然

    苏婥怒火中烧,操起长剑,疯狂地冲过去,大喊一声:“放开我爹”

    狱卒这些荒唐举动,连沈扈也看得微微皱起了眉头,紧随着跟过去。

    “住手!”一把剑突然就架在了粗个子狱卒脖子上,逼他退开。

    但五六个狱卒围攻上来,一下就把赵嵩文给踹得没了喘息,赵嵩文身体滑翔到苏婥面前。

    苏婥看得眼眶红了一片,涩涩发干,却哭不出来。

    苏婥哽咽着,将沈扈给她的斗篷脱下,裹住赵嵩文破烂的衣服,向狱卒怒斥道:“你们再敢动我爹一根头发,我就杀了你们!”

    可那些狱卒看苏婥美若天仙,娇小玲珑的样子,起了歹心,压根没把她当回事,冲上去两三个人,当场就把苏婥给扣住了。

    高颧骨的狱卒拽了赵嵩文,继续和旁的几个人踹啊,打啊!

    沈扈半晌才明白过来苏婥的动作是什么意思,他当即扣住苏婥的手,阻止她。

    苏婥疑惑不解,抬头看他,问道:“你不是想要吗?”

    她长舒一口气,颤颤的手才被沈扈放了下去。

    直到沈扈突然间的挺起了胸膛,对她低声说道:“不急,你忘了乐言说的话吗?”

    沈扈说完放开手,苏婥吓了一跳,胸口急剧地跳动着,她静下来去想琳琅阁的情景,商乐言说过三天后的月圆之夜,会放了赵嵩文。

    苏婥只希望,那一天,早点到来,以后就不用再胆战心惊了。

    “我们拉勾,不准骗我!”苏婥冷眼看向沈扈,伸出小指头把沈扈的手指拉了过来。

    沈扈嗤地一笑,立马拍着苏婥的脑门:“呵做本王的女人,光会这个,可不够!”

    沈扈勾出一根小指,配合着苏婥的动作,僵硬地拉勾。

    生冷又僵滞的动作,也就只有苏婥才做的出来。

    沈扈拿出手里衣裳给苏婥披上,绑好丝带,他便准备转身走,郑云凡先去太后宫,不知道情况如何,他得过去一趟。

    “你去哪儿?”苏婥本不想问这句话,他是皇帝,去哪儿管她什么事,但还是止不住疑惑问出来。

    “本王去太后宫里,你安心休息,其它事,不要想太多!”沈扈立马回答道。

    他竟然爽快地回答了她,没有给她卖关子,或是一句话不说,硬是能把她给憋死。

    苏婥一时脑袋发热,竟然躬身跟沈扈说道:“我知道,我等你回来!”

    等他回来干嘛,找死,苏婥真想抽自己一嘴巴,内心翻涌的浪潮突然就被内心里藏着的魔鬼给搅动了起来。

    沈扈背影慢慢离开。

    苏婥关上门后,便躺在**上休息,这一天实在太累了,她的身体不是铁打的,但还是特别过瘾。

    盘算着,她杀了几个黑衣人,在天牢也给赵嵩文出了一口恶气,手刃了欺负人的狱卒,她也算没白白浪费了一天功夫。

    几余分钟光景,沈扈龙轿被抬到太后宫—香蒲宫。

    传唤太监大喊:“皇上驾到!”

    沈扈支开随行宫婢,一个人走了进去。

    菀眉黛竟然也在,她听到太监话,连忙被宫婢扶着走到沈扈面前跪下道: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随旁的近身宫婢,也跪着许久,沈扈拧着眉往菀眉黛那儿看,神情有些漠然,但想了想,还是念在菀眉黛身孕份上,把她扶起来。

    菀眉黛道了声:“谢皇上!”

    菀眉黛亲身和沈扈一起步入内殿。

    内殿里,郑云凡跪在瑶太后面前,正愁眉不展地说道:“末将以为,赵嵩文一事实有隐情,还望瑶太后为了皇上安危,三思而行,万万不可轻易断掉这唯一的线索。”

    瑶太后沉思片刻,将目光盯着沈扈方向,这时沈扈才放开菀眉黛的手,走向前与郑云凡并排跪着,请安道:“参见母后,母后回来,怎么没提前通知一声,孩儿怠慢了,望母后恕罪!”

    “扈儿,不必多礼!”瑶太后微微动了动手指,小指长拂,郑云凡便扶着沈扈起来,在东向落座,菀眉黛行礼后,坐于沈扈身旁。

    “扈儿,这赵嵩文万万不能留,他私通外寇,想要铲除我北滁,哀家实在留他不得!”瑶太后这时撑着软枕垫一本正经地跟沈扈道。

    沈扈好奇地拧眉问瑶太后道:“母后如何得知孩儿抓获了赵嵩文的?”

    他下意识看向菀眉黛,菀眉黛渐渐露出心虚害怕、恐惧的表情,瑶太后也没有否认,只是看了一眼菀眉黛,刚想说些什么便转移了目光。

    沈扈当即拍桌子起来,他心里的猜测果然是真的。

    “臣妾该死,”还没等来沈扈责难怒斥,菀眉黛便吓得浑身发抖,一下跪在地上一个劲儿打自己几个巴掌:“臣妾不该多嘴,不该乱说话!皇上饶命”

    菀眉黛沮丧着脸把沈扈的大腿一把搂紧,死死抓着不放手,沈扈便一脚将她抵了开来。

    “扈儿,别为难她,是我逼她的,不关她的事,别伤着孩子!”瑶太后担心菀眉黛怀着孩子受伤,紧张地赶紧挥了挥手拦住沈扈。

    沈扈只好给足瑶太后面子,把菀眉黛扶了起来,菀眉黛胆颤着两条腿,爬起来,却不再敢看沈扈,沈扈生气,她有几个胆子都不够用。

    沈扈神色穆肃地应道:“是,孩儿失礼了!”

    沈扈暗中盯了瑶太后的眼神许久,可瑶太后突然间露出一脸的阴寒冷漠,向菀眉黛使了一个眼色,彻底沈扈把惊住了。

    瑶太后向来是想着延续皇室血脉,菀眉黛有孕了,已然已经被瑶太后看得很重。

    “皇皇上!”菀眉黛嘴唇一颤,迎合着,略带局促紧张的眼睛缓了缓,紧张不安的站在那儿不动。

    氛围冷场,郑云凡见状起身,在香炉上点燃了一些从獠疆带来的香薰,可以缓解心里压力,看着沈扈、瑶太后各有心思的样子,郑云凡继续发散他的调香手艺,往香炉里扇风,一丝丝烟雾飞出来。

    香味渐渐弥漫。

    沈扈的神情木然,却带着冷肃静穆,菀眉黛看着他对自己一副无关生死、无关痛痒的冷漠表情,看她不再温柔,不再疼惜,心里觉得十分难受。

    沈扈敷衍道:“母后,孩儿这就带她回宫,请御医诊脉,别伤了孩子才好!”

    只有菀眉黛知道,沈扈这话是什么意思,瑶太后没说什么,竟让沈扈带着她走了,菀眉黛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菀眉黛寝宫。

    菀眉黛走进门,先下手,埋进沈扈的怀里,而沈扈似乎眼神变得更加冷肃,一把推开了她,冷声道:“菀眉黛,本王念你有孕,这五个月以来,一再容忍你,可你一再犯错,不要以为本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看看沈扈突然冷冰冰的,菀眉黛满脸委屈,斜着芙蓉出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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