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死后,黄月英悲痛万分,也很快病逝。
黄月英和诸葛亮的长子诸葛瞻于景耀六年冬率兵迎战魏军,战死棉竹,终年37岁,算是一个忠烈人物。
次子诸葛怀无欲权贵,在家乡务农,种植桑树。
诸葛亮最宠爱的女儿诸葛果因受赢溪先祖的强烈刺激和影响而性情大变,以至于她干脆不顾家人的劝阻,诚心在成都西南的有朝真观内修行。
(注释:有朝真观即今日的乘烟观。)
诸葛果她虽然生得非常美丽,却终身未嫁。
不过……
赢溪先祖的事迹,被她记载入书而留存于世。后人因《仙祖记》一书以为她也跟着赢溪先祖成仙升了天。
祝融氏也遗留有彝文史书,名为《炎夕传》。
该书为祝融雪茶所著,其记录的事件与诸葛果所记录于经书的内容惊人地一致,包括左将军府内所发生的隐秘大案。
为了怀念炎夕火神化身归位的日子,尤抄(孟获)命族人设立了燃火的节日,也就是彝族的火把节。
农历六月二十四日,北斗星斗柄上指,在这炎夕火神离去的时刻,彝语支的族人都要过火把节。
“星神回于天而除夕”!
火把节原名星回节,喻意炎夕火神完成使命回天,这一天相当于彝历的新年,因此又称作过大年。
当夜幕降临后,彝人们挥动火把,成群结队绕村串寨,翻山过田,互相往对方的火把上撒松香粉,打火把仗,满山遍野照耀得如同白昼。
彝族之所以在火把上撒松香粉,使火把“嘭”地腾起一团绚丽的火花,并扬起一股香气,这是在追忆炎夕火神击败邪恶,同时也代表一种美好的心愿。
可惜……
缔造出这一盛大习俗的武赢天她自己并不知晓。
***
'时间:西晋;地点:白州,博白,双角山……'
微白的天空下,群山苍黑似铁,庄严而肃穆。
红日初升,高仰的双角山呈现浓浓的墨蓝色。
时间缓过,雾霭泛起,乳白的纱把重山间隔起来,只剩下青色的峰尖,真像一幅笔墨清爽、疏密有致的山水画。
过了一阵,雾散了。
那裸露的岩壁,峭石,被霞光染得赤红,渐渐地又变成古铜色,与绿的树、绿的田互为映衬,显得分外壮美。
笛声徐徐,清脆悦耳的曲子好似和煦的春光吹拂着小河。
河水忽然被一朵巨大的浪花所牵动,一个女子从水中跃出,穿入到林中。
笛声嘎然而止,接着传出一阵女子的呼救声,很短暂,马上就悄然无声。
“发生了什么事?”
“难道这吹笛的女子遇到了野兽?”
正暗暗陶醉在丰水凭川结的山色与霜露弥天凝的音乐之中的武赢天心里一突,迅速赶过去!
距离有些远,地点也模糊,好在武赢天的速度了得,听力更是上佳,“她”准确无误地切到了附近。
只见两个蒙面男子正急匆匆地行走在山林间。
其中一人的身上还扛有被捆了个结实的姑娘!
“站住!把人给我放下。”
这两个蒙面男子闻声顿惊,回首却松色大笑。
“哟,又是一个娇媚小娘子!”
“这双角山的地面上还真是丰产美女!”
“拿下她,帮主定当会大加褒奖我们两兄弟。”
说着,身上的姑娘已被放下,两个蒙面人兴致大发地提刀来取眼前这个主动送上门来的绝品美女。
“呃啊……”
武赢天才懒得和他们墨迹,转眼就将二人给震飞出去。
死不死的没工夫理会,反正他们落地后不动也不吭声。
将人松绑,并揭开遮面之布。
结果,“她”惊讶地发现……
这个布衣女孩绝艳的姿容竟是世所罕见!
武赢天关心地问道:“姑娘,你没事吧?”
女孩哭跪,“谢女侠相救,梁绿永生难忘!”
“梁绿姑娘快快起来,不必如此,见难施救乃是赢溪应当做的。”
虽然这姑娘生得超凡脱俗,玉颜侔琼蕤,貌美堪称极品,但因为对方是山野民女,其名字又生疏,武赢天的意识里没有丝毫关于她的只言片语,于是认为这一次自己只是遇见了一个普通女子。
第48页【奇缘版】——阴阳界48()
为了掌握个中的关系,也为了从根源彻底解决问题,武赢天移步去揭开了匪徒的蒙面。
人已死,两个。
“她”指着地上的尸体问:“梁绿姑娘你过来,好生辨别辨别,看看可认识绑架你的这些恶人?撄”
怯心怯胆的梁绿懦懦地走近,略有闪躲地观察了一番偿。
当她看到对方身上的印记后不由得惊出“啊”的一声!
她喘道:“这两恶贼具体是谁我不认识,但此二人胳膊和手背上的纹身却可表明身份,他们当是巫帮的人。”
“巫帮?”
“嗯,我没见过他们,但听说过一些传闻,说是巫帮的人身上都纹有长舌鬼。”
“那就是说,你与巫帮没有过节。”
“没有,家人也没有。”
“哦……知道了。你独自回去依旧不安全,往前带路,我护送你回家。”
“谢谢赢溪女侠,若是没有你,梁绿……梁绿恐怕极难活于世上了。”
梁绿说着说着,眼泪又禁不住流出来,哭成了个泪人。
武赢天连连宽慰。
“无事无事,梁绿妹妹你用不着害怕。赢溪我素来喜欢帮人帮到底,我保证将你安全地送回家去。”
“嗯……这样好了,为了杜绝后患,我跟着就把这个巫帮的情况查清楚,如果有必要,一定把他们灭了。”
遭受了过度惊吓的梁绿此刻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地点头。
打岔是消除不良情绪的妙方,于是武赢天便随口起了新话首。
“梁绿妹妹,刚才的笛声是你吹奏的吗?”
“嗯,是的,我从小就喜好乐器和舞蹈。”
“吹得真好听,尤其是在这林中,远远听着仿佛是仙界的天籁之声。”
“姐姐甚夸了,倘若你真爱听的话,等一下我寻回笛子后吹予你听。”
两人相视一笑。
回到最初被绑架的地点,梁绿找到了自己心爱的笛子以及遗落的那一筐草药,只见她十分仔细地将洒落出的一棵棵阔叶小草拾了放回到背筐里。
武赢天见状恍然大悟:难怪一个姑娘家会独自上山,原来她是在密林中寻找药材。
“她”问:“家中谁病了?”
“是家父病了,所以这段时间我天天来山里。”
言者长叹一声,又道:“今天意外地找到了许多还魂草,我一高兴就吹起笛子,结果一不小心竟引来了强匪。”
今日之巨险终究只是虚惊一场,正值芳华之际的梁绿背起药筐,心情又有起色。
但见她美目扬玉泽,馥馥芳袖挥,笑而抚笛带路,武赢天跟在后面,享受不已。
'双角山,绿罗村,梁家……'
武赢天跟着梁绿进入到她那破旧的茅屋。
这房子本已简陋,再加上年久失修,看上去就摇摇晃晃,似乎只要一阵大风袭来便可将它刮倒。
梁绿卸下背筐来到床前。
她对瘫痪在床,半睁眼,连话都不能说的父亲道:“爹,绿珠回来了。今天我又采到了还魂草,马上就去给您熬药。”
旁边的人险些惊出声来!
武赢天的心思顿时起波澜:“绿珠!梁绿她自称绿珠……怪不得这姑娘淑貌耀皎白,窈窕多容仪!我这只怕是来到了西晋!但愿是她,而非巧合。”
梁绿又道:“爹,我身边的这位赢溪姐姐是个游侠,功夫可厉害了,她今天于强匪手中将被绑的女儿救下,赢溪姐姐是咱们全家的大恩人。”
梁正的喉咙咕噜了几下,似乎在道谢,可惜就是说不出话来。
武赢天赶紧上前对绿珠那病重的父亲梁正打了招呼,叫他安心养病,并祝福他早日康复。尔后“她”和绿珠两人一同出了屋子,到院中熬药。
“梁绿妹妹,你为何自称绿珠啊?”
“呵呵……姐姐有所不知,我们博白人在口头上习惯于在小字后面加个珠字来称呼,所以我的小名就叫绿珠。”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也叫呼你绿珠好了,这样比较亲切。”
绿珠笑靥如花,“嗯。”
“诶,绿珠妹妹,怎地不见家里的其他人?”
绿珠眼神一暗,“我娘亲三年前病逝了,家中就只剩下我和爹爹两人相依为命。”
“哦……”
武赢天心酸得不好就此再多说些什么,“她”想到自己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去弄清楚先前的那个巫帮是什么来历。
于是……
“她”起身对绿珠说要去打听一下巫帮的事情,接着便出去。
绿珠百般感怀地地目送恩人离开,然后转身继续守熬着草药。
出门以后,武赢天就四下向村民们打听巫帮的具体情况,可惜大家都说不出更多有用的线索。
“她”又去邻近的村子去询问,结果还是枉然,一切都是那么的扑朔迷离。时间折腾去不少却寻而无果,一无所获的人只好郁闷地慢慢转了回来。
可是……
情况大为不妙!
熬好的满满一碗药水搁在地上凉着,而绿珠她人不见了!
再到屋中一看,她那病重瘫痪在床的父亲也是无影无踪。
药一口都没喂,这情形再明了不过,肯定是自己才离开不久,父女二人就被不知什么来路的强匪给掳了去。
武赢天赶紧去问左邻右舍,这次终于有了眉目:他们说看到有一帮骑马的刀客前来将绿珠和梁正都带走了。
一位邻居道,这些人可能就是她先前打听的巫帮,因为他们个个的手背上都纹有长舌鬼。
武赢天后悔万分,暗暗叫苦不迭:“糟糕!明知道绿珠有危险,我就不该急于离开的。”
此时没有其它办法,只能去追人。
好在进出村子的小路只有一条,武赢天避开视线飞速去查找。
天干地硬,马匹没有留下足迹,当追至官道时,“她”着急不已!因为不知自己应该去往何方?
道路左右相通,是南北走向,一不小心就会中了南辕北辙的道!
静下心来回忆了好一阵,武赢天终于回忆起绿珠跟随的人是石崇,此人好像是住在荆州,于是“她”在原地等待良久,在询问过路人荆州的方向之后,才动身前往。
为了留存打斗的功力,也因为绿珠并无性命之忧,“她”没有极速而行,竟走了三日才抵近目的地。
'荆州附近……'
行在路上的武赢天远远听得前方有搏命的撕杀声,于是急急赶了过去。
靠近以后,眼见四辆运载货物的马车停在路边。
原来是过路商侣遭到了数十名蒙面强盗的打劫!
货主方有十数押送护卫,双方正杀得你死我活,互有死伤,但强盗人多势众,明显占了上风。
“什么世道啊……还有没有王法?”
“这可是官道,大白天的竟然有如此多的强盗明目张胆杀人劫货!”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武赢天本就窝了一肚子火,现在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飘身而上。
“砰!”
七八个蒙面强盗惨叫着飞了出去。
“喀嚓!”
五六个蒙面强盗连声音都惨不出来就变了形,***后缩成大肉丸。
“啊……有妖精!”
瞬间就挂掉了一半的人手,场面简直是恐怖之极。
强盗一方被这个突然穿插进来的恶魔女子吓傻了!
尽管逞强除恶者身形妙曼,面容妩媚,但获得援手的货主一方也同样神色惶恐!他们心惊:“老天爷!这女子使的是什么鬼招数?”
发现势头严重不对后,领头的匪首咧口大喊:“撤!弟兄们快撤!”
强盗们训练有素,进攻和逃跑都形同一人。
“她”不想放过任何一人,于是飞身而起。
“轰隆!”
【逆血万羽掌】盾地式一祭出,满目疮痍,连半个活物都寻觅不到。
货主和存活的几个押送护卫战战兢兢地盯着这个雷母一般的女妖精。
他们不知道她是敌还是友,全都面上煞白无血色,手脚也抖如筛糠。
武赢天自知自己的手法极其骇人,于是“她”开口道:“诸位莫怕,我是见不得光天化日有恶人当道,这才出手相助的。”
听到对方的宽心话,货主与随从们这才将憋得紧绷的身躯松解,长吁一气后脸色迅速回转。
老貌的货主行出大礼道:“在下欧阳平,多谢女侠仗义搭救,不然老朽一行定当命丧荒野,身家货物也将被巫帮的恶贼掳了去。”
“什么?你说他们是巫帮!”
武赢天身形一飘,去旁边揪起了数个死人查看……
他们的身上和手上果然有长舌鬼印记,每个人!
“她”懊悔不已,暗道:“哎呀糟糕!我怎么将他们全杀了?应当留一两个活口来盘问绿珠下落的。”
货主欧阳平几步走来,作揖道:“敢问女侠如何称呼?好叫老朽铭恩记德,女侠日后若有所需,欧阳平定当回报。”
“我叫赢溪,欧阳先生不必挂怀。”
武赢天浅笑,又言:“说起来,赢溪确有一事须请先生帮忙。”
知恩图报的欧阳平面露喜色,“哦……赢溪女侠请讲。”
“欧阳先生可知这巫帮所在之地?”
“嘶……”
欧阳平倒吸凉气,显得有些为难。
他捋须思量片刻,愧色道:“这个,请恕老朽确实不知。不过……”
对方的欲言又止显然是另有门道,只是不便言说而已。
武赢天催问:“不过什么……还请欧阳先生直言。”
“不过真要打听也不难,女侠可去一个地方试试。”
“何地?”
“春意阁!”
武赢天有些疑惑,“春意阁……这地方怎地听上去像是勾栏院?”
欧阳平小心释道:“正是勾栏院,想那巫帮之徒打劫到钱财后必然要寻春,而春意阁乃是荆州首屈一指的勾栏院,那里必然会有巫帮的踪迹。”
武赢天听罢立刻就走,“她”辞别道:“谢欧阳先生提醒,赢溪先行一步。”
“女侠请留步!”
欧阳平从怀中取出一锭金子呈上,他愧容道:“一点微薄心意,实在不足以谢恩,还望赢溪女侠笑纳。”
“她”连连摆手,“举手之劳不必客气,老先生还是留着安恤伤亡随从。”
欧阳平诚意劝道:“春意阁须用此物方可叩门使鬼,女侠切莫推辞。”
武赢天想到自己身无分文确实难入这销金巢,犹豫再三后,收下了。
'荆州,春意阁……'
勾栏之地尽是好色之徒,为了不被男人***扰,武赢天是变身老妇人后才来到门口。
放眼看去,这春意阁于表象就是一个豪华精致的雅舍,档次极高,不愧称首荆州。
老妇人略微酝酿了一下思绪,压步而行,穿过看门的几条壮汉,抬脚直接踏进去。
“哎哟夫人,您这是来找谁呀?”
还未等人开口,门口的姑娘就热情地招呼。
“还能找谁?”
来者沉脸自嘲道:“当然是找我那既败家又不孝的儿子!”
老妇人的衣服是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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