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棺发财[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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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棺发财[穿越]-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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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玛呀,行啊大兄弟,没看出来咋还有这后招儿呢。”

    纨贝勒非常自负地笑了起来:“看不出来吧,俺们家原来也是这嘎哒绺子出身,弓马娴熟那是必须的必啊。”

    张三听了,肃然起敬,当下也上了小驴儿,一抱拳道:“天王盖地虎。”

    玉良纨马上一收马鞭子,抱腕当胸朗声说道:“宝塔镇河妖!”

    张三还要再说,忽然间忘词儿了,又不好在金文玲面前掉了链子,忽然想起自己常看的武侠连续剧来,连忙对上了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请!”

    “请!”纨贝勒在马背上也十分豪气地说道。

    这会儿苏杭正伺候着金文玲坐在拖拉机上,被这两个活宝刺激得满脸黑线,偷偷摸摸拉住了金文玲的袖子说道:“圣上,您后宫又炸窝了……”

    金文玲干脆没理这茬儿,眼睛已经看向了别处,沉浸在这个与喧嚣的都市截然不同的风景里。

    ……

    拖拉机“况且况且”地向前行进着,上下颠簸着震得苏杭肺管子都要咳出来了,金文玲倒是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稳坐钓鱼台,脸上没有任何不耐烦的表情。

    纨贝勒骑在马上,上蹿下跳地围着缓缓行进的拖拉机撒欢儿,看到金文玲虽然没说什么,可是脸色不太好,又看苏杭已经忍受不住吐了一路,就知道想必这坐拖拉机的滋味儿也不怎么好受。

    他骑在马上兜了个圈子,忽然一扬马鞭,朝着拖拉机的方向驰骋了过来,在苏杭的惊呼声中,款动狼腰轻舒猿臂,把金文玲瘦弱的身子直接抄在了马背上面。

    “抢人啦!”被落在拖拉机上的苏杭扯着嗓子喊道。

    纨贝勒抱着金文玲骑在马背上,抖了几个圈子,朝着苏杭摆摆手道:“乘马班如,泣血涟如,匪寇,婚媾。”说着,竟然毫不避讳地亲了金文玲的脸蛋儿一口。

    苏杭看着他们秀恩爱早就习惯了,已经免疫很多年,可怜了张三这个来自北方的哈士奇,一脸当时我就震惊了的表情看着他们撩骚。

    金文玲坐在纨贝勒怀里,不动声色沉肩坠肘,胳膊向后一发力,就杵在了纨贝勒的肋骨上面。

    “哎哟!”趁着纨嫔一抱肚子的空当儿,金文玲干净利落地跳下了马背,轻轻一跃,又回到了拖拉机的后座儿上。

    张三鞭鞭打着小驴儿走了过来,和纨贝勒联辔而行:“我说大兄弟,你们这是唱的哪一出儿啊?”

    “唱的是红日滚滚坠落西坡呀,小两口坐在炕上来把十八摸呀……”

    张三搔了搔头发,有点儿不好意思的说道:“敢情我老妹儿是你对象啊……”自从上回在金文玲家里认错了性别,张三就忘了改口了,沿路之上老妹儿老妹儿的叫个不停。

    “嗯呐,咋样,我媳妇儿不错吧?”纨贝勒得意洋洋地说道。

    “哦……”张三臊眉耷眼嗯了一声。

    纨贝勒长眉一挑:“我说三哥,知道江湖规矩不?朋友妻不可欺。”

    “要想欺等他上飞机……”张三在心里默默地回了一句,没敢说出来:“是是是,我不是那样的人,不过我听族里的人都说这金影帝是我们老太爷的对象,没想到让你小子截胡了啊……”

    “这谁扯的犊子!?”纨嫔眼睛一瞪可就不干了,这个小猪猪不地道啊,自己为了这次救援行动没少上蹿下跳挖门盗洞找关系,他们张家还要在舆论上挖别人的墙角,真不厚道。

    “没有没有,我也是听说。”张三见他起急了,赶忙摆了摆手笑道。

    ……

    一行人插科打诨的来到了天池边上,因为马上就要过年了,游人非常稀少,南坡这边更是杳无人迹,这会儿刚好是正午,艳阳当空,将一湾湖水蒸腾得云蒸霞蔚,雾气迷离,放眼望去,浩瀚没有边际,澄清出一汪纯粹的蓝。

    就连张三这种泥腿子大老粗,看见这样的美景都忍不住赞叹了一声道:“当地人都说这天池就是雪山神女的眼睛,果然名不虚传啊。”

    纨贝勒见过识广,吃过见过,身上又自带着帝都旧家子的骄奢淫逸,目测了一下这个池子,总觉得跟前海后海中南海也差不太多,歪着头问道:“雪山神女是一只眼啊?”

    张三白了他一眼,心说这人就这个尿性,一点儿也不浪……漫,怎么就把那么个如花似玉的老妹儿勾搭上了呢?

    心里不怎么服气地想着,一面帮衬着苏杭把拖拉机上面的辎重一件件往下搬,对照着单子看看清楚,从一堆包裹里面挑选出了露营用的帐篷,吩咐手底下的伙计先支起来再说,一面抄起了锹镐,准备敲几块石头磊灶。

    纨贝勒在停车场的时候连游泳裤衩儿都已经换上了,还以为到了地方会直接下水呢,这会儿看见张三跟个小媳妇儿似的又打水又抱柴,估摸着还要烧锅起灶,心里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三哥,早起没吃饱啊?咱们不是现在下水吗?”

    “现在不下,等晚上。”张三一面呼哧带喘地刨地,时不时伸手抹一抹额头上的汗珠子,很有经验地说道。

    纨贝勒虽然觉得奇怪,不过到了人家的一亩三分地儿,还是入乡随俗的好,看着张三这么辛苦,反正左右也没有外人,随手一挥,原本坚固的火山岩石地质就好像齑粉一样地松动开来,大大小小的碎石块儿就像被什么磁场吸附着,不断地绕着一个中心点打转,竟然渐渐地自动垒成了一个灶坑的形状。

    “艾玛呀!闹鬼了!”

    “不不不,闹我了。”纨贝勒拍了拍张三的肩膀表示安抚:“三哥,听说你也下斗儿那么多次了,咋还怕这玩意儿啊?不怕不怕啊,我们是按照五行来的吉祥三宝,看见没?”

    他伸手指了指自动磊起的灶台:“我自带土技能。”又指了指那边已经支起了日光长椅和太阳伞,正在喝着鲜榨果汁的金文玲:“我老婆自带金技能。”

    “哦哦。”张三一副涨姿势的表情:“我老妹儿一挥手能招来金子啊?”

    “不是不是,他一露脸儿能招来金子,一集五十万。”纨贝勒故作高深地附在他耳边说道。

    “艾玛呀,早知道我不学倒斗儿了,学演戏老挣钱了。”

    演戏,你也就演个盗圣还靠谱儿……纨贝勒心里吐了个槽,又仔细端详了一下张三,不说话的时候吧,这小模样儿倒是也挺俊,身材不错,胳膊四棱子起金线,是个好子弟,怎奈一说话就变成英文名——“小损样儿”了……

    俩人正说着,就看见下面蜿蜒而上的盘山小道上,几个当地的牧民正在吆五喝六地赶着好几头牛羊往上走,见了他们还招呼了两声。

    张三也挥舞着手臂回应起来,意思是叫他们赶紧上来。纨贝勒心说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儿啊?拿胳膊肘捅了捅张三:“我说三哥,猪啊养啊送到哪里去啊?”

    “送给那亲人解呀放军。”张三顺嘴搭音儿,忽然又觉出不对来,摆了摆手道:“不是不是,这是祭品。”

第100章 冥婚() 
第十二章。傻白甜

    “祭品?”纨贝勒好奇地盯着老乡们送上来的牛羊鸡鸭,大大小小总有二十来只,有点儿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卷毛儿。

    “嘿,三哥你也知道我饭量大啊,不过这些好像还是有点儿太多了。”

    张三蹙了眉道:“艾玛呀,大兄弟你打算自己吃?真是想瞎了一双钛合金狗眼啊,这是给河神爷爷吃的,喏……”

    他伸手指了指那一潭深邃的让人呼吸都急促起来的深水,纨贝勒往里探了探头儿,什么也没发现。那一潭死水美则美矣,却在他心头荡漾出一段闻一多一样的悲哀。

    记得小时候爷爷带着自个儿去澹台家里做客,那会子流光似乎还在国外求学,还是他们家老爷子住着那身处帝都二环内的好几进大院子。

    爷爷带他在葡萄架下面玩儿了一会儿,指给他说:“瞧瞧,天棚鱼缸石榴树;先生肥狗胖丫头,这才是帝都旧家子弟的宅子呢,你看着这鱼缸,都是茶叶墨色的,一般的地儿淘换不来。”

    茶叶墨色,浸淫了多少年的水,才出落成这般令人心醉的茶色,那颜色调制不出、烧制不来,都是一代一代的盛衰荣辱,一辈辈的人用每一段时光所叠加起来的颜色,就好像如今的这个池子,记载了多少沧海桑田的变迁。

    纨嫔正在发挥粉红写手的伤春悲秋,就听见张三那很让人出戏的关外口音接着说道:

    “我找附近的老乡打听过了,都传说那东西白天不出来,晚上才出来消化食儿,哦,学名儿叫拜月。”

    “哟嗬,敢情这位鱼大大也挺浪催的啊,消化食儿不说消化食儿,还拜月,要我说整点儿胃必治得了,1234,胃,必治!”

    张三看着他,翻楞了一眼,指了指满地的生鲜活物儿笑道:“它的胃必治在这儿呢,甭着急,晚上给它来个一锅儿烩。”他笑得阴恻恻的,还伸手做了个杀鸡抹脖儿的眼色。

    纨贝勒看得浑身一个激灵,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说这大兄弟合着是外表忠厚内藏奸诈啊?怨不得他祖宗中张廷枢就是那个德行,敢情这玩意儿还带遗传的。

    这会儿艳阳当空,池水一片静谧,眼见着白天是没啥指望了,一行人赶了这几天的路程,也都有些疲倦,纨贝勒扭头一瞧,没了金文玲的影子,又看到苏杭从帐篷里冒了头儿,吩咐伙计拆包袱找东西,原来圣上已经驻跸了。

    他回头看了看张三,嘴上叼着一截儿枯草根儿,正牵着一头老黄牛玩耍着,那牛应该就是附近农民耕地用的,鼻子上还穿着环儿,低眉垂目,非常温顺的样子,只是反应迟缓,已经显出了龙钟老态。

    张三也不嫌脏,十分亲昵地搂着牛的脖子,从自己的兜儿里掏出几块水果糖搁在手心里,老牛闻见了甜味儿,俯下头去,用舌头缓慢地舔舐着张三的手心。

    纨贝勒看着这和睦的田园风光,心里也觉着温馨,等以后稳定下来,自己也想带着媳妇儿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起来,从此以后王子和王子过着没羞没臊的生活。

    他心里一热,就往金文玲的帐篷里头钻。一打帘子就瞧见金文玲以一种阿拉伯石油王子的姿态斜倚在睡袋上面,正低头看着ipad,一旁的苏杭围前围后地端茶递水儿捏肩捶腿儿。

    纨贝勒使个眼色,苏杭很机灵地点了点头,屁颠儿屁颠儿的出去了,帐篷里就只剩下金文玲和纨嫔两个人。

    纨贝勒搭讪着蹭了过去,紧紧挨着金文玲坐下,可是他家蜜蜜正眼儿也没瞧他一眼,依旧盯着ipad屏幕,好像是在细看着什么资料,纨贝勒这会儿没招儿了,忽然想起小时候跟爷爷一起看过的一部电影儿——《火烧圆明园》。

    电影儿里头慈禧那个老娘们儿不受宠的时候是怎么勾搭圣上来的?有了!纨贝勒轻轻地咳嗽了一下,清清嗓子,非常骚气地唱了起来:

    在那遥远的地方,

    有位好姑娘。

    人们走过了她的帐房,

    都要回头留恋地张望。

    我愿做一只小羊,

    跟在她身旁。

    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

    不断轻轻打在我身上。

    这回还真的成功地吸引了圣上的注意,金文玲丢下了ipad,抬眼了看纨贝勒一眼:“怎么,想挨鞭子么?”

    纨嫔浑身一激灵,连忙摆了摆手,一头滚进了金文玲怀里:“嘤嘤嘤,臣妾细皮嫩肉的,圣上怎么舍得?”

    金文玲笑了一声,也没有躲开他,他伸手摸在了纨贝勒的腰间,后者就像被主人摸到了脖子的大狗一样,浑身舒服得软了下来,很放松地躺在睡袋上面求抚摸。

    金文玲的手指在纨贝勒的腰间画了一个圈子,按住了一个地方说道:“以前在内宫的时候,我倒是没少用鞭子,内侍们的腰间,就是这个地方……”他用力按了按纨贝勒的腰眼儿,把他按得弹跳了一下。

    “……都要自己准备一条鞭子,而且必须是一鞭下去,就会皮开肉绽的那种。”金文玲眯起了眼睛说道,好像那些严刑峻法原本与自己无关一样。

    “他们是专门给我撒筏子用的,什么时候心里不熨帖,碰到了哪个内侍,就抽他腰上的鞭子,抽几下,若是没见血,他也就活不成了。”

    金文玲说这故事的时候,略带玩味地瞧着纨嫔:“怎么样,还想挨鞭子么?”

    纨贝勒吞了吞口水,心说没想到自己的蜜蜜还是个抖s啊……

    “想想想,不过……”少年的脸憋得通红:“别的都好商量,我不自宫的啊!”

    'bibibi'

    月升日落,纨贝勒侍寝完毕,睡醒了一觉,看看身边的蜜蜜还在沉睡着,忍不住在他脸上胡乱亲了几下,又伸手进了睡袋里撸了撸,金文玲嗯了几声,还是没有醒过来,看来确实是累坏了。

    纨嫔心满意足地抻了个懒腰从睡袋里爬出来,想起白天张三说的话,估摸着再过一会儿就要动手了,一咕噜从地上爬了起来,动作轻缓地拉开了睡袋出去,一面又从外面拉好了门帘。

    天池岸边的枯草地上牛羊还在自由地散落着,这会儿差不多已经入夜了,三三两两地挨在一起取暖趴窝,那个农民攻兄弟张三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进入帐篷之中休息,只是靠着中午喂过的那头老黄牛闲坐着,就像个古代的牧童,悠游闲适。

    纨贝勒朝他走了过去,黑暗之中也瞧不清爽他是睡着还是醒着,忽然就看见朦胧的夜色里,张三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小白牙儿。

    纨贝勒心说这牙还真白,莫不是这大兄弟有赞比亚血统?搭讪着走上前去笑道:“咋不进帐篷啊?外头不冷啊?”

    张三摸了摸身边的老黄牛,发出了一声微微的叹息:“陪陪这老伙计。”老黄牛原本垂头丧气地趴着窝,这会儿好像是感受到了张三的抚触,“哞哞”地叫了几声,用头拱了拱张三的胳膊。

    纨贝勒看着眼前和谐的人与自然,心说真不愧是农民攻兄弟,对动物这么有爱心。正想着,就瞧见张三一个鲤鱼打挺从老黄牛的身边蹦了起来,一回身就抄住了黄牛的牛犄角,双臂膂力一较,一下子就把整头黄牛的身子翻了一个个儿。

    老黄牛好像给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懵了,四蹄儿朝上不敢挣扎,牛蹄子示弱似的向后缩着,呈现出一种又滑稽又悲凉的状态。

    纨贝勒此时的反应跟老黄牛也差不多,怔怔地看着张三,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还温情脉脉的小青年儿怎么转眼之间就变得凶神恶煞一般。

    “愣着干啥,上来搭把手儿啊!”张三看着杵在那里的纨贝勒,拿下颌儿晃点了他一下。

    “哦哦……”纨贝勒这才回过神儿来,紧走了几步上前来,又无从下手,只得问道:“嘎哈?”

    张三显然是不耐烦了,让纨贝勒接手按住了牛角,自己的双手解放了出来,一弯腰就从工程靴的靴腰子里掏出了一把尖刀!刀刃儿在朦胧的月光掩映之下,闪烁着尖锐的光泽,显然是非常锋利的。

    他一点儿不含糊,一手攥住了老黄牛的两只后蹄,自下而上地一划,刀锋过处,整个儿黄牛的腔子被活生生地割裂开来!

    老黄牛的身子顿了一下,立刻疼得抽搐了起来,剧烈地扭动着,差点儿把没有回过神儿来的纨贝勒从牛角上面掀了下去。

    好在他身负鬼玺之力,别说一头老黄牛了,就一截儿动车组也叫不过他的劲儿,这会儿反应过来,赶忙死死地压住了牛头,倒不是他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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