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重生:天价豪门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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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重生:天价豪门千金- 第7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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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尔登暗自咬牙,心中暗恨,却偏偏对面前的这个女人无可奈何。

    那边霍思宁在奥尔登推出一千万的筹码全梭之后,不由得笑了。

    她早就看清了自己的底牌,甚至在温莎凯撒没有发牌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接下来奥尔登手里面的五张牌会是什么了,不怕奥尔登不跟牌,就怕他胆子不够大。

    所以她故意不看底牌,就是为了迷惑对手,好让奥尔登觉得他手里面的牌面足够大,至少足以碾压她的底牌,这样一来,奥尔登一定会全力狙击,对她发起进攻。

    霍思宁预想的没有错,她前面两次弃牌的动作,也的确对奥尔登起到了一定的迷惑作用,让奥尔登觉得她不过是装模作样而已,如此一来,也就丧失的警惕,因而更加放大了胆子,直接全梭了。

    看到奥尔登将那三张q翻开之后,霍思宁演戏演全套,甚至还故意瞪大了眼睛,惊讶和慌乱地看了奥尔登一眼,脸上故作镇定的样子,让奥尔登更加笃定了他的判断,看样子,这个女人不过就是想偷鸡,没有想到他会全梭。

    奥尔登掀开底牌之后,身体也随之站了起来,眼睛里带着笑,压迫地看向霍思宁。

    霍思宁朝着那边的温莎凯撒看了一眼,忽然冲着那边的赛米亚招手道:“赛米亚公主,能不能请你帮忙,替我揭开这四张底牌?”

    赛米亚没有想到霍思宁会忽然对她提出这样一个要求,先是一愣,不过很快她的嘴角就勾了勾,抬起下巴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好啊!”(。)

第1818章 牵着鼻子走() 
赛米亚径直走上前来,场上其他人的呼吸也加重了,一个个眼睛都死死地盯着霍思宁面前的那四张暗牌。

    就连奥尔登的目光也随着赛米亚的动作移动,脸上隐隐地露出了几分紧张。

    霍思宁倒是笑了,冲着奥尔登道:“奥尔登先生,您不用紧张,这才第三局呢,就算这一把我输给您了,我这手里还有六千多万呢,这不是最后一场,您不用急着站起来。”

    奥尔登的嘴角抽了抽,心下暗道,你要不紧张,你会让赛米亚来给你开牌?到底是谁把气氛搞得这么紧张的,你现在倒反过来调侃我?

    霍思宁还是那一幅笑眯眯的样子,奥尔登却是郁闷不已。

    赛米亚的手伸了过来,小心翼翼地解开了第一张牌:

    “呀,是红桃8,看样子,姐姐这个牌,想要组成同花和顺子的机会都没有了呢。”

    赛米亚冲着霍思宁不怀好意地笑了笑,那边奥尔登看到红桃8之后,面上也是一松,缓缓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去。

    霍思宁点了点头,笑道:“那可真是可惜,继续吧,后面还有呢。”

    赛米亚对霍思宁这种时候还能保持如此淡定感到颇为诧异,但她也没有多想,只以为这女人是故意装出来的,只怕心里早就在滴血了。

    她忍不住幸灾乐祸地看了霍思宁一眼,伸出手来继续开牌。

    然而,很快,她脸上的笑容就慢慢收敛了,最后甚至是直接僵住,心也直接往下沉。

    第二张,第三张,接连两张底牌揭开,赛米亚就倏地抬起头来,朝着那边的奥尔登看去。

    连着两张,都是k,正是这一副牌里面的最后两张k,一张为红桃,一张为梅花。

    奥尔登的牌面为三条q,偏偏霍思宁的牌面就是三张k,比奥尔登的牌面大了一点,而且还是在奥尔登的手里面已经抓了另外一张黑桃k的情况下。

    这下,整个房间里一片寂静,再也没有人说话了。

    要拿到这样的牌面,概率有多大,每一个人心里都有数,可是偏偏霍思宁就拿到了。

    当看到霍思宁的那三张k之后,奥尔登的脑子一懵,面色瞬间就白了。

    哪怕赛米亚连霍思宁的最后那张牌都没有揭开,可是就目前的牌面来看,霍思宁已经完全碾压了奥尔登,这一把牌已经成了定局。

    “赢了,赢了,宁宁赢了!”

    看到这情况,苏青青和李峻一行人顿时目瞪口呆,怔愣了数秒之后,终于爆发出巨大的笑声,欢喜地相互击掌,急切地喊着,原本安静的房间内,瞬间变得热闹起来。

    不过,和霍思宁这边的亲友团热烈狂欢的情形相比,奥尔登那边却是一片静默,只有赛米亚不敢置信地低喃声:“怎么会这样?”

    温莎凯撒也对这一局牌感到诧异不已,不过他是荷官,在这种情况下,当然不能发表任何具有个人情感倾向的言辞,所以他只是平静地抬起头宣布结果:

    “奥尔登先生三张q,霍思宁小姐三张k,这一局,霍思宁小姐胜。”

    赌桌中央近三千万的筹码,通通都被推到了霍思宁这边,这一把牌,就让奥尔登损失了两千三百万的筹码。

    霍思宁笑了笑,冲着:“公爵先生,看样子,今天我的运气还不错,连老天爷都站在我这边呢。”

    克莱弗洛的眼底也隐隐闪过一丝震惊和无奈,到底还是保持着微笑:“霍小姐,来日方长,今天的这一场对赌,才不过刚刚开始。”

    霍思宁的嘴唇不由得勾了勾,朝着克莱弗洛古怪一笑:“是吗,那可不一定。”

    克莱弗洛以为霍思宁这话的意思是,最后赢的人不一定是谁,却不知道,霍思宁的潜台词,其实是这一场赌局不一定刚刚开始,也许,已经快到尾声了。

    到底不过是才第三把牌而已,虽然这一把牌奥尔登输了接近三分之一的筹码,让他一时间脸色有些不太好,但是长久以来的赌场经验,还是让他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脸上恢复了平静无波。

    只是平静的脸上,却是轩然大波,在奥尔登的心里面,此刻正暗暗发苦,他没有料到,面前这个华夏女人,竟然让他吃了这么大的亏,在没有看牌的情况下,从他手上咬掉了这么大一块肉。

    而且,虽然已经进行到了第四局,但是奥尔登到现在都没有看清楚这个女人的套路,这女人从一开始,就没有看过底牌,奥尔登完全不知道这个女人玩的究竟是什么路子,所以也无从寻找突破口和应对的办法。

    奥尔登甚至不知道,刚刚那一局,到底是这个女人扮猪吃老虎,故意做出来的牌局,还是说只是这个女人运气太好,恰巧碰到了这么一局好牌而已。

    奥尔登不太相信这一把牌,是这个女人的手笔,因为这在他看来,不符合逻辑。

    因为从一开始到现在,这个女人从始至终都没有碰过桌面上的任何一张牌,如果这样她都能做局的话,那奥尔登只能说,他今天遇到了一个非常强悍棘手的敌人。

    只是,在将刚刚那一把牌划定到了运气的行列里面后,奥尔登的心里,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地划过一抹心慌和不安。

    此时的奥尔登还没有注意到,他在气势上,已经隐隐地从一开始的刻意释放,慢慢收敛起来,甚至隐隐地还有被对面这个华夏女人压制的趋势。

    霍思宁仍然是保持着之前坐姿,之前的笑容,甚至之前的对赌方式。

    不碰底牌,只是默默地跟注,有时候跟到一半就撤了,有时候忽然放大招偷鸡,也时不时会弃牌,弄得对面的奥尔登完全乱了套,可是又偏偏只能任由这个女人牵着鼻子走。

    奥尔登自己都觉得这不太对,接下里的十几把牌里面,他虽然绝大部分时间都在赢,可是赢的都是小注,赢好几把都比不上之前霍思宁赢的那一把获得的筹码多。

    更让奥尔登感到郁闷的是,梭哈是允许逃跑的,他好不容易碰到一手好牌,奈何对面那个华夏女人却好像是知道他手里的牌面似的,每一次地巧妙地避开了。(。)

第1819章 来了!() 
只要是奥尔登准备下大注的时候,那女人就像是泥鳅一样,快速地溜走,直接弃牌不跟了,这让奥尔登完全没有发挥的空间,面色也越来越难看了。

    更何况,对面那女人后来还忽然提出来要切牌,在荷官洗完了牌之后,她总是要切上一把,本来奥尔登在玩了十几局之后,也慢慢将那些牌的位置给记住了,却没有料到,霍思宁会忽然使上这么一招,这样一来,奥尔登记住的那些关键牌面位置,又重新被打乱,根本用不上了。

    这样一来,奥尔登的所有招数,都被面前的这个女人压制住了,奥尔登就像是被折断了羽翼一般,切断了所有的捷径,只能靠最基本的办法来赌,自然行事就变得小心谨慎起来,瞻前顾后,生怕被坑了。

    与奥尔登的战战兢兢不一样,霍思宁倒是很轻松,她对面前的筹码似是完全没有概念一般,牌面不看,跟注不跟注,也完全看自己的心情,输了几局跟赢了几局,对她来说好像都一样似的。

    在外人的眼中,好像就是这样,但是殊不知,霍思宁是表面上轻松,其实她心里一点也不敢松懈,虽然奥尔登看起来好像完全收到了她的掣肘的样子,但是她一点也没有忘记,眼前的这个人,是拉斯维加斯的赌神,这样的人,绝对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不过,奥尔登明显不清楚对面霍思宁的底细,在霍思宁的捣乱下,好几次他有机会遇到好牌,都被霍思宁弃牌给弄没了,甚至有一回他有机会拿到10jqka的同花顺,霍思宁在看到之后,刚拿到一张明牌和暗牌,就不慌不忙地弃牌了。

    这一切,奥尔登完全瞒在鼓里,如果他要是知道霍思宁如此使坏的话,恐怕根本就坐不住,早就气炸了。

    霍思宁其实完全没有什么套路招数,她应对奥尔登的办法,就是不断地阻断他拿好牌的机会,而在当她能拿到比奥尔登的牌面大的牌的时候,她就跟注,这样一来,她就算输,也不过就是输那押庄的筹码而已,慢慢拖时间,然后寻找一个双方都是大牌,且她能够全力碾压对手的机会。

    两人都在等待着一个机会,一个恰当的时期能够碾压对付一局制胜的机会,一来二去,时间也过得挺快,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两人来来回回地赌了几十把,筹码倒是没多少变化。

    眼看着一个小时就要到了,霍思宁也有些坐不住了,难道真像那个克莱弗洛所说的那样,要一直在这儿磨下去吗,她这都熬了快一个小时了,竟然连一把好牌都没碰到,这点也太背了吧?

    就在霍思宁心里暗暗嘀咕,怀疑自己今天出门是不是没有看黄历的时候,忽然温莎凯撒将洗好的牌放在了桌子上,示意双方要不要切牌。

    霍思宁右手抓着赌桌的边沿,天眼已经下意识地就朝着那一叠洗好的扑克牌看了过去,当看清楚那牌里面的情况后,她顿时心下一震,暗道:

    来了!

    奥尔登本来想说切牌的,但是鬼使神差的,他就朝着霍思宁那边看了一眼,摆手示意不用了。

    霍思宁当然是求之不得,她好不容易遇到这么好的一把牌,要是切了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遇到下一把呢,所以她也摆摆手,示意温莎凯撒发牌。

    温莎凯撒给两人各发了两张牌,一明一暗,奥尔登的明牌是一张红桃q,而霍思宁的牌则是一张黑桃九。

    霍思宁的牌面比奥尔登的大,按照规则,由奥尔登说话。

    奥尔登扔出了两块筹码,此时他的暗牌,是一张黑桃10。

    “跟了。”霍思宁也同样扔出了两块筹码。

    虽然她脸上的表情看起来跟之前一样,仍然是带着淡淡的微笑,但是熟悉霍思宁的人,却能感觉到,她那笑容跟之前的笑容多了一点什么,眼神里的光芒似乎也变得更亮了。

    事实上,此刻霍思宁的心里并不平静,也许是因为她知道,只要奥尔登不掉链子的话,那么这一场对赌,在这一把完了之后,就可以彻底结束了。

    第三张牌,奥尔登拿到了一张黑桃j,这下,奥尔登的眼神也变得凝重起来,他不动声色地用眼角余光看了霍思宁一眼,丢了四张筹码出来。

    霍思宁并未因为奥尔登的这个动作而退缩,淡淡地扫了自己那一堆筹码之后,将四块筹码推了出来。

    荷官继续发牌。

    第四张,奥尔登拿到了方块九,这意味着,他手里此刻已经有9、10、j、q了,只要他能拿到任意的一张8或者k,他就能顺利地凑成顺子。

    奥尔登的眼神里隐隐地露出了几分紧张和期待,双手也攥了攥,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赌还是不赌?

    这可是他这一个小时里面拿到的最好的牌面了,如果不赌的话,那接下来,恐怕还不知道要等多久。

    奥尔登的心里有些挣扎,最后,他抬起头来看向霍思宁那边并未揭开的牌面,将选择权交给了对面的那个女人。

    “霍小姐,咱们总是这么一小把小把的玩,只怕在这儿坐三天三夜也完不了,不如咱们把筹码再加大一点?”奥尔登忽然开口问道。

    霍思宁那边一愣,目光落在了奥尔登的脸上,似是想要从奥尔登的面部表情上看出什么来一般。

    奥尔登脸上不露声色,其实心里也很是忐忑。

    对面霍思宁面上不由得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开口道:“看样子,奥尔登先生这是拿到了好牌啊。”

    奥尔登的表情一僵,旋即,他的心就止不住地往下沉,懊恼不已,暗道自己果然是太过急切了。

    这个华夏女人精着呢,怎么可能会上当?他这么急不可耐地提出要加大筹码,那女人肯定知道有问题,不赶紧弃牌就奇了怪了。

    奥尔登自知失策,郁闷得低下头去。

    却不料,这时候他听到的,却不是对面那女人弃牌的声音,而是一声轻笑:

    “不过,先生未免也太过自信了吧,我这可没有揭牌呢,上一回我赢了您将近三千万筹码的事儿,您难道这么快就忘记了?我的运气向来就好,先生就不怕这一回又正巧跟我对上了?”(。)

第1820章 牌场如战场() 
奥尔登不由得抬起头来,被霍思宁提到那一把牌,奥尔登心中也一阵气恼。

    见奥尔登眼睛眯了眯,霍思宁也不敢再开玩笑了,怕一个不小心玩笑开得过了,惹得对面那奥尔登着恼,或者是临时改变主意,不下大注了,那她可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霍思宁立刻就接着道:

    “反正我这牌我都没有看的,先生您说要加注,那我霍思宁也不是怕事儿的,您说加多少,我就跟多少就是了,我筹码现在比您多,您随意吧。”

    霍思宁这一句我的筹码多,瞬间就将奥尔登心中的怒火给点燃了。

    他怎么说也是拉斯维加斯的老赌王,就算退下来了,那也不是这么一个小丫头片子就能随意调侃的,不给这个华夏女人一个教训,她只怕还真把他当成病猫了!

    奥尔登心下冷笑一声,抬起头来冲着霍思宁道:“我加多少你都跟?”

    霍思宁点头:“这是自然。”

    奥尔登等的就是霍思宁的这一句话,如果这第五张牌真如他所愿的话,那他已经决定,将眼前的这一把牌,定为今天的最后一局了。

    一局定乾坤,他要将这个女人手里的所有筹码都赢回来!

    “那好,我押两千万。”

    奥尔登此刻手中的筹码比霍思宁的少,但是之前赢了几回,这会儿手里也有七千多万将近八千万,即便是拿出两千万来,也还是不缺筹码的。

    但是,对面霍思宁却被奥尔登的这个大手笔给吓着了,面色一僵,似是没有料到奥尔登会这么凶残彪悍,眼神里闪过一抹浓浓的懊恼。

    只是,话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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