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重生:天价豪门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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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重生:天价豪门千金- 第5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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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个可能,油耗子的脸顿时就黑了下来,看向霍思宁的眼神自然也带着不善。

    霍思宁笑了笑,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这怪不得我,我也只是提前做防范而已,你如果真带着我们去找钟老鬼,不在里面捣鬼的话,等我们找到钟老鬼,回来之后自然就会把你身上的蛊毒给解了,这千里引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什么损害,顶多就是让你损失那么一丢丢鲜血而已。”

    油耗子这人虽然盗墓无数,但是其实胆子并不大,尤其怕死,现在受制于霍思宁,他心里再恼恨,也只能乖乖听从霍思宁摆布。

    解决了油耗子的问题,几个人就上了车,开车前往昌南。

    因为事关重大,这一次顾叙他们直接调来了一辆吉普车,而且还带了两个特殊部门的人,油耗子上车后,有专人看管,就怕这家伙半道上出幺蛾子跑了。

    上了车后,顾叙就将他们从油耗子嘴里审出来的信息告诉给了霍思宁。

    原来,当初在h,霍思宁大闹c市博物馆,还让警方从曾富贵那儿翻出来了一件钟仿粉彩瓷尊,那件瓷尊,的确是油耗子送给曾富贵的没错,但是在送人的时候,油耗子并不知道东西是赝品,就连曾富贵也不清楚,一直把那东西当宝贝珍藏着。

    “那东西,你从哪儿来的?”听到这儿,霍思宁忍不住挑眉,冲着身后坐着的油耗子问道。

    油耗子辩解道:“我是真不知道你们说的钟老鬼是谁,那玩意儿,是我用一件从古墓里盗出来的一件小型青铜鼎跟人换的,就在昌南景德镇,我可以带你们去那家店,但是那店主认不认识你们说的钟老鬼,我就不清楚了。”

    霍思宁和顾叙对视了一眼,对油耗子的这番说辞也只能说是半信半疑,并未完全相信他。

    几个人开着车一路到了景德镇,油耗子指路,却并非往繁华的景德镇跑,而是往郊区。

    霍思宁以为这油耗子又要搞什么花招,顿时就皱紧了眉:“你确定是走这儿?”

    油耗子看了霍思宁一眼,道:“不是我油耗子吹,我油耗子在掘地方面没人比得上,在识路方面也有特别的方法,堪舆不光是用在古墓上,在日常生活中也是用得上的。按照我的指引往前开就是了,肯定错不了!”

    说着,油耗子就指这一个路牌,道:“看到了没,距离瓷村还有二十公里,那就是咱们的目的地,你知道这瓷村是做什么的不?就是用来制作瓷器的,这瓷村里面,大大小小的瓷器作坊,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霍思宁愣了一下:“你那东西,就是在这种地方换的?”

    油耗子见霍思宁眼神里透露出一丝嘲讽与好笑的意味,脸也不自觉地红了红,有些尴尬道: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瓷村就是个高仿部落,我拿那东西跟人换个赝品,算是打眼了。但我当初确实是请人给我看过,几个浸淫古董行的大家都说是正品,我也看好那瓷尊,实在是做得太逼真了,谁知道居然是高仿!”

    油耗子没有古玩行里那些老古板的习性,打眼了他也没狡辩,大大方方地就承认了,而且眼中看不出有什么懊恼或者是遗憾的神情。

    “你倒是看得开,不过我也能明白,你从古墓里拿出青铜鼎,也没法还钱,跟人交换了一只瓷尊,又去讨好了曾富贵,曾富贵这人爱瓷器,你那瓷尊深得他的喜爱,你这一招投其所好,很入他的眼,只怕这人这几年没少跟你合作吧?”

    霍思宁冷笑了一声,看向油耗子的眼神里不带一丝暖意。

    那曾富贵因为贪婪,掉包了h博物馆不知道多少真品,那些物件已经被转手卖出去,如今还能被追回来的可能性,就算是外行都知道,希望并不大。

    一个堂堂博物馆,就这样被体制内的人给盗成了筛子,这个过程中,曾富贵固然是可恶,但如果没有油耗子这些人从中斡旋,以曾富贵的本事,恐怕也玩不转,所以这个事件里面,曾富贵要负责任,油耗子同样也逃不掉罪责。

    霍思宁没有周世涛他们这些老一辈专家教授们那样深的情结,对于古董,她其实没有那么纯粹的喜爱,但是,在霍思宁的心里面,是有非常清楚的界限的。

    她能力强,有异能傍身,但是她清楚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博物馆和官墓,这些是她不该去触碰的,这就是她的底线。

    但是油耗子曾富贵这些人跟她不同,这样的人贪婪,为了钱财可以无视良心,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这也是霍思宁最痛恨他们的一点。(。)

第1417章 冯叔() 
所谓的瓷村,其实就是制作高仿的黑作坊,只是因为这瓷村规模大,又有地方保护,所以慢慢变成了合法作坊。

    事实上,这儿的瓷器制作,仿的绝大多数都是官窑或者名品,从汝窑钧窑定窑到元青花珐琅彩,就没有这些人做不出来的。

    当然,这高仿的手艺水平也是有高有低,普通的匠人制作出来的东西,能忽悠一下新手外行就算不错了,价钱方面自然也就高不起来。

    但是若像钟仿那样高明的做旧手法制作出来的物件,可以真到完全看不出做旧痕迹,足以以假乱真的地步的话,那价钱当然就高得多了。

    就像前阵子李峻拿出来的那件鬼谷子下山元青花,这件真品谁都知道已经被国外的人拍走了,现在市面上见到的都是赝品,但是因为制作过于逼真,在市面上鬼谷子下山元青花的高仿货,市场需求惊人的大,如果做工精细的话,一件赝品卖十多万,有的是人抢着要。

    不过,这是开诚布公地高仿买卖,也有一些明知道东西是假的,还故意用赝品坑人的。

    有的匠人将东西制作出来,器型纹饰甚至胎釉都做得非常精准,还在底足做上土沁,除去贼光,甚至还能用药水将物件的年代检测直接浸泡出来。

    这样的东西,卖出去之后,买家是用来干什么的,不用说大家也都心照不宣。

    就像太城博物馆和h博物馆那些被掉包的文物,其掉包的物件,也绝大多数来自于昌南,因为这里汇集了无数匠心独运鬼斧神工的瓷器手艺人,在他们的手里面,没有什么物件是做不出来的。

    因此,在听了油耗子介绍了这个瓷村的情况后,霍思宁心下隐隐地就有些激动起来,她觉得,这次油耗子带他们来这边,很有可能真的来对了,这个钟老鬼,极有可能就藏在这个村子里。

    车子进了村,大概是因为陌生牌照的缘故,很快就引起了人的注意,霍思宁也没怎么在意,车子一路开到了一个老院子前的老樟树下停了下来。

    “就是这儿了,我当初就在这儿换的。”说着油耗子就带着几个人下了车,一路往那老院子走去。

    把门敲响,不多时里面就有一个看起来还挺敦厚的中年男人拉开了门,看了油耗子一眼,问道:“你们找谁?”

    油耗子笑道:“老冯,是我啊,我是油老鼠。”

    那中年男人听到油耗子这话,愣了愣,顿了几秒才想起来油老鼠是谁,咧咧嘴恍然大悟道:“是你啊,一年多不见,你这越发精瘦了啊,差一点认不出来了。你这是……”

    那老冯说着看向油老鼠身后站着的几个人,眼神里透露出几分警惕和探究之色。

    油老鼠笑道:“这是北边的客户,想来冯叔这儿看看货,都是圈里人,这不我就带他们过来瞧瞧,我也是跟冯叔做过买卖的老熟人了,带个把人来,不算坏规矩吧?”

    那中年男人又看了霍思宁和顾叙二人一眼,这才点了点头道:“进来吧,冯叔在喝茶,我这就去叫他。”

    将霍思宁几个领进了院子的石亭坐下,那中年男人就转身往屋子里走去。

    霍思宁和顾叙二人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的这栋宅子,这是一套颇有古韵的二层小楼,保留着很多木制雕花漏窗等园林式建筑结构。

    一池绿水位于石亭一侧,临水山石嶙峋,复廊蜿蜒如带,廊中的漏窗把园林内外山山水水融为一体,看起来很是惬意。

    看样子,这个宅子的主人品味不低。

    房子与前院以一条曲折的复廊相连,所以后面的宅子有多大,霍思宁并不清楚,不过从那复廊上看过去,目之所及,能数到的就是四五个漏窗,粗略算了一下,面积起码超过了两百平,可见这宅子不小。

    在院子的另一侧,霍思宁注意到,那儿有一个整洁的杂物间,杂物间的门打开着,可以看到里面堆放着几十袋东西,有一袋已经拆开了,从里面露出来的东西判断,那些东西,应该就是制作瓷器所用的高岭土。

    就在霍思宁四下打量着这宅子的时候,那边复廊上一个老先生走了出来,手里还抓着一把小巧精致的紫砂壶,老头虽然头发斑白,但是看起来精神矍铄,很是硬朗的样子。

    见到老头出来了,油耗子嘻嘻一笑,凑了上去:“冯叔,我在魔都交的几个朋友,带他们来您这儿叨扰一二。”

    那个老头看了油耗子一眼,道:“你小子这是该行当掮客了啊?不耍你那洛阳铲了?”

    油耗子被那老头盯着看,心下顿时就有些虚,他带着这几个人过来,哪里是真来看货的,忍不住回过头看了霍思宁二人一眼。

    霍思宁也不想就这样打草惊蛇,便顺着油耗子的话头,笑道:“冯老爷子,您好,冒昧来访,还希望您不要见怪,有闻您手艺精湛,所以我们几个才大老远赶来,想要见识一下,如果有什么不符合规矩的地方,先跟你告个罪了。”

    大概是霍思宁这话说得还算通透,那冯老爷子点了点头,将那紫砂壶对准了嘴喝了一口茶水,这才道:“我这几年已经收山了,东西做得少,你们若想看的话,冯刚最近倒是做了几件。”

    冯刚指的正是先前给他们开门的那个中年男人。

    油耗子一听这话,急忙朝着霍思宁那儿看了一眼。

    霍思宁当然听得懂这冯老爷子话锋里的意思,这老先生大概是看她和顾叙都年纪轻轻的,有些瞧不起他们俩,觉得那个冯刚做出来的东西哪怕手艺还比不上他精湛,但是糊弄一下霍思宁和顾叙这两个小年轻却是完全足够了。

    油耗子当然知道霍思宁和顾叙这两位都是公家的人,他这带着公家的人来冯老爷子这儿,已经是给人引火烧身了,现在见冯老爷子如此怠慢,心下更是急了,生怕因此而惹恼了霍思宁,急忙打岔道:

    “冯叔,您别看着小姑娘年纪轻,但是眼界可不低,我记得年前来您这儿的时候,您那手里不是还有几件陈品么?要不,您给拿出来……”(。)

第1418章 曼生十八式() 
油耗子显然是担心这冯叔可能跟霍思宁他们要找的钟老鬼有莫大的联系,生怕霍思宁这些人查下来会牵连到冯叔,所以有心想要提醒这老爷子说话客气一点。

    但是这冯叔根本不吃这一套,直接摆手就打断了油耗子的话头:

    “那几样东西都是我这些年耗尽心血做出来的,我早跟你说过,我得自己留着玩的,这两人既然是你带来的,如果冯刚的东西他们看不上,那你直接带着人去别家看吧!”

    那冯叔显然是不想在这儿跟这么几个人耗着,直接下了逐客令,说罢也不看霍思宁顾叙一眼,连招呼都不打一个,作势就准备转身回屋里去。

    气氛顿时僵了下来,那油耗子心下已经急坏了,暗道糟糕,这下他可真要闯祸了,这公家的人怎么得罪得起?冯叔这么说,以这个霍小姐的脾气,岂不是要暴怒了?

    那边冯刚也面露尴尬之色,但是又不好说什么,只能伸手示意油耗子先在院子里陪客人,他先去送人回屋。

    不过,霍思宁的目的就是来找钟老鬼的,眼前这个冯叔,她不确定是不是就是钟老鬼,既然无法确定,那就用作品说话,所以她不可能就这么白白让这个老爷子直接回屋里去。

    眼见着那老头已经转过身往复廊那儿走了,霍思宁忽然扬声道:

    “冯老爷子!您这把紫砂石铫,曲线柔和流畅,造型浑厚朴拙,包浆自然纯亮,不愧是壶中君子,曼生石瓢十八式之首,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那冯老爷子本来脚下生风,恨不得立刻就离开这院子,结果听到霍思宁这话,猛地一顿,回过头来之后,一双眼睛极为惊讶地在霍思宁的身上上下打量。

    霍思宁不卑不亢,就这么微笑地站着,任由这老头子那探测仪一般的视线在她身上扫射。

    足足看了有七八秒钟,这老头才颇有些诧异地开口道:“小丫头,这壶你没有上手,为何如此断定它就是曼生石瓢?”

    霍思宁抿唇一笑,也不急着说话,她心里很清楚,这冯老头见她年纪不大,心底里有些瞧不上她,所以刚刚在跟油耗子交谈的时候,甚至眼神都没有多看她一眼,所以她才想到要借用这老头手里抓着的那只紫砂壶来博取关注。

    先声夺人这一招,在哪儿都是适用的,果然,她这一说,直接让冯家这一老一小都朝着她看了过来。

    在这样的情况下,想要得到对方的认可,最主要的一点就是气场,所以霍思宁就那么绷着,冯老头问她的问题,她并没有急于解释。

    那老头这下牵动了情绪,眼中闪过几丝兴致,将手臂从冯刚那手里抽了出来,转过身又重新走到了霍思宁的面前,又在石亭坐了下来。

    见这老头终于肯坐下,霍思宁这才笑道:“您的这把小品紫砂石瓢,足为钉足呈三角鼎立状支撑,壶身八字造型,把多呈倒三角势,与壶身之型互补,平压盖,桥钮,干净利索,整个壶看起来轻灵稳重,简朴大方,很有一种和谐的美学效果。”

    “石瓢的力度和气韵,与各个线条造成的三角形比例有很大关系,曼生石瓢,正有此讲究,其特点是上小下大,重心下垂,壶嘴为矮而有力的直筒形,出水畅顺,壶身呈“金字塔”式,因而使用稳当,观赏端庄。”

    “这把石瓢,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陈曼生和杨彭年当年合作的精品之一,由陈曼生设计,杨彭年铸造,再由陈曼生手刻。我虽然没上手,但是我敢肯定,您这把壶的壶底款识上,应该刻有‘曼生铭’或者‘阿曼陀室’几个字。”

    霍思宁口中的陈曼生,即是清代颇有名望的书画家篆刻家陈鸿寿,其字为曼生,因而又被人称之为陈曼生。

    陈曼生金石、书画、诗词与造壶工艺融为一体,相得益彰,创作了一种独特而成熟的紫砂壶艺术风格,与紫砂艺人杨彭年杨凤年兄妹三人制作了十八中经典紫砂壶款式。

    这些紫砂壶,开创了文学书画篆刻与壶艺完美结合的先河,创造了独特的壶艺风格,故又被后世称之为曼生十八式。

    陈曼生的这项紫砂壶艺术,使得曼生壶在壶史上留下“壶随字贵,字依壶传”的经典名言,而曼生石瓢也因此名扬四海,即便是不玩紫砂的人,也有不少对曼生十八式有所耳闻。

    不过,曼生石瓢在当时制作工艺本身困难的情况下,制出来的成品本就不多见,要因此流传于世,一直保存完整的曼生壶,那就是更为稀少了,可以说是世间难得的珍品,所以在国内甚至国际拍卖会上,只要有真品曼生石瓢出现,那必然是一番血雨腥风的争夺战。

    当然,霍思宁之所以如此笃定,这冯叔手中抓着的这只壶是真品,完全是因为,刚刚在石亭坐着的时候,霍思宁无意间摸到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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