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一等,就等到了天黑,就在霍思宁怀疑永山介之不会再回来,她也决定暂时先回去的当口,永山介之却忽然又回来了,而且在永山介之怀里,还揽着一个人。
是个女人,而且在进门的时候,那女人叫了永山介之一句:“せんせい……”
霍思宁一听这声ss,就知道这女人应该是永山介之的学生,还在想这学生大晚上地还这么勤奋,来找永山介之是想解答难题吗,结果她这念头才从脑子里闪过,那边永山介之脸上忽然就闪过一丝古怪的笑,转身将办公室的门反锁上,又顺手将窗帘也拉紧,然后一伸手就将那女学生给搂进怀中。
霍思宁这下要再不明白这两人是干啥,她就是傻了。
脑子里一懵,霍思宁怎么也没有想到,潜进永山介之的办公室,居然还得被迫看一场活春宫。
这永山介之怎么说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可是那个被他压在桌子上的女学生,看起来才不过二十岁年纪,以永山介之的年纪,别说做人爸爸,做爷爷也是够了,这老色鬼也下得去手!
那女孩脸色通红,看起来像是喝醉了酒一般,被永山介之压在办公桌上,伸出手来似乎想要将永山介之给推开,可惜力道太小,看起来像是挠痒一般,非但没把永山介之推开,反而愈发撩拨得永山介之火起。
永山介之那猪头在女生身上四处乱拱,一双手更是放肆地在女孩的身上乱摸。
这还不算,这禽兽在将那女孩的外套剥离之后,趁着那女孩不注意,一伸手就将书桌上一个录像设备给打开了。
霍思宁一看那女生的情况就觉得不对,这分明就是趁着人醉酒了故意强迫吧,再看到永山介之还准备录像,霍思宁顿时心头火起。
如果说华夏锦鲤交流会那一次,永山介之的所作所为还是在维护东洋锦鲤的利益的话,那今天这事儿,就绝对不是这么说道的了。
这贱人不光没有师德,连人品也低下,欺负一个神志不清的女学生,这简直就是无耻之尤!
霍思宁要气炸了,正想着她是用储物戒指里面的电棍还是辣椒水的时候,那边女孩似乎是意识到了危险,开始哭起来,一边抗拒着永山介之的亲近,一边低声喊道:“不要……”
永山介之置若闻,低低淫笑,埋头开始解女孩的衣服,一边动手一边道:
“不要什么,你不是想要拿奖学金吗?看到桌子上那些书了吗?今年试题可是我说了算,试卷题目可都是从这些资料里面挑出来的,你想要奖学金就听话,ss保证让你拿高分!”
听到这话,霍思宁下意识地就朝着那办公桌的另一边看去,果然看到那桌子上堆放了至少有十多本厚厚的生物工程学资料。
霍思宁万万没有想到,她苦苦蹲守忙活了几天,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得到了这条有用的信息。
她的嘴角不由得勾了勾,虽然没有拿到她真正想要的试题,但是知道题目是从哪些资料里挑出来的,这对霍思宁来说,完全足够了。
霍思宁心下不由得冷笑一声,一伸手就是一个侧坎,直接将永山介之给坎晕了,然后毫不犹豫地将永山介之和那个醉得神志都有些不清的女学生给弄进了储物戒指中,然后将那书桌上的资料迅速地翻了一遍,将这些书籍资料的名称给抄了下来,又将永山介之打开的那个录像设备给没收了,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永山介之的办公室。
当霍思宁带着那个醉酒的女学生回到宿舍的时候,雏田千夏正好从奈良仁川打工的店里下班回来,看到那女生,顿时惊讶不已:“这不是真纪莎吗?她怎么了?”
霍思宁耸了耸肩:“我刚从外面回来,看到她在楼下树林里躺着,看样子是喝醉了酒,我不认识她,就只能将她带回宿舍了,你认识她?”
雏田千夏点头:“咱们一个系的,你不参加系里的公开课外活动,所以不认识她也很正常。”
霍思宁颔首:“那真纪莎的宿舍在哪儿?我送她回宿舍。”
雏田千夏面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她好像不住在学校,我听说她家境比较困难,父母好像都过世了,在外面租了一个特别便宜的房子住着,具体在哪儿,我也不知道。”
第1046章 虚惊一场()
霍思宁不由得愣住。
她忽然想起来,之前在办公室里,那永山介之自言自语的时候,确实说过,这个真纪莎想得到奖学金。
几乎是瞬间,霍思宁就理解了真纪莎的处境,为什么这女孩子大晚上会去陪永山介之这样一个老男人喝酒。
她需要钱,不能因为一次期末考核考砸了就拿不到奖学金,这个时候永山介之以陪他吃饭来诱惑她,真纪莎就没能抵挡得住这个诱惑。
也许她根本没有想到,永山介之是这种禽兽,以为不过就是陪自己的老师吃一顿饭喝一次酒罢了,咬咬牙也就撑过去了。
可惜她错估了人性,也低估了这永山介之的无耻程度。
如果不是霍思宁正好出现在那间办公室里,这会儿,只怕真纪莎已经是永山介之的身|下之物,被这样一个老畜生侵犯了,又拍了录像,恐怕真纪莎就只能被永山介之死死地控制在手掌心,任由他摆弄。
这样的情形光是想想,霍思宁就觉得浑身发冷,一阵后怕。
她忍不住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将真纪莎扶进房间,将女孩放在了她的床上。
虽然已经醉得迷迷糊糊,但是真纪莎整个人都蜷缩在一起,做出一个自我防卫的姿势,眉头一直紧紧皱着,一副极为不安的样子。
这女孩分明就是涉世未深,永山介之肯定也是看中了这一点,觉得这样的女孩容易拿捏,所以才会对真纪莎下手吧。
女孩睡得沉,霍思宁也没有叫醒她的想法,就任由这女孩霸占了她的床位,霍思宁则拿出笔记本开始在网上搜索她从永山介之办公室看到的那一摞书籍资料。
毫不意外的,霍思宁在搜索过程中很快就发现,永山介之找的这些资料繁杂,很多都是硕士博士阶段用书。
由此可见这位永山介之教授为了害她不可谓不用心良苦,居然用这种高难度超纲教材来出他们大二的期末考试试题,这可真是要难为这位老教授了。
霍思宁心下忍不住冷笑一声,在网上下单,将这些书籍资料一一都买了下来。
因为担心睡得不安稳,夜里雏田千夏还给这位真纪莎姑娘换了一套干净的睡衣,这姑娘自始至终都没有醒来过。
直到第二天一大早,那位真纪莎才从睡梦中幽幽转醒,一梦醒来,她怔愣了数秒,脑子里一些乱七八糟的画面闪过,然后想起了她被那永山介之带进办公室的一幕,瞬间脸色一片煞白,猛地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下意识地就掀起被子来查看她身体情况。
看到自己身上穿着一套女士睡衣,真纪莎有些懵,再一抬头环顾四周的环境,发现居然是在女生宿舍,真纪莎脑子就更迷糊了,搞不清这到底是什么状况。
正巧这时候霍思宁从外面锻炼完身体回来,看到真纪莎站在房间里,遂笑问道:“你醒了,头还疼吗?”
真纪莎摇了摇头,看着霍思宁,认出来这个女孩就是插班进入生物系的那个华夏交流生,心下更是疑惑:“这是你的宿舍?我昨天晚上睡在你的床上?”
霍思宁点了点头:“对,我昨天从外面回来,路过小树林的时候,看到你喝醉了酒睡在小树林里,这大冷天的你在那儿睡肯定要生病,我又不知道你住哪儿,只好把你带回来了。”
真纪莎眼皮不由得一跳,眼神里闪过慌乱不安和紧张害怕,她抬起头来,面色涨得通红,急切地问道:“那你发现我的时候,我就一个人躺在树林里?没有别人了吗?我当时是什么情况?有没有……别的异常?”
真纪莎是想问霍思宁,她是不是被人侵犯了,但是这话到了嘴边又被咽了下去,因为她说不出口。
霍思宁知道真纪莎在担心什么,昨天那种情况,这女孩可能意识模糊,但是肯定对于永山介之带她回办公室这件事还是有一点印象。
为了安这女孩的心,霍思宁急忙笑道:“要有别人,我肯定就不会多管闲事了啊,你就一个人躺在长椅那儿,还说着胡话,别的异常倒是没注意,应该是没有吧,反正喝醉酒了的人都这样,你也不用不好意思。”
听到霍思宁这话,真纪莎顿时略松了一口气,她抬起头看了霍思宁一眼,点了点头,忽然伸手指了指盥洗室,轻声问道:“我能借用一下洗手间吗?”
霍思宁点头:“当然可以,你随意。”
得到应允,真纪莎忙不迭地就进了盥洗室,还将门给锁上了。
霍思宁已经猜到这女孩去盥洗室是想要做什么,淡淡一笑,转过身就将她从外面买的早餐给拿了出来。
那边真纪莎进了盥洗室后,立刻就脱掉了身上的睡衣开始检查自己的身体,见自己的身上确实没有什么奇怪的痕迹,而且她也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上有什么异样,这才彻底放下心来,确定昨天晚上她并没有被永山介之侵犯。
只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昨天晚上明明被那永山介之给带到办公室去了,那永山介之还将她压在桌子上……当时她那样绝望,想要反抗,却是有心无力。
本以为她就要被那永山介之给侮辱了,没有想到这一觉醒来,居然睡在了这华夏女交流生的床上,而且听在女生的口气,也并不清楚她是怎么到那树林里去的,只知道她喝醉了酒,一个人睡在树林里。
真纪莎脑子里一团浆糊,有些搞不懂这是什么情况,难道那永山介之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忽然良心发现,把她给放了?可是这可能吗?
带着满头满脑的疑惑,真纪莎重新从盥洗室走了出来,那边霍思宁已经将早餐摆好了,冲着真纪莎笑道:“饿了吧?吃点东西吗?”
真纪莎抬起头看了霍思宁一眼,嫣然一笑间,这个华夏女孩那一双如剪水一般的眸子如波澜不兴的黑海,凝眸时顾盼生辉,流动着一种沉稳安逸,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样一双眼睛,她心里面的那些害怕和仓皇瞬间就消失不见,只剩下安宁。
她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伸手捏起了桌子上冒着热气的饭团。
第1047章 阿波丸号()
cpa300_4;吃过饭,真纪莎告辞离开,待到那女孩走远,霍思宁略收拾了一下也出了门,悄悄登上了一辆巴士,一个多小时后,成功抵达了东都港。
按照霍思宁的想法,她是决心要教训教训这个一大把年纪还一脑子龌龊的永山介之一顿,让他尝尝厉害的,永山介之已经在她那储物戒指里面困了一个晚上了,可是要怎么教训这个人,霍思宁却是有些发愁。
末了,霍思宁索性直接坐车到了海边,她是真被这永山介之给恶心透了,可是如果只是简单地把永山介之丢到海里呛几口海水,霍思宁真觉得这惩罚太不痛不痒了,不够解气。
正想着呢,霍思宁目光一瞥,就注意到了不远处停着一只快要离港的海轮,霍思宁那双大眼睛如盘珠儿似的滴溜溜乱转,忽然脑子里来了灵感,顿时就来了主意,不由得嘴唇一勾,偷偷朝着那海轮靠近。
隐身技能还是比较好用的,霍思宁悄无声息地潜入到了这条大船上,找到了一个洗手间,然后将永山介之直接扔在了里面,又想办法用一根细铁丝将那洗手间反锁上。
永山介之昨天晚上被霍思宁一劈掌给坎晕了,之后又被霍思宁给弄到了空间里面,因为储物戒指中时间静止,所以这会儿永山介之人还是晕厥状态,根本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做完这些,霍思宁就喜滋滋地从海轮上下来了,她的眼睛里直冒绿光,这艘海轮是开往南非的,这船一旦发动,估计永山介之那货就要被偷渡去非洲越南了,这酸爽滋味儿,光是想想就觉得刺激。
霍思宁默默为永山介之默哀,正准备折返回早田大,没想到刚走没多远,就意外地在海港的另外一头看到了几个人。
站在人群中一脸笑意的那位,正是两个多月前跟霍思宁坐同一趟航班来东洋的藤原青浦。
霍思宁记得,当初她第一次来东洋的时候,在候机室,藤原青浦跟霍思宁搭讪的时候说过,他老家是东都一个小县城的,所以会在东都港看见这人,按理来说并不算奇怪。
不过在霍思宁从那几个人身侧擦肩而过的时候,霍思宁却意外地听到了藤原青浦低声询问江崎美惠子的话:“你确定这人真能找到沉船的具体位置吗?”
自从霍思宁拥有了避水珠又开了天眼之后,她的耳朵越发好使了,往常一些分贝非常小的声音,都能被霍思宁捕捉到。
因此,这藤原青浦自认为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只能被江崎美惠子听到,却殊不知就在距离他不到两米外,正站着一个透明人,而他的声音,恰好就一丝不落地落进霍思宁的耳朵里。
如果是其他的事儿,霍思宁可能并不会感兴趣,但是她却是对水底的东西有一种从心底里油然而生的归属感和使命感,所以,一听到藤原青浦提到沉船,霍思宁立刻就一个机灵,敏锐地察觉到,这藤原青浦此刻出现在东渡港,目的可能并不是那么简单。
这让霍思宁顿时眼前一亮,下意识地就竖起了耳朵。
果然,在听到藤原青浦的问话之后,江崎美惠子立即低头,哈伊了一声,回道:
“阿波丸号并非沉没在闽东海域,而是在位于东都海港东南方向约1000公里的西北太平洋洋面上,经过了我们的人多次查证,这一点已经是确定无疑的。只是,这里面究竟有没有主上要找的东西,这个恐怕就……”
这话一说完,不等藤原青浦那边反应,霍思宁这边就已经是错愕无语了。
她对于沉船是非常感兴趣的,在听到藤原青浦询问江崎美惠子有没有找到沉船的具体位置的时候,霍思宁还很好奇,不知道这藤原青浦究竟是想要打捞哪艘沉船。
历史上记录的,位于东洋海域的沉船有很多,尤其是二战结束时期,很多东洋商船掠夺了来自华夏以及东南亚各国的众多文物和金银珠宝回国,结果却在米军的炮火之中葬身大海。
但是霍思宁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藤原青浦想要打捞的,居然是阿波丸号这艘充满了神秘色彩的宝船。
尤其是在听到江崎美惠子说阿波丸号的沉默位置并不在闽东,而在西北太平洋的时候,霍思宁就更是惊讶了。
事实上,在霍思宁第一次在大海之中接触到沉船开始,她就开始研究这方面的东西,也查阅过很多相关的资料以及报道,所以对于这艘阿波丸号的情况,霍思宁也有一定的了解。
很多史书和新闻上记载,阿波丸号是一艘建造于20世纪40年代的远洋油轮,这艘油轮船长155米,宽20米,深度12。6米,总吨位高大万吨,是当时排位世界前列的巨型邮轮。
在1945年二战失败后,这艘海轮被东洋远征军征用,在新加坡装在了从东南亚一带撤退的一大批东洋军准备回东洋,结果该船在行至华夏闽东海域时,被米军潜水舰发现,遭到数枚鱼雷袭击,之后这艘巨型油轮被击沉。
据说,在这艘油轮上,除了船长和两千多名船员及乘客之外,船上还装在有40吨黄金,12吨白金,40箱左右的珠宝和文物。
不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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