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见到她拿出她自己事先准备好的药物直接注射进郑曙光的体内,接连注射了十针,而后便是迅速缝合伤口,又涂了几层她自己事先准备好的外伤药,缠上绷带,完事!
当钟希望宣布手术完成之时,言卫华整个人都处于当机状态,太特么神了这个,整个手术过程前后加一起也不过才将将一分钟而已。
钟希望松了口气,虽然这次用时比在空间里慢了十来秒,但好在是成功了。不过,可能她的手速对于目前的人来说太快了,所以言卫华很有种被吓到中风的状态,嘴角一直抽搐个不停。
“你是个医生应该明白吧,时间就是生命,做手术就要快速精准,而为了这个目的,单单这样的手术,我就练了不下数百万次,所以,你不用太过惊讶,你若是练了这么多次,可能比我还要厉害也说不定!”
钟希望说这番话的目的是为了安慰言卫华,却不想她说完后,言卫华的中风症状更厉害了。
噢,上帝,数百万次是什么概念?
言卫华快速在脑子里计算了一遍,他觉得这小姑娘有些太过夸大其词了,且不追究她哪来这么多时间练习了,就是手术的对象都不容易找啊,难不成她去过战场,是战地医生?但如果是那样,如此厉害的人物不可能还会一直默默无闻到现在的!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了,这个小姑娘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民间高手,天赋异禀之人!嗯,可能她还拜在某个早已隐世的厉害门派之下,教她医术之人一定更为厉害。如果能够把这个小姑娘留在军区医院,那绝对会为国家做出杰出的贡献的,而这个小姑娘也一定会成为医界的传奇人物。
不得不说,言卫华也是个思维和行为模式均堪称奇葩之人,他这么想了,也就这么跟钟希望说了,说的时候,情绪那叫一个澎湃,语气那叫一个激动,眼神也闪闪发光,就差没当场握紧钟希望的手,抬头挺胸,面向东方,远望冉冉升起的一轮红日了。
钟希望叹了口气:“言医生,不瞒你说,我没有这么远大的理想和抱负,我的心很小的,所为者,不过是家人朋友喜乐安康而已,所以,我只能辜负你的期待了!”
“老师,我知道如您这般民间高人大都喜好隐姓埋名,隐世而居,不过问世间俗事,但您既然出山了,还请将你的医术传播出去,造福我们的国家啊!”
言卫华此言一出,钟希望的嘴角就开始抽了。
好吧,她勉强能算个民间高人吧!
但是,谁特么隐姓埋名了?她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好吗!
谁隐世而居了?她家只不过是在稍微偏僻点的小乡镇而已。
谁又不问世间俗事了?她就是为了世间俗事而活的好吗!
“言医生你过来!”钟希望冲言卫华招招手,在他走过来时,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笑着道,“今天的手术你也见到了,说出去也没人会相信,要是再整什么调查组侦查员的也是相当麻烦,你就说是我的到来给郑曙光带来了希望,圆了他的心愿,让他活过来了,其他的都烂在心里,我欠你一次人情,如何?”
言卫华还从来没见过威胁人还威胁得如此温柔委婉的,他脑子自然是不笨的,在见识到钟希望的本事后,自然知道钟希望提出的条件还是很诱人的。而且,如果他不同意,钟希望随便在他身上扎几针,或是喂他点药,估摸着他以后的生活也会很煎熬的,所以权衡利弊之下,他同意了。
大约半个钟头后,言卫华和钟希望走出了重症监护室。
因为他们出来得太快了,所以,门外的四人,郑爷爷、郑奶奶、苏雯和赵卫国均是一脸震惊,但同时又是早有预料的了然和悲痛的神情。
“曙光他是不是……”苏雯没有问出口的话也正是其他三人心知肚明的,于是一瞬间,苏雯和郑奶奶哭泣出声,郑爷爷满脸哀戚,赵卫国低垂着头,心里显然也是极其悲痛的。
“爸,妈,阿雯,曙光他怎么样了?”
这时候,郑曙光的父亲郑兴华急匆匆地走来,苏雯一见她丈夫来了,顿时像见到了主心骨,冲着郑兴华就扑了过去,趴在他的胸口,低泣变成了嚎啕大哭。
郑兴华一见这阵仗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顿时也是伤痛地别开脸,眼泪便顺着脸颊流下来。
钟希望和言卫华对视了一眼,都在各自的眼神里看到了相同的情绪:这些人都意会错了!
“小赵,刚才那封电报如果没拍就不要拍了,请你重新替我拍封电报回家,就说曙光已救活,无需挂心!”钟希望一边脱身上的白大褂,一边冲赵卫国道。
正沉浸在悲痛中的郑家人还懵着呢,赵卫国却猛地蹿到钟希望的面前,大声道:“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吗?”一边问一边以急切的眼神看向言卫华。
言卫华笑着点头:“嗯,是真的,仪表上的各项生命指标都在慢慢恢复。”他本想看手术过程的,但没看清,倒是把仪表上的数据看清楚了。
赵卫国一时间激动得手都在发抖了,拳头攥了又攥,然后猛地朝后撤一步,脚后跟“咔嗒”碰在一起,挺直身躯,“唰”地一下朝钟希望认真地敬了个军礼。
“钟希望同志,你,真是名副其实!”果然是能够给我们带来希望的曙光!
“噗”,钟希望被赵卫国的话给逗笑了,紧跟着也来了一句:“赵卫国同志,你也是名副其实的!”
闻言,赵卫国的黑脸“腾”地一下臊红了,赶紧将视线移开,借口要替钟希望拍电报而急匆匆跑了,走的时候居然忘记了要向他的领导首长郑兴华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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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这是我女儿的()
且说钟希望离开的第二天,也就是腊月二十四,是刘招男嫁人的日子。
当钟娘将钟希望做的新娘衣服送到刘招男手里时,刘招男感动地抱着衣服哭了起来。而钟娘因为想到总有一天钟希望也会像刘招男这般离开家嫁给别人家时,心里忍不住也开始酸涩起来,眼泪便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当晚,钟娘和钟爹便说起了这事。钟娘说舍不得自家闺女嫁出去,干脆找个上门女婿算了。钟爹沉默不说话,只是侧个身叹了口气,虽然他也不想闺女嫁出去,但眼下的情况就是闺女为了去救小光那小子而千里迢迢地去平京了。
钟小弟和钟小妹也是早上起床后才知道他们大姐离开家了,俩人一天的情绪都不高,甚至都没去刘招男家看热闹,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练字。
钟小妹不知道平京距离他们这里到底有多远,钟小弟虽然知道很远,也知道具体的数字,但还是没办法将那些数字化为直观感受,在钟小妹问他时,他也只能说很远很远。
俩小的担心钟希望过年时都回不来,若是这样,那这个年过得还有什么意思?
如此过了两天,钟爹钟娘收到了平京发来的电报,而且还是一连两封。
而收到电报后,钟爹钟娘虽然放心了,但同时另一件事却又横亘在他们的心头,啊,这离年关也没几天了,他们闺女还能赶得回来过年吗?如果闺女不回来,那这个年过得还有什么意思?
而此时被一家人惦记着的钟希望正在浴室门口与郑奶奶大眼瞪小眼。
事情追溯到一天前。
虽然郑家人不敢置信,但事实就是,在钟希望与郑曙光见面之后,他奇迹般地挺了过来,虽然还因为身体太过虚弱还没能马上醒来,但主治医生言卫华明确告诉他们,他的情况已经完稳定下来了。
钟希望自然不可能当天就坐车回去,且不说几天奔波的劳累,钟希望自己也想见到郑曙光完健康之后再回去,所以她需要在平京多呆几天。
原本赵卫国已经替钟希望安排了医院附近的招待所,但郑家人觉得不管是不是钟希望救活了郑曙光,好歹人家是千里迢迢过来看望郑曙光了,所以于情于理,他们都得让钟希望住到他们家去。
于是钟希望便跟着郑家老两口来到了军区大院居住。
别看那手术只有短短的一分钟,但钟希望却是高度绷紧神经的,所有的精神力也便在那短短的一分钟内数发挥出来,再加上旅途中的睡眠不足,所以她是真的累了。
当晚钟希望只是简单洗了手脸和脚便睡了,且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下傍晚。早上郑奶奶喊她吃饭时,她也是咕咛一声便继续睡了。
首次到别人家做客便如钟希望这般贪睡的确实有些没礼貌,所以郑家人对她的印象都不大好,尤其是苏雯,简直就是讨厌了,若不是她端着自己是高素质城里人的身份,还真可能会毫不留情地责骂出声。
钟希望不是没自觉的,只是不想因为别人的看法而苛待了自己,反正在她的想法里,等她一回去应该也不会再见这些人了,干吗还要特意迁就他们?
钟希望一醒来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感觉自己又有精神了,便打算彻底清洗一遍再去医院看看郑曙光的情况。
钟希望只拿了内衣和秋衣秋裤进浴室,棉袄棉裤则脱了放在外间洗手台旁边的架子上,并将身上下唯一的一件装饰品,也就是孙来福他娘灵儿当初送她的那条系了红绳的小玉锁挂在架子下面。这是钟希望以往洗澡时会注意的事情,毕竟是红绳做的链子,经常浸水容易朽了。
钟希望进了浴室,插上门,打开水龙头放水进大澡盆内,而自己则直接进了空间的浴室洗澡。
不到一分钟,钟希望便一身清爽地出来了,一头长发也半干了,被她盘起在脑后固定着,而她换下来的内衣和秋衣秋裤也都清洗干净了,为了掩人耳目,她没有直接在空间里烘干,就这么湿着带出来的。而此时水龙头的水也不过才放了一个盆底那么多。
钟希望关上水龙头,将湿衣物又放进澡盆里清了清,拧干,这才将水倒掉,拿着湿衣物打开浴室的门出去。
然而,她一打开门,便见到郑奶奶正站在门口,看那样子是想敲门来着,但没料到她突然开了门,而她也没料到郑奶奶会在门口看着,于是两人一瞬间便这么大眼瞪小眼了。
钟希望这才将郑奶奶的长相给看仔细了。
这一看,顿时觉得似曾相识。诚实说,郑奶奶即便已经六十多岁了,但皮肤白皙,且保养得不错,气质和风韵在那里,仍能看出她年轻时的美貌。她穿着旧式的袄裙,挽着圆髻,耳朵上挂着金耳环,很是端方优雅的一个老太太。
而郑奶奶也同样这时才仔细看清了钟希望的长相。
钟希望此时穿着自己做的秋衣秋裤,料子是柔软的淡青色细棉布,没有昨日粗布棉袄棉裤的臃肿裹身,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有种说不出的别样的优雅韵味。
因为刚洗完澡,钟希望的肌肤显得特别白皙水灵,且透着健康的粉色,就像夏日雨后的荷花,清新明丽朝气蓬勃,再加上出色的五官,不俗的气质,以及高挑匀称的身材,很难让人不惊艳。
当然如果非要找出点瑕疵的话,那就是,胸好像有点太平了。
郑奶奶怔怔地望着钟希望,还保持着抬手欲敲门的姿势。
“呃……奶奶,你有事找我?”钟希望这一声奶奶叫得自己都牙酸。
“啊,啊,是,是有事!我,我想问你……”郑奶奶回神,因为情绪激动,说话都有些哆嗦了。
“那行吧,别急哈,你先坐沙发上等着,我先把衣服晾到外面去!”钟希望笑着安抚郑奶奶。
钟希望套上棉袄棉裤去阳台上晾衣服。
郑家人住的是独栋的二层小洋楼,钟希望就住在一楼的客房,郑爷爷和郑奶奶住一楼的主卧,二楼是郑曙光他爹娘的地盘。
钟希望晾完衣服直接就朝郑奶奶走过去,还未来得及坐下,就被郑奶奶一把抓住了手。
“你快告诉我,这个坠子你是从哪里得来的?啊?”郑奶奶情绪非常激动,说话的语气难免强硬了些。
“啊!”钟希望见到郑奶奶手里拿着的那枚小玉锁的坠子时,才蓦然想起自己脖子上还空着呢,难怪她老觉得忘了什么事情没做呢!原来被眼前的老太太给拿去了,不问自取,这可不是好行为。
钟希望蹙眉看着郑奶奶:“这是我的坠子!”
“你胡说!这分明是我女儿的坠子!快说,你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啊?”郑奶奶突然就有些歇斯底里喊道,甚至于,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了。
钟希望一听这话,猛地双手捧住郑奶奶的脸,不顾郑奶奶的挣扎反抗,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又打量之后,释然地叹了口气:“原来如此!难怪我会觉得你似曾相识呢!”
“你这丫头干什么呀?”郑奶奶挣脱开自己的脸,羞恼不已。
钟希望笑了笑,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顺便朝身旁的空位拍了拍:“来来来,给我详细说说你那个女儿的情况!”
郑奶奶也是被钟希望的举动吓怕了,自然不会坐到她身旁去,而是捡了离她最远的沙发坐下,蹙眉道:“你还没告诉我这坠子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啧,这老太太真是纠结,有什么事部说出来不就完了?非跟她在这个点上较劲有意思吗?
钟希望心里如是想,但做法却和人郑老太的一模一样。
“这坠子打我记事起就戴在身上了,你不会是记错了吧!”
“不可能!这坠子是当初我亲手为我女儿戴上的,玉锁上还刻着我女儿的名字,灵,我怎么可能会记错!”郑奶奶被钟希望一激,再加之又想起了自己女儿的事情,眼圈便红了。
虽然心里已经确认眼前这个老太太一定和傻妇灵儿有关系,而且是母女关系,但不知为何,钟希望心里就是有股子不忿之气在游离着,所以继续和老太太磨牙:“灵字很普遍呀,我虽然名字里不带灵字,但俺爹说了,我自小长得有灵气,便让人打造了这枚坠子。老人家,你说我是信你呢,还是信我自己的亲爹呀?”
钟希望双手手肘支在膝盖上,两手十指交叉垫在下巴底下,故意做出一个十分乖巧的笑容,继续道:“那当然是信我自己的亲爹了!”言外之意,你这个老太太是在编瞎话吧!
“你……”郑奶奶显然是意会了钟希望的言外之意,所以一下子被钟希望气得说不出话来,眼泪也便不自觉地流了出来。
诚实说,美人啊,即便是老了也是个老美人,郑奶奶显然就是个老美人,眼睛眨都不眨,那眼泪便滚了出来,看着很是凄美。
钟希望忍不住就在心里啧啧称赞,但面上却依然是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
“咳咳,丫头啊,你就别欺负我老伴了,行吗?”郑爷爷实在听不下去了,从书房里走出来,一眼就瞧见自己老伴被个小丫头的三言两语给激哭了,心疼的同时又有些想笑。
刚才书房的门就一直是虚掩着的,她们的对话他也听得一清二楚,心里自然也是激动的,但他还沉得住气,于是就在书房里按兵不动了。
“老爷子,你终于舍得出来了!”钟希望本想叫“爷爷”的,但还没开口就感觉牙酸了,之前叫那一声“奶奶”她就后悔了。
看着钟希望那明显暗含无限揶揄的笑容,郑爷爷心里是非常不自在的,干笑着:“呵呵,看书看累了,出来透透气。”他现在是明确了一件事,这个叫钟希望的小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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