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加油!”
“嗯,你也是。”
程曦走完后,又有几个家伙过来和他打招呼,老谭和老广插着手在口袋里踱着步过来。、
方宁笑着说,“有把握吗?”
“文综有把握,主课语文没把握。”老广的成绩还不错,就是语文方面稍微有些偏科,好在语文要是努力点,还是能够赶上的。
方宁和老广两人目光移到老谭身上,他咳咳一声,“我都没把握。”
老广奇怪的咦声道,“上次方宁不是给你辅导了一段时间吗?”
“他上次不是在准备节目吗?哪有时间教我。。。”老谭反驳道。
方宁对他无可奈何,只能说,“我们到时候想个办法让他先过了这关吧,等过了这个坎,再来对他进行地狱式的复习。”
“只能这样了。”老广叹口气。
他送走两个小贱人以后,看了下时间,寻思着也快到时间了,就溜达到了考场。
考场里基本上都坐齐了考生,方宁环顾了一圈,都是熟悉的面孔,考场里许多人也认识他,毕竟方宁在文艺晚会上也出尽了风头,想不露脸都难。
好在他并不是最独领风骚的,苏灿那个骚包最亮眼,所以方宁被说了一阵子也没人说他了。
几个男生过来笑着示好,表示看考试时候看能不能抄点答案。
这倒是让他有些差异了,看了看他们的位子,能够坐的比自己排名还前的人应该都是尖子生啊,对自己的实力一般都很相信,而不是这样过来直接问能不能抄答案。
小五子面露难色,咳咳两声,低声对方宁说,他们和苏灿的关系非常不错,上一次和苏灿同一个考试,苏灿把答案他们抄,结果抄的比较凶,一不小心就抄进了尖子生的行列,这就好比一群小鱼跳进了藏着大鱼的环境里面去了,战战兢兢的。
方宁默然,有些理解,看来他们几个都比较爱面子,他本人也是好说话的人,也就答应下来,至于你们能够抄到多少就只能看你们自己的本事了。
小五子几人非常感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差拉着方宁拜把子了。
等快到八点考试时候,他又碰到了一个老熟人,陈杉杉也有些错愕,没想到方宁居然也跑到了这打头排名较前的考试,当然,她也非常聪明,知道方宁是跟她一样以实力冲上去的,而不是像旁边那几个一看就流里流气的男生一样靠着某些手段获得的,是金子始终会发光的,真金不怕火炼,而假的就始终是假的。
上午两门主科考试过去,方宁做的还比较轻松,这些题目的难度还真不算什么,比起三年高考里面的难度可以说是要降低一个等次,习惯了做难题目,再返身过来做弱化版的题目,还真是游刃有余。
好在他并没有太过于投入,还算注意到了小五子等人焦急的目光,趁着监考老师的死角监考空隙把选择题丢过去,再把解答题之类的侧着身子给他们看。
他们也是厉害,隔着一排的桌子,居然还看得清楚方宁试卷上的答案,这视力一个定一个的好。
陈杉杉之前就留意到小五子几人装模做样考试,实际上就随便写了点,还有些不屑,然后就没注意了,可谁知道那个方宁居然给他们抄答案,有些好气又有些好笑,好在她也知道打小报告是让人不齿的行为,以她高傲的性格也不屑去打小报告给监考老师,让小五子等人安然度过难关。
方宁又找了个借口出去了,监考老师还搜了一些身,没找出纸条之类的,也就让他过去了。
谁知道方宁来到男厕所,隐蔽的位子掏出笔和小纸条,凭着记忆强行写下了选择题和简易解答题的答案,至于老谭能不能出来以及抄到那就是不管他的事情了。
两天的考试匆匆而过,方宁也依照着之前的办法循环往复,一直没有出现纰漏,他也松了一口气。
期中考试过后,大家都放松下来了,趁着周末放假,出去聚餐的聚餐,出去玩的出去玩。
方宁等人又聚了一次餐,只不过这次是内部聚餐,就方宁,老谭,老广,余小乐以及程曦五人。
于是老谭这些单身狗们就强烈谴责方宁二人公众场合虐狗,余小乐也点头表示最痛恨这种虐狗的行为了。
“滚滚滚!”老谭一脚把他给踢开,鄙视道:“平时就你自己最虐狗了!”
老广也贫着嘴说,“要不是刘梅婷不在这里,你比方宁还过分。”
方宁二人在那偷笑,谁叫余小乐平时太得瑟了。
他们五人在火锅店里吃着饭菜,互相调侃,正当吃的尽兴的时候。
方宁忽然望向玻璃窗户,隔着老远就看到乐小米正和一个陌生的男子在逛街,小鸟依人,眨眼就过了斑马线。
程曦侧头,顺着他视线的方向看了过去,说,“怎么了?”
方宁摇摇头,“没有,可能是我看错了。”
只是真的只是自己看错了么?方宁自己都不敢确定,毕竟乐小米是刘磊的女友,又不是他的,他也不会吃饱了撑着去管那些闲事。
第二百五十二章 拆迁致富()
全校期中成绩出来以后,不论哪个年级都是一片人仰马翻。
“怎么会这样!”
方宁探着脑袋往走廊下张望,发现刘磊那小子拿着卷子,仰天咆哮,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旁边有两三个女孩嘻嘻哈哈,眉开眼笑,看样子在说着什么。
“他这是怎么了?”边上有人问起来,这也是因为刘磊本人在校里的知名度也挺高的,故此有这么一问,换做是别人,连问都不想问。
“我刚听说了,据说他英语的考生号填错了一位数字,成绩没有录进成绩档案里。”有个瘦瘦的男生幸灾乐祸。
“也就是说他英语考砸了?”
“不会吧,这还能填错?也真是服了他!”
旁边几人评头论足,揶揄完后各自散开了,要么回去查成绩,要么结伴去买零食,要么成群上厕所。
如果说一到三楼是一个圈子,那么四楼又是另外一个圈子,楼下的学生很少有人跑到楼上去玩,楼下的亦是如此,而又因为方宁他们隔壁几个班级是艺术班,美术生,音乐生,舞蹈生之类的同学,底下那个圈子的文化生更是不愿意上来和他们沟通。
而事实上,对有着大量艺术资源基础二中而言,艺术生的数量在日渐增加,其中优秀者如杜若,苏小小,李思思,程曦等人也无一不表明着艺术生人才辈出。
文科生里面里有程仙子和苏灿,刘磊等人,面子上也过得去,好歹程仙子成绩一出,无人争锋!
至于理科班那就稍微有些弱势了,还没能找出哪个代表人物。
其实理科班的整体水准还是蛮高的,以前也有几位尖子生拿得出手,可偏偏是读死书的,脑袋里全是书,没有多少存在感,这样的人就远不如方宁苏灿他们出名了。
方宁看了下分发下来的试卷,约莫估算了一下他自己在班上应该能挺近前八左右,要是运气好点,说不定还能够进前五。
不过他没想到的是,这次试题难度出现了断层,那些基础题目非常容易,得多分的解答题却又难了好几个档次。
于是就出现了以下的现状:一般的学生考试成绩的普遍在及格线上,而尖子生们的成绩比普通学生好点,但高的也有限。
方宁的门门成绩都按照以前的来估算的,结果却意外的翻车了,全班之中,他的综合成绩居然最高,比都高出十多分钟,成为班上第一名,让之前一直霸占班级第一的女生有些愕然。
他的成绩都是凭着自己实力考出来的,当然不用担心别人质疑,依然坐的稳当,旁人过来问问题,他也能够一一解答出来。
可是小五子几人就不同了,他们之前不知道方宁后劲这么猛啊,以为就一般的尖子生,就抄的比较多,门门都照顾到了,没想到这次却抄出问题了。
成绩一出来,他们就傻眼了。
全班的成绩都几乎是差不多的,就他们几个人以非常风骚的姿态霸占了前几名。
让人掉了一地的眼镜。
什么时候班上几个吊车尾的差生居然蹿到了全班前几名了?
方宁还不知道在不经意间,就掀起了一场作弊与反作弊的争斗。
当然,这一切都和他无关。
反正日子就这样过,三点一线,虽然整天背书写作业有些枯燥,却也很充实,比起步入社会摸爬滚打,还是要舒服很多。
很多人身在福中不知福,等到失去以后,才恍然珍惜起来,原来自己一直都在幸福之中而不自觉。
十一月呼啸而来,十月的尾巴不留一丁点痕迹。
那些秋蝉的声音似乎在一夜之间就全部寂灭了,连田里的蛙鸣也消失了。
十八一中大全会如期召开,第一个就是将食品安全隐患作为条例摆到了民生问题上,推进健康中国建设,提出六十条有关食品安全法规法案,健全公共安全体系,保障食品药品安全。
十八大一中全会结束后,顿时掀起波涛骇浪。
而且这次不再是小打小闹,而是真的的严打,上面的法规法令贯彻落实下来,无数黑作坊以及不合格的餐饮业纷纷停业整顿,有很多整顿都过不了关的,那也只能无限停期了。
而这段时间夏家父子的速冻虾事件在这风口浪尖又被提起,毕竟事件过的也不长远,大家的记忆还算深刻,于是夏家父子顿时又成为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在这轰轰烈烈的食品安全整顿风暴中,国土局等部门也开始行动起来,之前打着转让的牌子让许多自作聪明的人上了一回当,以极其低廉的价格征收了一批土地。
不过也有人发现了不同寻常的地方,有一户人家居然在这种刀口上收了一大批土地,等那些政府干部们回过头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了,有些人傻眼了,没想到还真有人去买这些荒废的土地,一开始还以为消息走漏了,可查来查去,还是没有丝毫痕迹,只能归根于那户人家是撞大运了,好在他们虽然抓了些土地在手上,却也不是那种钉子户,只要价格适当,还是能够退步的。
然后在某个没有阳光的下午,一纸拆迁法令新鲜出炉,由于新闻媒体的推广,在加上东兴大道那边确实有人手上有土地,可是看到政府都在转牌卖土地,他们也跟着卖,结果征收的消息一出来,顿时傻眼了,这可是相当于错过了靠拆迁发家致富的好机会啊!
一时间闹得人尽皆知。
方宁家闷着脑袋发大财,既不声张,也不招摇,依然关紧房门过自己的小日子。
方宁家几个亲戚早之前就用大道理苦口婆心的劝了好久,说不要把钱都丢到水里,要用到刀刃上,可谁知道眨眼间,十八大一中全会召开,风向顿时就变了。
尤其是那些之前在他们看来荒废毫无用处的土地,现在已经变成了金山银山,颇为让他们眼红,只能捶胸顿足,恨自己当时怎么没有勇气跟着姐夫家冒险一次。
那些亲戚们长唉短叹,自哀自怨,都不肯放弃最后的机会,纷纷登门去方宁家看看还能不能抱上大腿。
所谓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这话并不假,势利眼人人都有,可像方宁家亲戚那样眼巴巴的过来,那还是少见。
方宁家在这个节骨眼上大门紧闭,谁也不见客,让他们吃了些闭门羹,颇为不愉,可想到以后,方宁家就要富贵起来,心里那点怨恨又消散了,毕竟不好多计较和碎嘴,以后总得依靠方宁家的地方。
方微从安定七中回来的时候,还有些晕乎乎的,如坠梦中。
她之前虽然知道家里在东兴那边盘下了的荒废土地,不过也没放在心上,毕竟听爷爷和哥哥说,这个东西要发家致富估计要很长一段时间,两三年内基本是不用想的,也就是说相当于这笔积蓄是丢在水里面的。
可谁知道,十八大一中全会结束以后,原本两三年以后才规划的事情,整整提前了两年,而且就在这段时间内就有了眉目。
本来东兴大道那边大多都是荒废的土地,可还是有一些棚户以及那些坐在旧工棚里的居民,这些都是棚改旧改的项目,之前土地转让,让一部分居民顺利棚改拆迁,所以本来的钉子户也不存在了,剩下一部分手里有土地的就更好处理了。
爷爷经历过最开始的激动,也慢慢的冷静下来,看起来自家将成为这三线沿路棚改工程以及东兴大道的最大受益人,其实不然,最大的收益人还是政府和开发商。
开放商自然不用多说,商人逐利无可厚非,哪里有钱赚就往哪里去。
政府部门也在这里捞了满盆钵,至少就他估计,重新修一个新得国土局的钱是足够的。
越是在这种关键的时候,就越是要沉稳别激动,一不小心就很容易被翻盘,毕竟也不知道下一刻究竟会发生什么不可预测的事情。
至于目前不和亲戚们有来往那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人情冷暖,谁都明白,雪中送炭的人少,锦上添花的人太多了。
尤其是他们和自家亲戚相处了那么多年,可以说是身经百战,知己知彼,用一句话说,亲戚里面没有一个是有出息的,当然,这确实也有些夸张,比如说卫姑姑,还有铁姑姑等人发展的就不错,也是唯一两家和方宁家相处得来的亲戚。
自家亲戚不见面,可是对于陈海林家,方宁家却见面了。
陈海林家和方宁家世代至交,在县里面互相扶持,可以说一个外人比有血脉的亲戚更亲近,除了没有血缘关系以外,自家那帮亲戚还真比不上陈海林家。
爷爷和陈海林夫妇商谈讨论的事情,方宁并不清楚,也没仔细过问。
只不过爷爷的年纪确实也有些大了,年纪大了,就意味着精力不足,而妹妹还比较年幼,财政的事情还真掌握不了,真正能够做主心骨的只能是方爸,方妈他们二人。
他们那边的跑运输的生意也不是很如意,虽然车子是自己的,但还是要挂在别人公司底下接单,偶尔接多了私单还要挨批,一年到头下来,修车的钱还远超过跑码头运输的钱,要不是方妈会掌家,精打细算,他们早就过不下去日子了。
后来想着半挂车八年报废,还能开上一两年,可深圳那边的政策也跟着变了。
首先一个深圳那边的车牌要经过摇号,然后运输车快到了报废的阶段,可以提前申请报废,核实真的提前报废,还是有五六万赔偿款的。
方爸这阵子私下接单被公司一个部门经理发现了,在电话里狠狠的骂了一顿,结果方爸也是倔脾气,正好公司合同也快到期了,索性就解了合同,一了百了。
那边公司部门经理也只是过过嘴瘾,抖下威风,没想到方爸这么牛气,直接等合同到期,就死活不续费了,让那经理直接懵了,简直不按套路出牌。
他们公司的业绩也是和运输车司机接单有关系的,方爸在深圳那边跑了十几年的运输车,也有些关系,他这一走,又宣扬了某些勾当,直接让许多司机想到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不公平待遇,也冷了心,干脆都学着他一样,不再续费合同,改头跳槽去其他公司了。
那部门经理一看走了十多个运输司机,这下自己脸色也变了,哪里还敢端着领导的架子,拎了两瓶好酒上去方爸家讨好来了。
可惜方爸完全不如他的意,比他更牛气,直接把防盗门一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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