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他对夫君有恩。”
“可是,小姐,如果百里琼花真的是诈死,王爷的师傅来了肯定会把她带出府,那么不更如了百里琼花的意了?”凌霜有些担心,觉得没有把百里琼花挫骨扬灰始终会是一个隐患。
“我封住了她的四处要穴,她即使活着也只能终身躺在*,再也无法兴风作浪,这对她来说恐怕死更加难以忍受。”
蓝翎一直觉得活着死了要难得多,对百里琼花来说让她活着却只能像一个死人一样动弹不得,这才是对她最大的惩罚,再说,她如果活着,她说不定还能从她的嘴里得到一些关于她娘那件事的一些有用的信息,这一点来说,蓝翎倒并不希望百里琼花真的死了。
见自家小姐这么说,凌霜凌露放心了下来,不管百里琼花真死还是假死,她都无法再做什么恶毒的事情,这才是最重要的。
……
燕惊寒快速来到前厅门口,抬眼望去,见自己的师傅正坐在椅子用茶,依然是一身白衣不染纤尘,姿态一如几年前一般优雅,几年的光阴并没有在他的身留下一丝痕迹。
听到脚步声,百里川快速放下了手的茶杯,抬眼看向燕惊寒,脸带着浅浅的笑意。
“师傅。”燕惊寒快速进了前厅,给百里川行了一礼。
燕惊寒向来恩怨分明,在他看来百里琼花是百里琼花,他师傅是他师傅,他不会因为百里琼花的所做所为而对他师傅心存芥蒂,他的师傅永远都是他最敬重的人。
百里川站了起来,笑着道“惊寒,多年不见,你还好吗?”
“徒儿很好,师傅挂心了,师傅,您坐下说。”
“好。”
百里川坐了下来,燕惊寒坐到了百里川的对面。
谢安快速端了一杯茶放到自家爷手旁的茶几,随即又快速退了出去。
“师傅,您这几年去了哪里?我一直在派人打听您的消息,却终是一无所获。”
“为师这几年一直在紫蓬山闭关,你如何能找得到我?”百里川笑着说了一句,随即又道“若不是为了琼花,为师也不会这么快出关的。”
一听,燕惊寒的剑眉快速微皱了一下,并没有立即出声。
“惊寒,怎么了?琼花是不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百里川急忙问道。
……
宝贝们,端午节快乐因为野鹤要回一趟老家,先更三千字,晚的时候再把剩下的三千字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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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一人之重!()
百里川的话让燕惊寒心顿时一凛,他师傅怎么知道百里琼花出了什么事情的?他不是一直都在紫蓬山闭关吗?
“师傅为何会如此说?”燕惊寒深邃的眸光静静地落在百里川的眼睛,他可以肯定面前之人是他多年未见的师傅。 w w w 。 。 c o m
百里川并没有立即出声,而是伸手从怀里拿出了一块玉佩,递给了燕惊寒。
燕惊寒站起来接过玉佩,这才看清这块碧绿色的玉佩的间有一块地方鲜红如血,剑眉快速皱了一下,“师傅,这块玉佩是子母玉的母玉?”
子母玉,燕惊寒是知道的,相传子母玉犹如母子连心一般,佩带其一块的人,看到玉佩出现红色,便能知道佩带另一块的人定然有不好的事情发生,看来他师傅应该是看到玉佩颜色的变化才知道百里琼花出事的。
百里川点了点头,“当年为师把琼花抱回家的时候,你师娘把这子母玉的子玉挂到了琼花的脖子,后来为师去紫蓬山之前,你师娘又把这母玉给了为师,为师在关里见到这玉佩变了颜色,便猜想琼花可能出了什么事情,后来出关一打听才知道,她被太后赐婚给了你,便赶了过来。”
燕惊寒知道紫蓬山仅仅距离京城百余里,按时间推算从昨天晚百里琼花被翎儿抓住到此时他师傅赶过来,在时间确实吻合,心也慢慢打消了疑惑。
燕惊寒把玉佩还给了百里川,坐回到了座位,这才开口道“师傅,实不相瞒,百里琼花已经服毒自尽了”
一听,百里川刚刚端起的茶杯“啪地”一声掉在了地,摔成了几瓣,茶水溅到了鞋子,百里川仿佛未觉,一脸呆滞地看着燕惊寒。
片刻后,百里川猛地一下站了起来,怒道“你说什么?你给我再说一遍”
百里川的怒火在燕惊寒的预料之,燕惊寒知道他的师傅是非常疼爱百里琼花的,视她为掌明珠,他肯定一下子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有如此的反应也实属正常。
燕惊寒也紧跟着站了起来,“师傅,百里琼花意图杀害翎儿,被翎儿当场抓获,徒儿便把她关了起来,没有想到她今日却服毒自尽了。”燕惊寒简答地把百里琼花所做的事情跟百里川说了一遍。
听完,百里川瘫坐在了椅子,口喃喃自语,“她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子不教,父之过,是为师没有教导好她。”
百里川黯然神伤,一脸的伤心自责,口更是不停地在责怪自己只顾着练功没有好好教导百里琼花,才使她得了如此的下场。
“师傅,您无需自责,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与您无关。”燕惊寒赶忙安慰了一句,随即又道“师傅,百里琼花会幻术又擅长使毒,您知道她是跟谁学的吗?”
燕惊寒跟着百里川学艺六年,他从没见过自己的师傅用过幻术和使过毒,为此燕惊寒便认为百里琼花之所以会幻术和擅长使毒一定是拜了别人为师,若知道那人是谁,说不定能找到当年害翎儿娘亲的凶手。
“幻术?使毒?”百里川一脸的疑惑,“为师当年走的时候还没见过琼花会这两样东西,难道是这几年她又拜了师傅?为师不知。”
见自己的师傅如此说,燕惊寒心不免有些失望,本想从这两个方面找到一点线索,看来并不容易。
“惊寒,琼花还在府里吗?为师想看看她。”
“好。”
燕惊寒自然不会有意见,领着百里川快速去了暗室。
进了暗室,百里川看着百里琼花,脸的伤心之色更浓,片刻后,才对燕惊寒道“惊寒,为师知道琼花是咎由自取,但如今她已经死了,你能否让为师把她带到紫蓬山好好安葬?”
“好,要不要徒儿派人送你们过去?”百里川的要求在燕惊寒的意料之,燕惊寒没有拒绝,他本想把百里琼花挫骨扬灰,但她已经死了,他师傅又如此说,看在他师傅的面子,燕惊寒决定对百里琼花手下留情一次。
“不用了,为师这带她走。”百里川说着抱起百里琼花快速出了暗室。
燕惊寒看着自己的师傅抱着百里琼花快速消失的身影,剑眉微微皱了皱,片刻后,快速回了松竹院。
进了院子,燕惊寒见蓝翎正站在院子里的一棵翠竹面前若有所思,凌霜凌露并不在跟前。
燕惊寒快步来到蓝翎的跟前,“翎儿,你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凌霜凌露呢?”
“我让她们出去帮我办点事情。”蓝翎笑了笑,转身握住燕惊寒的手,“你师傅把百里琼花带走了?”
燕惊寒点了点头,伸手把蓝翎拥进怀里,“翎儿,我让师傅把百里琼花的尸体带走了,你不会怪我自作主张吧?”
“我当然不会怪你,不管怎么说百里琼花都是他的女儿,他要求把她带走是情理之的事情,而我夫君又是重情重义之人,你师傅提出这个要求,你当然不能拒绝,再说我夫君可是一家之主,更没有什么自作主张一说了。”蓝翎双手搂着燕惊寒的腰身,漂亮的剪水秋眸波光潋滟,带着无的睿智之光
蓝翎早得到了消息,知道百里川所说的关于知道百里琼花出事情的理由,对于这个理由,蓝翎并不像燕惊寒那样深信不疑,他不是她的师傅,她对他的判断不存在一点个人的感情,她只相信自己的直觉
百里川出现的时间太过巧合,不管他说的理由如何的天衣无缝,蓝翎总觉得这其一定有什么问题
但到底是什么问题,蓝翎却不得而知,又因为仅仅是自己的直觉,没有真凭实据,蓝翎便决定先不跟燕惊寒说,让凌霜凌露暗跟踪百里川,看百里川是不是真的带百里琼花去了紫蓬山,若是去了,他有没有把百里琼花葬了,蓝翎也想顺便看看百里琼花到底是不是真的死了。
燕惊寒寵溺地笑了笑,突然弯腰把蓝翎打横抱了起来,快速往房间走去。
进了内室,燕惊寒把蓝翎轻轻放在*,随后双手撑着*俯身看着蓝翎,声音带着一丝危险的味道,“翎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蓝翎瞅着燕惊寒一脸无辜地笑了笑,心却想着,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翎儿,你每次在打什么主意的时候眼睛都特别亮,刚刚我在院子里发现了,说你在打什么主意?打谁的主意?”燕惊寒把身体往下压了压,一副“刑讯逼供”的架势。
蓝翎扶额暗叹,原来这也是破绽呀。
“夫君,我让凌霜凌露暗去跟踪你师父,我没跟你说,我怕你会生我的气。”蓝翎抿了抿唇,还是跟燕惊寒说了实话。
一听,燕惊寒的剑眉快速皱了一下,看着蓝翎没有出声,片刻后,便快速站了起来,走到窗前,负手而立,看着窗外郁郁葱葱的翠竹。
一身玄色的锦袍带着孤傲,带着冷然
燕惊寒的反应在蓝翎的预料之,蓝翎知道燕惊寒对他的师傅非常敬重,他心一下很难接受她在怀疑他的师傅,这也是她不想告诉他的原因。
蓝翎慢慢坐了起来,下了*,再慢慢来到燕惊寒的身后,轻声道“夫君,你真的生我的气了?我知道我这么做确实有点过分,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的师傅,我没有跟你说一声派人跟踪他,确实是我的不对,不要生气了,好不好?”蓝翎说着伸手握了燕惊寒的大手。
燕惊寒慢慢转过身来,轻轻把蓝翎拥进怀里,“傻瓜,我没有生你的气,我只是在想刚刚师傅所说过的话,现在想想,确实找不出什么破绽,但往往找不出破绽,才是最大的破绽”
燕惊寒好看的凤眸不由地覆了一层冰霜,他万般不愿相信他的师傅跟他说的都是假话,他更不愿相信他师傅和百里琼花是同一类人,但若这本是事实的话,燕惊寒知道他会接受这个事实
“夫君,说不定是我草木皆兵想多了呢,我们先不说这个,等凌霜凌露回来后再说,好不好?”
蓝翎知道在这世让燕惊寒敬重的人没有几个,但他的师傅却是其之一,若是敬重了这么多年的师傅并不是他所看到的面目,这无疑对燕惊寒来说是一个非常大的打击,蓝翎自然不想燕惊寒承受这种打击,她宁愿是她想多了。
“翎儿,你夫君我没有那么弱,只要我的翎儿一直陪在我的身边,即使我身边所有的人都与我为敌,我都可以不在意,我只要我的翎儿足矣”
“傻瓜。”
原来这是一人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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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危机重重!()
官云瑞在一阵头痛幽幽转醒,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这才慢慢睁开眼睛。 如您已阅读到此章节,请移步到 小說Ыqi。me阅读最新章节
房间里一片漆黑,官云瑞知道天黑了,正想着他是继续睡还是回别庄,突然,眼角的余光扑捉到了站在窗前的那抹熟悉的身影,官云瑞快速停下了动作,转头静静地看着映霞。
映霞背对着官云瑞临窗而立,单薄的背影却是身姿笔挺,清冷似乎隐着一抹别样的风华
看见映霞,官云瑞突然觉得自己的头似乎不痛了,不免苦笑了一下,但他并没有出声,一双妖孽的桃花眼带着旁人从未见过的专注,静静地看着窗边的人儿。
“回去吗?”映霞并没有回头,淡淡地问了一句。
“头痛。”官云瑞只吐出了两个字,便转过头,合了眼帘,伸手揉起了太阳穴。
映霞眉头快速地皱了一下,慢慢转过身来,隔着帐帘看着官云瑞揉太阳穴的动作,映霞犹豫了片刻,还是抬脚快速来到了*边。
“你今晚不回去了?”映霞又问,淡淡的话语听不出一点情绪,似乎她只是在例行公事,官云瑞只是她的主子,仅此而已。
“头痛。”官云瑞答非所问,又吐出了两个字。
映霞抿了抿唇,见官云瑞又道“你来帮我揉揉。”
官云瑞并没有睁开眼睛,甚至连手的动作都没有停顿一下,似乎仅仅是想让映霞帮他揉揉太阳穴。
映霞没有出声,但看向官云瑞的眸光却是带着明显的不乐意。
“映霞,你是我的侍女,我是你的主子,我让你做这点事,你都不乐意?”官云瑞幽幽地说了一句,但依然没有睁开眼睛。
“我想回北宁了。”映霞突然开口,但说出的话却和官云瑞说的风马牛不相及,这让官云瑞猛地停下了手的动作,眼帘下长长的睫毛快速地颤动了一下。
“两年之约还未到,你想不守承诺?”官云瑞幽幽地开口,说话的同时慢慢转身看向映霞,幽深的眸一片漆黑,隐隐带着狂风暴雨要来临的黑暗
“我并不是想食言,我只是想回北宁。”
映霞的话并没有让官云瑞眸的阴沉散去,反而带了一抹怒色,“你想回北宁做什么?北宁有你在意的人?”
官云瑞早知道映霞虽然天天跟着他,但她的心并不在他的身,他经常看到她举头望月,似乎是在思念某个人。
官云瑞甚至在想映霞说她一辈子不嫁人是不是因为那个人,每每想到这,官云瑞心生出了一抹无处发泄的苦涩。
映霞没有出声,显然是不想回答官云瑞的问题,而官云瑞也早已习惯,对于映霞不想回答的问题,他是无论如何都从她嘴里得不到答案的。
“映霞,我现在还不想回北宁,你既然会信守承诺,那么你要听我的。来,帮我揉揉。”官云瑞说着又翻过身去平躺着,合了眼帘。
“官云瑞,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我跟你不是一条道的人,我有我的责任,你也有你的责任,你可以抛弃你的责任,但我不能我明日要回北宁去”
听着映霞明显带着怒色的声音,官云瑞猛地睁开了眼睛,一骨碌坐了起来,一把把帐帘扯开,再一把握住映霞的手腕,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你有什么责任,告诉我”
官云瑞的声音带着急切,甚至带着一丝兴奋,这还是映霞第一次跟他说她的事情,这让官云瑞苦闷的心如一缕阳光洒落,顿时变得雀跃了起来。
映霞转了转手腕,“放手”
映霞紧蹙着秀眉,官云瑞的大手带着炙热的温度,这种温度从她的手一直传到她的心里,她的心顿时有一种被烫到的感觉。
映霞使劲地转着手腕,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她更不要这种感觉,她这一辈子不再需要男人
官云瑞看着映霞的动作,心的一丝兴奋快速地消失,薄唇紧紧抿了两下,随即猛地一拉,在映霞扑进他的怀里的同时,快速松开手,再猛地往*一扑,随后双手撑着*,把映霞禁锢在自己的方寸之间。
被官云瑞压在*,映霞的秀眉已经拧成了一团,猛地伸手要往官云瑞的胸前拍去。
官云瑞静静地看着映霞的眼睛,没有躲闪,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看着如此的官云瑞,映霞心轻叹了一声,手掌还未碰到官云瑞的衣服便快速地收了回去。
“舍不得?”官云瑞嘴角勾了勾,心情突然变得好了起来,低头在映霞的耳边吹着热气。
官云瑞呼出的热气带着淡淡的酒味,映霞快速把脸撇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