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王纵宠,绝世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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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王纵宠,绝世娇妃-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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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王自然知道。”臧鳌把手轻轻抚自己的伤口,他非常清楚今晚若不是他早有准备,他恐怕已经命丧黄泉,他不知道那三人是谁,臧鳌虽然没有看到蓝翎,但从飞刀臧鳌认为玄冥幽冥暗还有一个同伙但他知道在这京城里想杀他的人肯定不三两个,他多呆一天会多一分危险。

    “但在那蓝翎没有来月信的情况下,没有血腥味,血盅最少还要三天才能进入蓝翎的体内,等过了这三天,我们走。”受了辱又受了伤,不把蓝翎带回西齐去,臧鳌始终不甘心。

    “是”罗云压了压心的不安,又道“这三天,属下一定加强戒备”

    臧鳌点了点头,他知道有他的五十万大军坐镇,东楚没人敢在明面动他,他只要小心防备他们暗的动作行了。

    ……

    待蓝翎燕惊寒几人回到京城已经将近卯时,蓝翎便没有随燕惊寒回王府,而是带着凌霜凌露回了天翎阁。

    蓝翎刚飞身下了屋脊,来到自己的房间门口,突然停下了脚步。

    “小姐,怎么了?”紧跟在蓝翎身的凌霜刚忙问道。

    蓝翎并没有立即出声,秀眉微皱了一下,突然笑了笑,“故人来了。”

    凌霜凌露对看了一眼不明所以,见自家小姐快速推开房门,抬脚迈了进去,凌霜凌露紧跟着快速进了房间,见一名白衣男子正背对着她们站在房间里,一身白衣似雪,不染纤尘。

    凌露很想前质问白衣男子是如何进来的,为何擅进小姐的房间,但一想到小姐称他为“故人”,凌露便没有出声。

    白色男子这才缓缓地转过身来,如画的容颜带着淡淡的浅笑,清润的嗓音带着一丝惊喜,“无忧,真的是你?”

    蓝翎笑了笑,“天佑,你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应该知道我的名字并不叫‘无忧’。”

    听着自家小姐口的称呼,凌霜凌露这才知道眼前的这位是西齐皇帝臧天佑,但问题是,他怎么跑东楚来了,他来做什么?

    “凌霜,点灯,凌露,去泡两杯茶来。”蓝翎对凌霜凌露吩咐了一句,对臧天佑道“随便坐吧。”说着,蓝翎在桌旁坐了下来。

    凌霜快速把蜡烛点,退了出去。

    臧天佑在蓝翎的对面坐了下来,看着蓝翎笑着道“我早知道你不叫‘无忧’,但我还是喜欢这么叫你,这一辈子恐怕都改不过来了。”

    “随你了,反正名字也是个代号,你想怎么叫怎么叫吧。”蓝翎并不太在意,想当初,她去西齐查臧鳌的时候,无意间救了臧天佑一命,当时他问她名字的时候,她不想透露她的身份,只告诉他她是无忧宫的人,从那以后他叫她无忧,一晃都已经八年了,他们都长大了。

    “无忧,想不到八年弹指一挥间,我们都已经长大了,这几年,你过的好吗?”臧天佑对蓝翎的消息还是听闻了不少,但他想亲耳听到蓝翎自己说。

    “自然是挺好的。”蓝翎笑着说了一句,转而又问,“你呢?”

    “我在六年前臧鳌找了一个替身取代我想杀我的时候,我趁机离开了京城,这几年云游四方,过得也倒是逍遥自在。”

    听臧天佑这么一说,蓝翎不禁打趣道“原来你是故意让臧鳌替你干活,自己游山玩水去了,害得臧鳌活也干了,还落得被人埋怨欺负了你,他若是知道,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臧天佑笑了笑,“他作何感想我不知道,但他为什么一定要让你跟他回西齐去,我却是知道的。”

    “哦,为什么?”听臧天佑这么一说,蓝翎顿时来了兴趣,她一直没有查出来臧鳌处心积虑打她主意到底是为什么,从臧鳌的言行来看,他并不知道她娘是玉碧落,若不是因为她娘,那又是因为什么呢?

    “臧鳌得了你的一幅画像,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画像旁的两行字。”

    “什么字?”蓝翎顿时秀眉微蹙了起来。

    “得此女者,得天下”

    “胡说八道,我跟这天下有什么关系?”蓝翎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她只是一个女人,她有那么大的能量能影响到谁得不得天下的问题?

    开什么玩笑

    :

第十四章 辣手摧花!() 
“天佑,你可知道臧鳌是如何得到我的画像的?”蓝翎看向臧天佑问道。 首发地址、反着念 ↘↙

    在和燕惊寒成婚之前,除了蓝相府和她无忧宫的人,也只有她娘,鬼谷子,臧天佑,慕容笑尘见过她的容貌,而且在这些人,也只有她娘知道她是无忧宫的宫主,如果那个所谓的“得天下”是针对她无忧宫而言的话,蓝翎觉得这根本不可能。

    而成婚之后,她被推到了各派争斗的心,鹰眼帮一而再被指使对她动手,幕后之人一而再想把她除之而后快,这让蓝翎不得不怀疑臧鳌手里的画像可能是出自幕后之人的手,他想借臧鳌之手让她离开东楚,但如此说来的话,蓝翎又觉得有些说不过去,既然都想把她除之而后快了,那又怎会让她离开东楚?蓝翎一时想不明白。

    “是一名不明身份的男子送给他的,但那名男子是谁,臧鳌也没有查出来。”臧天佑八年前遇到了蓝翎,短短一个月的时间,跟蓝翎学了不少东西,他虽然不过问政事,但臧鳌的事情,他该知道的都知道。

    “我知道了,谢谢你,天佑。”

    “无忧,你又跟我见外了,八年前若没有你,我早成孤魂野鬼了,哪里还有现在的我,我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更何况是这种举手之劳的事情。”臧天佑如画的容颜浮着淡淡的浅笑缓缓而道,浑身散发着超凡脱俗的神韵,如同一位世外谪仙。

    看着没有一点帝王威严的臧天佑,蓝翎很想问臧天佑愿不愿意回去做皇帝,但话到了嘴边,蓝翎还是没有问出口,她从不喜欢强人所难,对于八年的老友,蓝翎更不愿意让他去做他不想做的事情。

    但臧鳌一死,西齐朝无人主持大局,势必会引起皇位之争,到时候烽烟四起,受苦的最终是无辜的百姓,这是蓝翎所不愿意看到的。

    本以为臧天佑一直在皇宫,臧鳌死了,他正好可以夺其权,坐稳他的皇位,也可以避免两国兵戎相见,现在看来,蓝翎知道她以前的设想太过于理想化了,她并没有靠虑到臧天佑愿不愿意的问题。

    见蓝翎并没有立即出声,臧天佑轻声问道“无忧,你怎么了?”

    “没什么。”蓝翎笑了笑,快速转移了话题,“你住在哪里?你打算在京城呆多长时间?”

    “我住在城外,多长时间不一定。”

    这时凌露端着泡好的两杯茶进了房间,放下后快速退了出去。

    蓝翎看了看臧天佑,明显感到他的话似乎含着另一层意思,但蓝翎并没有多问。

    随后,臧天佑又和蓝翎聊了一会,便告辞离去。

    ……

    今日是皇后蓝欣儿棺椁出殡之日,皇帝燕鸣轩带着武大臣把蓝欣儿葬到了皇陵,燕惊寒蓝翎慕容笑尘都借故没有送葬,而温娘又在送葬途哭晕了数次之多。

    得到这个消息,蓝翎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让人继续密切注意温娘的一举一动。

    晚,蓝翎用了晚膳之后,便回了王府,自然是翻墙而入,但在经过玉兰院的时候,蓝翎见一名身着鹅黄色罗裙的丫头进了玉兰院,蓝翎秀眉快速微蹙了起来。

    蓝翎一直都知道在她和燕惊寒成婚之前,王府里除了玉兰院有两个美人外,洗衣苑有几个洗衣服的婆子,而她和燕惊寒成婚后不久,玉兰院的两个美人被燕惊寒扔出了府,而此时看着一名丫头进了玉兰院,蓝翎不得不怀疑这玉兰院里似乎住进了一名贵客。

    蓝翎沉思了片刻,飞身进了玉兰院,见正屋的房间里面亮着灯光,蓝翎一个闪身来到窗边,透过半开的窗户往里看去,见一名白衣女子正坐在灯下在一块锦帕绣着什么。

    白衣女子微低着头,容貌看不真切,蓝翎只见她一头乌黑的秀发垂在肩,拿着绣花针的手如玉葱般纤细白希,远远看去一副娇柔之姿,而那名黄衣丫头正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

    看到这里,蓝翎的秀眉又快速微皱了一下,飞身出了玉兰院,快速回到了松竹院。

    进了房间,蓝翎见燕惊寒并没有在房间里,蓝翎随即又快速来到了院。

    “流云”蓝翎对着院子里的一棵松树叫了一声。

    流云顿时一个激灵,暗叫不好,但还是快速飞身下了松树,来到了蓝翎的跟前。

    “王妃”流云给蓝翎行了一礼。

    “玉兰院的那位姑娘是谁?”蓝翎可没有一点拐弯抹角,开门见山地问道。

    燕惊寒对女人向来是避而远之,王府里突然出现了一位年轻的姑娘,这让蓝翎非常怪。

    无忧宫虽然势力遍布天下,但蓝翎却没有放一个她的人在燕惊寒的王府里,他是她爱了五年的男人,她不需要派人打探他的信息。

    为此,蓝翎根本不知道玉兰院里怎么会有一名女子住了进去,更不知道她的身份。

    “回王妃,那名姑娘名叫百里琼花,是爷师傅的养女,爷的师娘去世了,师傅又不知所踪,所以百里姑娘便投奔爷来了。”流云嘴虽然如此说着,但心却觉得这百里琼花不仅是投奔爷来的,而且八成还是冲着爷来的,她看爷的眼神明显带着小女儿家含羞带怯的爱慕之色,流云觉得自家爷有麻烦了。

    “百里琼花?”蓝翎轻念一声,紧接着道“挺好听的名字。”

    不但名字好听,人也长得如花似玉,流云在心接了一句,当然他不会说出来,在王妃的面前夸奖一个爱慕爷的女人漂亮可不什么明智之举。

    “好了,你回去吧。”蓝翎说着转过身要往房间走去。

    “王妃,您没有其他什么要问的了?”流云赶忙问道,他本以为王妃还会问百里琼花跟爷说了什么,今天都干了一些什么,不想王妃竟然没有问,这让流云有些怪,王爷向来不喜欢女人,王府里突然多出了一个女人,王妃一点都不在意?

    “没有,我只要知道她是谁行了。”蓝翎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流云接着道“只要她不妨碍到我,她说什么做什么我并不想知道。”

    “属下明白”流云觉得这个“不妨碍”恐怕真有点悬,但他又不好多言。

    随后,蓝翎进了房间,找了一本随便翻着,等着燕惊寒回来。

    ……

    燕惊寒处理完了公务,便离开了房,往松竹院而来,朝阳皓月跟在身后。

    朝阳皓月作为燕惊寒的贴身侍卫,一般是要在燕惊寒寝之后,他们才会回他们的房间休息,今日自然也不例外。

    三人将要到松竹院的院门口时,百里琼花软软的声音突然从远处传了过来,“师兄……”

    燕惊寒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看向百里琼花声音传来的方向,见百里琼花带着丫头海棠正快步而来,燕惊寒剑眉微皱了一下。

    朝阳看了皓月一眼,便和皓月一道退到了自家爷的身后。

    百里琼花快步来到燕惊寒前面三尺处的位置,再想前,见自己师兄快速伸出了手掌,冰冷的声音也同时响了起来,“师妹,虽然我们多年未见,但我的规矩,你不会忘了吧?”

    “师兄,我以为你成婚之后早没有了这条规矩,看来是我自以为是了,还请师兄见谅。”百里琼花快速收回了脚,给燕惊寒福了福身,算是赔了不是,海棠也快速给燕惊寒行了一礼。

    “何事?”燕惊寒收回了手并没有理会百里琼花的说辞,吐出的两个字依然没有一丝的温度。

    在燕惊寒的眼,百里琼花仅仅是他师傅的养女,仅此而已,他之所以同意让她留在府里,那还是看在他师傅的面子,跟她没有半点关系,他更不想因为她而耽误多少时间。

    对于燕惊寒的冷,百里琼花似乎早已习惯了,脸并没有一丝难过之色,依然带着盈盈的笑意,快速把手的一块锦帕双手捧到了燕惊寒的面前,“师兄,我知道你什么都不缺,而且我也没有什么宝贝能拿得出手,所以我绣了一块锦帕想送给你,以此来谢谢你收留了我。”

    朝阳暗暗撇了撇嘴巴,他觉得百里琼花完全是在借感谢为名送定情信物给爷,而且她还敢当着他和皓月的面送,看来这百里琼花的胆量可不是一般的大。

    看着白色锦帕用丝线绣成的“寒”字以及“寒”字旁的两棵翠竹,燕惊寒冰冷的眸光更是沉了一分,“把它毁了从今以后不准把我的名字绣在锦帕之,下不为例”

    “师兄,为何要毁了?它可是我今日一针一线缝的,是我的一片心意,我知道你不缺锦帕,你可以不收,但师兄,你怎么可以让我把它毁了?”百里琼花说着双手紧紧抓着锦帕缩了回去,秀眉拧成了一团,漂亮的小脸一脸的委屈。

    见此情形,朝阳瞅了瞅百里琼花又瞅了瞅自家爷,心猜想爷会不会因为这事对自己的师妹动手?爷的冷酷无情可不是假的。

    但让朝阳没有想到的是,自家爷却在这时突然把手伸到了百里琼花的面前,“拿来”

    百里琼花脸顿时一喜,双手把锦帕放到了燕惊寒的手掌。

    但百里琼花脸的喜色并没有维持多长时间,她见自己的师兄猛地攥住了锦帕,随即再慢慢地松开手,一股青烟冒出后,锦帕已经变成了一小堆灰烬

    燕惊寒随即一挥手,把锦帕的灰烬全部挥到了一旁的地。

    看着自己辛苦了一天的锦帕这样被毁了,百里琼花顿时泫泫欲泣,“师兄,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即使不喜欢,你也不能毁了它呀”

    看着百里琼花一副要哭的模样,朝阳顿时想到了四个字——辣手摧花

    百里琼花委屈之极的模样并没有激起燕惊寒的一丝不忍,声音依旧冰冷,“师妹,你既然住在我的王府里,你要遵守我的规矩,最好不要做那些我不喜欢的事情,你若不明白的话,我明日会让管家告诉你,夜深了,你回去休息吧。”

    说完,燕惊寒不再理会百里琼花,带着朝阳皓月快速进了松竹院。

    见三人的身影消失,海棠这才看着自家小姐弱弱地唤了声,“小姐……”

    “我没事,我们回去吧。”百里琼花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便转过身,抬脚往玉兰院的方向走去。

    ……

    燕惊寒快速进了房间,便对了蓝翎含着笑意的眸光,冰封的俊颜早已没有了冰封的模样,而是带了寵溺的浅笑。

    蓝翎放下手的,站了起来,迎燕惊寒,笑着道“夫君,她可是你的师妹,你如此对人家,你不怕你师傅责怪你?”

    蓝翎虽然在房间里,但以蓝翎的功力,她还是把燕惊寒和百里琼花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没事,师傅很了解我,他不会怪我的。”燕惊寒说着快速来到洗脸架旁,在洗脸盆里把手洗净,用毛巾擦干之后,这才伸手环了蓝翎的腰身。

    搂着爱妻的纤腰,燕惊寒心不得不感叹人和人之间真的有缘分可言,百里琼花是他的师妹,他们认识了那么多年,但他依然不愿意让她靠近一分,而他的翎儿,在他们第一次真正见面的时候,他愿意把她抱在怀里,从这一点,燕惊寒觉得云一大师的那一卦一定出了什么差错,他的翎儿是他命注定的妻子

    从百里琼花给燕惊寒送锦帕的举动看,蓝翎已经知道了百里琼花不仅仅是投奔燕惊寒来的,她还在打燕惊寒的主意。

    对于敢来抢自己夫君的女人,蓝翎自然是不会手软,但百里琼花不管怎么说是燕惊寒师傅的养女,而且蓝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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