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去来兮--王妃要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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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去来兮--王妃要重生-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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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啸云他们陪同入阵,他们个个身手不凡,而且我们对阵法略为熟悉,乘风与方杰力大,可背我行动。”

    寒天绝此时不再谦虚。他想尽一份力。

    “好。等一切准备妥当,我们便进子母阵,我们会派人在阵中保护你。”辰星说。

    十里集子母阵外,安王承修与叶枫语,首先迎到的是凌霄宫派出的先遣部队。

    按照辰星的嘱咐,在子母阵周围每隔三十步,生起了一个火堆。那浓烟与热风,足以淡化阵中浓雾,让一小部份毒物逃避。

    辰星她们大队人马随后便到。

    而且一路上,仿佛要让所有人知晓,那绣着凌霄宫,凌字的大旗迎风招展,十分引人注目。

    已近晚餐时刻,匆匆填饱肚子,蓝衣卫以双人组合,细心做着入阵前准备。

    陵玥简短、扼要、明确地做着战前提示。

    辰星则带着金剑、银羽,遂个检查着蓝衣卫的装备。

    那莫名诡异的阵中,稍一失误便是送命的代价。

    安王承修定要再次与陵玥他们一起进阵,一来带路、二来寻找子洛。

    于是,第一批五组蓝衣卫,各人戴上护具,手拿配好的硫磺等药的喷筒进了阵。

    陵玥与金剑为辰星开路。

    入阵前,穿着紧身黑衣,精干洒脱的陵玥,又不厌其烦的叮嘱辰星:“记住,入阵后凡事冷静,别冲动,紧随着我,时刻注意安全。”倘若不是事出无奈,他是绝不会让星儿涉险的。

    他那关切的语音再次温暖了她焦急、烦乱的心。

    辰星点头,也不推辞,向无忧、银羽打个招呼,便随后入阵。

    一入子母阵的子阵,辰星便见遍地一层皆是被蓝衣卫灭杀的毒物尸体,有些未死透的还在临死挣扎着、蠕动着,令人恶心。

    顾不得厌恶,辰星一身墨绿紧身戎衣,紧跟着西陵玥、金剑一路向母阵冲去。

    风拂打着她身上披戴的银色彩虹练,如拂着飞舞的彩绸,似一道与险恶阵式另类的亮丽风景,稍稍冲淡了阵中的杀气。

    快到子母阵的交界处,辰星轻运内力,将银色彩练一收向陵玥说:“别顾我了,快找子洛,我们在此分手。”

    话音未落,脚还未动,突觉一阵热风袭人,阵中景象倾刻变样。

    她们竟如在烈焰与黑色岩石中穿行,前面一人用手中棍子试着往边上一黑色岩石上试探,只见那棍子仿佛碰上了什么历害的腐蚀物,居然一下子少了半截。倘若是人当岩石踩上去,那脚就没了。

    “谁也别乱动。这阵古怪。”陵玥一边警告说。

    阵中变幻莫测,再等不下去,辰星不死心,她向银羽示意,两人同时摸出一把暗器向身边最不可想像的火焰投去,本是试探,却出乎意料的传来几声机括声。

    原来那变换的活阵,居然也是巧妙的机关,最不可能的火焰底下,居然藏着操控机关。

    有此一着,陵玥当即带人以暗器开路,总算开出了一条血路。

    只是时间大大耗费,而且破损的阵式机关一动,也会在倾刻间弥补上破损。

    不行!这样下去救不了子洛。精力、暗器耗尽之际,便是自己这些人消亡之时。

    见陵玥不断回首照顾着自己,辰星一狠心,让金剑、银羽避开陵玥,向母阵中心闯去,无忧一急,紧赶几步,追上了辰星。

    离开了陵玥与蓝衣卫的辰星她们一行四人,即要仔细脚下的阵格变化,一步走错,便万劫不复。

    更要防备周围敌人、毒物的袭击,好在护卫辰星的三人功力不俗,总算一路有惊无险慢慢靠近了母阵的中心——阵眼。

    越近阵眼,便更觉守卫在阵眼周围敌方护卫的强劲敌手,他们的武功卓绝,以金剑、银羽、无忧的武功,近身作战,倒勉强可以抵挡。却苦了辰星,她虽重生后进益不少,但终究缺少历练。幸有三人护卫着,才不至送命,却也受了几处小伤。

    辰星心思聪敏、灵活,想及身在此处自已太被动,便边杀敌,边观察母阵中心处,那里生长着一颗硕大的榕树,近树顶上枝繁叶茂处,隐着一间树屋。

    看来这子母阵的指挥中心便设在那树屋之上。

    一念所及,辰星立即运内力传音给金剑、无忧,让他们两断后。

    自己则与银羽,向拦路之人各打出一把暗器后,运足轻功向榕树屋上飞去。

    谁知,她们尚飞在半空,身无处着力之处之际,从敌人的护卫手中突然袭来数枚暗器,那嗖嗖声夹杂着金剑、无忧焦急的关照声:“宫主小心”。

    话落,辰星立即用右手将彩虹绫用内力飞向大榕树上的枝叉,回眸又用左手将另一条彩虹绫向飞近的一片暗器扫去,灌注了内力的彩虹绫,终于不失所望,灵活地扫去了那片暗器。

    无忧与金剑正要松口气,谁想那后面的暗器却又蝗虫似的追了上去。此刻,辰星与银羽前力用尽,后力不继,虽然眼见快到树屋,但那些暗器如影随形似的在他两身后袭来,辰星和银羽已无遐顾及,两人性命眼看危在旦夕。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见从树屋中飞出一位白衣男子,迎上辰星,右手揽住辰星纤腰,左手掌风对准暗器斜扫,一众暗器应着掌风而偏离了方向,白衣人揽着辰星上了树屋前的木台,银羽也随即跟上。定下神来,这才看清原来正是国师衣群辉中途救了她们。

    辰星红着脸旋身脱出了衣群辉的怀抱,见衣群辉一身白衣,潇洒不矩的笑着邀辰星进树屋,那眼中却分明含笑地调侃着:“不知你要来,我该早早出阵相迎的,实在抱歉!”可眸中却全无半分谦意。

    辰星眸含不满的看了眼衣群辉说:“怎敢劳国师大驾。不过小女子理该谢过衣国师相救之恩,只不知你怎么竟会在鱼池十里坡阵中?”言下之意你对当初在不夜城的赌约,言而失信了。

    衣群辉窘色一现即隐,依然笑意盈盈不在意地解释说:“我也只是他人下臣,食人之禄,为人尽力而已。不过,这与你我君子之交并不相干,为此,我还特意对你的朋友手下留情了呢!”

    “子洛?他如今在哪里?他,他还好吗?”一听此言,辰星已顾不得其它了,似乎衣国师总能让别人跟着他的思路走。

    衣国师笑得风轻云淡:“星姑娘,这件事我可以告诉你,不过这样子与你说,我可脱不掉通敌干系。不如我们再来打个赌如何?我若输给你,由你开个条件。若赢了你,则依我一个条件,你说怎样?”看来衣群辉始终难望那次比试轻敌而输,很想扳回一局。

    乍一听,辰星觉得并不吃亏,况且如赢了他,可不费吹灰之力,提出带子洛岀阵,诱惑力很大。

    于是想了下说:“如果这赌约不牵涉别人,又不关乎婚娶,不准让我们退出子母阵,便答应你。但怎么赌由我来定。”

    “好!你说。”衣群辉随意地一挥手笑了。那一举一动间的风情雅致,无一不吸人眼球。

    连看惯美男的辰星,也不觉心中暗暗咒一句;该死的衣群辉,还不是一般的风雅。

    她一瞟树屋外,已不见了银羽身影,知她定是见机,去制约榕树顶上那哨台上的旗语指挥了。那旗语指挥一旦被制,活阵便变成死阵,这无疑为阵中营救创造了绝好的良机。

    这一想,也不过一瞬间。

    回眼望向衣国师,只见他此刻正笑望着自己,并看似随意地说:“你慢慢想,不急,可千万别让我占了先机。”说完便别含深意地轻摇折扇朝树顶一看,笑得含蓄。

    辰星默望着眼前这位聪敏绝顶的男子,心潮起伏。

    他如此睿智,一般东西定难不倒他,今日决不能便宜了他。如果我出一个我那个时代的谜语,他必不知。对,就这么办。再一想,还得让他找不到我的错,不如岀一个猜我们那时的国名谜吧。

    辰星眼中闪现出一丝调皮的笑影。

    接着她‘满含诚意’地说:“听好了,我说一个猜国名的谜语,但不是我们这里的国家,你猜不猜?”

    衣群辉眸中精光一闪,接着便含蓄地笑道:“但凡从古至今,只要它存在,我便猜得到。”

    下的扣子已套住他的话头,此刻辰星笑得风华万千。

    要知道刚才她挖了个坑让他跳,他完全可以拒绝的。然而他太自信了,那就怪不得她不义了。

    “好,有气魄。打一个国名,两个字;‘九天阊阖开宫殿,九腕飘香五月中。’但你只能在我数到壹佰个数时回答三次。”

    辰星料他答不出,干脆把字数也告诉他了,又提了苛刻的条件,到时她想施赖的,毕竟这数可数得快数得慢。

    “你这条件苛刻了些。不如数壹佰片树叶怎样?”衣群辉阻止了她的计划,说着他手一抬,运内力朝树屋门外的杂树一吸,手中立马多了一棒树叶。

    这样便作不了弊了,辰星无奈点了点头。

    见衣群辉玉树迎风地站在窗边,背手凝眉沉思。

    辰星暗下欣赏:好一副美男吟思图,真真赏心悦目。

    可惜如今是在刀剑对峙的战场上!多拖一分时间,便能让银羽多一份下手的把握。

    听衣群辉淡笑着说:“猜国名,估计还不是我们这里的,那只能从字面上去猜了。飘香五月中?五月开的花可多了去了,什么花呢?”他乌黑晶亮的眸子,星光闪闪,却一眨不眨地看着辰星,辰星不为所动,瞄他一眼,笑着顾自数叶子,已数到27了,够快的。

    “阊阖开宫殿,宫殿什么花种得最多?牡丹?不是。石榴,更不是,这两种花只艳不香。”他微笑地看着辰星,自问自答。

    这时辰星已快速数到76了,听到那后一句,眼中露岀了一丝紧张。

    衣群辉轻笑了起来,调侃一句:“你紧张什么?难道我思路正确?”

    “哪有,衣国师,已82了,你还是猜你自己的吧!”说完,辰星加快了速度,她恨不得一气数到一佰!

    “95、96、97、9……”

    “该是芬兰吧?”没等数到98,衣群辉一句‘芬兰’,把辰星惊得手一松,树叶皆飘落地上。

    他定是有意的吧!故意等到最后一刻?辰星怔怔地看着衣群辉,心一凉,他赢了。

    衣群辉眸光一亮,看着她的神色,笑得阳光灿烂,立刻追上一句,肯定地说:“芬兰!绝不会错!”

    “你,你是怎么猜出来的。”辰星失态。

    “按花开的季节五月,花的芳香程度么,数兰花最香!‘九畹飘香’。更要感谢的便是你告诉我的,只有两字,这才是关键哟。哈,谢谢你。我虽不知有这样一个国名,却可意会呀!”衣群辉笑得得意,还透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令辰星觉得很欠揍!

    她那个悔呀!……

    明明知道他聪敏过人,狡猾胜狐,自己为何还要大意失锦州?如今先机尽失,我该如何问下去?

    她只得逼着自己冷静、冷静、再冷静。

    衣群辉笑意灿烂地追问一句:“怎么样?我可提要求了呵!?”

    “愿赌服输!”辰星淡笑脸色发白,不知他会提出什么无礼要求?但仍强自镇定地说。

    “好,我的要求是——等此地完事,我要你陪我外出——。”衣群辉慢条其理说,而且中途故意停顿。

    看着辰星紧张的表情,国师淡淡一笑:“游玩如何?”

    “啊?!”辰星千算万算,再也算不到他不按常理出牌,居然提的是这样一个要求,但却也暗松了口气。这个要求虽意外,却不过份。

    眼珠儿一转,她找了个衣群辉话中的破绽:“好!衣国师,我答应你的要求,陪你游玩。不过这玩的时间嘛,一天还是一个时辰又作另论。衣国师,我不过份吧?!”

    衣群辉眸中精光闪动,俊脸上荡漾的笑意更盛,不错,懂得亡羊补牢。

    “要求虽不过份,却也差强人意。不过么,按你的要求,我可以给你一个选择。你如能陪我玩一天,我便让此阵暂缓半个时辰变阵。怎么样?不过最多不能超过一个时辰。”衣群辉淡定地笑看着辰星。

    “我得问清,子洛究竟在不在此阵中?”辰星疑问。

    “在。不过再不救,便很难说了。”衣群辉说得风清云淡。

    却急得辰星出了一身冷汗,急忙答应:“好,我答应你给我一个时辰!不过你得送我回子母阵中。”她急得心急如焚,分秒必争。

    衣群辉答应一声,白影一闪,辰星便在他轻功的伴送下,飞回到子母阵中。又闪电间,衣群辉便又不见了踪影。

    审视了下四周,辰星心知此刻已在子母阵的交界处。

    放眼阵中未见一人,不过阵中地形虽错纵复杂,但不知是银羽制约了机关指挥,还是衣国师守信,子母阵未再幻变。

    刚才在大树上,放眼母阵,守卫虽严密阵中却无甚变数。因此辰星决定先向子阵中心查去。

    按阵格没走出几步远,弯过一个小坡,前面不远处突然出现陵玥与寒天绝他们,与几位蓝衣卫,此刻正与一支体形如水桶粗的黑色大蟒对峙。

    辰星心牵,急赶几步,差点乱了脚下阵式。

    只听耳边有人在焦急地喊:“少主小心!”

    待辰星稳住身形,往回一看,银羽、金剑、无忧已从后赶到。

    那是回阵前,辰星用意念与银羽作了联络。

    辰星稳下心智,带三人小心奔回陵玥身边,这才知刚才安王承修与他们分几路闯遍了子、母阵中,均未见子洛人影。

    因此,西陵玥与安王承修这才兵分两路,继续在阵中搜索。

    听到陵玥叮嘱自己退后,辰星这才注意到他自已此刻一式紧身黑衣上早已染上了点点血污,分不清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平时从来不用的宝剑此刻也早已出鞘,发出怵人的森森寒光,足见他们早已经历了险难重重。

    辰星再看那黑色巨蠎,高昂着头,铜铃似的两只三角眼,警惕地盯着西陵玥他们。

    血盆似地蠎口中,那蛇信吐出足有尺长,嘴中还不断示威似地喷岀口口黑气。

    “陵玥,我回来了。与衣国师谈判,他只给我们一个时辰停止变阵,之后这阵式便会复活。”辰星急匆匆地边说边观察,她甚至不敢告诉他全部经过。

    “咦,这是什么蠎?为什么要去招惹它?怎么口吐黑气?难道它全身含毒?”辰星奇怪,一气问完。

    “它是罕见的墨金蠎,也只听我爹爹说起过。这子母阵中我们皆搜过了,没找到恒王。现在唯有它盘守之处尚有个小山丘未查,我们疑它守在此处必有用意,世传说它很具灵性。它的皮甲刀枪不入,唯有眼、排泄处才是它的软肋。它全身含毒,可胆却是金色无毒的,谁吃了它能增长十年功力。因此武林中人亦拿它当宝,可遇而不可求。等会擒它你且退远,被它尾巴扫中,非死不可。”陵玥仔细地叮嘱,从未见他如此严肃过。

    “不,我比你们不怕毒。只是—”辰星声音越说越低。

    陵玥无声地笑着轻轻在她耳边说:“只是你怕蛇。别怕,离它远点!我一定搞定它!”说完便让无忧、银羽他们护着辰星退后。

    似乎看岀西陵玥是个厉害的主,不管乘风与几名蓝衣卫如何挑衅,那墨金蠎都只用它的巨尾不削的一扫而过,凶恶的三角眼始终紧盯着西陵玥。

    而由于它的蠎皮坚硬如铁,几位内功彼高的蓝衣卫几次进攻,均未对它造成实质性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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