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张脸,我没有任何一点能够打动你。”
“才不是因为你的脸!”唐仙儿大喊,“我喜欢你,是因为觉得你抱着儿子的模样很好看,我觉得你是一个善良的人,是一个温柔的人才对你动心的!”
杜阮廷闻言微微一怔,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还能被用“温柔善良”这种词汇来形容,以往人家见到他不说“阴狠毒辣”已经是很不错了,如今却还能被人冠以褒义词,简直是意料之外,却不知该不该喜。
他扯了扯嘴角,组织了一下道:“唐姑娘,你这不就看走眼了?”
听了这话,唐仙儿微微皱眉,一脸的不解。
“你竟会觉得我温柔善良,简直可笑至极。”杜阮廷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你知道吗?若是有一天你挡了我前进的路途,也可是会毫不留情地将你除去的。就这样,你还觉得我温柔、善良?”
唐仙儿噎住。
杜阮廷继续道:“喜欢一个人,是要在了解了一个人之后才会产生感情。就像我和祁凛,我们经历了这么多,我之所以会喜欢他,是因为……因为……”
祁凛第一次听到杜阮廷在外人面前对他告白,顿时兴奋得不能自已,结果看到他突然卡在了原因那里,表情又不由得僵住了。
杜阮廷自己也十分尴尬,他居然一时间找不到自己喜欢祁凛的理由。
唐仙儿见两人的模样,有些想笑,哼哼了两声,道:“你们所谓的喜欢也不过如此。”
杜阮廷无言以对。
祁凛不想杜阮廷之前所说的那些都付之东流,连忙接话道:“你没喜欢过什么人,自然不懂这种深奥的感情。”
唐仙儿柳眉倒竖:“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不懂爱,”祁凛挑了挑眉毛,一字一顿地重复道,“喜欢一个人,或者说爱一个人,就是爱他的全部,一时之间自然会想不到自己爱他的原因,因为那人就是他爱的全部。”
“爱他的全部?”唐仙儿不解地皱起眉头。
杜阮廷却是听懂了的。
他一下子豁然开朗,神情也轻松了不少。
他笑着对唐仙儿道:“祁凛说的不错,等到你哪一天遇到了一个说不出喜欢他的理由的男人,他便是你的真命天子。”
杜阮廷其实也知道事无绝对,但如今能打发走唐仙儿才是最重要的。
唐仙儿依旧是似懂非懂,但情绪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激动了。她抿了抿唇,又深深地看了杜阮廷一眼,才道:“那好,我会去找那样的男人。但若是我在二十五岁之前还是没能找到他,我依旧会回来找你的!”
杜阮廷:“……”
唐仙儿说完,就蹬蹬蹬地跑走了。
终于送走了这尊大佛,祁凛松了一口气。
他转头看向杜阮廷,发现他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忍不住问道:“哥哥,你在想些什么?”
杜阮廷皱眉道:“你说,我究竟为什么会喜欢你呢?明明一个理由也想不出来。”
祁凛笑容一僵。
“你看,首先我不喜欢你的脸,因为他和我仇人长得一模一样。”
“……”
“其次,你的名字身份还有天赋能力,都和我的仇人一样,我也不喜欢。”
“……”
“最后,我到底为什么会喜欢上你?”
“……或许是因为我性格好?”
“一点也不好,我不喜欢一个大男人还整天黏黏糊糊的。”
“……”他什么时候整天黏黏糊糊的了?他明明只对他黏黏糊糊!
“也许,我根本不喜欢你。”
“!!!”
祁凛气急败坏地捂住杜阮廷的嘴巴,咬牙切齿地道:“够了,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我们现在还是想想怎么找到蛊王再说吧。”
“怎么找?”
“想啊。”
“……”
祁凛和杜阮廷并不是擅自闯入蛊王山的,而是被唐仙儿当做客人带进来的,所以他们想走,天虚道人也不能拦他们。
他们要走,最开心的莫过于烈云了,他早就把杜阮廷当成了自己的假想情敌,自然巴不得他滚离自己的视线。
然而当他知道唐仙儿也要回唐门之后,他就又不开心了。
解蛊药方四味药还差一味,却是暂时无法找到的,祁凛和杜阮廷打算暂时先回杜家。
隐逸山庄的主要势力已经被他们解决,界内暂时似乎也没什么大事了。
然而,就在他们打算休息几个月把祁庭孵出来的时候,黄谛的一封信把他们召唤到了齐家。
齐非越出事了。
第095章 …调查是为了报复男主()
现在只有一半,明天替换
第095章…调查是为了报复男主
齐非越生病了,而且病症和楚家人得的一模一样。
不仅如此,整个齐家脉灵境以上的剑者也和他一样,都四肢瘫痪,动弹不得。而且齐非越因为是整个家族中修为最高的那几个,所以情况格外严峻。
杜阮廷和祁凛赶到齐家的时候,齐家的情状比楚家那次还要凄凉。
齐非越四肢青紫,不得动弹,僵硬地躺在床上,只能无力地喝着黄谛一勺一勺递过来的药水。他的师父列谦站在黄谛身后,面色阴沉地看着齐非越。
上次在楚家也就罢了,这次徒弟却是在他眼皮子底下硬生生得了这种不治之症,毁了他的一世英名,这让他的老脸往哪儿挂?
这种病症在药圣山庄也无人能治愈之后,便被世人定为了不治之症。
不过好在这虽被叫做不治之症,却并不致命,楚家的那些剑者还躺在床上苟延残喘着呢。只是有时候,生活不能自理,反而比死了还要痛苦。尤其是那些原本一跺脚地面就抖三抖的高阶剑者,如今更是痛苦不堪。
但齐非越的心态显然比其他人要好上许多。
大概是黄谛没日没夜地陪在他身边的缘故吧,他看到杜阮廷和祁凛赶来的时候,居然还能笑得出声。
祁凛没好气地骂道:“让你自己小心一点,居然还这么容易被人暗算!”
虽是骂语,语气中却也尽是关切。
齐非越又笑了两声,发出了些许沉闷的声音,却没有说话。
祁凛问道:“你看清楚偷袭你的人了吗?”
齐非越摇了摇头。
祁凛皱眉道:“你为什么不说话?”
黄谛在一旁脸色黯然道:“他从中毒的第一天开始就不能说话了。”
祁凛道:“怎么会?”
他明明记得楚家主的症状,他和齐非越的修为差不多,当时明显是能够说话的,而且口齿也很清楚。怎么到了齐非连这里,就突然不能说话了?
黄谛道:“我也不知道。”
祁凛又看向列谦,“前辈怎么看?”
列谦叹了口气道:“说来惭愧,老夫至今也未能查出非越所中之毒的异常之处。”
杜阮廷道:“可否让在下一试?”
列谦还记得杜阮廷是戚无双的徒弟,道:“杜师侄请便。”
杜阮廷点了点头,走到齐非越的床边坐下,手指搭在了他的手腕之上,缓缓地将剑气注入。剑气顺着齐非越手腕上的经脉一直沿着手臂游走到了他的心脏附近,起初十分顺畅,可一直到接近心脏的部位,剑气的流动却开始不顺畅了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将心脏附近的经脉尽数包裹了起来。
杜阮廷半闭起眼,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
黄谛立马凑了过来:“怎么样?”
杜阮廷看了他一眼,又不着痕迹地瞥了他身后的列谦一眼,摇了摇头道:“我能为力。”
黄谛期待的脸色立马黯了下去。
杜阮廷是原著中的毒术大师,连他都解决不了的问题,黄谛觉得也没什么希望了。
齐非越见他难过,立刻朝他投去了安慰的眼神。
“看什么看!别再用这种眼神看我了!”黄谛恶声恶气。
明明受伤的是他,难过的情绪却要自己来酝酿,他这个当事人甚至还摆出了安慰人的姿态,简直是不可理喻。
黄谛没好气地瞪着床上的那个人。
他其实直到现在也不太清楚自己对齐非越的感情,齐非越受伤了他会担心,齐非越不理他了他会难过,可这种感情具体到什么程度,他自己也说不上来,毕竟这种情绪在朋友之间也是能够存在的。齐非越对他抱着的不是朋友之情,可他自己却是一心一意想做齐非越的跟班的,想要牢牢抱住他的大腿。
可真要说让他和齐非越之间有什么感情纠葛,如果齐非越哪一天要娶别的女人了,他大概也不会有什么感觉……的吧?
齐非越看黄谛又不知不觉地神游了起来,无奈地笑了笑。
杜阮廷看着二人之间诡异的互动,忽然道:“不过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
黄谛闻言立马支楞起了耳朵,“是什么!”
杜阮廷一字一顿道:“蛊王血。”
黄谛愣道:“那是什么?”
杜阮廷道:“我初步判定齐非越体内中的是蛊毒,蛊王为万蛊之王,其血液自然能够抑制住其他蛊虫的生长。到时候就算不能够痊愈,也应该能够克制大半病情。”
第095章…调查是为了报复男主
齐非越生病了,而且病症和楚家人得的一模一样。
不仅如此,整个齐家脉灵境以上的剑者也和他一样,都四肢瘫痪,动弹不得。而且齐非越因为是整个家族中修为最高的那几个,所以情况格外严峻。
杜阮廷和祁凛赶到齐家的时候,齐家的情状比楚家那次还要凄凉。
齐非越四肢青紫,不得动弹,僵硬地躺在床上,只能无力地喝着黄谛一勺一勺递过来的药水。他的师父列谦站在黄谛身后,面色阴沉地看着齐非越。
上次在楚家也就罢了,这次徒弟却是在他眼皮子底下硬生生得了这种不治之症,毁了他的一世英名,这让他的老脸往哪儿挂?
这种病症在药圣山庄也无人能治愈之后,便被世人定为了不治之症。
不过好在这虽被叫做不治之症,却并不致命,楚家的那些剑者还躺在床上苟延残喘着呢。只是有时候,生活不能自理,反而比死了还要痛苦。尤其是那些原本一跺脚地面就抖三抖的高阶剑者,如今更是痛苦不堪。
但齐非越的心态显然比其他人要好上许多。
大概是黄谛没日没夜地陪在他身边的缘故吧,他看到杜阮廷和祁凛赶来的时候,居然还能笑得出声。
祁凛没好气地骂道:“让你自己小心一点,居然还这么容易被人暗算!”
虽是骂语,语气中却也尽是关切。
齐非越又笑了两声,发出了些许沉闷的声音,却没有说话。
祁凛问道:“你看清楚偷袭你的人了吗?”
齐非越摇了摇头。
祁凛皱眉道:“你为什么不说话?”
黄谛在一旁脸色黯然道:“他从中毒的第一天开始就不能说话了。”
祁凛道:“怎么会?”
他明明记得楚家主的症状,他和齐非越的修为差不多,当时明显是能够说话的,而且口齿也很清楚。怎么到了齐非连这里,就突然不能说话了?
黄谛道:“我也不知道。”
祁凛又看向列谦,“前辈怎么看?”
列谦叹了口气道:“说来惭愧,老夫至今也未能查出非越所中之毒的异常之处。”
杜阮廷道:“可否让在下一试?”
列谦还记得杜阮廷是戚无双的徒弟,道:“杜师侄请便。”
杜阮廷点了点头,走到齐非越的床边坐下,手指搭在了他的手腕之上,缓缓地将剑气注入。剑气顺着齐非越手腕上的经脉一直沿着手臂游走到了他的心脏附近,起初十分顺畅,可一直到接近心脏的部位,剑气的流动却开始不顺畅了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将心脏附近的经脉尽数包裹了起来。
杜阮廷半闭起眼,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
黄谛立马凑了过来:“怎么样?”
杜阮廷看了他一眼,又不着痕迹地瞥了他身后的列谦一眼,摇了摇头道:“我能为力。”
黄谛期待的脸色立马黯了下去。
杜阮廷是原著中的毒术大师,连他都解决不了的问题,黄谛觉得也没什么希望了。
齐非越见他难过,立刻朝他投去了安慰的眼神。
“看什么看!别再用这种眼神看我了!”黄谛恶声恶气。
明明受伤的是他,难过的情绪却要自己来酝酿,他这个当事人甚至还摆出了安慰人的姿态,简直是不可理喻。
黄谛没好气地瞪着床上的那个人。
他其实直到现在也不太清楚自己对齐非越的感情,齐非越受伤了他会担心,齐非越不理他了他会难过,可这种感情具体到什么程度,他自己也说不上来,毕竟这种情绪在朋友之间也是能够存在的。齐非越对他抱着的不是朋友之情,可他自己却是一心一意想做齐非越的跟班的,想要牢牢抱住他的大腿。
可真要说让他和齐非越之间有什么感情纠葛,如果齐非越哪一天要娶别的女人了,他大概也不会有什么感觉……的吧?
齐非越看黄谛又不知不觉地神游了起来,无奈地笑了笑。
杜阮廷看着二人之间诡异的互动,忽然道:“不过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
第096章 …计谋是为了报复男主()
第096章…计谋是为了报复男主
列谦刺激完齐非越,就从窗口跳出去了。
齐非越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合眼。
他不知道列谦今天过来的用意是什么,难道只是单纯向他挑衅,让他难受?
齐非越从来没有像此刻那么痛恨过自己的无能为力,若不是他太过掉以轻心,又怎么会轻易地中了列谦的圈套,搞到现在这自身难保,他人更难保的境地。
之前他从段之淳那里听说了“黑影”的事情,当即就向列谦汇报了情况,只是他万万没想到,此次事件的罪魁祸首竟然就是他敬重了好几年的师父。
列谦不仅给他下了蛊毒,给他下了哑药,让他无法向任何人说明真相。不仅如此,他还用黄谛的性命威胁自己,齐非越更是不敢轻举妄动。唯一值得庆幸的,那便是列谦还没有发现他有孩子的事实,只当那是黄谛十分宝贝的妖兽蛋。
齐非越重重地闭了下眼睛。
看来,还是得和祁凛说一下,拜托他好好保护黄谛和他们的孩子了。
只可惜列谦方才给他喂的那颗药是暂时性的,待半个时辰之后,自己又会回到无法说话的状态。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厢齐非越还在愁眉苦脸,那厢杜阮廷却已经将事情给理清了七七八八。
他精通毒术,虽然看不出来这蛊是怎么下的,还能看不出齐非越是被什么人下了什么药给毒哑的吗?没错,齐非越的哑症并不是蛊毒所致,而是又被另外下了□□。
天下间的哑药无非就是同一个原理,损伤声带。
只要掌握了这一点,任何哑药都是能够解除的。
于是当晚,杜阮廷就在房间里将解毒的药丸练了出来。
祁凛有些担忧地道:“明明都没确定下的是什么药,你确定你这样真的不会伤到齐非越吗?”
杜阮廷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道:“你不信我就算了。”
祁凛连忙赔笑:“我不是不信你。”
杜阮廷道:“那就闭嘴。”
他将装着药丸的瓶子藏进袖子,来到了齐非越的卧房。
黄谛正在房间里喂他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