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将杯中的酒一引而尽!
其他的人见公主都饮尽了,也都纷纷饮尽了。
司棋拿眼看了看始终寒着脸的司琴与张氏,勾了勾嘴角说道:“大姐姐与张氏夫人今儿看起来有些不大高呢!难道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张玉玲听她只喊自己张氏夫人而不叫母亲,便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又垂下眼帘说道:“不敢,公主在上,臣妇哪有不高兴之说。只是最近臣妇身体些不大舒服。慢怠了公主还请公主恕罪!”
“这个是自然!”司棋不等她话说完便接口说道:“其实夫人也并没有慢怠我们。你看这穿堂暖烘烘的,脚下也是暖容容的哪里就慢怠了我们呢,是不是姐妹们?”说着便看向了丁慕秋等人。
这时最熟悉宅斗场面的丁慕秋率先反应过来,立即笑着说道:“公主说的是。这里哪一样都想在了我们前面,如果说是慢怠可到啊儿说礼去呢?对了公主,这位就是您提起的、准备今天宴席的那位夫人吧?”
“这个……,哟,秋姐姐,您看看我这个记性!”司棋听丁慕秋这样一样恍然大悟一般,用小手拍拍自已的额头笑着说道:“看看我这个记性,如果不是姐姐提起就忘记了。准备今天晏席的是刘氏夫人,是我四妹妹的生母,这位是我相府的续夫人张氏夫人!”文司棋将续夫人三人说得尤为清晰。
听到她这样说,张玉玲与文司琴不由得抬起头看向了司棋。司棋看着她们轻挑了一下眉毛,便又转向丁慕秋说道:“秋姐姐,刚刚这位是张氏夫人,这一位才是准备宴席的刘氏夫人。”说着便手一指将刘氏介绍给丁慕秋等人。
那刘氏本只不过是文老夫人跟前侍候的丫头,被老夫人指给文之山做了妾,根本没有机会出席这种上等场合,如今被抬了作平妻也是第一次与这官家小姐坐一处,不免得有些紧张。
见司棋将自己介绍给自己众人连忙站起身笑着看向众人。
丁慕秋掩嘴笑道:“公主,这位刘氏夫人还真是能干,这偌大的相府竟然打理的井井有条。果然是文相爷的贤内助!”
张氏一听贤内助三字立即瞪大了眼睛看向了丁慕秋……
189节 讽刺琴、书二女()
文司琴见自己的母亲被奚落,连丁慕秋都话里话外的挤对自己母亲,不由得冷了脸子看着丁慕秋说道:“赵夫人此言差矣。我母亲身为一品宰相夫人,料理相府十余年,要说贤内助是理应是我母亲才对,说什么也轮不上一个小小的妾室才是。当然,赵夫人不知我相府里的情况这有这样一说也是情有可原的!”说完这话的文司琴用眼角余光看了看胸色煞白的刘氏与司画,不由得不屑的掀起嘴角。
丁慕秋听文司棋这样说,心中明白她这样说无非是因为自已父亲的官阶要低文相一等,再有就是自己的夫婿虽说是候府的长子,可前面却带个“庶”字,无疑就是瞧不起自己。
不由得冷笑出声也站了起来看着傲然站立的文在琴说道:“张氏夫人料理相府十余年?可相府长子文将军明明今天二十有余,如果按时间算张氏夫人料理相府怎么也应该在二十处往上,怎么才十余上这时间也不对呀?哦,想起来了,刚刚公主说张氏夫人是续弦,所在这时间上才会有出入对不对?呵呵,这可就对不住了,文大小姐,这是相府的内情,我们实在是不知!
另外,刚刚小姐说这刘氏只是一个妾室,可几月前也就是文四小姐被指婚给荣禄王府不久之后,文相便抬了这刘氏为平妻的,听说还是皇上的意思。这……,呵呵,你刚刚说刘氏夫人只是一个妾室似乎不妥呢!”
“你……”文司琴看着洋洋得意的丁慕秋,心中十分恼火:一个兵部尚书之女,竟然敢对相府的嫡大小姐如此说话,并且还讽刺自己的母亲为续弦,真是岂有此理。
刚想张嘴与之理论,就听司棋说道:“大姐姐,秋姐姐说的并无道理。这刘氏夫人确实已经被父亲抬为平妻,你刚刚那样说确实不妥。今日幸亏是比较好的几位姐妹一起闲聚,如果是外人将刚刚的话传了出去,父亲与相府的脸面岂不是被你给丢尽了!
你是大姐姐,做妹妹的也实在不好说什么。不过为了相府的颜面着想,妹妹不得不对姐姐小惩,以示众人。不然做为相府长女不做出表率,岂不理更让外人笑话。刘夫人!”
说着,司棋便正了脸色喊道。
刘夫人是何等聪明的人,司棋与丁慕秋这样一唱一和的就知道今天这位二小姐是有心的惩治一下张氏母女,于是立即上前恭敬的说道:“刘氏听候公主的吩咐!”
司棋微微一笑说道:“刘夫人,相府既然是你在料理,那这话本公主就说与你。文司棋不尊礼法,从即日起罚月银俩个月。”
“是,是。奴婢尊……”刘氏刚想点头应是。结果那文司琴不干了。
“二妹妹,你们同为相府的千金,论理我更为长,如果要养老金也应由父亲与母亲罚才是,何是由你来发号施令,今日如此我断然不服,我,我要找父亲评理!”说着这文司琴便要转身去找文之山。
她一样,一旁的苏氏急忙给自己的女儿使眼色,那文司书会意的点点头也站起身说道:“大姐姐说的没错。我们同为相府千金,即使做错了也应父亲与当家主母惩罚,何是轮得上你来罚我们?大姐姐,三妹妹与你一起去找父亲评理。”
说着这文司书便上前挽住司琴的手,一副姐俩好的模样。
丁慕秋看着这对姐妹,不由得摇摇头:一对草包!
司棋见此微微一笑,便又看着张氏与苏氏说道:“大姐姐与三妹妹不服,那二位呢?张氏夫人,妾室苏氏你们又有什么话说?”
那张氏一见司棋如此便心中一愣,看了她一眼又看看自己的女儿一眼,皱了下眉头一句话也有说,她这幅模样倒是让言语司琴一愣。
而那苏氏则是站起了身冷笑的看了一眼刘氏,才司棋说道:“二小姐,三小姐与书儿说得没错。都是小姐,做错了由相爷罚的也没有您罚的,更别说您还指挥着让刘氏来罚,您这样做分明是不把夫人放眼里吗?哼哼,再说,刘氏虽说被相爷抬了做平妻,可她的出身摆在那儿,哪能与我们相比,是不是夫人?”
现在她倒是想起来她与张氏是一伙的了。
张氏看了她一眼,微微的摇了摇头。
她这一摇头把个苏氏弄得不知怎么办才好,站在那儿嘎巴嘎巴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文司琴本身也不是分的愚笨,看她母亲这样便知道是哪里算计的不对了,当下也拂了司书的手杵在那儿。
司书是个笨的,根本看不出什么脸色白长了幅好面孔,接着她娘亲的话说道:“就是,一个侍候人的丫头即使做了妾抬了平妻也一样是下流的丕子,根本上不了台面还有什么脸来管我们,生的女儿也是,别以为被指了婚就自以为是,这不还没嫁进去呢吗。哼,没准也像在姐姐一样被退了亲呢,谁能嫁入王府还说不一定呢!”
“三姑娘,你别乱说!”那苏氏也不是笨得到家,当然听出她女儿这番话说得太露骨,不但骂了刘氏母女,连亲联盟的张氏母女也得罪了,急忙出声制止。
可是,她女儿的嘴太快,已经来不及了。
司棋一点也不生气,笑着起身下了台阶来到司书的面前,却是对苏氏说话:“苏姨娘,你刚刚喊三妹妹什么?我听着是什么三姑娘?呵呵,别忘了你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妾,司书她再没出息也是相府的小相,别管是嫡出还是庶出,总归也是小姐,你这样称呼她可是不合规矩。这个,是要我告诉父亲呢,还是说直接让二夫人罚你的月例银子呢?”
苏氏一听,那个后悔呀:刚刚一时情急,竟然说吐露了嘴。文之山最是注重家教礼法的,如果被他知道自己直接当着外人的面喊司书的姑娘,那可就不是罚银子那么简单的。
银子?哼,那几俩银子自己还没看在眼里。
想到这儿,便说道:“是妾身的错,妾身愿意受罚!”
司棋听了点点头,又看向了司琴与司书,再又看看司画说道:“四妹妹被指了婚待嫁王府,她母亲双被抬了做平妻,按规矩,她便不再是庶出的小姐。三妹妹,如今她来嫡,你为庶,你对她说话却如此冷嘲讽,不知父亲听见了又会如何呢?
还有,当日皇上认我做义女时,可是不文武百官居的面封了我做筱静公主的,当时几位姐妹也在场。难道说一个公主没有权利惩罚犯错的大臣之女吗?”
听到她这样说,那文司琴率先反应过来,看着司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那司书的表情也没有刚刚那样跋扈了。
司棋冷笑一声又说道:“还有……,刚刚四妹妹言词激烈明显就是对我的决定不服,如果在朝堂之上、在皇族当中这个又算什么呢?秋姐姐,如今太子妃是您的长姐,对于皇家的规矩您再是清楚不过,不如您来妹解惑如何?”
丁慕秋笑着幅了幅了身子说道:“愿为筱静公主效劳!”说完便正色的看着文司书说道:“刚刚文四小姐的当面质疑公主的决定,这在皇族当中就是大不敬之罪,严重的可以说是抗旨,按论应该是交由大理寺来审理的!”
“什么,大理寺审理!”司书一听都傻了,万万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气愤说上几句话,竟然这么严重还要被送到大理寺审理。同样其他的几个人也都这是这个想法,尤其是张氏与文司琴,因为之前有机会嫁入王府更是早已将皇家的规矩、礼仪熟记于心了,这些事他们当然懂得。
司棋冷冷一笑看着司书说道:“三妹妹,如果你认为秋姐姐说得不对,你大可以去问问父亲,如今父亲正与哥哥在书房中议事,应该是有时间来为你解惑的!”
文之山?司棋对她的脾气可是真熟悉不过了,把脸面与礼仪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如果自己跑去问他,再让他知道是当着向家小姐的面出得丑,不把司书的腿打断才怪。
文司书站在那儿听了司棋的话,虽说没有司棋想的透彻,可是也知道父亲是不会站在她这一边的。一进站在那儿拿眼睛看着自己的娘亲。
苏氏是商户之女没有读过什么书不懂得什么礼仪,可是看张氏老老实实的站在那儿,司琴也一改刚刚高傲的模样,就知道这文司棋与丁慕秋刚刚没有吓她们,便轻轻的咳了一声看了眼自己的女儿。
她这一使眼色,司书心中也明白了,老老实实的低下了头一句话不说。
司棋很满意的看着这几人,回头又看了看丁慕秋等人才又说道:“三妹妹不说话,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去找父亲呢,还是由我来做主,还是说咱们到大理寺去评评理?”
“公主,三小姐年纪小不懂事,还请您看在一家人的份上,饶了她这一回吧。公主想要怎么处罚任您发落便是!”司书不说话,她娘亲可是跪在地上说话了。
司棋勾勾嘴角问道:“哦,任我发落是吗?”……
190节 叔嫂见面()
苏氏一听急忙点头说道:“是,奴婢愿听公主发落!”
“嗯!那张氏夫人与二位小姐呢,又是如何呢。也愿听凭本公主的发落吗?”司棋笑着又看向了张氏与司琴姐妹。
张氏本身就是个能隐忍的,那文司琴一切又都看自己的母亲的脸色,二人一个眼神便知道要如何做,便福了福身子说道:“臣妇、臣女愿凭公主发落。”
那个文司书一听也能撅着嘴不情愿的福了身子说道:“臣女愿听公主发落。”
司棋点点头微抿着嘴说道:“很好!既然如此,本公主便做主惩罚四位了!
文司琴、文司书禁足三月不得出府门半步,罚月例半年。苏氏小小的侍妾竟敢质疑本公主的决定,罚二十大板,即刻执行。罚月例半年,禁足三月。”
她这话一出,众人都愣了:刚刚见她只是罚了二位小姐禁足,半年的月例银子,以为对其他的二人也是如此,不承想对这苏氏却是如此之狠。
那苏氏一听急忙磕头求饶:“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呀。奴婢知道错了。饶了奴婢吧!”
司书也连忙求道:“公主,二姐姐,求求您饶了苏姨娘吧,二十大板她受不了的。二姐姐,饶了苏姨娘吧!”
司棋冷冷的看着这对母女,丝毫没有心软:当初对于一个有孕的沈冰盈下毒时,她可曾想过有今天呢?哼,今天只是小小的惩罚,等找到人证时,看她何惩治这个苏氏。
至于司琴姐妹:毕竟是文之山的女儿,多少也经留点面子给他。以前的事也就算一笔勾销。不过如果以后她们若是再犯到自己的手中,可就别怪自己心狠手辣了!
想到这儿,小下巴一抬看向了一旁的刘氏说道:“二夫人,怎么还没执刑,难道要本公主亲自动手吗?”
“是,是。奴婢尊旨!”刘氏一听心里都乐开了花了,立即伸手一招招来四个仆妇将嚎收的苏氏拖了下去,不一会儿惨嚎声便响了起来。
司棋一一扫过张氏,文司琴与文司书的脸,除了那张氏之外,另俩位脸上的表情明显写着不服。尤其是那文司书,如果这是被自己的丫头拦着,怕是早就冲过去了。
“张氏夫人!”扫了一圈后,司棋便把目光放在张氏的身上。
张玉玲浑身一震,抬眼看了看司棋又低下头说道:“臣妇在!”
司棋看着她冷冷的说道:“你做为主母,为能教育子女遵守礼法,割理应该罚。二夫人!”说着,司棋突然又叫出来刘氏。
司琴与张氏同时的闭了闭眼睛,脸色苍白似乎感觉到自己的结果也不会是太好。
刘氏恭敬的上前等着司棋的吩咐,司棋刚看了她一眼说道:“二夫人,将全府上下的仆妇杂役统统叫到这儿,本公主有话吩咐!”
“是!”刘氏立即转身去吩咐。
张氏脸色苍白的看了一眼司棋:难道,她是想当着相府所有人的面来要自己吗。这个傻子果然这么狠毒,比她娘亲要狠多了!
刘氏去了半天,将相府大部分仆妇杂役聚结在后院当中,司棋看了看有几十人之多。
司棋由春桃扶着走到穿堂屋的房门处,看着这些人说道:“父亲早已有令全府上下由刘氏夫人掌管,如有不从者或阳奉阴违者一经查出,便赶出相府。另外,张氏夫人教女不严,治家不周,从即日起罚过佛堂抄写经书一月,不得出佛堂一步,如有徇私舞憋者超越赶出相府。你们都清楚了吗?”
下面的一听不禁议论纷纷:有的说这二小姐好了以后也太厉害了,也太没良心了,以前她傻的时候不还是大房的那二位对她好,这怎么病好了反而不念人情了?
还有的说,这二小姐是个人物,只弄了一个赏雪的局便把这相搞定了。这回看来那刘氏母女终于是跟对人了……
总之,人多说什么也就都有了。
司棋对这些根本不在意,只是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张氏便命人将她带了下去。而文司琴与文司书则恨恨的看了一眼司棋便由丫头位扶着回了自己的院子。
这时的丁慕秋等人上前笑着对司棋说道:“司棋好手段,借了我们的口给了这几位教训,想必这样一来憋在你心中的那口气也尽出了吧!”
司棋听了笑着说道:“以前的亏吃了也就吃了,哪有那么多的气要出。我刚刚这样做也确实是为了相府着想。秋姐姐你们没看见,那张氏与苏氏虽说被父亲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