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姓靳的听自己重复了一遍:“女观主?”然后又看向司棋与红嫣问道:“敢问那观主高姓大名?”
“云清师傅是我们东来国京城中大名鼎鼎云水观的观主,玄法高强。怎么你认识她?”还没等司棋等人说话,李红嫣便快言快语的说出来,当然她也受到了陈思亮的白眼。
司棋没有理会李红嫣而是看向了姓靳的,也有一比好奇的问道:“靳大哥,难道我们跟云清师傅修玄有什么不对吗?你为什么对我们身上的玄法感兴趣?”
司棋不知为什么一直对这个姓的靳感觉到熟悉,而且生不出讨厌的感觉来,可她又想不出在哪里遇到过他:难道是没穿来时本尊所认识的一位故人?
姓靳的先是摇摇头后又点点头说道:“不,我与那位云清观主从未见过,也从未去过东来国的京城。不过以在下看二位所修的玄法会使二位体内的血液发生变化。”
“变化?什么变化?”司棋大吃一惊:能是什么变化,难道是改变血型?可怎么可能呢?
那姓靳的深思了一会儿,好像是在考虑要如何措词司棋他们才能接受,终于他抬头说道:“这种变化就是使修法者的血液多出一种气味,而这气味会随着修玄者的修为加深而日益变重。这都还是其次的,最主要的是这种气味对血尸格外的吸引力,味道浅浅虽然我们闻不出来可血尸却能轻而易举的闻到。这也就能解释清楚为什么刚刚那些血尸一直紧盯着二位小姐不放了!”
“还有这么回事?看来云水观的女弟子也是因为这个而遇到血尸攻击的了?”司棋与红嫣都大吃一惊,原本还以为跟着云清学习玄法能多一种保护自己的手段,没想到这差点害死自己。
而凌炎这时则是微眯起了眼睛皱着眉说道:“这样解释也未必不可。不过云水观的女弟子们遇到血尸袭击或许也不是因为这个原因。那云水观与紫云观相隔不远,或许他们只是简单的觅食而已。不管怎么样不多谢靳兄给我们这个消息,等凌某等人回到京城一定会小心谨慎的。”
他这样说姓靳的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笑继续向前走去。而陈思亮这时却说道:“靳兄,陈某有事相问靳兄?”
那姓靳的停住脚步扭头看都会陈思亮问道:“陈兄有何事吩咐?”
“吩咐不敢相,只是想问问靳兄。如今俩位姑娘都已经修炼云水道友的玄法,血液中已然有了变化。如果想将血液变回去又该怎么办呢?”陈思亮看了红一眼问道。
那姓靳的听了遥摇头:“这个恕靳某抱歉并不知晓,关于血液的事情我也只是听我师傅说过。不过,在下知道只要这种玄法停止个修炼,那么这血液便只能如现在这样,并不会加深。或许随着时间的加长这味道有够除也说不定。”
听了这个答案,陈思亮与凌炎甚至包括老竹子与青依等人都不满意,只是碍于面子又想着以后地付血尸还要他的符纸,所以也强忍下不满继续走着。
而司棋与红嫣则是心烦的嘟起小嘴:这身上的香味自己还没闻到呢,那血尸是如何知道的呢?
这时凌炎走上前来,拉起司棋的袖子放在自己的鼻子上闻了闻,不禁皱起了眉头:“思亮,是咱们大意了。棋儿她们身上的味道如果细细的闻是能闻出来的!”
陈思亮一听急忙走到红嫣的面前,也不顾什么师徒有别了,拉起她的一只袖子细细的闻起来,根本不管那小丫头的脸都红的跟苹果惟的。
“哎,果真是咱们大意了。如果不是靳道友的指点我们现在还蒙在鼓里呢。现如今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停止修炼云清道友教授的玄法了。回去之后,记得要云清师傅还有那些女弟子停止修炼,否则血尸找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最终陈思亮也不得不认命的说道。
凌炎等人听了也不得不点点头。
那靳的一见大家都相信了自己的话也不多做纠缠,便说道:“既然话已经说清,那咱们就动身吧。此地为血尸一个藏之所,越往里血尸的等级越高难对付,数量也会越来越多,更位尤其是俩位小姐不心为为重!”
凌炎听了像低头看了一眼司棋,不由得了紧了紧手。司棋感觉到身边的男人的紧张与关心,抬头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
那头的陈思亮也同样看向身边的小丫头,可能是顾忌到自已的身份与辈份,只是看了她一眼便将视线挪到别的地方。
几个人不再废话继续往前走……
越走血雾的颜色越重,而行进的时间太长了司棋与红嫣也有些吃不消了。
凌炎心疼司棋便提议道:“思亮咱们找个歇息一晚再走吧,棋儿与李小姐可是承受不住了。”
陈思亮似乎也在想这个问题,听他这么说便点头同意:“凌炎你说的对,文小姐与嫣儿走了这么长的时间肯定受不了,咱们确实是该找个地方歇息一下,咱们也得养养精神,要不然这样太疲劳等血尸来了咱们也吃不消呀!”
俩个领头人这样一说其他的人肯定也没有什么意见了,于是天师堂的几个人还有老竹子就开始寻找落脚的地方,终于在不远处老竹子发现一个山洞,他进去检查过没有血尸看来挺安全。
凌炎与陈思亮、青依等看了一眼便带着司棋等走了进去,天师堂的俩个天师则守在洞外。
进了里面一看果然宽敞,而闻闻的气味还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据陈思亮的猜测这里恐怕是原来攻击自己的那些血尸容身的地方,现在那些血尸被灭,住在这里也就踏实了不少。
青依不知怎么变得弄起一个篝火,让司棋与红嫣坐在旁边烤火,而他们几人则是商议了一下,俩人一班轮流守在洞口做警戒一个时辰一换……
凌炎刚刚从外面走进来,先是不放心的看看那个姓靳的,见他睡得正香才走到司棋的身旁,对守在红嫣身旁的陈思亮点点头,那陈思亮也同样点点头,又细心的为熟睡的红嫣盖紧了披风,才站起身同另一个天师一起直出洞外警戒。
凌炎看向睡着的司棋,见她闭着双眼小鼻子因为呼吸一动一动的,那可爱的模样不由得把凌炎看笑了,伸出手在她的脸上摸了一把,然后将盖在司棋身上的、自己的白袍给紧了紧。
“炎,你回来了?”或许是自己的动作太大,竟然让司棋这个丫头醒了,凌炎有些歉疚的看着司棋小声的说道:“怎么醒了?再睡一会儿吧!”
司棋摇摇头将身子窝进凌炎的怀里,闻着他身上独属于他的气味轻声的说道:“刚刚睡了一会儿,不困了!炎,你困吗?”
“不困,在族中修炼时经常这样习惯了!”凌炎笑着说道。然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低头问司棋:“棋儿,你是不是因为担心你娘亲睡不着?你放心有我在,一定会找到你娘亲的魂魄的,你不要担心了好吗?”
司棋点点头如同小孩子似的小声的说道:“我相信你,有你在没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炎,我只是担心如果我娘亲不在这里怎么办,如果她……”说到这儿司棋突然不说了,凌炎也她心意相通,当然知道她为什么不说了,是因为:“棋儿,不要胡思乱想,你娘亲的魂魄不会有事的。我想,那尸王也好还是其他什么人也罢,当初弄走你娘亲的魂魄而不是直接驱散肯定是有用意的,或许你娘亲的身上藏着什么秘密也说不定,乖,答应我不要胡思乱想了好不好?”
避开棋听了点点头重新窝进凌炎的怀里,俩人又开始聊其他的打发时间。
“大家小心,有血尸!”就在这时陈思亮在外喊道……
169节 尸王是怎样练成的?()
洞中的人不是睡觉,就是与凌炎跟司棋一样聊天,突然间陈思亮在外面示警说是有血尸来了,顿时大家都清醒了。
凌炎将司棋与红嫣交给青依,然后带着其他的人出去洞外,那姓靳的也跟着出去了。
外面不时有血尸的怒吼声和斗法时发出的轰隆的声音,想来场面一定很激烈,司棋担心凌炎的安危几次想出去看看,都被青依拦了下来。
好在这场打斗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外面便没了动静。这时的司棋一心记挂着凌炎的安危再也不顾青依有的阻拦,与红嫣一起跑到洞外,吓得青依急忙跟上。
“炎,你没事吧?”一出洞外便看见凌炎身着一身白袍背手站在那里,司棋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来些,走上前拉着凌炎的手仔细的检查了半天见没伤着才彻底的放下心来,轻声的问道。
凌炎轻轻的刮了刮了她的鼻子说道:“傻丫头,我能有什么事,倒是你怎么这急着跑出来了,如果有血尸没被灭掉,伤了你怎么办?”
“我不管,只要见到你没事,其他的我才不在乎。炎,那些血尸呢,都被消灭了吗?”司棋抬头睁着明媚的眼睛看着凌炎。
凌炎看着她这个模样,心里头有一股异样的情愫,让喉咙发紧知道是这些日子以来没有碰她,有些想她了。可是眼下的情况是不允许他们亲密的,只能按捺下异动轻声的说道:“没有。这批血尸比原来聪明些知道打不过就跑,所以跑了一只。不过,靳兄的三昧真火也烧灭了五只来不及跑掉的。”
听到凌炎这么说司棋便看向了站在一边不说话,只是看着远方的姓靳那人。
此时的那人静静的站在一边不说话,显得很落寞。这种感觉越发的让司棋得这个人自己一定认识,这种落寞的样子她在哪里遇到过,可是究竟是在哪里呢?
越想越觉得好奇,越想就越要知道这个人是谁,于是司棋不顾凌炎的阻拦走到姓靳的身边,看着他却是一句话不说。
“文小姐有事找某?”那姓靳的突然间说话把司棋吓了一跳。
清了清嗓子,司棋笑着说道:“哦,也没什么。只是觉得靳大哥的三昧真火厉害,想着开开眼界。当然如果能学到一二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那人听了呵呵的笑出声来说道:“原来文小姐是对我的三昧真火感兴趣,靳某还以为是别的呢!既然小姐想学那靳某便教给小姐也无妒妨!”
“什,什么?”司棋以为自己听错了:这能消灭血尸的三昧真火可是一门绝学,不管到四国中的哪个都得被当成神仙似的供起来,可没想到这姓靳的竟然说要教给她。这,这个是真的吗?再说,这个能学吗?别在到时又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变化,招着血尸到处追?
那姓靳的倒是没想那么多,听司棋这么说还以为是简单的不相信自己可以将三昧真火传给好呢,便笑着说道:“有什么不能的。靳某的三昧真炎练出来就是为了消灭血尸的,不教授与人留着它做什么?再说,这血尸这么多,尸王又那样厉害,仅凭靳某一人之力怎么可能对付的了。所以呀,将三昧真火教授世人是很正常的,只不过不得随便哪个人都可以,要找也找个与靳某的有缘的人!”说完这话,那姓靳的便转看向了司棋。
那人带着纱帽,他的五官一律看不清楚,可是那人却可以将自己看个一清二楚的,这种感觉让司棋很不自在,尤其是那人最后说的那句话:什么有缘?听起来总是感觉别扭。
被那人看得不好意思了,司棋便轻轻的咳了一声缓解尴尬,同时也提醒那人不要太过忘形,那边还有一个老醋坛子盯着自己呢。
“血尸!”突然司棋指着姓靳的左前方,脸色苍白显然是受到惊吓了,那姓靳的急忙转身,同时手中蓝光一闪,一团蓝色的火焰出现在他手中,可是左前方哪有半个血尸的影子?
这姓靳的也是聪明人,仅仅是一瞬间便想到了什么急忙转身,可是已经晚了,他只感觉自己的头上一凉,然后就看见凌炎笑呤呤的与司棋站在他对面,手中拿着他那顶纱帽看着他。
“赵毅楷?”司棋看着眼前的人惊叫出口,万万没想到纱帽底下的竟是赵毅楷,这怎么可能?那赵毅楷不是个只能依靠轮椅行动的瘸子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行动自如?
赵毅楷站在司棋与凌炎的对面,摸了摸自己的脸苦笑道:“想不到筱静公主这样聪慧,竟然骗赵某露出真面目。呵呵,看来下面您要有一大堆的话要问赵某了!”
“你到是明白?赵毅楷你说吧,为什么要跟着本公主?”司棋自带的就对赵家人有反感,虽说这赵毅楷没得罪过她,可是以他鬼鬼祟祟的以假面目示人跟在他们身边这一项来说,就对他产生不了什么好印像。
赵毅楷听到司棋用这种冷漠的、近于审问犯人的口气问他,不由得又是苦笑一声说道:“公主。毅楷这次来完全是为了帮助公主的。您也看到了,那些血尸不容易被消灭,如果不是我的三昧真火怕是现在您与各位也不会这么轻松吧?”
“可你也别忘了,当初京城的血尸可就是由你赵家引来的,如今那化作血尸的赵毅清还不知躲在何处,让我们如何相信你?”这时凌炎也上前说道。同时凌炎又看了看赵毅楷的腿说道:“更别说你好端端的一个人非要用椅来掩饰而且是多年,说你还有你们赵家没有阴谋谁会信?”这赵毅楷一见凌炎说到关键的问题,不由得眉头紧皱低头不语,似是思索下一步要怎么做?
凌炎给陈思亮使了一个眼色,对方会意然后双双发南攻击袭向赵毅楷:这赵家的每个都可疑,尤其是这赵毅楷抓到他或许就能解出这血尸的秘密了!
赵毅楷反应也十分的迅捷,身子一拧便逃出了他二人的包围圈。可对方一个是妖族的少主一个是天师堂的堂主,哪个单打独斗都够他吃一壶的,要想逃出他二个的包围圈又是谈何容易。
很快赵毅楷又落进他二的包围圈,几个回和那赵毅楷便落进了凌炎的手中:看来真像他自己所说,他厉害的不过得法术的运用,若论纯武力对拼,他还真的只能与司棋、红嫣二人画等号!
“陈堂主,凌公子听我说!你误会赵某了!”被凌炎扭着膀子,赵毅楷不得不求饶,而陈思亮与凌炎根本不理,青依更是过分直接召出由自己蜕去的蛇皮化成的绳子绑住了赵毅楷。
赵毅楷一看跟他们说行不通,便又看向司棋说道:“筱静公主,臣有话说,臣是奉皇命而来保护公主的!”
“你奉皇命?你奉哪个皇命?难道是受你家尸皇的命令?”司棋也根本相信他:这定远候府的人个个太可恨,先是用个血尸来要与自己圆房,现在用弄了这么个人唬弄自己,还说什么受皇命而来?
赵毅楷这时也有点急了,也不在顾忌的说道:“公主,臣当然是受东来国皇帝之命而来,还有文相,他也知道此事。哦,对了。臣的口袋里还有文相的亲笔书信,公主一看便知!”
司棋一下子愣住了:这是唱的哪出呀,怎么连皇上和文之山那个老爹都出来了!
拿不定主意的她看向了凌炎,凌炎点点头便上前从赵毅楷的口袋里掏了一阵,果真掏出一封信。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后递给了司棋。
司棋打开信看了半天,脸色越来越凝重,好一会儿才将那封信递给凌炎说道:“炎,你看看吧。咱们都被我外公蒙在鼓里了!”
“你外公?你外公不是损落了吗?”凌炎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接过那封信,看到半天脸色也变了。
青依不知道里面讲的是什么,就知道俩个人脸色变来变去,便不耐烦的说道:“哎,我说是怎么回事呀?徒弟你到是说给师傅听听呀!”
凌炎摇摇头看着赵毅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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