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我跟你拼了!”那五儿突然间像发疯一般扑了上来,尖尖的指甲挠向李三。
李三是个武夫,怎么会让她给伤着,轻轻一躲便躲开,同时伸出一手点向她的肋下,那五儿便软绵绵的倒下了。
看着扑通一声倒在地下的五儿,赵夫人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看了赵毅言一眼,显然她也不知道这事该如何收场了。
赵毅言是个聪明的:一看偷鸡不成反失把米,这个李三竟然不分里外将五儿给卖了出去,如果这事不解决好怕是相府不会善罢甘休!
想到这儿,忙笑道走到赵夫接生人的身前说道:“母亲,五儿这丫头与这李三各执一词,一时的也难以分辨哪个说的是真的,我看不如将五儿与李三带回府中细细审问,呵呵,主要是不能冤枉了三弟妹是不是?
说到这儿,赵毅言对定远候夫人悄悄的使了个眼色。
那定远候府夫人此时也是没有章程,见他这样只好点头答应,刚想开口说话,没想到却被文唤拦住。
072节 事情败露成弃子()
“赵公子,此事如此解决怕是不妥?”那文唤站在司棋的身前看着赵毅言不卑不亢。让定远候夫人一赵毅言甚至是司棋都一愣。
那文唤看了眼地上的五儿继续说道:“此事事关我家小姐与相府的清誉,我看还是现在的查明的好!既然李三说那人是在后门出去的,那不如将看守的后门的门禁叫进来问话,看看那日他是否记得有一个陌生男子从后门出去,去了何方。另外后街并不远,为避嫌我与艾管帐一起去后街查访,相信也一定能查出那人的住处,即使查不出那人当日衣衫不整相必也吸引人的注意,问明情由想来不难!赵夫人、赵公子您看如何?”
文唤这样一说,那赵毅言当下就愣住了,寻思了半天才皱眉说道:“”这件事情不仅关系到相府的清誉,也关系到候府的颜面,所以此事在真相大白之前切不可声张。既然这样,那去后街查访就免了吧,去把后院的门禁找来,问问他的情况也能立见分晓!”
听到赵毅言这样说,司棋看了他一眼冷笑了声说道:“后门的门禁,我记得没错的话,一直是候府来的人。大公子这样说岂不是就认定我文司琴是那不守妇道人了吗?”
“弟妹这是说的哪里的话?”赵毅清哈哈一笑,看着司棋说道:“我这样做也是为了证明弟妹是清白的。呵呵,再说,这李三不也是我候府的人吗,可他不也指证是五儿那丫头与男人行苟且之事吗?弟妹,有句话说的好,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你是清白的那问上一问又何妨呢?”
司棋听了微微一笑,豪不避诲的看着赵毅言说道:“大公子说的是,我有什么好怕的?我只是怕如果真查出点什么,那真的会让候府的颜面地存,关我文家什么事?既然要问那就快点吧,别再耽误时间了!”说着,她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五儿一眼,又看了眼定远候的夫人,失望有摇摇头。
本来她还是挺可怜这个白发送黑发人的赵夫人的,如今看不过蠢材一个没什么好可怜的。
听了这话,赵毅言向艾达使了一个眼色,那艾达便连文唤也不等直接出了花厅的门,文唤二话不说直接跟了出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这俩府的年轻管家便带来一个三十左右的男人,这男人长得一脸的淳朴,倒不知道他真正的人品怎么样?
“小的,陶二见过夫人,大公子,少夫人!”那陶二老实一进花厅便跪在地上给三个主子行了礼。
赵毅言淡淡的说道:“你叫陶二,是后院的门禁?”
“是,小的是后院的门禁!”那陶二老实的回答。
赵毅言点点头说道:“那好,本公子问你,上个月十三,你可看见有什么人从后门出去了吗?”
那陶二想了一会儿摇摇头说道:“咱们府中的人很少从后门走,小的一直守在后院也没有见过陌生的男子!”
“哦,这样一来,那就是说李三在说谎了?”那赵毅言一听便冷眼去看李三,可气的是那李三竟然不瞧她。
“不过……”就在赵毅言要质问李三为什么要说谎时,那陶二又说话了。“不过十三那日,小的倒是记得有一件奇事!那日小的正在后门那儿看守,忽然就听到咚的一声,像在有什么东西重重的掉在门外,我也是好奇,便出了后门看了看,结果看见一个衣服扣子还没系上的男从,慌慌张张的从咱们府的院墙下经过。不知道这是否就是大公子所说的那个人!因为小的看那情况倒很像是从咱们府上墙下掉下去的!”
这……
这一回可是玩大了,前头那李三确凿的说那个男人是从后门那走的,后脚这陶二就说有人从院墙上跳下去。那到底是那个男人是五儿的说那个呢,还是李三说的那个呢?
文唤看看众人都不说话,便上前问道:“陶二你再想想,当时你还到了什么或是听到了什么?”
“看到什么或是听到什么?”那陶二挠着头费了半天的劲才拍拍额头说道:“我当时听见院里也有响动,就跑回去看看,结果在小假山的拐角处看到一人,只不过那人的速度也快只是一闪而过小的没看清是谁,不过倒是在那儿假山处捡到了一个镯子。小的由于找不到失主到现在还收着,我这可以到房里去取!”
文司棋一听这话,便轻哼一声说道:“既然这样,那陶二你就去取回来吧。此事干系重大你说的那个镯子很重要!”
说到这儿时,司棋有意无意的看了眼地上的五儿和站在那儿的赵毅言。
陶二应了一声,便在文唤与艾达的陪伴下去他的房中取东西,取回来时那五儿也清醒了,当然也听说了有关镯子的事情。
当陶二拿出那个手镯时,五儿的眼睛都直了,而一旁的春桃则眼尖的说道:“这个,这个不是五儿的镯子吗?以前她还跟我显摆过说是三公子送她的呢!”
“对对,我也见过的!当时她还摘下来让我们仔细的看过呢!”绿柳也跟风似的说道。
这时五儿的脸都白了,回头看看赵夫人又看看赵毅言,见他二人都皱着眉头盯着她看,立即跪着爬过去抱着赵夫的腿说道:“夫人,你相信奴婢呀,奴婢从上跟着您可是衷心的呀!我对三公子也是衷心的呀,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呢,夫人请您相信我,为奴婢做主呀!”
赵夫人一听说这个小蹄子竟然做出这样的事让她死去的儿子带绿帽子,早气得不清一脚将五儿踹向一边,指着她骂道:“不要脸的小蹄子,我候府哪里对你不好,你竟然这样的事来。毅言,你还等什么,还不把小蹄子绑了,把她卖到万花楼去!”
“不,不要呀。夫人,奴婢是冤枉的呀,奴婢是冤枉的不要卖掉奴婢呀!大公子,大公子,奴婢最听您的话了,您要救救奴婢呀!”那五儿一听要被卖到万花楼去,哪里肯哭着又爬向赵毅言摇着他的腿哭道。
司棋挑了挑眉毛看着那赵毅言与五儿:三公子的通房竟然最听大公子的话,这可是有意思了!
那赵毅言早已经气急败坏,一脚踢开五儿,然后看向艾达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她拉出去免得在这儿丢人现眼,快去!”
那艾达急忙点了头,上前就像拖死狗似的把哭毫的五儿拉了出去
073节 小仙有孕了()
这时,定远候的夫人看向了赵毅言,对他使了个眼色:这事情闹到这种地步,要如何收场?如果“文司琴”不依不饶的闹回相府,那该如何是好?
赵毅言也清楚这其中的厉害,看了他嫡母一眼又看向司棋,最后笑呵呵的上前,施了一礼说道:“弟妹,母亲与愚兄全是受了五儿那小蹄子的挑唆,委屈了弟妹,还请弟妹看在我那死去的三弟面上,不要与愚兄一般见识,也请弟妹看在两家关系的份上不要计较!愚兄在这儿给弟妹赔礼了!”
这赵毅言也是能屈能伸,刚刚还是横眉冷对呢,现在又是这样一副脸面。
司棋冷冷一笑看向赵夫人说道:“那么赵夫人的意思呢?赵夫人现在还认为是司琴的错吗?呵呵,我看二位也别为难,倒不如请上我父亲与候爷一起,咱们来个三堂会审如何?”
“别别!弟妹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刚刚愚兄已经向您认过错了,您还要如何?再不济你也要念在母亲刚刚失去三弟的份上还在忧伤当中,不要计较了才是呀!”赵毅言能言会说,那赵夫人也不是真的笨,一听他说起亲儿子也是悲从心来,一半真一半假的哭起来。
文司棋也是看不惯这老妇人哭哭啼啼,想了想才勉强的说道:“好吧,我也不计较。只不过我还有一句话要说,既然我相府按照约定将我嫁进候府,而候府又答应我让我出府另过,那我就提醒夫人与大公子,以后我府中的事情由我文司琴做主,就不烦候府挂心了!否则再出现今天类似的事情,可别怪我文府的小姐礼数不周了!”
赵毅言一听这不明摆着告诉他:她们文相府不是好惹的吗?她“文司琴”也太嚣张了!
刚想辩驳几句可转念一想:今天这事情他们本身就站了下风,如果这个时候闹翻反而好,更会影响以后的计划。不如忍一时等到以后再说。
想到这儿,赵毅言满脸陪笑说道:“弟妹也不必生气。以后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这府中一切都是弟妹说的算,不会再有人来过问了。只不过……”
说到这儿,赵毅言的眼睛落在小仙的身上,又看看跟随而来的大夫说道:“其实今天来并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只是进府时受五儿那贱婢挑唆才会误会弟妹。我与母校今天来是想替小仙的看病的,听说这些日子她身上一直不舒服!”
了然的笑笑,司棋也冷眼看向了小仙说道:“小仙是三公子的通房,她身上不利落,理应为她医治。我前几日也曾找大夫给她查过,可是并没有查出什么以,想来是我找的是庸医,既然赵夫人带人来的,那就查上一查吧!”
文司棋还是一口一个赵夫人,看来刚刚气的不轻!
赵夫也自知刚刚是自己里亏也挑不得人家的毛病,便讪讪的笑笑,看向那大夫,眼神示意给小仙的把脉。
那大夫上前给小仙的诊脉,不一会儿便讨赏般的对定远候夫人说道:“恭喜夫人,贺喜夫人。这位姑娘有喜了!”
“有喜了,是真的?”赵夫人一脸不敢相信的模样,眼珠都要瞪出来啦。
而司棋则皱眉看了一眼小仙,想想近日绿柳对她说的种种症状,也恍然:这小仙是怀孕了!只不过,三公子死去已近三个月,这个孩子是谁的,难道是遗腹子?这时间也太长了吧?再说,之前让杜嬷嬷替她找过大夫,难道那时没有上脉没查出来?
想到这儿,司棋看了一眼站在身后一言不发的杜嬷嬷,发现那老奴也正拿相偷瞧她,心中也明白过来:恶奴!
“小仙有孕了,难道是三公子的?谢天谢地,三公子走了已三月,小仙竟然怀了他的孩子,真是可喜可贺呀!”司棋看向了赵毅言:这个大伯子,怕是最了解里面的实情了!
那赵夫人本还沉浸在喜悦当中,听见司棋这样一说,又想起刚刚五儿的事情,不免也沉思一番然后看了那大夫一眼,严肃的问道:“大夫,你可是看好了,小仙她真的怀孕了?她,有几个月啦?”
“禀夫人,姑娘她当真怀孕,并有已近四个月了。您看姑娘已经显怀了!”那大夫心中怕是想着计赏的事,面上乐滋滋的指着小仙的肚子看。
众人一看,可不是吗?小仙的那肚子已经微微隆起,面上也丰润了不少。看来是假不了啦?
赵夫人这下也相信了,拉着小仙的手左看右看,乐得都全不陇嘴说道:“丫头,你当真给我怀了孙子!这可真是老爷的可怜我呀!丫头,你放心,有我在不让你受委屈,今天夫人就把你带走,从此以后你就是咱们候府的功臣了!”说着,那赵夫人还不忘看司棋一眼
而文司棋也听出那“受委屈的”话,是说给她听,可她根本不在乎。听她说要把小仙带走更是高兴了,急忙假笑着说道:“母亲说的是,这小仙怀了三公子的骨肉,那可是候府的功臣,母亲应当将她带回去养身子,以我看干脆您给她开脸,抬了做姨娘,这样孩子生下也来也明正言顺了!”
“弟妹这样不妥……”“我今天就带小仙回去!”听司棋这样说,那赵毅言连忙阻止,可是已经晚了。他忘记一心想报孙子的赵夫人了,她话说的比谁都干脆,而且已经拉着小仙的手站了起来。
那赵夫人拉着小仙的手走到文司棋面前,冷眼看着她说:“本夫人今天就把小仙带走。她怀的是清儿的骨肉,从今往后谁也别想欺负她们母子。毅言我们走!”说着,便招呼了赵毅言走出花厅。
赵毅言见无法阻拦,也无法只好悻悻的走出花厅。
待候府的人走后,司棋带着春桃、绿柳等人回到自己卧房,让她们在外面守候,而自己则坐在椅子上对着空气说道:“师傅,出来吧!”
“哈哈丫头,今天这出戏师傅我演的可好?”
074节 难道这就是喜欢?()
青依也随之出现在这卧房当中。同时,韩彰的身影也出现在屋中的阴暗的角落。
司棋点点头然后赞赏的看向这二人说道:“真没想到。师傅与韩彰竟然未雨绸缪,想到借李三与陶二的身子为我证明,我也没想到师傅你们竟然想的这样周全,还把五儿的镯子偷走。如果不是这样,今天这道关口我可是难过了!”
青依得意的摇摇头说道:“这算什么?有本仙师在怎么会让我徒弟受委屈。不过那候府的人也实在可恨,竟然诬蔑我徒弟,哪天我非得收拾收拾他们不可!”
听了这话,韩彰也点点头说道:“没错。我早就看这候府的人不顺眼,今天他们还敢这样欺负我家小姐,我今晚就去他们家搅得鸡犬不宁。”
“你们别忘了,候府你们根本进不去。”就在一妖发鬼摩拳擦掌的时候,司棋冷冷的一句话,顿时给二人浇醒了:是呀,候府有结界,他们根本进不去!
说到结界,司棋又想起一件事情:“我哥哥曾说,这候府与血尸的事情有点关系可是又没查明。这里能有什么事呢?韩彰,你仔细想想当年与我外公接触的人当中,有没有这定远候?”
韩彰脑袋左晃右晃的想了半天还是摇摇头:“没有。当初,因为我是鬼修,所以在没有大战的时候我很少在外面走动,所以也不知道这定远候。不过小姐疑心,那我就去查查,或许可以查出什么?”
司棋点点头,一只手摸着自己的鼻子相了一会儿又说道:“查吧,也别忘了查一查当年那个堂主的事情。这个才是重中之重!”
韩彰点点头看着她主人不再说话。
说到血尸,文司棋就想起了凌炎,看了眼青依说道:“师傅,这俩日那姓凌的做什么去了?怎么没见到他?是不是见血尸出现害怕的逃走了!”
“丫头,你嘴就损吧!”青依不满的摇头看着司棋,心中为凌炎鸣不平:炎呀炎,你说你为了她在妖界奔波,而这丫头却不领情,你说你值得吗?
“那凌炎是回了他老家,找他的长辈们请教消灭血尸的方法,说到底人家这不还是为了你,别没良心!”虽说,凌炎没有明确的告诉他他喜欢司棋,而青依也不看好人妖恋,可他还是忍不住为凌炎说上几句好话。
司棋听青依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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