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王霸宠替嫁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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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王霸宠替嫁嫡女-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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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自然要向父亲禀明缘由的。”

    说到这儿,司棋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张氏。见她脸色发白不由得的得意的笑道:“棋儿是在成亲那日突然好转的。经过棋儿也说不清,只记得在梦中有一人站在棋儿的床边对棋儿说,棋儿的主魂已经找回与身体融合后,棋儿便会好转了。那人还说十六年了也是时候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了!”

    “冤屈?什么冤屈一来就是十六年?”文之山疑惑的看向司棋,而文司棋则是看向了一旁的张氏。那张氏还真是好样的,在最初的慌张之后,竟冷静下来脸色也恢复如常了。

062节 文相的指责() 
不过她之前的种种表现可都是被司棋看在眼里的,再结合之前杜嬷嬷的表现:十六年前沈冰盈难产的事、文司棋主魂丢失至傻的事情说与她们没关系,打死她都不相信。

    司棋想到这儿又一脸茫然的看向文相说道:“这个棋儿也不知道。棋儿从娘胎生下来起就痴傻,一傻就是十六年哪里知道谁有什么冤屈呢?想来这事还得问父亲与母亲,都是相府里的事情,父亲与母亲应该再清楚不过的!”

    “棋儿休得胡说,咱们相府哪有什么冤屈还是十六年?棋儿你痴傻的的毛病刚刚好,不要想这些伤脑筋的问题,还是让杜嬷嬷炖些补品替你好好调理身子。这些日子也不要到外乱跑了,免得坏了咱们相府与候府的明声才是要紧。”这张氏果然不简单,见司棋一口一个十六年,一口一个痴傻把事情往正题上引,连忙差开话头,把他们来此的真正目的说出来。

    文相本也是在想文司棋的话,被张氏这样一提醒才想来此次来的真正目的,便严肃的看向司棋说道:“棋儿,听说你前几日在市井之上抛头露面,跟在身边还有俩个陌生的男子,这些可都是真的?”

    说着便看向司棋及她身后的一干人,想在这些人当中找到所谓的两个陌生男子。

    可当他看到兰嬷嬷时“咦”了一声。

    “那个,可不是兰嬷嬷吗?”指着兰嬷嬷,文之山不确定的问道。

    兰嬷嬷这时低头向前说道:“是,相爷,老奴娘家是姓兰!”

    “父亲,您认识兰嬷嬷?呵呵,她是我师傅的老仆,自小跟在我师傅身边,也是刚刚才进京的!”司其淡笑着很自然的将青依的身份介绍出来,同时瞄了张氏一眼,正巧看到她脸色苍白的看向杜嬷嬷。

    文相还在打量着兰嬷嬷,心中疑惑她的真实身份时,听司棋这样一说便看向青依,见他虽说一身玄家打扮,可是满脸的不羁与桀骜心中便不舒服,又想起京城四巷的传言不由得沉着脸问道:“棋儿,为父记得并未曾为你请过什么师傅,那这位师傅是打哪儿来的?”

    青依一听不由得笑了:小爷打哪儿来?小爷是打妖界来的!不过想归想,可青依却没有说,这样的小事由丫头来解决就行了!

    果然,文司棋瞪着好看的大眼睛一脸敬佩的看着文相说道:“父亲好记性。从小到大父亲确实未曾替棋儿请过先生与师傅,这个师傅父亲不认得也是自然的!”

    “棋儿……”文之山一听这话,老脸通红尴尬的看向文司棋:是呀,这十六年确实没有替这个女儿请过教书先生。今天这个女儿一说想想还真是亏欠了她了。

    文司棋假装没看出来文之山的尴尬继续说道:“父亲有所不知,这位师傅是哥哥为我请的。我当日清醒过来后便给哥哥写了一封书信,哥哥担心我的安危便请了师傅来保护我,还教我玄术。父亲,这些哥哥都没有告诉您吗?我还以为他已经向您禀明了呢?”

    文之山摇摇头皱眉问道:“没有,你哥哥最近也没什么书信给我。不过棋儿,你清醒过来为什么不先说与为父听,反而是告诉你哥哥。再者你回门那日为什么也不对父亲我说起?”说实话,文之山现在是羞愧的,女儿病好了不告诉他反而是给千里之外的儿子写了封信,这不明摆着他已经失去这个女儿的信任了吗?这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这十五年对她的不闻不问吗?

    司棋听了文之山话不以为意的笑笑看着文之山说道:“为什么回门那日不对父亲说起?这……,呵呵,那是棋儿以为父亲已经不在乎棋儿了呢。棋儿是一枚替嫁的棋子,失了宁王世子妃的位子嫁进候府成为寡妇,在父亲的心中怕是早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了,哪还会在乎棋儿的是否痴傻了?所以棋儿决定不告诉父亲,也知会哥哥不要告诉父亲!”

    说完这话的司棋便直直的看着文之山,那晶莹有神的眼睛把文之山的后背看得直发凉,让他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棋儿把替嫁的事情告诉了清儿,那清儿会怎么样想他这个父亲?

    “棋儿,你……”文之山对于女儿这番话无言以对,只能沉默!

    他不说并不代表司棋不说下去,只见微微一昂头看着文之山还有张氏说道:“父亲说不出来,那棋儿替父亲与母亲说了吧!在相府中,在父亲与母亲的心中棋儿早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了。棋儿的死活相府里的人也不会放在心上,不过做为女儿棋儿还是为相府做了贡献的,那就是替大姐姐嫁进候府成为寡妇,让父亲不置于背上背信弃义的骂名。所以父亲才会许棋儿十里的红妆,才会将娘亲当年的陪嫁给了棋儿。

    不过父亲,你认为这些就能弥补棋儿吗?嫁妆再多也终有花尽的一天,如果棋儿不想办法置办产业终有坐吃山空的一天。棋儿已经被相府抛弃,又得不到夫家的僻护,如果不想些办法怕是早晚一天会流落街头,所以我才会将布庄重新开业,才会抛头露面。这些都不只过是为了生计而言。

    我与哥哥都是被抛弃的人,棋儿这么做只是在为我们兄妹俩留一条后路!至于,那俩个年轻的陌生人,那是哥哥的师兄弟,与师傅一样是哥哥请来保护棋儿的。如果父亲不信可以写信问哥哥!”

    文司棋伶牙利齿,将这些年本尊的冤屈一股恼的全说出来:不闻不问,同意替嫁这就是文之山做为一个父亲做出的事情,还亏他口口声声说深爱着沈冰盈,如果爱怎么会这么狠心对待她的女儿!

    文之山已经被司棋说的哑口无言了,就差找个地洞钻进去。可那张氏确实是不简单的人物,见相爷礼亏连忙说话来补救:“棋儿,你说这些娘亲都知道,也承认这些年因为疏忽没有照顾好你,这些都错在母亲与你父亲无关,要怪你就怪母亲吧!不过……”

    张氏聪明的替文相承担过错,看了文相一眼然后又继续说道:“不过,你既然已然嫁进候府成为候府的媳妇,就应该恪守妇道。怎么能抛头露面出现在市井呢,而且身边还跟着俩个男人,棋儿,你这样让相府与候府的脸面往哪搁呀?”

    “哼,从同意替嫁那天起,相府与候府的脸面便已经没有了,我文司棋又何来丢了俩府的脸面一说?”文想不等张氏说完便冷冷的说道!

063节 司棋的反驳() 
司棋冷冷的看着张氏,一张小脸如同罩了一层寒霜一字一句的说道:“当日,相府与候府定亲这时明明定下的是大姐姐,这是全京城权贵甚至是市井都知道的事情,为什么三公子死了之后便成了我文司棋?哼,相府让一个傻子替嫁如果不是得到候府的首肯,怕是也不容易吧?如果这事宣扬出去,那相府与候府的脸面又该如何呢?嗯?”

    “这……”张玉玲是万万没想到,这个傻二小姐恢复神智之后竟是这样难对付,今天来明明就是拐着相爷来兴师问罪趁机夺了她嫁妆和全部财产的,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想到这儿,张玉玲看了一眼一旁的杜嬷嬷,只见那老奴心虚的低下头。

    司棋可没功夫理会张玉玲是怎样想的,继续说道:“还有,文二小姐本应该嫁进王府,如今却进候府那王府花轿来抬人时又该是哪个坐进去呢?或许是父亲与母亲早已经想好由谁替嫁了,我想八成是大姐姐吧?我那大姐姐还真是好福气呢,不费吹灰之力便由一个待嫁的寡妇成了宁王世子妃,看来还是有娘亲在身边好呀,凡事都有人替她谋划,不像我孤苦一个只能任人宰割,连亲生父亲都不待见!”

    说到这儿文司棋又冷笑一声看了看众人说道:“大姐姐足不出户就能得到世子青睐,也真是上人羡慕。不过我听说最近几日相府的大小姐可是经常偷偷出去与世子幽会,不知父亲与母亲是否知道这件事?呵呵,其实俩人已经得了两府的默认出去见个面也是正常,只是不知这偷偷幽会是这几日才有的,还是之前就……,”

    “棋儿休得胡说,你大姐姐知书达礼,恪守礼仪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让你替嫁候府是母亲的不对,可你也不应该含血喷人坏了你大姐姐的名声啊,毕竟在府里时琴儿对你是颇多的照顾啊!”张玉玲没想到文司棋竟然将矛头直指文司琴,现在司琴与宁王世子成亲在即,说什么也不能让这小蹄子坏了事。

    司棋装作很无辜的样子看着张玉玲说道:“棋儿没有含血喷人,这些都是我听外面的人说的,这些算什么,外面那些人说的话比这个还难听呢?他们还说大姐姐是用色相勾引世子,所以才会得到世子妃的位置,还说……”

    “住嘴!”听着司棋的话越说越不像话,文相忽的站起身想都不想一个巴掌抡个过去“啪”的一声打在司棋的脸上。

    “小姐!”“丫头!”春桃与绿柳还有兰嬷嬷一看司棋挨打急忙上前护住司棋,而青依则是站在她的身前冷冷的盯着文之山阴冷的说道:“如果你再敢动我徒儿一下,休怪本仙师出手无情!”

    “我教导儿女与你何干?”文相也是久居上位这人,哪里受得了这种胁迫,瞪着眼睛看着青依。

    文之山的这巴掌打得不轻,司棋的嘴角已经渗出血丝,春桃与绿柳正在给她擦拭,她却轻轻推开丫头的手,将青依扶向一边直面文相的瞪视,清冷一笑说道:“父亲生气,这是要责罚棋儿吗?好啊!”

    说着,她竟然一撩衣裙跪在地上,仰头看着文之山说道:“刚刚那些话虽说是棋儿听外面的人说的,但是棋儿不辩事非就说了出来惹父亲生气挨了父亲的打也是活该,棋儿在这里恳请父亲责罚!”

    她这样一说别说是青依他们不能相信,就连文相与张玉玲他们也不相的看着她,甚至张氏还以为不会是这一巴掌又把她打傻了吧?这样到是好了!

    司棋不管他们是怎么想的继续说道:“其实棋儿也不想这样。棋儿一觉醒来就是在候府的洞房之中,身边除了三公子的灵牌就是俩个丫头,一个亲人也没有。父亲可知那是什么滋味?呵呵,想来是不知道的。当时棋儿与俩个丫头就抱在一起不敢闭眼也不敢说话,一直守到天亮……,那时棋儿就想清醒过来做什么,还不如像以前那样痴傻一辈子,虽说会被人欺负,可是疼过之后就忘了,总好过现在没有亲情什么都没有。”

    说到这儿,司棋落下两滴清泪苦笑起来,显得十分凄美说道:“父亲,您如果想罚不如想个法子将棋儿再变回从前的样子,让棋儿不会再这被样那样的事烦恼,那样棋儿要谢谢父亲了!”

    “棋儿,你……”文想本想再打向司棋,可是听文司棋这样一说,那巴掌说什么也不打不下去了。

    张玉玲恨恨地看向文司棋:没想到这丫头的这张嘴这样厉害,眼看着就惹怒相爷了,却几句话又让相爷心软了。如果这样下去可就坏了她的好事了。

    想到这儿,张玉玲假腥腥的笑起来,走到司棋的跟前伸手扶起她说道:“你这孩子,刚刚清醒哪些话该说哪些不该说你还分不清楚,娘亲也不怪你。不过,棋儿,你可是错怪了你父亲了,父亲与娘亲这样安排还不是为了你好?

    你也说十六年来在相府中有人欺负你,可是你却不知娘亲为了保护你费了多少的心神。你之前的那个样子是嫁不出去的,而女孩子若不嫁人百年之后便是芳魂无依,为此父亲与母亲才会让你替嫁候府。棋儿,你父亲这样做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呀!”

    司棋听了冷冷一笑,看向张玉玲说道:“不得已的苦衷?那么敢问母亲与父亲,你们不知道一个寡妇要想在这世间生存是何其的艰难吗?一个傻子寡妇在这世间又要如何生存?大姐姐是您亲生的女儿您不忍心,我呢,我没有亲娘的护佑就该沦落至此是吗?”

    这一次,司棋把过世的娘亲抬了出来,任是张玉玲再能说,她也知道是抵不过沈冰盈三个字在文之山心中的份量的。

    果然,文之山听到这儿,愧疚的看向文司棋,看着那与冰盈酷似的面孔,无力的说道:“棋儿,你不要说了。为父知道是愧对于你,你恨父亲,这件事情是父亲我做的糊涂,可是事已至此已无法挽回,唉,罢了,候府那边就由为父替你去承担吧!”

    说着,也不理张玉玲便缓缓向外走去,张玉玲急步上前低声的说道:“相爷,候府那边还等着呢……”

    “你不要说了,如果不是你提起替嫁也不会到此等地步,如今本相不追究你还想怎么样,还不回去!”不等张玉玲说完话,文相便冷冷的打断她,更别说那冷冷的目光让张玉玲害怕的低下头去……

064节 宁王世子() 
文相因为愧疚所以替司棋承担起候府的怒气,他也以为这样可以平息司棋的怨气,以此恢复父女之间的关系,可是他想错了……

    “父亲,棋儿刚刚出生便丢失了主魂,一傻十六年这事太过蹊跷,棋儿与哥哥商定定要查出事实真相、找出幕后主使,也恳请父亲念在我娘亲的份儿上顾惜于棋儿,到时真的查到了真凶还请父亲为棋儿做主!”就在文相与张玉玲要走出花厅时,文司棋高声说道。

    文相身子一震却没有回头说道:“如果真的查出当年的事情有人在捣鬼,不用棋儿说话为父自会将凶手绳之于法,还我儿一个公道!”

    司棋听了不屑的笑笑福了福身子说道:“棋儿在此谢过父亲了!”

    “不用道谢,只不过棋儿还是要恪守妇道,以后少在市井间走动,如有什么难处回相府找为父便是,咱们相府的脸面还是要顾得!”文之山始终没回头,远远的说了一句。

    “棋儿晓得了!”文司棋浅笑看着文相与张玉玲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之内……

    “世子,你这是怎么了?今天怎么无精打采的!”在京城赫赫有名的酒楼仙客来内,张侍朗的大公子张立仁看着对面无精要采的宁王世子慕容复说道。

    那慕容复双目泛青,一看就是纵*过度,此时正拿着一把精致小巧的折扇看得出神。听了张立仁这样一说,不由得皱眉说道:“到底是谁家的小姐,生得这般模样,将本世子的魂都要勾去了!”

    张立仁一听便也看向那把折扇,这把折扇小巧精至一便是女人所用,心中不由疑惑的问道:“世子,这扇子……”

    慕容复听他这样问看了他一眼,一点生气也没有的说道:“这扇子是一个美人的,不小心掉落被我捡了。可惜呀,本世子竟然没有机会问她的芳名,是哪府里的小姐?哎,这几日可是害苦了本世子了,吃不下也睡不着,立仁你该替我想想办法才是!”

    张立仁一听,不由是犯了嘀咕:父亲与姑母一而再的叮嘱我要笼住这世子的心,保证琴表妹顺利嫁进王府,如果这期间出了什么差子父亲与姑母是饶不了我的。

    想到这儿,张立仁便满脸堆笑说道:“唉,我当什么事呢?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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