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好一会儿才觉得自己的身上暖和些,昏昏沉沉的就睡着了。
“棋儿,棋儿!”在睡梦中的司棋迷迷糊糊的就听到有人喊自己,眼开眼发现自己并不是在自己的府中,而是在一个密林中,这密林被浓雾笼罩,根本看不清是什么在喊自己。
可是那声音自己却认得:这是凌炎的声音。
“炎?”司棋轻声的喊出凌炎的名字,然后一步步向那浓雾深处走去。
“炎,是你吗?是你吗?”此时的司棋与凌炎分开已有月余,心中对他很是牵挂,尤其是那天他还是被重伤,如今伤势怎么样了自己却一点也不知道,今天一定要好好的看上一看,以免得自己牵肠挂肚的。
远处,那清越却有些哀伤低沉的声音响起:“棋儿,是我。你要见我吗?”
“对,没错炎,我要见你。你出来让我见一见,让我看看你的伤行吗?”司棋听到凌炎那淡淡哀伤的声音,心没由来的疼了一些,不那的预感从心底升起,难道说炎他……
“哎!”远处的浓雾中凌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良久才又说道:“何必呢?你不是说过人妖殊途,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吗?既然如此又何必相见呢?
再说,如今的我……,你见了怕是会吓着你,所以还是不见的好!”那声音说着倒是有了渐行渐远的意思。
司棋听了后面的那句话,心不由得慌了起来更是担心凌炎的伤势了,急忙说道:“不,炎你不要走。不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害怕,也不会嫌弃你!炎,你我之间已有过肌肤之亲我怎么还会在意这些?炎,你让我见你一面好不好?”后面那句近乎请求。
那边沉默了,好久好久,久得让司棋以为凌炎又走了,可就在这时凌为的声音又响起:“你真的不介意我是妖的身份,不介意我是一只灵狐?你不怕见到我的模样吗?”
听到凌炎的责问,司棋沉默了片刻心中也有了犹豫:凌炎的身份自己真的不介意吗?
可是,仅仅是片刻司棋便肯定的说道:“不,我不介意。炎,不管你是妖还是鬼甚至是魔,我都会跟着你,不会嫌弃你与不会害怕你。炎,你出来让我见一见好不好?”
今天的凌炎很奇怪,怎么变得这么不自信。原来的他可是在谈笑风生间运筹帷幄的,如今变得这样,是不是他的伤……
对面的凌炎再次陷入沉默,终于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棋儿,你那你过来吧!”
说完,司棋便见她眼前的那片雾淡化了,一条金光由自己的脚下延伸,一直到远处没有尽头。
司棋相信这是凌炎在指引自己,于是豪无犹豫的顺着那条金光走去……
“炎,你在里面吗?”在一个水大的洞口前,那金光消失了,司棋左右看了看这洞口极小根本容不得一正常身高的人进去,这洞口的附近只有一只参天古树,像是一个守卫似的守着这个洞口。
洞里先是没有声音,在司棋以为她找错了方向时,里面才传来凌炎的声音:“没错,棋儿就是这里,你想好你真的要见我了吗?”
“我想好了,炎。可是我要怎么进去呢?”这洞口太小,一个五岁的孩子都进不去便何况是自己呢。
凌炎在里面说道:“这里是我父亲当初修玄的所在,如今我在这里……,棋儿你尽可以走进来,无事的!”
凌炎的话刚说完,那参天的古树便轻轻的晃动自己的枝干,司棋见那洞口竟轻微的发生了些变化,可是大小却没有变化,司棋相信凌炎不会骗她,便坚定的迈动步子一步一步向那洞口走去。
妖界的事情很奇幻,当司棋一只脚踏在那洞口的边缘时,那洞口在司枯的眼中发生了本质的变化:这洞口竟然变化大,大的容得下她自己轻松进入。
司棋顺利的进入山洞口,便调节自己眼部的肌肉以让自己尽快的看清这洞里面的一切。
这洞中昏暗,只有几只烛盏照明,那远处一个石台上横卧着一个身影,从那个身影比例来看倒是像极了自己穿越而来时的那只灵狐。
这时司棋也突然想起来凌炎说的一句话:他来找自己是为了报恩!
报恩?灵狐报恩这个只是在神话故事中听过的,如今却发生在自己身上。
“炎,是你吗?”司棋一步步的向前,谨慎的问道。
那个身影动了一下却没有起身迎接她,而是低声说道:“棋儿,是我。你真的确定要见我,不会害怕吗?”
听到这声音,司棋更加确定这个身影就是凌炎,便不再犹豫的冲上前,那个身影也清晰明朗起来……
一只硕大的灵狐横卧在石台上,与之前在梦相见不同的是:以前的那只全身的毛发柔顺有光泽,而如今这只不但点光泽没有,还有几道难看的疤痕,尤其是那五条尾巴耸拉搭在石台上,一点生气也没有。
“炎……”看到此情此景,司棋伤心的喊出声来……
238节 现了原形的凌炎()
司棋冲到那只灵狐的跟前,伸出手颤抖的想抚摸它的毛发,可是停在半空中却没有落下。
那只灵狐起先是闭着眼的,似乎是感觉到司棋的颤抖,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这双眼睛司棋便更加确定这是她的凌炎。
那又眼睛一如以前在梦中相见的那样,爱着灵气也如凌炎看着自己时的宠爱。
可就是这样的眼神让司棋接受不了,她的凌炎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炎,你这是……,怎么会变成这样,你的伤?”司棋的手在半空中犹豫了好久才落下,抚摸着凌炎的毛发,失声痛哭。
“棋儿,不要哭。我这不是没死吗,哭什么?”凌炎的头使劲的往司棋的手上蹭,好不容易地挨到她的手心,又因为气力不继而又落回石台上。
这足以看出现在凌炎是有多虚弱。
司棋见状急忙将俩只小手掂到它的头下,让他可以感受自己手心的温度。
“炎,你怎么会伤成这样,难道你父王也没有办法吗?”在司棋的印像里,凌炎的父亲是个无所不能的人,连冥界的冥王都要给他面子,难道就医不好一个尸将所带来的伤害吗?
凌炎叹了一口气,轻声的说道:“我们灵狐一族修炼的道行与修为全部集中在尾巴上,那日尸将将我的五尾弄伤也将我千年的道行打散,如果不是父王与蛇王叔叔,怕是如今的我早就变回没有法力的、一个普通族人了,甚至会消失在这世间!”
“啊!”司棋失声的喊出口,然后看着凌炎那眼泪就是像掉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
凌炎如今是狐身,身体又虚弱的狠,见司棋哭了只能无力的抬抬爪子,然后又无力的捶下。
“棋儿,不要哭。父王与蛇王叔叔已经合力护住我的心脉与内丹,只要内丹不毁我就会修回人身的,棋儿不要怕!”
“炎都怪我,都怪我!你都伤成这样了,我还狠心的赶你走,炎,我,我恨死我自己了。炎,你不要有事,如果你有事我也不活了!”司棋再也有没有顾忌的趴在凌炎巨大的狐身上,哭得稀里哗拉的!
凌炎听了掀掀狐嘴像是在笑,然后费力的抬起一只爪子搭在司棋的肩上说道:“棋儿不哭,这事并不能怪你。怪只怪我没有早些把事情对你说清楚。在那种情况下让你知道真相也是为难你了。棋儿,我,我有事想要问你!”
司棋伏在凌炎的身上不肯起来,哽咽的说道:“炎,什么事你问吧!”
凌炎轻轻的动了动狐首,以便能够看见司棋才试探性的问道:“棋儿,你现在不怪我了吗?你不是说你我之前人妖殊途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吗?那么,现在你还是这样想吗?你不会因为我是异类而仇视我,而不理我吗?”
“不会,不会。炎,以前我说的混帐话都是我的错,是我不知道好歹。我们分开这些日子里我天天都能想起你对我的好,想起你对我的宠爱,甚至是你给我做的吃的。炎,这些日子我吃睡不好日日夜夜都在想你,现在我终于知道我已经离不开你了!炎,之前说的那些混帐话你不要生气好不好,要不等你好了你打我罚我都行,只要你不生气好不好?”
听到司棋这样的告白,少方凌炎的狐脸露出一奇怪的表情,司棋的心思全放在他的伤势上,而有过养宠物狗经验的人稍加留意就会出现这个表情分明就是犬科或是猫科动物的大笑表情。
“真的,棋儿,你说的都是真的,你不骗我?”凌炎还在寻问司棋,怕这是她一时安慰他的话。
司棋抬头看着他一脸认真的说道:“当然,这些话都是真的。如果你不信我发誓!”说着,便举起三要手指要发誓。
凌炎见状急忙出声拦住她说道:“你说的我都相信,不要你发誓。棋儿,让我好好看看你,这些日子可是想苦我了!”
听了这话司棋便老实的直起身上,跪在石台前以便让凌炎可以好好的看看她。
“炎,你说你找我是为报恩,可你要报的是什么恩?在我的印像中好像只有在云水观的后山从青蛇手里救一过一只灵狐,其他的我一点印像也不没有。”俩人在一起说了好些话以慰相思之苦,最后,司棋将自己心中的不解提了出来。
今天凌炎的状态也格外的好,说了半天的话也不见他累,听司棋问他便义不容辞的要替解惑。
“这话还得从几百年前说起,那个时候……”
“月,你别冲动。炎在里面养伤呢!”就在这时,洞外一个好听的却有些焦急的声音响起。
这个声音司棋记得:这不是凌炎弟弟凌辰吗?那个被他称作“月”的必定是凌月无疑了。
这时,洞外另一个声音响起,与凌辰相比显得气急败坏的。“辰,你别管。我今天非得好好的教训这个女人不可。炎为了他什么事都愿意做,可她呢?却在炎受伤之时赶他走,她这样走连我们妖类都不如。今天我如果不给她点苦头吃吃,我就不叫凌月!”
“不好!”凌炎一听这话,立即叫了起来,然后伸出爪子推着司棋说道:“棋儿,你快走,月这个丫头来了。月向来脾气不好,因为我受伤的事一直对你耿耿于怀,你千万不能与她碰面。趁现在辰拦住她,你赶快走!”
司棋一听也有些心慌了,这件事本就是自己做得不对,如今凌月要替她哥哥教训她也是说得过去的。
这样一想,她更觉得心慌了,可着急的是:这个山洞只有一个洞口,让她上哪儿躲去?
就在这时,一阵白光从洞口那个方向出现,然后了个美丽异常的女子出现在洞内,手中握着一柄宝剑怒气冲冲的看着司棋。
司棋一看:这不正是凌月吗?
而凌月一见司棋便银牙一咬说道:“文司棋,我哥哥为你受了重伤,你不但没有救他还赶他走,以于至他的伤势因为延缓医治而加重,这笔帐我凌月今天就与你好好的清算清算!”
说着,举着宝剑刺向司棋,司棋只觉得白光一闪,然后惊叫一声……
239节 妖精吃人吗?()
凌月举着宝剑向司棋刺来,司棋躲闪不急被刺中左肩,痛得她惨叫一声……
“好痛!”司棋一觉醒来觉得头好痛,特别是自己的左肩处像是被什么利器所伤一样。
揉揉肩头又揉揉太阳穴,司棋想起了昨晚的一切:原来这都是一场梦,梦中见到了凌炎的原形,还见到了他妹妹凌月,然后凌月便刺了她一剑。
可是这个梦为什么这么真实,还有凌炎的样子……
想到梦中的灵狐,司棋的心咯噔一下:难道说凌炎真的受了那么重的伤,重得都被打回了原形?
想到这儿,司棋急忙从床上爬起穿上鞋,胡乱往身上套上衣裙就往外走:师傅说他从妖界回来,那他一定知道凌炎的情况,而他却什么也没说是为了什么,难道是……
想到那个可能,司棋更是坐不住了急急忙忙的往青依的房间走。
“谁?”就在她刚出房门不久,便觉得有人在跟踪自己急忙回身去看,却什么也没看到,如此几次之后,司棋懒得管他了:什么事也不如凌炎的事要紧!
“师傅,你醒醒,你快开门,徒儿有话问您!”来到青依房门前,司棋拍打着青依的房门,敲打了好久才听得里面懒洋洋的声音响起:“你这丫头,什么事一会说不行吗。为师刚刚做个好梦全被你搅了!”说着,便听到里面有脚步声,随后便见房门打开,青依睡眼惺忪的站在司棋面前。
司棋顾不得其他,上前拉着青依的衣袖说道:“师傅,你与徒儿说实话,炎的伤势到底怎么样,是不是很严重?你快说呀!”
青依奇怪的看了好一眼,然后寻思了一会儿慢悠悠的说道:“这个,炎的伤吗?其实也挺重的,需要妖王亲自动手才将他医个大概,现在还在他的族中静养呢!唉,我说徒弟你怎么想起问凌炎的伤势来?难道你想通了?”想通呀,想通了就不用自己费唇舌了。
可司棋的关注点不在这里,只见她急急的问道:“师傅,徒儿问你炎的伤是不是很重?他的道行是不是被打散了,现了原形?”,
“嗯?这个……,你是怎么知道的?”青依奇怪的看着司棋像是看怪物一样。
司棋急得团团转,可又不能逼迫青依说什么,只能老老实实的把梦中所见的一切说给青依听。
青依听完露出一个古怪笑容,然后说道:“这个呀,嗯,不错。凌炎他确实是被尸将打伤尾巴,将道行打散了。如果不是妖王与我族的蛇王在,怕是这小子小命就不保了。恩,丫头啊。这次的事你做得确实不对呀!”
从青依的口中得到确认,司棋哪里还坐得住立即抓住青依胳膊说道:“师傅你带我去妖界,我要去见炎,求你了师傅我要立即见到他!”想到梦中变成灵狐的凌炎,司棋的心就会很痛,央求着青依带她妖界。
青依制止她,苦品婆心的劝道:“哎呀,我说丫头。我知道你担心炎,可你怎么不想想凌炎之所以变成那个样子还不是因为你?凌炎是什么人?那可是妖王的儿子,未来的狐王!他因为你的缘故伤成那样又被你赶走,你说那些族人会放过你吗?更别小魔得凌月,见了你一剑不捅死你怪。
要我说丫头你还是稍安匆燥,凌炎目前的情况已经得到控制,所以你还是安心的等着他,等他伤好后自然会来找你,到时你再与他一起回结人妖界见公婆多好,总好过你现在一个人去了被人杀了或者吃了强,你说是不是?”
“师傅,妖界的妖精真的会吃人吗?”司棋听到青依说妖界的妖精吃人,立即小脸惨白问道。
青依一听心中那个后悔呀:好不容易哄她相信了凌炎,接受了妖类。刚刚自己那句话不是要前功尽弃了吗?到时凌炎那家伙还不找自己拼命。
“不是,也不全是!”青依急忙摇头辩解说道:“这么说吧,丫头!你看这人界有好人也有坏人。有了李国师那样的人也就会有冲天老道那样的人。冥界也是,有恶鬼也样会有韩彰这样的好鬼。那我们妖界也是如此,像我与凌炎还有许多人都是好妖,但也不排除有坏妖是不是?
不过你放心,这些年在妖王的治理下,这样的情况也是越来越少,相信不久将来我们妖界将会是一片祥合。丫头,或许你正式进妖界的那天就会如此哦!”
司棋听了好像有些道理!,便点点头,然后又皱眉说道:“可是,炎的伤……我担心!”
“没什么好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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