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现代世界里她是一名武术选手,行五岁开始就梦想着能成为世界冠军。十年里,经过她不懈努力终于代表国家参赛,整场比赛下来非常顺利,她几乎发挥的超乎寻常,出人意料的是她最终战败巴西队,成为了世界冠军。
当中国的国旗升起,她热泪盈眶的把奖牌放在唇边亲吻。当一切淹没在场上的呐喊声,她发现自己因激动而忘了如何呼吸,整个身体都在急速的旋转,她好像晕了过去,又好像没有。
可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竟然看见自己躺在一旁草地上。没错,她看见自己安详的躺在草地上,手里攥着的是赢来的奖牌。
她走近,伸手去触碰躺在地上的自己,可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触及。而这时一个侏儒老头出现在她的身旁。
“你在时空夹缝中丧失了生命,如今的你只不过是一缕魂魄。把你的金牌给我,我会带你去该去的地方。”苍老而空灵的声音,仿佛穿透了她的意识,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驱使她去答应这一切。
可她却固执的让老人答应一个条件,否则她不会同意将奖牌给他。从老人的神情中可以看出,如果自己不答应,他是没有办法拿走奖牌的,虽然她不懂为什么,但却觉得这是好像是一种规则,一种拥有超自然力量的规则。
果真如她所料,老人答应了她的请求,而她也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平行空间,这些空间有着不稳定的因素,也就是空间缝隙。一旦人的感官达到极致,就能带着肉体行走于各个空间。这期间存在着许多危险,所以能真正活下来的人很少,多数都死在了时空夹缝中。
而维持这一平衡的守护者便是眼前的这个老人,千百年来一直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在得到当事人的允许下取走她身上导致穿越的因素,老人便会引领她走向新的生活。这里的“取走”更像一种洗礼,将以往的一切全部归还,去迎接崭新的生命。
所以她成了云湘国的公主,不幸的是她的出生却造成了皇后的死亡。
“你们呢?是怎么来的?”长公主的唇边泛起一丝苦笑,以一个过来人的口吻问道。
“难道是因为牙疼?”朱免免的双目睁的很大,如果说感官达到极致,那就是当时牙疼的原因?
太子和魏末末不敢置信的望着朱免免,一直以来他们都以为当时朱免免是假装牙疼而已。
“如果说朱免免是因为牙疼,那么我和魏末末两个人是因为什么呢?”当时的他们一点异样也没有,根本没有是感官极致这一说。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朱免免是她的本身,而你们两个的本身只怕已经留在原来的世界了。”想到这长公主吃惊的看着朱免免,穿越这种事发生的概率本就微乎其微,能在穿越中存活下来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本以为自己已经够幸运了,没想到有人竟然还可以带着别人穿越,而且一带就是两个。
“朱免免,侏儒老头说从你身上拿走一样东西,难道真的是牙齿?”魏末末突然想到那天朱免免说的话,如果侏儒老头拿走的是牙齿,那么这一切都是真的。
朱免免看着眼前的两位好友,原来是自己连累了他们,还让他们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她愧疚的点了点头,不敢去看他们的眼睛,只觉得双目有些湿润,哇的一下就哭了出来。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们。”
太子向前将朱免免和魏末末抱住,眼泪同样决堤而出。
“好在我们还活着,而且过的也不赖,这些都是因为兔子的功劳。”
魏末末也安慰的拍了拍朱免免的背,“是啊,我还挺喜欢自己这副身体的。”
虽是这么说,可还是哭了出来。虽然因为这副身体没能让陈琳接受,可如果不是朱免免,她根本不会喝陈琳遇到吧。很痛,但也值得。
“怎么了,想什么呢?”
郁离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已是满脸泪水的朱免免抬头望着郁离,一想到自己已经找到了归属,可丌琪和魏末末却因为自己的原因变成了男人,到现在都还是一个人,全部都是自己的错,如果当时没有抓着她们两个,或许她们早已从大学毕业,结婚生子,甚至过上更好的生活了。
朱免免知道,她们真心的希望自己能和郁离早日在一起!可是,一想到自己要抛弃朋友一个人去幸福,就觉得很自私!
看朱免免哭的那么凶,郁离一跃从马上下来,勒住了两人的马,将对方抱在怀里。
“郁离,我真的好想好想和你在一起,可是我——”朱免免狠狠的抱抱紧了他,将整个脸埋在他的肩膀,肆无忌惮的哭了出来。
“没关系,没关系。”没关系,免免没有准备好的话,其实真的没有关系,我会等你,等你准备好的那一天。
第139章 早日完婚()
回到云湘的时候,全城的百姓出来迎接,场面比过新年还要隆重。每个人的脸上洋溢着喜悦,礼炮声更是响彻云霄。
宫门外,皇上和皇后早已等候多时。相隔数十米,皇后难以抑制心中的喜悦之情,靠在皇上的肩上,目光在远处的队伍中一遍已遍的搜寻。
“皇儿,我的皇儿们回来了。”
太子等人在宫门下马,快步向前给皇上皇后请安。
“儿臣参见父皇母后!”
“臣等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皇后掩面而泣,扬着胳膊奔到太子面前,双手捧着他的脸,“皇儿啊,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许久,她慢慢的走向郁离身边,两行热泪早已滚烫的涌出,可双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孩子,这些年让你受苦了。”皇上从皇后的左侧走来,双目含泪,轻轻抚了抚皇后的背,倾身去拉郁离起来。
被父亲握着的手有种熟悉的温暖,郁离缓缓起身,一种归属感由内而生,这大概就是血浓于水吧。
皇上将郁离和皇后抱进自己的怀中,声音因激动而有些颤抖,“泽儿,朕的孩子!”
如果说郁离之前还有所怀疑,那么今日被皇上皇后紧紧抱住的那一刻,便再无任何疑虑了。却原来被父母拥抱的感觉竟是这么的踏实,他紧紧的抱住眼前的两个人,许久才喊出了从未说过的话:“父皇!母后!”
过了很久,皇上依旧紧握着郁离的手,他踱步走到太子面前将两个儿子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大哥二哥!”
从人群中钻出来的小鬼头云轩,奔跑着扑了过来,一时间每个人的脸上洋溢着喜悦之情。
这世上有什么还能比亲人间的久别重逢更让人欣慰呢,长公主望着一家团聚的皇兄,舟车劳顿的疲惫感烟消云散。
皇上许诺第二天的早朝就恢复郁离的皇子身份,可郁离却拒绝了。他说他现在过得很好,无论有没有那层身份他都是皇上皇后的儿子。况且封官加爵从来都不是他想要的,他只想带着心爱之人过最平淡的日子。
听到这些话,皇后两眼哭的通红异常悲痛:“孩子,至少让父皇和母后为你做点什么。这么多年我们实在亏欠你太多了。”
“那便为孩儿和免免置办一身新人的礼服吧。”
皇后终于破涕而笑,眼角的泪水还没有干,只是一个劲的点头说好。
次日早朝,果然如约定好的一样,封魏末末为云湘大将军一职,陈琳为骠骑将军,而李小虎因成功救得女王荣升为车骑将军,胡斐接替丞相一职,父子二人功过相抵,许胡丞相辞官安享晚年。而此次一战巩固了太子在朝中的地位,也让众臣心悦诚服,考虑再三封其为储君,三个月后举行登基大典。
而对于郁离皇子的身份却只字未提,这或许对整个云湘来说都是最好的结局。就让云泽在20年前就已经不复存在,这样就能少了储君之位的争执,说到底这是郁离唯一能为云湘所做的事了。
不久之后,太子为颜若熙举行了隆重的葬礼,所有的行头都是按照太子妃的地位配置。
对他们来说,这场战役随着她的入土为安终于告一段落,而朱免免的心结也终于打开。逝者已矣,活着的人妖更加努力的去幸福,才能无愧于他们。
。冬日的雪终于融化了,枝桠上的嫩芽开始冒出脑袋,而郁离所求之事终于完工。
然而一想到那孩子的要求如此简单,皇后的心中就不由的觉得难受。她的双手轻抚过大红礼服,一行泪又落了下来。
“皇嫂,现在不是挺好的吗?丌儿却是有治理国家的天赋,而泽儿的心思也不再朝野,隐瞒身份对这个国家和他们兄弟二人都是百利而无一害,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长公主的肚子越发明显,怀孕四个多月的她本来想向皇后讨教养胎心得,没想到却看见她对着礼服默默流泪。
“当年你抛下一切走了,如今泽儿也要这样吗?云楚,是我欠那孩子太多了。”
“皇嫂这话我不爱听,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没什么不好。云泽爱的是朱免免,而朱免免那个丫头不适合呆在宫中,两个人去过神仙眷侣的生活有什么不好。反倒是你和皇兄,一辈子操劳国事。等丌儿继位,我劝你们还是随我去蓝山颐养天年好了。”
长公主起身帮皇后整理婚服,不由啧啧的赞叹这皇家刺绣的精美,想当年她和蔡东南结婚都没有穿这么好的嫁衣,朱免免那个丫头真是有福了。
“说起那个丫头,本宫喜欢的紧,本以为会嫁给丌儿,没想到她中意的是泽儿。这样也好,有她陪着泽儿,我也就放心了。”折了折婚服的衣袖,将它们整理放好,“你说,本宫要不要找个良辰吉日给他二人赐婚?”将婚服放入柜子之后,皇后轻合柜门,提着裙摆又走了回来。
“额,这事不好说,我看皇嫂还是问问云泽吧。”长公主有些费力的倾着身子去够皇后身边的点心,在对方帮忙推过来之后,果断拿起一块放进嘴里,她可不想把自己听到的风声告诉皇后,免得她又要多想。
却说从朱免免上次毫无形象的哭过之后,郁离总是对她若即若离,有时候去找他总是不知所踪,这让朱免免有些患得患失。
索性没事就去太子府蹭吃蹭喝,再或者跟着魏末末去校场一起训练,实在不行就拉着胡斐去外面鬼混,总之不会让自己闲着就对了。
这天,朱免免带着胡斐去找曾经和郁离一起吃过面的面馆。天生方向感差的她带着胡斐找了好几条街,临近傍晚才找到。
“婆婆,还记得我吗?来两碗阳春面!”
面馆似乎比以前冷清了许多,门外只有婆婆一人忙进忙出,朱免免等了好一会才听到她的回应。
“是你呀,想吃面只能自己下了。”
奇怪,婆婆这话是什么意思。朱免免往前挪了挪身子以便凑近些。胡斐拉着朱免免示意她看看桌案。
以前门口有一口大锅用来下面的,怎么锅都没了?绕过婆婆的身后,朱免免看到案子上有一包一包被分好的生面条,却没有一碗下好的。
“婆婆,这是?”
“老头子两个月前走了,面馆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差,如今我只能卖生面条了。你如果想吃就拿一包走吧。”老人佝偻着身子擀着面条,满头的银发显得格外苍老,她面向朱免免笑了笑,而后再没有说过一句话。
明明记得当时的婆婆非常古怪,而如今却一改往常的脾气,再没了当日的骄纵。是因为那个宠爱自己的人离去了吗?因为对方的离去,所以再也不能任性妄为,唯一能做的就是代替对方好好的活下去,一直走到最后。
“婆婆,我拿五包,过两天我再来看你。”朱免免将一定白银放在另一张桌子上,拿了五包交给胡斐。从头到尾老人家一句话都没有说,也没有回一下头,只是机械的做着面条,守着他们的面馆。
“买那么多要吃到什么时候啊?”胡斐捧着一堆包装好的面条,两个胳膊腾不出一点地方。
“你懂什么,这面很好吃!你拿走一包,太子和魏将军一人一包,剩下的是我和郁离的。”朱免免敲了一下胡斐的脑袋,虽满脸笑容,可心里却异常难受,以至于她的笑容看起来有些僵硬。
然而从外面路过此地的郁离却将一切看在了眼里,什么时候朱免免和胡斐走的那么近了。难道她说的“可是”是因为他吗?
他眉头紧皱的走向面馆,见到婆婆后隐藏了所有的心事,熟络的问道:“婆婆,我来帮你收摊吧?”
“去那边回来了,那丫头刚来过,想必你也看到了?”
“嗯。”
婆婆揉好了最后一块面,把仅剩下的几包面条收好,将剩下的案子交给郁离去搬。“那银子是她给的你拿回去吧,你每天都来帮我那面就当我请了。况且她给的也太多了。”
“婆婆,等我把那边完工,您搬来和我们一起住吧?”郁离将银子放在了面盆后面,帮婆婆收拾好了一切。
婆婆环顾了一周,摇了摇头拒绝了郁离的好意:“不必了,老头子是在这里走的,我如果去了别的地方,他该找不到我了。”
天黑的很快,一会功夫太阳就落到了山的另一边。其实早在回来的第二天郁离就路过了这里,见婆婆一个人经营面馆便子在忙完自己的事情之后,来帮忙收摊,每晚如此。
街上的夜灯亮了,打点好一切的婆婆催促郁离早些回去,“希望能早日喝上你们的喜酒!”
郁离沿着长街一个人在黑夜里行走,却总是会想到之前的那一幕,那样亲昵的动作在他看来有些刺眼,可心里还是对他与朱免免的未来抱有希望。
回到住处的时候,朱免免还没有回来。郁离命人准备了一桌饭菜,可等来的却是另一个人。
第140章 借酒消愁()
“母后,您怎么来了?”看清来人的郁离,连忙起身将旁边的椅子从桌子下面抽出来。
“皇儿,你二人的婚服母后已经置办妥当,想和你商量赐婚一事。”皇后扫视了一桌的饭菜,坐在了郁离备好的椅子上,她将一只胳膊搁在桌面,面向郁离。
“赐婚?”
“嗯,云湘好久没有置办喜事了,母后想趁这个机会为你和免免那丫头挑个好日子,不知泽儿意下如何?”
皇后一脸欣喜,若熙去世之后她便不好急着要求太子续弦,好在还有泽儿和朱免免,她和皇上可是巴不得要抱孙子了。可尽管如此郁离的脸上除了欣喜之外似乎另有所虑。
“儿臣想再等些日子。”
“这是为何?你二人情投意合,何不早日将婚事办了?也好了去一桩心愿。”皇后听得有些着急,连问出去的话都略高了几个分贝。
而此时终于把五包面条派送出去的朱免免,从太子那刚巧回来。正在和皇后谈及此事的郁离并没有发现门外的朱免免,然而对于二人的谈话,朱免免却听的一清二楚。
“再等些日子?”她拎着手中的两包面条,急慌慌躲在门旁,像是做了亏心事一般。
屋内的对话还在继续,朱免免脊背紧紧贴在后面的墙上,她一方面害怕被郁离发现,另一方面又迫切的想要知道下文。为什么要再等些日子?难道他不想和自己成亲?
“还是等确定了心意再说吧。”
确定了心意吗?朱免免无力的苦笑了起来,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面,不是说好会陪在他的身边吗,还需要再怎么确定?还是说从头到尾他都没有想过要娶自己。是了,那天太子和巍拿两人的婚礼说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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