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主人,您还要我给您讲几遍呢?我都想睡了。”穿着蓝色桃心毛衣的小鲜肉看着沙发上吃得一脸都是冰淇淋的小孩子,讨饶的撒娇道。
孟梦又舔了口冰淇淋,歪着嘴巴说:“俊驰老师,您多讲几次。”
俊驰睡意朦胧的很无奈,谁让他是这个小家伙的私教呢?
“公元九六,在美国,因借贷这种经济模式而造成的全国金融体系倾斜,个人信用及机构信用出现分歧,使得美国刮起了一阵金融风暴,对全球相关合作的国家和企业都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同时,华尔街也出现了空前绝后的大洗牌。”
孟梦摇了摇头,无知的问:“为什么洗牌,牌都没打完,还洗牌?”
俊驰坐在自己的工作室中,撑着脸蛋解释道:“因为没人出牌了啊,也没有人愿意继续砸钱了,只能洗牌重来呗。不然赢家就得主动拿钱给输家,否则大家都不玩了。”
突然,孟梦所在的房子中出现了一个穿戴整齐的男子,冷声道:“俊驰,你是怎么当老师的,干嘛给她打这样的比方?”
俊驰一听中年男子的声音,忙醒了个神,坐得端端正正,继续讲解起来。“要在这样的金融海啸中力挽狂澜,向他国借贷补偿国库,为时已晚。想要补充库存所需,唯一的手段就是侵略,用他国的钻石、黄金、能源、及其战争后遗留的固定财产补充本国亏空。这,就是国际战争爆发的源头。也是美国侵略石油大国并在近年挑唆日本及越南等小国就资源丰富的钓鱼及南沙岛的主权问题作为搞事‘鱼饵’的原因。所有的争夺,都是为了能源和物资。谁有了绝对的主权和开发权,并拥有相对先进的开发技术,就可以得到别的国家无法得到的宝藏。宝藏多了,人民生活就幸福了,国家自然强大了……”
孟梦一边吃着冰淇淋,她的呼吸中竟然飞出一只只似有若无的蓝蝶灵体,温柔的盘旋在她的身边——生活在童话世界的她竟然要看这枯燥乏味的教学视频,真让人猜不透她们干嘛要去低级星球试炼,真是自讨苦吃。
第十章 关于地球()
离孟梦家不远处,一身穿蓝色曲裾长袍且胸有成竹的小王者正拿着一把桃木剑在自家客厅中比比划划,听着生涩无趣的音频教学。
温柔而轻缓的女声在客厅中缭绕,很容易让人为之“上瘾”。
“每一颗星球都没有真正的太平,在一个军事力量强大的国家,才可安心生存。否则最基础的战争一旦爆发,每个普通人的性命连蝼蚁都不如。若战争等级升级到核武器级别,那么地球表面的生灵必然毁灭。若想恢复生机,最少也得数百年。为何八国联军可以顺利的抢夺中国清政府的国宝呢,还蛮横的一把火烧了圆明园内带不走的宝贝?在某种意义上讲,若不是那场大火,被抢走放在别国博物馆中的物件儿也不能称为国宝。小主人,你没必要学习市场经济的内容。那些都是忽悠人的把戏,就拿中国的造纸术来说,发明出了纸却没有市场,于是有了冥钱。传统行业是坚决杜绝新兴行业的崛起,可新兴行业的崛起却是必然,否则经济将不能发展。小主人,你们即将去地球历练,那么一定要熟背《守护手册》,学会调动各国龙脉的秘法。每颗星球都有守护之神,而地球的守护神快要陨落,想必会在你们这些小王者中诞生出新的守护神。”
天昊听到“守护手册”四个字时,两眼放光,来了精神。“请您详细讲讲守护手册中关于国运昌盛的事儿,可以吗?”
“小主人,守护手册上讲的是风水国运。星球大战时,一般都会启动星球防护大阵。其实很简单,就像你们玩的拼图游戏,也像玩魔方。在地球玩版块移动启动星际航线返回,有违天数,会死伤无数,甚至会导致种族灭绝。但在地球上,已经玩过好几次这样的‘伪装’游戏以躲避外星物种的灭绝行动。女神为了守护她的本命星球,九死一生,回圣域的只一本命灵婴,圣体压在北温带的版块地宫中。如果小主人您成了新一代的地球守护神,那就要从现在思考如何提升地球的防御等级和反攻能力,以太阳系内的星球排名赛做准备。接而您得思考如何利用太阳系内的各星球排兵布阵,好在银河系的星系大战中脱颖而出……反正各种比赛会从您们进入第一个试炼场时开始。”
天昊随意舞动的桃木剑散发出淡然的土黄色晶茫,悠悠扬扬的飘荡在空中,让客厅充满了泥土的味道。可猛然间桃木剑却被无形的力量控制在了半空,淡然道:“能先把地球的地图传给我看看吗?”
“嗯,好吧。”
“叮”的一声,空中出现了一道虚拟视频,画了一个风水阵盘。当影像慢慢放大,才发现居然是一座现代城市。
温柔的女声继续飘荡在客厅中,“地球几大版块几经移动,看表面已不是很重要,先看全球风水阵的阵眼,它是一座古老的地下宫殿,位于龙门山之下。地球的奇经八脉和开启全球风水的机关都掩藏在茫茫荒野之下。想要找寻机关,就得在雨后找寻元宝之巅,并在有限的时间进入元宝之巅,向东南方向眺望,便可见一条条大河形成的凤凰图腾,静躺在一马平川的平原。油菜花黄灿灿,小麦绿油油,唯有数条河道在阳光下泛着金色的波光,如同凤凰的尾羽般甚是好看。而机关是凤凰之眼。所谓的凤凰之眼,其实就是判断平原上出现的是凤还是凰的关键特征。尽管凤凰是双生,丹凤眼和浓眉大眼用来区分雌雄。想开启机关守护神曾经居住的神殿,进入后才能控制地球,就得待日月相交之时,因光线折射的缘故导致地面凤凰图案的眼睛形态左右闪烁,用特定古蒂亞语加上钥匙权杖启动虚空中的“立体夹缝机关”,这夹缝机关是仙术所成,它能让覆盖在地面的凤凰图案在地表逆转,转到地底的齿轮卡条发出咔嚓声后,使用古蜀国的金色权杖便可打开地下宫殿的大门,进入地下神殿。”
天昊并未看视频影像中关于破解机关的动画画面,那仿佛是用黄铜铸造的复杂的地底世界,环环相扣、齿齿相衔,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地底房间可随意移动和变迁,不知是用来干什么而铸造,可明显这些房间都不是空置,可肉眼却又什么都看不见。
圣域的最西方,是一块山脉,其上有一座小木屋,一身穿兽皮的少年,借着月光,正翻阅着手中的残卷。当残卷翻动时,一寸来高的立体影像跃然纸上,如同看着三维立体的“电影”。这本残卷正是“凝神决”。今儿冰冰看的这一卷,是一个关于战争的话题,当无数萤火之光拼凑成的立体影像出现的时候,一只手拿魔法棒且化为了人形的萤火虫飞舞在书页之上,为他讲述着他不知晓的另一个世界的故事。
战争的爆发和结束,就像人的出生和死亡。
终究有一个爆发点,也终究有一个终止符。
毕竟,需要休养生息,万物生灵复苏、成长、开花结果之后,才能再一次的拥有为之战斗的资本。或者是抢夺的目标。
斗争的天性,在每一个物种的本质之中都存在。这并不分男人和女人,而斗争的最后结局就是你死我亡。结下了仇恨,就会在心中埋下怨恨的种子。
而对于战争的终止,大部分是军需消耗过度,本国不能支撑,否者绝不会在没有得到最终结果时就停止战争的燃烧。
不管是战争中,还是战争后的贫瘠土地之上,都会出现收拾残局的人——不然这个侵略团伙的素质太低,或者是并没有更多责任担当的人出现在这颗星球挽救“生机”。
若出现此种情况,这颗星球只能成为一颗废弃的星球,并不适合任何物种的生存。
而若是一个只对能源充满侵略目的的团伙,那么在侵略之后,定会想要如何的去安抚人心,以达到鲜血淋淋的荒芜之地能够再次“重生”的目的,并希望在一定的时间范围内运作起来,创造出更多的利益,不至于让更多的人为了贫穷和饥饿走上不归路,或者走向死亡。
因果轮回,善恶终有报。
兽皮男孩好奇的看着有着透明翅膀的萤火虫,那双大眼睛泛着调皮的精光,突然他对着萤火虫吹了口气,搞得萤火虫在空中往后翻转几圈,手中的魔法棒在半空划出了几道圈。“冰冰,我可是夜精灵,你居然欺负我。”
兽皮男孩噘着嘴,淡淡道:“他们都可以去圣域幼儿园玩,而我却只能在这里听你们这些精灵的教学。听说过不了多久,他们可以去外星球试炼。”
夜精灵那透明的翅膀微微颤动,稳住身姿后用另一只手扶了扶头上的皇冠,老气横秋的宽慰道:“那换一页,讲经济战争?”
冰冰有气无力的翻过残卷,方才泛着绿色荧光的书页顿时改变了颜色,变成了橙色,那橙茫照耀着夜精灵,使得他的皮肤显得健康而充满活力。
“嘭”的一声,一只穿着橙色长裙的精灵凭空而出,她用双手揉着惺忪的睡眼,当手从脸庞拿开时,那纤长的睫毛趁得她的大眼睛更加的迷人。她左顾右盼的看到空中的夜精灵,惊恐的眸子立马露出了温情,并本能的走向他,用纤长的手臂挽着他的脖子,亲昵的吻在他的唇上。
夜精灵搂着她的纤腰,闭目深情的回应着她的吻。顿时由绿橙精灵之光碰撞产生的粉色小爱心从两人的唇间而生,像泡沫一样飘向空中,当爱心泡沫消失后,夜精灵睁开眸子看向她,淡淡道:“亲爱的,好久不见。”
橙精灵眨了眨睫毛,娇羞道:“被关在残卷中,好烦躁。亲爱的,我好想你,每当我的血液跳动时,我都会想你无数遍。”
冰冰听着两人的对话,躺在软塌上盖上被子,嘀咕道:“我不当你们电灯泡了,你们慢慢亲热,我睡了。”
夜精灵忙飞到他软塌上空,一甩魔术棒,淡淡道:“你一边睡觉,一边听橙精灵给你讲经济战争,好吗?”
冰冰“嗯”了声就用被子捂着嘴巴,只留着一双疲惫不堪的眸子在外看两只精灵的“表演”。
夜精灵冷道:“人都有欲望,看别人拥有的时候,也想自己拥有。但每个人的先天条件却限制了今生之拥有。不仅仅是物质生活,更在精神生活上体现。”
橙精灵温柔的笑着,看着躺在床上的小王者,“地球人想要得到某种东西时,会选择花钱购买,没钱时会选择借贷,不考虑是否能够还上。你知道为什么吗?”
冰冰摇摇头,不可思议的想象着不考虑后果的人儿得有多强大的心理素质。
橙精灵提着裙摆,踏着橙色的精灵之光慢慢的走到他的枕头旁,凑到他的耳畔低声说:“因为他们想让有钱借钱的人儿成为穷人啊。”
冰冰“噗呲”笑了起来,转头看向站在自己眼前的橙精灵,疑惑道:“如果我去地球,能借钱吗?”
橙精灵用晶莹的手指摸着他高挺的鼻梁,淡淡道:“如果你去地球,我和夜精灵会陪着你。不知道能不能借钱度日,但我们一旦去,就要换个方式生活一辈子。也许你在地球会遇上心爱的女人,和她一起白头。”
第十一章 界灵大战()
价值观是什么?
道不清,说不明。
很多人总是高谈阔论用所谓的正确三观标准漫不经心的进行“教育性”书写,其实三观看不见摸不着,若一面之缘要对谁进行三观点评,那也是毫不恰当。
站在理性的角度,对于旁人的人生价值观及其生活方式,除了他(她)本人外,任何人没有权利诟病,不是吗?合不来的亲人,可选择分开居住的方式来解放自我压力,并成全亲人朋友自身需要的“自由性和安全感”。
很多时候,对于不太熟悉的人,莫名闯入自己的生活,会给出信任和爱心,殊不知也许“你”的突然出现就是别人“逃出九天”的一种“捷径”——俗话说得好: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想着实在可笑也很可悲。连夫妻这样亲密的关系都如此,还有什么能够让人依赖和信任的呢?所以道出这句话的人应是个彻底的愤青,可现实又有太多这样的事实。
不说关于三观的话儿,讲讲“消费”。
每一个“商品”或者“商业概念”,其实都是需要庞大的消费市场才可存活并发展。而要培养出适合自己“商品”的忠实且持久的顾客,需要“阶段性的实用性”和商品背后显出的真诚。
新兴行业的崛起,是为了解决就业。只要细细的聆听,便可闻到隐藏在蓬勃商业圈中的硝烟味。各行各业都如此,在不知不觉中,竟然出现了诸多阻挠,当各方势力都强大时,就会爆发战争,最骇人听闻的是“焚天之战”。
那一天,黑暗突然侵袭了整个大地,不管是地球上哪个版块的生灵,都只无奈的躲在自认为有安全感的“房子”中。所有生灵都缺乏安全感,弱小如蜗牛,在自认为安全的“房子”中等着命运的洗礼,其实它的壳薄如蝉翼。
死寂,快速席卷了整颗星球。
紧接着一缕缕淡蓝色的青烟不断从被无名火烧焦的躯体中升腾而起。第一时间会认为这些青烟是鲜活身体中的水分,但那凝聚不散且自动成为本体形态的青烟怎么看上去如此像灵魂,它们居然有报复的情绪——不,也许它们是在感恩这无名火终于让它们摆脱了肉身的束缚,能够以本性中最丑陋的嘴脸飘荡,何不快哉!
最深的恐慌,就是如此寂静无声。
万物都屏住呼吸,蜷缩着、搂抱着、无声落泪……反正以本能中最纯真的一面等待着末日的到来。
无形的火威力甚大,只感觉一道热浪袭来,便让所到之处瞬间化为乌有。钢筋水泥构筑的大楼在它面前也如同白蚁啃噬过的树木,不用微风轻拂就默默的化为齑粉飘散在地面。于是乎高楼林立的一座座城市被摧枯拉朽的“魔力”吹成一片尘埃。
一小部分人住在昆仑山死亡谷,因遥远处灵魂叫嚣的声音惊动了檐翘的“镇魂铃”而警觉的携铃逃窜进地底世界。这一逃,就奔走了三年零三个月。骑着铜马,换乘铜船,又挤进磁浮冰镇地底列车、俯视七彩火焰,险些被恶热熏烤成纸片人……最后进入了能暂时安全生活几十年的地下城。
在食物快要消灭完时,他们中的首领开始组织人寻找去往地面的“路”,因来路在逃亡中全部毁坏,只得再造“捷径”,于是人们开始研究机关并挖掘出路。
这一来,死的死、伤的伤,等再次回到地面时,剩下的都是稚嫩的后人。可为了生存,他们只得在满目疮痍和残埂断瓦中求生存,甚至在天气恶劣时举族迁移。
地壳版块因地下城的移动而改变,走着走着,衔接的大陆竟然成了漂浮的孤岛,各种绝望和无助在所有人心中滋生。女人和孩童一次次的叫嚣、大吼、哭泣,那一张张泪流满面的娇羞脸庞,与一双双惊魂未定却又必须强装镇定的坚定目光相重叠,才让人明白一个道理:在大灾大难面前,体现出男人比女人坚强太多,男人更适应恶劣环境中的生存,当然男人天性就想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女人。
焚天之战,毁了全球一切的超级大战,不是核大战、也不是生化危机,而是关乎灵异的惊天巨变。
此话怎讲?
那就要从焚天之战前夕慢慢道来。
当时居住在地球最中心的人按“九天”而居,每一层“天”都居住着相对应的人和生物,且均是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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