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索了一下还是嗯了一声压制住了内心的冲动坐了下来。
这一坐就是辗转反侧坐了一天,期间被放出来的钱太多也来过,求了半天梦遥哥都没有听进去一句话,只让他明天再来。钱太多听到她这么说只能哭着又走了。
这一天来的人一波又一波,晚上六点多的时候嘛嘿来了,带了不少的家伙,看到她的时候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她收拾了一番出门了。
邓渝庆整个人都包到了一起,看到她的事情满脸笑意的凑了上来:“祖宗,现在就可以出了。”
她点头,看了一眼白芷白鹤和白天:“等下你们三人就在后面殿后,如果出事了就像以前一样报信号就行了。”
“嘛嘿打头阵,邓渝庆和我一起。”
“是。”
说完几人才出,车子约莫也就在齐庄市开了两个小时就到了目的地。
她下车的时候看到面前的场景也是傻眼了,这里简直和齐庄市的深树林一模一样,简单来说像是翻版的野树林。
“难怪我们一直找不到司夏,原来在这个地方,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地方,隔空又隔气的,根本没有地方可以进去。”
她笑了:“桃苑和曲老本来就不是好人,这个地方或许以前还是个好地方,但是经过他们的手一倒腾再好的地方也要变成这样说树林不是树林,说深林不是深林的地方了。”
几人说道了一番转头就树林里走,这一进去他们才觉得这个地方好像和野树林又有很多的不同。
以前的野树林或许进去之后还有几分的阴气到处流窜,然后四周都是成精的东西,可是在那里面并没有任何的压抑感,可以说非常的平静,耳边除了这些百草的大叫声几乎什么都没有了。
可这里不一样,这里的一切就好像是正常的死物一样,虽然说是极阴之地却不见一点的阴气,也可能是因为她们的身体体质的不同感觉到的也不是一样的。
她笑笑忽然觉得有些讽刺:“桃苑果然还是深知我们的性子,知道我们一定会出手查,所以特地选了一个我们想都想不到的地方迷惑我们的眼睛,要不是多亏了五鬼出事了,恐怕这个地方我们找一辈子都找不到。”
白芷手中端着旭旭的灯,小心翼翼的保护着:“旭旭的灯在跳。”
她点头,从她手里接了过来:“给我吧。”
一行人紧张的往里走,打头的姚道人从进去的时候就一直站直了身子,生怕万一要是出现了什么来不及躲开。可是出乎意料的是从进去到走到最后都没有一点点的埋伏,一点的不正常都没有。
梦遥哥原本紧张脑壳弦顿时就停了下来。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没事儿了的时候,梦遥哥手里的灯忽然次怕了一声快的燃烧了起来。她心里一揪猛的一抬头就见不远处被树木藏起来的地方有一处小房子,这个小房子不高不矮,就像是以前民国时期那种小房子一样,虽说不是很好也不是很破但是遮风挡雨的效果还是很好的。
“就是这个房子!”白天倒呼吸了一口气。
梦遥哥二话不说将旭旭的灯拿在了身侧,眼神冰冷的抬着手掌,闷哼了一声十足的力道对着那房子打了过去。
嘛嘿几个人站在原地差点就倒了,他们从来没见过梦遥哥这么用力过,准确来说应该是这么生气,就连使出来的力道也是百分百的。
这一下子虽然对那个茅草屋没有什么影响,可是却将外面的禁锢打松了四五分。这一动方圆十里都是震了两下,行走的路人还以为是地震了。
公寓的小区里,长长的走廊上,桃苑一身唐衣正和司夏说着什么,桌子却在这个时候动了两下,直接将上面的水给推翻了。他抬着眼帘看向司夏,司夏也是疑惑的看着她忽然明白了到底是为什么,着急的站了起来,两人二话没说顺着去那边的路就是追了出去。
梦遥哥看着禁锢松动了几分,从嘛嘿的后背上将他的桃木剑拿了出来。只听她口中念着九字真言然后对着那禁锢的中心点又是一拍,这一下比刚才的力道更加的大了。夹带着金光闪射,一道玻璃破碎的声音瞬间就炸开了。嘛嘿等人赶紧捂住了耳朵护着梦遥哥往后退。
她转着身子将灯护在胸前,看到灯没有灭才放下了紧张的心。
禁锢一破,这个地方就和一个普通的树林没有什么两样了,若说非要不一样的话那大约就是这个地方的阴气开始慢慢的散了出来。梦遥哥快步走了上来,也没等嘛嘿打头阵就冲了进去。
白天和白鹤在外面守着,其他人一股脑全进去了。
这个房间本来就不大,一眼就看到头了,梦遥哥一进去目光就被一边的木床板吸引过去了。
“旭旭!”她叫了一声,快步跑了过来将旭旭抱在了怀里。旭旭当时被抓走的时候身上只穿着薄薄的衣服,这里面又冷又湿的旭旭早就冻坏了。她心疼的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将旭旭抱了个严实。
嘛嘿看到她的样子心里疼的不得了:“赶紧走吧,只怕刚才的动荡已经将桃苑他们惊动了。”
她不走就坐在那边抱着旭旭,眼神里一片波澜如水:“他们要来我巴不得,今天不剥了一层皮我不会罢手。”她眼睛里面写满了怨恨。
这眼神他见过,很早很早以前就见过,也就是这种眼神让他当初的心碎了一片又一片。
邓渝庆踢翻了一边的凳子:“这么小的孩子他都能给折磨成这个样子,就算是祖宗不扒了他们一层皮我也要扒了他们一层皮,简直太欺负人了!”
梦遥哥将旭旭怀里,小心翼翼的递给了白芷:“好好照顾他。”
白芷嗯了一声抱着旭旭退到了一边。
她就搬着凳子坐在小屋的门前等人,等桃苑和司夏。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桃苑和司夏才匆匆赶过来。
见到两人的身影她一点犹豫都没有起身就将凳子踢了过去,然后从身后将剑拔了出来,这剑不再是桃木剑,而是冰冷如寒的玄铁剑。
她握着玄铁剑,玄铁将仿若寒窖一样着冷光。她二话不说对着司夏和桃苑横面就是砍了过去,两人根本躲闪不开,直接被剑锋给伤到了,顿时血就涌了出来。
“梦遥哥,有话好好说。”桃苑握着自己的伤口着急的躲避。
她哼了一声:“我是在好好的说。”说完直接飞了起来对着两人又是一刀,这一刀可是用了不少的力气,直接将他们的肩膀给砍了,鲜血霎时止不住了。
吃痛的闷哼了一声,司夏终于知道桃苑和曲老对梦遥哥为什么会这么忌惮了,甚至也知道为什么方一天他们迟迟没有动手了。
他正走着神梦遥哥忽然一个寒风刃砍了过来,他大叫了一声两条腿顿时就跪在了地上。桃苑憋住了呼吸要跑,可是还没转身人已经被梦遥哥踢了回来。
她手握着玄铁剑,看着两人狼狈的躺在地上一把将剑插在了地上:“你们是打算留下一条命还是留下你们的肢体来赔罪。”
“你!”司夏看着双腿膝盖不住的流血激动的抬头看她,谁知道刚抬头就觉得眼睛一阵刺痛。
“啊!”
惨叫了一声,梦遥哥讽刺的笑道:“我不拿走你的眼睛,只是让你有段时间看不见东西而已。我告诉你们,就算是你们死了我都觉得你们的狗命根本不足以赔偿对旭旭的伤害!”
桃苑捂着伤口:“梦遥哥,我们没对旭旭做什么,只是让他睡着了而已,你没必要这么大的怒火大动干戈的。我们两边好不容易休战了一段时间,也肯定也不想因为这个事情导致两边再次打起来伤亡惨重对不对?”
“那就打吧,我求之不得。”她哼了一声从白芷怀里接过了旭旭,回头还不忘瞪着两人:“我们迟迟不动手不是说打不过你们,也不是说因为对付不了你们,只是懒得动手而已。桃苑,别以为自己很精明,你别忘了,六年前是谁说你心术不正来着。”
第五十七章:()
桃苑捂着自己的手臂一时有些不好搭话了,六年前就是九天娘娘在野树林第一次苏醒指点他迷津的时候说的话。司夏不知道当初说的是什么,但是从桃苑的眼睛里看的出来并不是什么好话。
她嘲讽的眼神将桃苑看了一遍又一遍:“跳出六道之外,不在五行之中,首尾真章自见。”
桃苑依旧不说话,可是脸色却已经白了一圈了。
“当初九天娘娘为什么要提点你和桃苑,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原来她从一开始就已经看到了今天的情况,或许是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想到了或是已经知道了今天的这番模样了。”她说罢哼笑了一声,抱着旭旭离开了这里,她终究还是太高看桃苑了,他已经没有的资格和自己斗了。
邓渝庆和白芷几个人一起走在身后,尤其是邓渝庆路过他的时候那恨恨的眼神简直要将桃苑给杀了。嘛嘿走在最后面,路过他的时候看都没看一眼:“桃苑,你最终还是选择了一条错误的路,你们的根基可以说已经没有任何可以挽留回来的余地了,好好的重新开始修炼或许许多年以后你的道行还可以再次恢复到你以前的那个水平。”
他冷笑着:“姚道人,你也不差,从刚开始算盘就一直打的很响,原来是早就为了摧毁我们的这一天,现在你高兴了,我们已经毁了。”
他拍了拍自己的衣角:“很可惜,并没有毁的很彻底。一想到许多被你们残害的无辜魂灵和人类,我就觉得将你们全部都给千刀万剐也都不够。”
“你别忘了!”一口打断了他说的话,桃苑从地上站了起来:“你别忘了,当初做这些的事情,你姚道人也是其中一个,当初伤透了梦遥哥心的人中间最大的功臣就是你!”
他内心咯噔了一下,他说的没错,当初伤透了梦遥哥的其中一个人就是他。
他哼哼着笑了:“可是现在我已经在慢慢的赎罪了,至少现在呆在她身边还保护着她关心着她的是我。”说罢他将桃木剑换到了另一只手里:“你们有机会回头,别在最后你想要回头的时候变得虚无。”
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梦遥哥将旭旭一路上小心的保护着带回了家里,嘛嘿他们也要留下来照顾,可是却被她都打发走了,就这样又是守了一夜。树林的小屋子里面潮湿阴冷,旭旭年龄小整个人都特别的脆弱,被这么干放在那里几天身子早就已经支撑不住了,梦遥哥给他运了好多次的气都没见孩子醒过来,就这样一直运了一夜。
外面的小雨连续下了三天了,刚好这一天是第三天。
第三天的早上旭旭依旧没有醒,梦遥哥整个人仿佛虚脱了一样,趴在他的床边一直走神,要不是楼下着急的敲门声她估计还在走神。
看了一眼旭旭,确定人没事了之后才披了件外套下楼。
敲门声很急促,没有人说话,就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她眉头皱了皱觉得外面不是什么危险的人物才轻轻的打开了门。谁知道她刚打开门迎面就吹来了一阵特别腥臭的味道,夹带着一股浓厚的隐晦气息扑面而来。
她鼻子一捏,眼睛眨了两下才看清来人:“司马寒?”
他一扎头就进来了,也没看清楚周围,听到有人喊她才身子乱撞的转了过来,看到她眼睛里放着光着急道:“学校出事了!”
外面的雷电风雨声夹带着他说话的声音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她给旭旭度了一夜的气,人已经没有的力气了,脸色苍白的嗯了一声:“嗯。”
“梦遥哥,以前对你做过什么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我们行不行,但是现在学校里出事了,我爸我妈都跟着一起出事了,你高抬贵手帮帮我们。”
她轻咳了一声,外面的风声有点大,她袖子一挥,大门立刻关上了,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如果是以前我拒绝你的话肯定是假的,但是现在我要是拒绝你的话是我也没有办法。”
司马寒狼狈的看着她露出了不解的表情:“你什么意思?”
她喝了一口水:“你好好看看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怎么可能帮得了你。”
刚才只顾着着急了,的却没有注意到她的身体,可是现在被她这么一提点他马上就注意到了。
她一头齐膝盖的长发,整张面色白的让人心疼,身子单薄的更是风一吹就倒了。
“你。。。。是那天晚上那些狐狸么?”
她摇头:“我弟弟前段时间被抓走了,在阴暗的地方过了几天,身子没支撑住昏迷了很久,我昨天晚上给他渡了一晚上的气,现在的身体状况有些很难却解决其他的问题,所以我才说我现在要是拒绝你的话是我也没有办法。”
“不行,你再想想有什么人或者有什么方法帮帮我,帮帮我爸和我妈!”
她放下了杯子:“说说看,发生了什么。”
他点头立刻简短道:“学校里发生了传染病,准确来说应该是很怪异的传染病,总是会一段时间一段时间的发作,很多人发作的时候都在用手掐自己的脖子,做一些超乎常人的事情,医生检查了只说是传染病,可是具体是什么传染病他们不知道,就说很怪异,会传染,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了。我爸我妈在我出来的时候居然在互相恰自己的脖子,苏城说你能帮忙,让我赶紧过来找你。”
“不是传染病,是五鬼作祟。至于这个五鬼是谁请来的,去问问校长或许还有什么能够稍微拯救一下,但是那是之前的情况,现在的话估计已经没有用了,你们学校里面恶气太多了,五鬼本来就是靠着肮脏的人的气和供奉活着,在你们学校那子饿被传染的人里面至少会出现几个死人。也就是说,如果你们没想到在短时间内阻止五鬼传瘟的方法,学校里就会不断的死人,一直到他们满意为止。”
司马寒傻在了那里,估摸着是被梦遥哥说的情况给吓到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猛的一拍桌子:“救救他们,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摇摇头:“救是可以,但是你们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好,只要是我们力所能及的条件,我们什么都答应。”
梦遥哥满意的点头,拿出了一边的电话给其他人发了短信后她才笑笑:“你先回去吧,等一下就会有人过去了。”
司马寒确定梦遥哥没有骗她的时候他才着急的按照原来的路返了回去,梦遥哥在他临走的时候还在他的背后贴上了符咒,确保他的万无一失才收拾了一下准确离开。
走的时候旭旭还没有醒,梦遥哥也不着急,给他渡了气,他身体承受不住,至少也要消化个几天才能完全接受。
外面的小雨下的很有规律,外面的天气阴阴沉沉的,她就坐在出租车里,开出租车的是个小伙子,看到她的时候还一直和她说话活跃气氛,梦遥哥就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等车子到了海鸣大学的时候她才多说了两句话:谢谢,下次再见。
那司机笑呵呵的开着车往之前来的方向走了。
虽然是下雨天可是却已经遮盖不住这所学校的走向了。
开着灯可是却已经没办法将这所学校里浓厚的阴气和晦气照射走。
黑气盘旋着学校的上空,一圈又一圈的跑着迟迟不去。
她走在走道上,宽大的走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要么是小心翼翼要么是面色难看有的甚至是当着她的面就开始发作,上来就要掐人,她从身上掏出了符咒将符咒贴在了那人的脑袋上,发病的人才安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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