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就是那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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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就是那个鬼-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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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日后,宣平侯府内院刮起一阵风来,莲姨娘院里夜夜笙歌,把侯爷把持的流连忘返,其她姨娘虽心有妒忌,奈何没人家的本事,都这般年纪还能折腾。

    而诡异的是,宣平侯夫人坐的极其安稳,一改往日作风,让下面的几位姨娘心生疑惑,经打探后才知真相,不免都歇了心思。

    莲姨娘年轻时就跳得一手好舞,那灵巧的柔美展现到了极致,再加上精致的容貌,光泽的如瓷的皮肤,真真是尤物。

    而莲姨娘不光能在地上跳,到了床上,依旧也能跳,花样诸多,极是热情奔放,甚至一场房事下来,侯爷都是跟着她的步调走的,侯爷本就是乖张之人,遇上这样的尤物,自然注定了莲姨娘的上位。

    然而莲姨娘自从生了儿子后,身段丰腴,腰身的柔韧已不如从前,跟侯爷来了几次,明显没当时的激情,她是聪明女子,做不到极致还不如留个美好,便转了型,这才有了后来几位姨娘的饭碗吃。

    那会儿莲姨娘可谓风光,即便宣平侯夫人用尽手段,也没把莲姨娘拉下来,原因便是,侯爷稀罕的紧,要不,莲姨娘也不能猖狂到现在。

    而宝刀未老的莲姨娘如今突然消瘦,体态轻盈,突然起了兴致,想与侯爷回忆青春,二人一时仿佛回到了当年,激情可谓燃燃。

    已经觉得自己老了的侯爷突然觉得自己又年轻了回来,都不是傻子,这功夫,谁往枪口上撞,想想当初宣平侯夫人怎么折腾都没拿莲姨娘怎样,如今历史重演,人家无作为,也是正常的了,众姨娘不屑莲姨娘的浪、荡,也只能暗中吃酸罢了。

    无意从府中的一位姨娘院里打探出这般劲爆消息的阿柳,暗中咋舌,悠悠的说道:“古代女子多才多艺呀。”

    “不知为何,很赞同你的说法。”红衣突然在阿柳耳旁清凉凉的说道。

    阿柳感觉浑身汗毛直立,分外惊悚,僵硬的转过头看着近在眼前的女鬼,咽了口吐沫,哆嗦的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红衣女鬼别有深意的看着阿柳,果然对方抖得更厉害了几分,“我也在听那丫鬟说乐呵来着。”

    阿柳眉毛抖了抖,只见对方苍白的手摸着自己头,笑意盈盈的说道:“乖,别怕。”一股儿寒凉从头顶蔓延开来,好在红衣女鬼说完,已飘然离去。

    阿柳憋着呼吸许久才想起喘气,手中的汗水可见刚才有多害怕,任谁身边总有一只鬼出现都不会多好,阿柳尝试着跟系统联系,依旧无果,不禁仰头望天,泪眼汪汪的。

    而另一边的红衣已然换上一副淡漠的表情,望着莲姨娘的院落,嘴角轻挑。

    突然集宠爱于一身的莲姨娘还未得意多久,便发现自身的异常,虽面色依旧红润,可身体愈发消瘦,暗中开始找大夫把脉,却诊不出个结果来。

    宣平侯夜夜前来,甚至找了道士做了些丸药,莲姨娘看着宣平侯手中拿的丸药哭笑不得,一夜下来,莲姨娘虚脱不已,只能白日进补,俨然已察觉事态不对。

    本以为侯爷不过是涂个新鲜才想尝尝丸药的厉害,缺接连三日,侯爷每每前来都带着丸药,一夜下来,莲姨娘苦不堪言,侯爷是个心思聪慧的,她又不敢有一丝异样,若是有一分怠慢,可想以后得日子。

    就这样在莲姨娘极速消瘦的境况下,宣平侯突然病发,一病不起,御医过来诊脉,委婉说道宣平侯需要节制,那丸药再不可吃了后,便匆匆离开,瞬间,京城传了开来,不少人又忆起了宣平侯年轻时的纨绔之事来。

    而侯府内,莲姨娘日加消瘦,整个面颊无一两肉,枯瘦如柴,看上去十分吓人,宣平侯仍旧躺床修养。

    一日在凉亭内喝茶的之法突然对红衣笑道:“没想你还有制毒的本事。”

    红衣淡漠的看向院中路过的之礼,聪明人之间,往往一句话就够了……

第61章 8。9() 
一个人日渐消瘦连大夫都诊断不出来,说是怪病,还不如说是中毒,在这侯府内院中,明眼的人都能看的出来,只不过,莲姨娘找不出是谁给她下的药。

    不说莲姨娘的院子里是怎般折腾,就之法的一句话便已让之礼明白了,莲姨娘的毒是红衣女鬼下的。

    红衣对之法耍的小心思不甚在意的,她既然做了就不怕他知道,况且,知道又如何?即便是对上之礼错愕的神色时,红衣女鬼依旧淡然处之。

    红衣与之礼对视依旧往日般的淡然,毫无波澜的眼眸落进之礼眼里惹的心里一丝的落寞,之礼对于红衣女鬼一向是被动的,无奈尽在脸上。

    之法一副戏谑的看着二人,心里颇是暗爽,所谓最了解你的人是你的敌人,之法一向知道之礼不喜欢诡计多端的女子,他今日会这般就是要达到一个离间的目的。

    何况,红衣似乎对之礼很是另眼相看,他今日就是要她看清之礼的虚伪,让她看清,之礼对莲姨娘的态度,他相信之礼不会管此等闲事,毕竟莲姨娘不在了对他亦是有利的,让她看看即便是他的亲生父亲因此病在床上,他亦是如自己这般,心狠到无视,他之礼和自己是同类人,没什么可另眼相看的。

    之法这边心思颇是精彩,而那边一人一鬼不过片刻的对视后便再无其它的交汇,之礼不过是对之法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便慢步离开,对此事便算是默然了。

    之法眼眸颇是诡异,有着那么点的不甘,却有那么点的得意,待视线从之礼的背影离开后,就对上了红衣冰冷的双眸,之法嘴角一挑,“你这是在怪我?”

    红衣摇了摇头,清冷的说道:“你是哪来的自信?”

    之法被问的莫名其妙,一脸的错愕,在看向红衣时,对方的视线已不在他身上了,显然,那句话只是说给他听,并不是要他回答,之法虽然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句话的背后表达的意思,直觉上知道自己是被嘲讽了,一张脸瞬间阴气沉沉,看着红衣,明明想咬牙切齿般的发火,却生生被那满心的无奈压抑着。

    之法一甩衣袖转身离开,背影看的出,是怎样的气愤,红衣看着之法的背影,轻声一叹,到底是少活了那么几年,年轻哟!

    莲姨娘初进侯府得宠那几年红衣女鬼压根就不在京城,若是当时在京城还没准会偶尔来看看景儿打趣一番,之法与之礼的争斗本不该是她鬼魅来插手,那日她救下了之礼,这是因,她便欠了之法的果,所以她才会对莲姨娘出手,而这背后的罪孽,承担的人注定是之法,因为不管是之礼还是莲姨娘,起因都是之法的最初埋下的。

    至于后期造成宣平侯病倒在床上真真就不是她能预料到的,从玄妙之中,红衣已能预感到,宣平侯若是出了什么好歹,她也会承受部分的罪孽,啧,这天道果然不是你想还果就能还的,轻叹一声,已然不能再在旁观了……

    之法便是在聪慧到底是个少年郎,若不是侯府世家的环境容不得他天真烂漫,想来还能没心没肺的活几年,可偏偏他生在侯门世家,不但从小就读诗书学骑射,更要为自己的以后谋划,可终究年龄摆在那,到底还是有那么几分的焦躁任性。

    而有趣的是,之法从不和别人展现这一面,却偏偏和红衣女鬼展现的淋漓尽致,红衣女鬼已然了解他这一方面的气性,也不打算管他,从厨房拎了一篮子橘子找了个僻静的凉亭吃橘子。

    这橘子已是最后一批,汁水不足,好在还是有橘子味,她还是爱吃的,以至于,剥橘子剥的颇是认真,剥好的橘子皮整齐的摆在石桌上,嗯,不错,整齐。

    好在这地方没人来,若是看到桌子上时不时冒出一个橘子皮非得吓上一吓。

    当桌子上摆满了小半橘子皮后,之礼走进亭子内,静静的凝视着红衣。

    红衣边吃着橘子边看着之礼,脸上倒多了几分女孩子的气质,颇是可爱一些。

    之礼不禁一笑,坐在了石桌另一边,拿起一个橘子剥了起来,待剥好把橘子递给了红衣,橘子皮摆在了石桌上。

    红衣看了眼他摆的动作,嗯,整齐,不错,这才吃之礼剥的橘子。

    “不怕我下毒么?”温润的声音从之礼的嘴里溢了出来。

    红衣女鬼神色一顿,望着之礼柔和的眼眸,冰凉的声音道:“你忘了我是什么嘛?”

    之礼神色一顿,那如黑曜石般的眼眸里慢慢散开了一抹悲凉,他,总是忽略她的身份,“是因为我吗!”

    红衣女鬼知道他说的是莲姨娘那事,她就知道那般聪慧的人总是有为她开脱的理由。

    嘴角轻挑,“不愧是兄弟,都是哪来的自信呐!”

    之礼沉默的在一旁剥橘子,剥好后依旧是递给红衣女鬼,二人一时沉默了起来。

    许久,之礼才开口道:“莲姨娘……收手吧!”

    红衣挑眉看了一眼之礼,“其实,莲姨娘即便死了,她的孽轮不到我担着。”

    之礼剥橘子的动作一顿,看向红衣女鬼,随后才笑了开来,“那就好。”便是这孽他担了也甘愿了。

    红衣女鬼静静的看着剥橘子的之礼许久,收回目光时,低垂里的眼眸已不在是往日的平淡。

    日落夕阳,一篮子的橘子已吃完,亭子里只剩红衣一鬼,本打算回之法那,却看到走过来的阿柳,红衣女鬼眼漏诧异。

    阿柳走进亭子内明显还有些紧张局促,可和红衣对上目光时,突然大哭了起来。

    红衣女鬼静静地看着哭的毫无形象的阿柳,并没打扰对方的意思。

    “鬼,我家男配丢了!”

    因对方哭着说,红衣女鬼听的并不十分清晰,只好沉默的陪着小丫头,对此表示无奈,不过还是挺喜欢陪着小丫头哭哭的,毕竟活了这般多年,就这么个唯一的爱好,看热闹,即便,她目前没听懂,但是知道,这丫头哭的很无辜,看看,给人家委屈的。

    阿柳发泄完后,抽抽搭搭的看着一桌子的橘子皮,空空的篮子,又撇了撇嘴,莫名的就是心酸。

    想想一个刚接收系统君没完成几个任务的小丫头,突然联系不上系统,男配又对不上号,可见是多么的无助,唉,身在异乡为异客的凄凉只有当事者才知道其中的酸苦。

    红衣女鬼总觉得应该陪这丫头一会儿,因为莫名的就觉得她们该亲近一些。

    初春的太阳挂在天空的时间短一些,刚还有那么一层红霞,没一会儿天色便昏暗,月上枝头,僻静的凉亭黑漆漆的,伴着风声,有那么一丝的凄凉。

    哭过头的阿柳打了个寒颤,看了看周围莫名的害怕了起来,往红衣女鬼身边凑了凑,半天冒出一句话来,“鬼,是不是你在其她鬼都不敢来的?”

    “……”

    红衣女鬼好心情的把阿柳送回住处才飘回之法的书房,果然,小少年郎在刻苦用功读书,一夜一人一鬼无话,气氛甚是平和。

    宣平侯病好后也想起自己做的糊涂事,这事儿若是不传开来可能没什么,可如今摆在台面上到底损了他在儿女面前的尊严,自打醒来便再也没有去过莲姨娘那。

    枯瘦如材只剩下一层皮的莲姨娘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更是不敢迈出院子一步,每天都在担忧自己的性命,精神越加恍惚,至此,侯府内院中,那个颇是得宠的莲姨娘已经退出了舞台,若想翻身,那就看宣平侯夫人给不给她这个机会了。

    莲姨娘能够留下一条命之法只是冷笑的损了两句,意思不过是红衣的心软不过是做给之礼看罢了,其中不免嘲讽之意,如果他眼中抹去那一丝的妒意,这句冷嘲热讽倒是完美一些。

    红衣只是淡淡回驳道,若是莲姨娘死了,这债是他担着。之法这才凉快下来,抿着嘴许久,突然温吞的问道:“其实,你是为了我?”

    红衣看着少年郎,咽了口口水,突然挺不忍心的再问他哪来的自信,移开视线,默不作声!

    少年握着书故作的看着,耳朵却慢慢的红了开来,红衣瞥过去一眼,心中一叹,侯夫人该关心关心自家儿子感情的事了,瞧瞧,别家的少爷这会儿都要安排通房丫鬟了,他儿子身边若还这般清净,不太妙啊~

第62章 8。10() 
莲姨娘一事落下帷幕后,侯府内院表面上极是平静,可暗处的波涛从未停过,比如痛打落水狗。

    像是侯府这样门庭里,庶子的姨娘不得宠他们走的路多半是归顺嫡子,之礼和之法手下面自然是有几位庶子争先恐后的试好,选择哪位那就要看他们的心思了,而莲姨娘在侯府一直都极为有体面,她的儿子自然有一争的机会,便是得不到那世子之位,权势和金钱总是能分到一杯羹的。

    莲姨娘往日的体面便是之从现在的落魄,宣平侯每每看到之从便想起之前的荒唐事,几次下来对之从的态度越加漠然,府内的庶子矛头自然统一了方向,先解决掉之从,谁能保证莲姨娘以后会不会东山再起呢。

    之从比之法年岁上小了一两个月,之法的心性成熟已然让红衣女鬼刮目相看,却不想之从的隐忍坚韧更让红衣女鬼诧异,面对诸多的嘲讽打压,那个少年变得越加沉稳,眼眸越加深邃,红衣女鬼轻叹,这宣平侯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显然之从的变化也引起了宣平侯的注意,宣平侯虽然老了变得有些古板爱面子,可毕竟年轻时他不是个凡人,试想曾经荒唐到带着儿子去削发做和尚,这样的人心胸往往不是狭隘短浅的,之从的变化不但让宣平侯刮目,也让他心生了些愧疚,毕竟老子犯的错迁怒儿子身上实在是有为道德。

    宣平侯不禁暗自反思,这吃丸药也是他自己一意孤行,莲姨娘当时也是劝过的,只是自己当时荒唐劲儿犯了,控制不住那是他自个儿的错,怎么能糊涂到怪莲娘和从儿,宣平侯这么一想,对那母子二人愧疚不已,当晚便去了莲姨娘那。

    当宣平侯看着莲姨娘枯瘦如柴的样子吓了一跳,想想莲娘往日红润的气色,眉眼如画的溢彩,再看看现在满面憔悴,看到自己哀怨连连的目光,宣平后彻底心疼了,那晚便没有出来。

    当第二日的日头升起,侯府的风向又变了变,死灰复燃,红衣的□□早就停了,如今莲姨娘又重新得了宠爱,什么好的都往她那送,吃穿住行一时又恢复了往日用度不说,心境上更是得到了宣平侯的安抚,加以时日的调养,莲姨娘这朵还未凋落的花早晚还会鲜艳艳的绽放在那。

    这般鲜艳的花落在宣平侯夫人眼里真真是刺眼的狠,那边都快咬碎了一口银牙不说,宣平侯对之从的态度让之法更为忌惮。

    局势的逆转,一时接受不了的之法最先迁怒的便是红衣,面对之法的责怪红衣女鬼墨黑的眼眸犹如深邃的漩涡,嘴里溢出来的声音低沉阴冷,“你的蠢怪的了谁?”

    之法一时哽咽,胸膛一起一伏可见内心是有多么的愤怒,眼眸凶光闪闪,瞪着红衣,怎么也不能相信她竟然会这般说,“若不是你当时心软,现在许就不是这般情形了。”

    红衣女鬼眼里闪过一丝厌倦,在之法身边待了这些时日,红衣女鬼突然觉得做人也许比做鬼还要累,淡淡的看着之法,凉凉的说道:“不管今日什么样的局面,□□都是在你这,如今的局面不在你掌控之内,不是你的蠢,还能怪的了谁?”

    之法听后一乐,真真是被气的不轻,眸光闪闪,看着红衣,满是失望,“你根本就没帮我。”

    红衣女鬼轻挑嘴角,满是讥讽,转身离开。

    屋内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可见屋内的人何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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