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鬼侦探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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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鬼侦探那些年-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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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家法() 
哎呀我的妈呀,我的五帝钱瞬间都变黑了,而且我的手也跟着变黑了,虽然师傅没有传授给我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我也很明白,我的道行真压不住这个厉鬼。

    “冤有头债有主,你还是找你的债主去吧。”我没命的逃向了大门口。

    忽然从祠堂里面飞出来了一把太师椅,那可是放在被我撕坏了的那个女人画像下面的椅子,也就是说,按着我们这里的风俗,那只有老族长才可以做的。

    果然,椅子飞出来之后,不偏不倚的挡在了门口,而且还是端端正正的放在了正中,“呵呵呵……”

    此时却是一个老男人的笑声,里面充满了无限的仇恨,“让我们薛家断子绝孙的就是你这个不孝子孙。”

    “啊?”我立刻意识到了,这一定是老族长了,也就是我的祖爷爷的祖爷爷的祖爷爷……反正我也理不清道不明了,“老族长您一定是搞错了,我学道法,但不是出家,还是可以娶妻生子的,哈哈哈。”

    恐惧令我言不由衷的傻笑起来,“无耻之徒,还要在此强词夺理,我们薛家的门风都被尔等败坏光了,家法伺候。”

    家法,这可是一个很陌生的名词了,以前我倒是听老辈子人说起过,那个时候执行家法的,可算是头等大事了,一般的都是处罚那些不孝子孙的。

    像那种婚外情了,第三者插足了,婚前性行为了,等等都是这种辱没门风的糗事,轻的要被打上几十板子,那也是伤痕累累啊,在重一点的那就是用荆条,就是带刺的那种植物。

    不但柔软韧性好,不容易折断,而且尖刺锋利无比,像鞭子一样的抽在身上,那锋利的尖刺顿时就刺进了皮肉里面,最痛苦的就是那尖刺被嵌在皮肉里面,折断出不来,只要一动身子就会像死了一样的痛苦无比。

    这也太特么的变态了,简直就是不把人当人看,就算是杀猪不过也才来一刀吧,那个最严重的可就是太惨无人道了,把活人绑在门板上,直接扔到村外的池塘里面。

    还烧上一炷香,等到香烧完了,再把人拉上来,你说说这还有好吗,还没有一个人活着上来的。

    这次老族长要给我家法伺候,拿回来什么?打板子,还是荆条抽鞭子,该不会最后的那个吧。

    我正在狐疑的时候,就感到身上顿时火辣辣辣的疼,我勒个去,他们再给我抽鞭子,正是荆条的滋味。

    顿时浑身上下犹如千万只马蜂,不停地蛰咬着我的皮肉,针芒在即,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开始大声的痛苦的嚎叫着,“啊,哎呦,哇,疼死我了……”

    寂静的夜空之中,被我惨烈的嚎叫撕破了。树上的乌鸦也都被惊醒了,开始不停地盘旋在半空之中,不停地‘哇哇哇’的乱叫着。

    似乎也是被这种惨无人道的家法震惊了。

    这种挨罚的滋味儿,光是疼痛也就算了,最要命的却是不光疼痛,而且浑身上下还透支了体力,在你疼痛的同时,身体的能量也在喊叫还有挣扎之中,无情的透支着。

    浑身上下虚弱无力的我,眼睛渐渐地睁不开了,“来组长,给我来个痛快的吧!”巨大的疼痛令我不堪忍受,只能是求死一了百了,“还是死了干净啊……”

    “哎呦,疼死我了。”在剧烈的痛苦之中,我又一次的睁开了眼睛,但是眼前却是白茫茫的一片,看来我一定是到了阴曹地府了。

    听说那里就是只有黑色和白色,因为那是一个单纯的世家,只有对与错,没有阴险狡诈,更没有贪官污吏,他们判案向来是清如水明如镜,是非恩怨赫然在目。

    “我冤枉啊,平白无故的被活活的打死了,我冤枉啊,呜呜呜……”我感到了莫大的冤屈,还没等我娶媳妇呢,就被厉鬼打死了,所以忍不住哭了起来。

    “病得这么严重,是精神病还是神经病?”曾婉追问着主治医师,看样子心里也很着急,“我们还有一个重要的案子需要他来帮忙破案呢,医生看你的了。”

    “警官,我已经解释了很多次了,这叫做妄想综合症,精神病的一种,也就是说病患在受到了外界的刺激下,产生了一种不切实际的妄想,药物只能起到镇静的作用,能不能好,那要全看他自己了。”

    曾婉站在我的床前,看着我浑身上下浮肿的身体,“可是他的皮肤为什么这样,青一块紫一块的?”

    “从单纯的医学角度来看,这是病患产生的一种自我对称意识,也即是说为了配合他的臆想,身体也在某种程度上,产生了这种变异。”医生信誓旦旦的作者解释,还不时的拿出来以往的病例,“你看看这些相片,不都是这个样子的吗?”

    曾婉似乎明白的点了点头,回头看着我,“薛少白啊薛少白,你脑子里面都想些什么啊,还是快一点的好过来吧,化验结果都出来了,那些人和苏爷爷没有关系。”

    我当时真的想说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脑子绕不过那道弯儿,还以为自己死了呢。心里寻思着,为啥曾婉也是冥界的人呢?

    看着我一言不发,曾婉无奈的坐下了,“不说话也好,总比说胡话强吧,告诉你,那些死尸的骨龄测试证实他们都是一百年前,也就是清朝末期的人,和他们头上的鞭子吻合了,不是唱戏的。”

    就这样曾婉无休止的说了一下午,看到我还没有清醒过来,就走了,“医生,这可是我们警察局督办的案子,您必须负责到底,治好他,一有消息马上通知我。”

    “放心吧,一准儿给您治好。”主治医师打着包票,拍着胸脯说道。

    等到曾婉一走,医生立刻变了一副嘴脸,“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这个小子,我的心里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气氛,反正就是看他不顺眼。”

    医生说着,便命令其他的小医生们将我推进了治疗室,好像当时我就是少了一根筋,只是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在做事,就是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电击疗法,给这小子长长记性,别不是说胡话,就是死气沉沉的。”我分明看到了在医生说话的同时,眼睛里面还射出了愤恨的目光。

    这个龟孙子,一上来就把电流跳到了最高点,那可是要人命的感觉啊,我就觉得一股股强大的电流,就像是带着锯齿的钢条,硬生生的钻进了你的身体里面,筋骨皮肉被拉得血肉模糊。

    那种滋味比荆条还要更胜一筹,不过身体感到疲劳透支的我,已经没有力气喊出来了,只能是犹如死人一般的被迫享受着这种特殊的待遇。

    我目光游离,不能够集中精力的看东西,但是恍惚之间,真的看到了折磨我的身体的居然都是穿着前清马褂的留着大辫子的人。

    折腾了好半天,他们也是累了,毕竟那些肉身的身体还是属于现代人的,所以也必须服从普时间的规律。

    我被折腾的半死不活了,一个人静静地躺在病房里面,我就回忆着,我是怎么来到了这里了,很显然这是一段没有记忆力的空白区域。

    我断片了,只是因为身体遭受了惨绝人寰的折磨,他们为什么要这样的对待我,而且鬼见愁曾经也说过,我不应该知道的事情,就不要知道。

    可是现在确实这些鬼东西,在逼迫我不得不去面对这些东西,我也在逐渐的开始解开属于我的面纱。

    后来我才知道,是我的惨叫声救了我的性命,那个时候,在鬼村的外围还有值班的警员,他们听到了我惨烈的悲鸣。

    于是便成群结队的端着制式武器,来到了我家的祖屋,看到了昏死在地上的我,而且似乎经受了难以想象的折磨。

    “长官,这小子好像是自残?”见习警员发现了我被抽打的内伤。

    “畏罪自杀?这可不行,必须救活他,录了口供再枪毙也不迟,到时候,咱们弟兄还可以领功请赏,长工资发奖金,哈哈哈,救活他。”

    就这样,我以一个畏罪自杀的嫌疑人的身份,被送到了医院里面。

    当然了,我不是罪犯,但是那些警员却因此受到了嘉奖,有些还得到了升职,总之皆大欢喜,他们因此得到了实惠,我也得到了救助。

    想着想着,我就想明白了,这个时候已经是午夜时分了,当钟声敲响了十二下之后,我便鬼使神差的坐了起来。

    月光透过窗户照射了进来,略显发青的月光洒在了我的脸上,我低头看了看身上还发青的浮肿皮肉,只要是轻轻地一按,还会揪心的痛。

    但是脆弱的皮肉经不起折腾了,我使劲儿用力一掐,就从里面就出来了一根细小的尖刺,看来老族长可真够狠的,真的用传说中的荆条抽打了我的身体,我勒个去,我到底放了什么罪孽,遭到了这样无情的抽打……

第50章 巫蛊布娃娃() 
不是我不想起来,而是我的身体我已经控制不住了,好像我的灵魂已经和躯壳分离开了,他们各自为政,只剩下中间无助的那个所谓的‘我’了。

    尽管我努力地想控制着身体去做事情,“有人在吗?帮一帮我。”

    门忽然被推开了,我的心里一阵窃喜,终于肯有帮我的人来了,就看到进来一个风风火火的丫头。

    “坏了,坏了,忘了鬼见愁临走的时候嘱咐我的话了。”那个丫头不是别人正是曾婉。

    可是她却穿着睡衣,脚上还拖拉着一双拖鞋,一看就知道,着急忙慌的样子,都是健忘惹的祸。

    曾婉进得屋来,二话不说冲着我的脸蛋子就是一顿耳光子,看着她那咬牙切齿的样子,就知道是使足了劲儿,“我打死你个青头鬼,我打死你个青头鬼。”

    还别说,我也成了贱挨是了,曾婉打得越狠,我就感到了越舒服,心里反而有一种让她不要停手的想法。

    打了一阵子之后,曾婉宛若白皙的小手也都变得红彤彤的了,同时还在不停地颤抖着,镜子里的我也成了一个猪头了,臃肿的脸蛋子却是一副绿头青的颜色。

    曾婉已经竭尽全力了,就连手都打肿了,“还不走,你还挺顽固的。”一张辰州符,上面画着祈福咒,被贴在了我的额头上面。

    顿时我就清醒了大半,只见一个青头鬼从我的身体上面重重的甩了出去,“你多管闲事,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青头鬼气氛异常的手指着曾婉恶狠狠的说道。

    “行,不服气是吧,看法宝。”曾婉说话间,又从腰间掏出来了一面小镜子,只不过上面刻画着太极阴阳鱼的标志。

    青头鬼一看大事不好,慌忙连滚带爬的逃跑了。

    这个时候的我已经是完全明白过来了,“曾婉,你在这干什么呢?”

    “哎呀都是我不好,忘记了鬼见愁当时提醒我的话了。”曾婉高兴地流出了泪花,“差一点就让你和我阴阳相隔了。”

    我勒个去,有这么严重吗?还阴阳相隔,那不是意味着我已经死了吗?

    “刚才你的魂魄已经在去黄泉的路上了,要不是鬼见愁飞鹤传书我差一点就险些酿成大错了,记住了鬼村你是绝对的不可以再回去了。”

    一只千纸鹤被送到了我的手上,虽然已经被打开了,可还是看得清折叠的痕迹,只见上面写着,‘薛魂已在黄泉路上,速去搭救,方法如上’。

    “刚才的巴掌疼不疼,那是在招魂,看。”曾婉调皮的将红肿的手掌让我看,只见上面画满了天师招魂符咒,“那个青头鬼是你的亲戚吧,跟你那么亲热,哼。”

    我怎么知道他和我什么关系?还亲热呢,真是见了鬼了,谁会和鬼亲热有病啊。“鬼见愁是如何得知的?”

    一脸疑惑的我,非常的想知道关于他们为什么宁可愿意和曾婉交流关于我的事情,也不愿意同我透露一星半点的。

    “你以为鬼见愁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就是一个老鼠眼,鼠目寸光只为钱的主儿?才不是呢,要不是为了你……不说了,鬼见愁不让我说,那是天机不可泄露。”曾婉说到了一半的话,像是有什么顾忌有憋了回去。

    不可以再回祖屋了,那么我的秘密一定就在那里了,而且我也已经知道了族谱的秘密,看来这都是天注定的,我不会长寿的,要不恩师也不会为了我不惜折损了自己的阳寿。

    “好了不要瞎想了,一定要等道士回来再做定夺。”曾婉看我思虑繁多,来宽慰我的心。

    “道士?”

    “昂,就是终南山的那个道士。”

    “啊呀,我都吃醋了,你谁呀,为啥老鼠眼什么都跟你说,就是瞒着我呀。”我都快哭了,这也太没天理了,就因为曾婉是一个模样俊俏的小妮子吗?

    “好了好了,你也被那些索命的怨鬼纠缠的不清了,先休息休息养养身子吧。”

    ‘咯吱’门响了。

    “谁?”曾婉警觉地问道。

    “警官,是我,我苏文全。”

    “出来,鬼鬼祟祟的干什么?你这三更半夜的不睡觉,有什么话明天到警局里面说去。”

    “不是事情挺急的,我要是不来吧,怕误了你们的大事。”苏文全很难为情的说道。

    不过在他说话的时候,我倒是仔细的观察了他的脸色,还是和以前一样,像是在做着什么手脚,有一种隐秘欺骗的感觉,也许这个人就是长得这个猥琐样吧。

    “那就赶紧的说吧。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呢。”

    “这个给你。”一个布娃娃被送到了曾婉的身前。

    当曾婉看到这个曾经令自己受到了惊吓的布娃娃的时候,立刻下意识的蹦了起来,并且还吃惊的小叫了一声,‘啊!’

    “原来是你搞的鬼?”曾婉忽然变得有些怒不可赦了,一把揪住了苏文全的脖领子,恨不能狠狠地扇他几巴掌,要不是因为打我打的手法肿了,估计早就动手了。

    “你别生气啊,我什么都不知道。”苏文全一脸无辜的神色,而且还显得有些可怜,就是可怜,一种非常非常被冤枉的可怜相。

    “你不知道,为什么拿着这个来找我?”

    “你看吗,不做调查就要发脾气,难道你们警察都是这个作风吗?”也许是气坏了,苏文全顶撞了几句。

    “看什么看……”曾婉的声音伴随着目光所及之处,戛然而止。

    我也好奇的爬了起来,看到了那个布娃娃的后心上面赫然写着‘曾婉’两个大字,并且在整个布娃娃的前心还有后背等处,都标有特殊的红色的小圆圈,懂行的一看就知道那些都是朱砂的颜色。

    怎么说曾婉也算是更我们混了一段时间的了,也多少知道一些玄门之术,看着巫蛊的布娃娃,心里直发毛。

    “他们一直在诅咒我,想让我死?”就在这个死字还没说出来呢,我赶紧的上去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不能说,此言一出,必成恶果。”吓得我冷汗迭出,再回头看苏文全,却是踪迹全无。

    奶奶个熊的,刚才光注意这个布娃娃了,没有留神那小子的动静,叫他给溜了。

    “不要着急,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咱们天亮了找他去。”我本想不要让曾婉中了激将法,这个小妮子就是宁折不弯,你来硬的他更狠。

    可是曾婉就像是中了邪似得,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站住别跑,把话说明白。”

    我一想坏了,曾婉八成是因为我的原因惹祸上身了,那些玩意儿把愤怒全部的积聚在了多管闲事的曾婉身上了。

    “等等我,小心危险。”我也紧跟着跑了出去。布娃娃却被我不留心丢在了屋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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